第三百五十九章:驚現
作者:
雨是水 更新:2020-05-19 07:48 字數:2518
“哈哈哈哈……”
他爽朗的一笑:“那本王是不是該覺得榮幸?”
她認真地點點頭:“答對了,不過沒獎勵!”
“有沒有獎勵可不是冰兒說了算的。”
一雙大手擒住了她的肩膀,然後一張帥絕人寰的臉慢慢放大。
這個腹黑男!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形象都不要了?
寒冰踏進太平園,忍不住驚歎:“這就是它原本的樣子?”
被修繕清掃之後的太平園,竟然是如此的獨特。
黝黑的牆體,因為常年暴曬,已經變得斑駁,但卻別有一番風味,有一種頹廢的美。
冉宗延側著頭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似乎有不明的光芒在閃爍。
“冰兒喜歡它?”
“嗯!”
她瘋狂點頭,簡直是太喜歡了。
不同於這裏任何一處建築風格,它獨具一格,雖然不如王府其他院落那般精致,但卻深得她心。
他用力捏了一下她因為激動而紅撲撲的臉:“之前是誰說未來沒有它的?”
呃……臉上吃痛之後,她回過神來。
對噢,這個地方保不保得住還不一定呢,那她還是不要先投入不必要的感情了。
“咳咳。”
“我隻是感慨一番而已,不是非要不可。”
“原來是石頭屋子,怪不得經得起好幾百年的折騰呢。”
她的手,摸著牆體,喃喃自語。
冉宗延那骨節分明,好看到犯規的大手,跟她一樣,摸上了牆體。
“傳說中,這個園子裏所有的屋子,原本是一塊巨石,被人修建成了園子。”
這有可能麽?
在她的眼裏,他沒有看到驚訝。
寒冰下意識地點點頭:“怪不得布局看起來這麽怪,我還以為是千年前建築風格就是這樣呢,原來是一個整體,那是不能隨心所欲。”
整個園子,一共就那麽三間屋子,除去正中央的那間比較小以外,其他的都巨大無比。
它最奇特的是,全部都是並列在一起的。
不管是主屋還是較小一點的側屋,直接連在一起。
中間的字碑,倒是成了一條分割線,不然,三間屋子中間打通,就直接成一間了。
“冰兒不驚訝?”
“我為什麽要驚訝?”
冉宗延輕笑:“冰兒果然不同於其他人,這巨石,是如何造成屋子的?”
“這個簡單啊,無非就是用起重……”
等等……
起重機?然後挖掘機?
這裏可是古代!而且這個太平園還是千年前的建築物!
對她來說稀鬆平常的事情,在這裏就變成絕無可能了!
“嗬嗬嗬,倒是哈。”
她尷尬地搓搓手:“我也隻是瞎猜測,不知王爺有何高見啊?”
看她又開始打哈哈,他也沒有繼續追問,他慢慢往字碑走去:“據說,是有人用鑿子一下一下鑿出來的。”
鑿出來的?
愚公移山那樣?
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萬一人家人多呢?也沒說是一個人完成的不是?
他在煥然一新的匾額麵前站定:“冰兒可認得上麵的字?”
“不就是太平園?”
這也太看不起她了吧?雖然她是真的認不出來,不然它憑什麽掛在這裏?
“冰兒好眼力。”
瞧,這個人就是在諷刺她。
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她走到了字碑麵前。
林墨提著一個木桶,正在專心致誌的用布擦拭著上麵的字。
一筆一劃,認真無比,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站了兩個人。
“你手臂上的傷,是從哪兒來的?”
“呀……”
被嚇了一大跳的林墨手一滑,抹布掉落在了地上,她慌忙去撿,又一個不小心打翻了放在腳邊的木桶。
眼見裏麵的髒水就要倒出來之際,一隻手,及時穩住了已經傾斜的木桶。
“謝謝,謝謝。”
她急忙道謝,幸好沒有將地麵弄髒,不然又要重新清掃。
重新將木桶放好了之後,她抬起頭,正欲回答寒冰的提問。卻在刹那間看見幫她扶住木桶的人是冉宗延時,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婢見過王爺,奴婢不知是王爺,請王爺責罰。”
“免了。”
“奴婢多謝王爺。”
“起來說話。”
“是,是。”
起來是起來了,但她根本就不敢抬頭,眼睛都快把地麵看出一個洞來了。
“你手臂上的傷,就是你不願意回雜役房過夜的原因?”
林墨拚命將手臂往衣袖裏麵縮,似乎不想兩人看到她的窘迫。
“不是,這是奴婢自己不小心擦傷的。”
“下去吧。”
寒冰見她不願說實話,她也沒有興趣繼續追問,便將她給遣了下去。
“是。”
她有些吃力地拎著木桶,在經過冉宗延身邊的時候,身形有一個明顯的晃動,好在她及時穩住了。
“這上麵的字,跟匾額是同一個人寫的吧?”
“冰兒果然好眼力。”
又來!
不過這次,她倒是沒有謙虛:“那是,我別的本事沒有,分辨字體還是……咦?這是什麽?”
是髒東西嗎?
她伸手去摳了摳,沒有摳下來。
難道是原本就有的?
不是吧?
這什麽鬼?
寒冰感覺自己的心一緊,額頭似乎也有汗在往外冒。
她後退了兩步,怔怔地盯著那個地方發呆。
看到她一係列怪異的舉動,冉宗延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莫非冰兒識得上麵的字?”
認得,她當然認得!
“冰兒可知,千年來,天下大儒不計其數,都無一人能讀懂這塊字碑,甚至連上麵的字都認不全。若是冰兒認得,那這天下的文人,可都要被冰兒踩在腳下了。”
踩不踩在腳下她沒有興趣,什麽大儒不大儒的她也不想認識。
有誰來告訴她,為什麽這裏會有拚音?
這塊字碑,約有兩米高,寬也有一米左右,上麵除了字,還特意裝修了一些不知名的花朵。
斑駁的碑體上麵很多字都已經分辨不出它原本的樣子了。
她強忍住內心的激蕩,抓住他的衣袖,迫不及待地問:“既然天下的大儒都研究過它,那麽,有沒有拓本?”
“沒有。”
他的回答無異於往她頭上潑了一大盆冷水,將她澆了個透心涼。
“沒有?為什麽會沒有?”
“這天下的文人不都以認出這些字為榮嗎?怎麽不抄寫回去慢慢研究呢?”
怎麽連個拓本都沒有?那她要怎麽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麽?
冥冥中,她覺得這塊碑,還有刻下這些字的人,跟她一定有某種關係。
拚音啊……那可是來自於現代的東西。
她的手,顫抖著再次摸了上去。
之所以確定它是拚音而不是英語,是因為它拚寫出來,就是她的姓,寒……
而下麵那個字,雖然已經看不清,也有一半掉了,但她還是能分辨出來,那是她的名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