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打臉8(兩千字)
作者:圓缺呀      更新:2020-05-19 04:22      字數:2097
  靈液放在農藥裏,產生效果的時間有了延緩,這是沒來得及測試就把農藥給出去,時間上出了問題造成的紕漏。

  蘇老太太之前就說,好多事情,不是你一腔孤勇就能做好,做到人人感激你的,蘇綿沒想讓誰感激她,但蘇家五房和劉長喜被人討論偷偷貪錢,掙喪盡天良的錢,心裏多少是不舒服的。

  隻蘇明賢根本不在意,坐在蘇綿麵前,反過來揉蘇綿的腦袋:“隻是被他們議論兩句而已,又不少塊肉。哥哥又不是人民幣,哪裏還能有人都喜歡哥哥呢?綿綿做的是好事,會救很多人,哥哥不懂這些,什麽忙都幫不上,照顧好我們綿綿,哥哥就很開心了。

  蘇綿沒說話,她比誰都清楚,隻有水稻好了,蘇家五房和劉長喜才不會受到非議。

  ****

  周六這天,甜水鄉發生了件大事,像是有預謀的,提前計劃好的一樣,原本隻是在私下議論的村民被金桔組織在一起,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就去了大隊上,要拔了原本的水稻插秧。

  等蘇綿帶著霍寶寶一起趕過去的時候,劉長喜和村支書帶的一群人正在和金桔一行人僵持。

  天上飄著雨,不算小,隔得近了,能聽見金桔她男人的吼叫:“這他媽都什麽時日了?再不種水稻,再不種都他媽得餓死!你看看這個天氣,要是這雨一下就是幾天,咱們什麽時候能插秧?劉長喜,你別自己想做業績就帶著一個村子裏的人陪你餓死,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你攔不住!

  劉長喜頭一次麵對這麽不服管的,就幾天而已,蘇綿覺得劉長喜是真的老了不少,他身後也跟了群人,沒有金桔那邊多,兩邊加在一起才四十來個人,好多人沒出來,都窩在家裏等結果。

  接連幾天的壓抑,麵對暴動,劉長喜也來了脾氣:“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麽沒腦子的玩意兒,就幾天你都等不了,天天散布不實言論,你就是個棒槌!

  劉長喜是指著人臉罵的。

  他也是煩了,一天天的都拿出你們要吃飯,你們很貧窮的樣子!買農藥的錢還不是人家外地富婆捐的,說的好像真花你錢一樣了,成天嘰嘰歪歪,你沒糧食老子就要體諒你?老子兒子還在家裏啃野菜呢!

  老子要不是為了你們的事來回跑,老子早他媽也去黑市買米了!

  不把他當人看是吧?都別想好!

  劉長喜的脾氣大,跟在劉長喜身邊一起應援的蘇老太太脾氣更大了,指著劉翠蘭:“你個沒腦子的玩意兒,你站哪呢?你還不給我過來!

  “娘,我不過去了,我棄暗投明了,你們都錯了,我不能和你們一起胡鬧!蘇洵江已經犯了大錯,明賢就是下一個蘇洵江,你看看這個水稻,哪裏好了,娘,你別再大錯特錯了!劉翠蘭隔空喊話:“娘,我跟著你,跟著蘇家,我腰板都直不起來,所有人對我指指點點的,他們都說明賢騙錢,我不想讓他們覺得我和明賢是同一種人!

  蘇老太太:“……

  蘇老太太點頭了,“行,你記著你今天這個話,劉翠蘭你別後悔!

  劉翠蘭鬥誌昂揚:“為了咱們以後的好日子,我絕不後悔,娘,等咱們種好水稻,等你堅持到那一天,我肯定給你米養你!

  她半抬著下巴,隻差直說,娘,你誇我啊!

  蘇老太太實在沒眼看這個傻貨,別說,陪著劉翠蘭一起傻得還真不少,倒是也能理解他們心裏的急切和煩躁,但就這麽拉幫結派的出來鬧,不是無視組織和紀律嗎?

  大夥兒都是抱著鬧事的心情去的,等蘇綿牽著霍寶寶到劉長喜那的時候,金桔還是挺杵得慌的,她指著蘇綿:“啥意思啊?你還想讓狗上場咬人了?這要是誰得了個狂犬病你能負責嗎?蘇綿,你四伯貪錢都進了監獄了,你就不怕我們把你和你哥一起送進去嗎?

  “送誰去監獄裏,你再給老娘說一句?關鍵時候就體現蘇老太太強悍的戰鬥能力了,從旁邊搶了個棍子對著金桔的臉就砸了上去,“不要臉的貨色,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找著大家夥兒來找事,吃飽了閑的!

  蘇老太太的力度不小,金桔被打的嗷嗷叫喚,金桔她男人看準時機推了蘇老太太一把,劉長喜這邊的人一看他們的嘴炮輸出選手被打,血性立刻就上來了,擼起袖子就是幹,原本還算和諧的場麵,就因為一個細微的動作一點即燃。

  霍寶寶把蘇綿護在身前,一時間還真沒人敢去推她。

  場麵極度的混亂,支持金桔和她男人的群眾不少,甚至大有一種要把劉長喜搞下去,讓金桔和她男人帶領大夥兒奔小康的念頭。

  不過事實確實是金桔沒了婦女主任的位置後,一直想著這事,這不,劉長喜有了貪汙的嫌疑,她和她男人但凡煽風點火一下,就有了極大地優勢。

  謾罵聲,啪啪的巴掌聲,緊接著是“撲通一聲,也不知道哪個掉到了地裏。

  還是蘇綿走過去,看見在泥地裏掙紮的老馬。

  老馬身上都沾了泥,他在地裏站不穩,下意識地去拔身邊的水稻,他力氣不小,就這麽一抽,連根帶泥,就是幾根水稻被他給薅出來。

  老馬站穩身子,第一件事情就是繼續加入混戰,趕在他爬上去前,餘光一掃,手上的水稻,不是前幾天瞧見的枯黃,而是從根部開始,一點點蛻變成原本的白色,再往上是一點點綠,不是很濃烈的綠,但比起先前的枯黃,甚至發灰,已經不知道好了多少。

  “咱們的水稻,老馬的聲音很輕,帶著不可置信的顫音喃喃:“好,好了……

  水田地上頭,大夥兒打的難舍難分,沒人注意到他,老馬回神,嗷嗚一嗓子:“水稻,水稻好了!

  聲音挺大的,還在那動手的人都愣住了。

  劉長喜第一個回神,幾步衝到老馬身邊,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