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閉嘴吧！

  樓上的一群少年嘻嘻哈哈的笑鬧，聲音都傳到了樓下。

  於卿卿聽見了他們話裏的內容，好像提到了她。

  她抬頭，看了一眼，和幾個少年毫不避諱的目光對上，甚至有人對著她吹了聲口哨。

  於卿卿紅了臉，特別的害羞，連飯都吃不下去了，小小聲：“他們這也太過分了吧……

  梅雪和賈小小順著聲音往二樓看。

  賈小小也沒經曆過這種場麵，尤其是樓上還有個少年喊了一聲“妞～。

  尾音繞了繞，有幾分慢不經常的撩。

  賈小小不知所措，梅雪就沒那麽好招惹了，當下一眼瞪回去。

  這要是離得近了，蘇綿懷疑她還能給人家一個大嘴巴子解氣。

  妞？你的妞頭都給你扭掉！

  “臥槽，這個妹妹可真帶勁！剩子來了精神，指著梅雪對著主座的少年招手：“哥，你真不看看？小姑娘長得真的不錯！

  主座的少年頭也沒抬。

  剩子泄氣了，旁邊的少年捅他：“你喜歡可以下去了解了解啊！

  “我不去。剩子百般無聊：“一桌四個姑娘，就那麽一個合眼緣的，樓上樓下跑一趟多累。

  少年們還是圍在窗邊說的話，聲音也不會刻意壓低，眼神一直繞著蘇綿那一桌。

  於卿卿連手都不知道放到哪了，“怎麽辦啊？咱們還吃嗎？

  “為什麽不吃？蘇綿這會兒才來了胃口，夾了一筷子的雞肉。

  “那，那他們看我……於卿卿壓低了聲音。

  蘇綿不鹹不淡地：“看吧，又不少塊肉，別理會，他們沒意思了就不看了。

  坐在主座上的少年遽然起身走到窗邊。

  “怎，怎麽了？剩子沒反應過來，順著馮奕辰的視線看，“奕辰哥，你不會看上那個黃頭發了吧？！

  要說蘇綿這一身，胳膊細腿長的，就是頭發有點黃，看上去跟長期營養不良似的。

  太鬧心了。

  剩子真沒想到馮奕辰的口味這麽奇特。

  “妹妹。

  馮奕辰盯著樓下吃餛飩的小姑娘，小姑娘梳了個鬆鬆垮垮的低馬尾，背對著他，看不清臉，但馮奕辰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嗯，這是蘇綿。

  馮奕辰笑了一聲，剩子很懵：“妹妹？誰啊？

  “蘇綿。馮奕辰往樓下走，要去看妹妹，隻是他走了兩步，頓住，看著屋子裏的烏煙瘴氣，聲音好聽：“記住了，我妹妹就是你們的小祖宗。

  剩子：“？？？

  馮奕辰從二樓下去，送酸菜魚的小二正好端著碗往前走。

  四方桌子不大，蘇綿起身給盤子往裏移了移，店小二幫著把碗放到了桌子上。

  動作間，露出張清秀的小臉。

  還在樓上看馮奕辰的幾個少年頓時傻眼了，剩子指著蘇綿：“這他媽是馮奕辰的情妹妹吧？！

  啥都不用說，就這一張臉就足夠讓馮奕辰說句小祖宗了！

  ****

  剛下樓的馮奕辰還不知道剩子說了什麽，他徑直往前走，蘇綿正吃著餛飩，桌麵上打下一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