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6-25 21:08      字數:3377
  就像是神話一般,用真的假的擴大化,在你的理解基礎上又插了一刀你未曾涉及過的。

  我們所畏懼的已經從海底湧出,我們所信仰的已經從大地崛起。

  那些拖累軀幹的生命也在行走之間,那些巨大的生命依舊在世界的塵埃裏晃蕩遊行。

  我們根本沒有盛世可言,我們沒有安穩可說。他們已經被恐懼籠罩,世界已經被恐懼修改了思維。

  我們的神明說過,死者永不會安息。

  我們還在一直崛起悲哀的路上徒步,神明囚禁幼神。

  我們離開的人,都是不熱愛活下去的人。

  我們離開的人都是張開過血盆大口的人,與厄運共同玩耍,與自己熱愛的情感共同撕鬧。

  知道我們現在,辭別人世。

  那些肉眼可見的生命呀,失去了原本的軀幹,現在索要眾神了。

  我們要去哪裏

  敲擊活下去的腦殼,裏麵著實是混沌。

  探路的人兒已經回來,孩子在無法熟悉的地方傾聽大氣。

  離開城牆的人都不是溫柔而活的存在,站在塵埃裏站在廢墟裏,丟下我們最後的一把彈藥,喂食野獸。

  我們崇尚的也不是安穩死去,我們崇尚的也不是為了驅趕而活。

  與人民歡呼,與死去的臂膀歡呼。

  孩子基本跟在雅兒身邊,她的孩子氣已經粘上了自己熱愛的人兒。她所攜帶的,本是想給孩子拿過去的。

  孩子她呀,沉默著。

  失去了自己的苛求,失去了自己的熱愛。

  現在在被拋棄的苟且裏晃蕩人生。

  那些從一句話炸起來的反駁,那些從隻會施加厄運的爆炸。

  你還會庇護城鎮嗎當然是的。

  孩子的庇護還在,孩子所庇護的大地依舊生長,誕生食糧誕生微弱的光。

  隻是大雨傾盆,聖靈離去。

  孩子的思維不在行走上,孩子的注意力也不在這不熟悉的道路。

  廢墟真的是不太符合猙獰這個詞。

  利隱吹響的口哨召回了前方的生命,收起利爪低附身軀

  孩子的膝蓋摔破了,孩子的臉上也未曾表達痛意。

  本是野獸,本就是熱愛血腥氣息。

  歸順神明,低俯頭顱。

  孩子自己玩那不算柔軟的毛發,孩子自己可以感受到行動的肌肉骨骼,順在野狼的皮毛裏,溫熱過於刺激

  神明隻是簡簡單單的,想要弄死自己嗎

  被安撫過的戰士們呀,別在舉起槍支對準拿匕首的人了。

  敲擊任何的頭顱,沒有回應的那便是神明。

  開荒吧,我們的戰士們。

  逃離任何城,逃離任何大地。

  我們居住在,死屍的荒野裏

  我們因為被自己說服自己的偏執信仰驅趕了出去,我們挽留下來的隻有戰士們的軀殼。

  哼歌的神明不知道此刻是白天還是黑夜,但我們的神明在生命的背脊上被熱愛而存。

  你看啊,生命們自己在靠近神明啊。

  母親教她的是神明的歌謠,孩子在文明建立的時間裏見過太過遊吟詩人。

  孩子聽過草野裏的故事,孩子聽過別的村莊愛情的延續。從懵懂的無知到現在庇護他人。

  孩子已經被當做女巫的替身,被燒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有些痛,不是嗎

  孩子的耳鳴一直都在,嗡嗡的世界也能聽見有人呼喊。孩子的歌聲在髒人的世界裏略微有光,孩子滿足自己孩子頌揚生命,孩子在自己的信仰裏簇擁活著的生命。

  你看世界,遠處有著許多的光耀。

  今日,去往何處

  今日,去向何處

  可大好的機會,誰會放過

  孩子的歌謠夾雜在了傳統的歌謠裏。

  我們不熱愛的神明繁衍天空

  我們終將喪命於此對嗎

  孩子停歇了,在他們安靜的征途裏聽到自己未曾窺探過的歌聲。

  舉起武器吧,我們的戰士。舉起鮮血吧,我們的神明。

  孩子站起來了,孩子傾聽更高等的話語了,耳朵如此嘈雜

  隻要我們逃離,隻要我們遠離。誰能知道會不會有更多的人,死於安樂。

  他們死了嗎

  它們回了嗎

  我們的曆史,歸來了嗎

  也許,神明的一生,就應該在枷鎖裏限製行走。

  你不知道她的故事,你也不知道她的世界。你說神明從未正眼看你,但你可知她所承載的是何等悲哀。

  仇恨凝視你的世界,被蒙蔽的戰士們看望信仰,你聞到了嗎世界的塵埃已經進入各自的呼吸了。

  在你的肺裏,塵埃落地

  孩子已經丟失了愛人,孩子本就煩躁不已

  孩子纏回了綢帶,孩子更加突兀自己的耳朵,壓迫眼球擴大耳管,呼吸塵埃吧,可悲的戰士。

  耳鳴不過就是吵鬧起來的先驅。

  孩子的羽翼離開了皮毛,孩子簇立在高空裏灼燒這一直下的雨。

  我們的歌謠無法中斷,他們並不是砍伐的神明。

  我們的厄運已經照燒他們的肌膚,無感的先驅依舊來到身邊。

  孩子聽得到,那劃破的世界裏,滿是倉昂。

  塵爺不畏懼火的溫度,曆史的怒吼打斷各自的崩塌。

  他們不是撕殺而來

  孩子的疼痛就在軀幹上,孩子的遲緩被牽扯在情感上。

  傾倒下來的黑暗粘在身上,塵爺感受到潰爛塵爺第一次知道孩子被什麽掩蓋。

  他們不為撕殺,他們不為真正的絕望。隻是為了傾倒他們所活的的肮髒,隻是為了灌溉他們所散養的悲哀。

  我們正常人,無法觸碰。

  無法觸碰那還未完全侵害的思維肮髒

  孩子的崩潰,隻需要一點導火索。

  孩子的耳朵,嗡鳴炸起。

  我們呀,苛求索愛了。

  我們的信仰已經砍殺了,砍殺了那些歌謠的神

  你需要汙穢,那些一連串的汙穢。

  你需要悲哀,連在一起轟炸悲哀。

  你不會得到安穩,一點導火索撐死你的心髒。

  孩子的身上都還在滴落,低落在大地上的液體侵害土地,那些粘稠如同瀝青一般甚至拉絲

  你聽到了沒呀,哀嚎從心底繚繞。

  焚燒的神明墜落了

  孩子無法觸碰別的生命,孩子在這粘稠的墜落裏向後攀爬退去。

  塵爺的潰爛被後麵趕來的人處理,滿目的丫頭倉皇退後,那所挨之地,黑土蔓延。

  “別過來別過來”

  孩子自己聽得到腳步的晃動,孩子知道自己的世界在吸收任何汙言穢語。

  已經好久了,已經好久了。

  看那悲哀漫步,看那厄運籠罩,看那被神話衝破的世界,看那被深淵神明籠罩的眼睛。

  我們活著,糟透了

  孩子自己擦,擦掉那些阻礙自己感官的罪孽,擦掉那些父親給予的厄運。

  完完整整的感受著,感受著怨恨席卷,感受著怨念籠罩。

  太多奇奇怪怪的念頭瘋狂爬起了,太多奇奇怪怪的念頭籠罩大腦了。

  想要死去,想要讓這個世界裏的生命全部死去,想要讓讓這些活著的人們快速死去。

  想要讓自己熱愛的一切

  全部死去。

  快啊,毀壞自己所要的東西吧。快啊,刺殺自己所熱愛的生命吧。

  快啊,推翻一切讓自己能存活的理由吧。

  我們是神明呀,被天空和大地同樣熱愛的生命啊,主啊,神父已經倒戈了

  向著神恩賜食糧吧,向著神僅有的世界拿取吧。

  快吧,神父裏的熱愛已經炸裂了。

  你看不到嗎神與神也要變革了。

  別吵了,耳鳴已經覆蓋人的話語了。

  昔日的勇士們,以自己的名義,開辟新的城牆吧。

  “孩子”

  你接受了神的恩賜了嗎

  爬起來的人兒尋找重心讓自己站立,爬起來的人兒髒著身體。

  “我想,我可以熱愛我的父親了”

  孩子的發,還是白的。

  白的,在思維的漆黑裏突兀了。

  無處不在

  “走吧,我來開荒”

  孩子是看不到,還是是看不到,但他們看得到

  黑色的神明已經回歸,黑色的神明被封住了唇瓣。

  滿是笑意的神明就在孩子的身後,滿是笑意的眼睛看著世界上注視她的人們。

  捂著孩子的眼睛發不出自己的話語。

  人們並不知道,孩子知道對立的神明已經回歸了嗎

  孩子的行為確定了,孩子,知道

  孩子的軀幹行走了,抽出了影行的匕首,踩上了塵埃。

  白色的神明看不到世界,黑色的神明無法訴說世界。

  可我們的感官,是一樣的。

  孩子能看到的,是黑白的世界了

  那些被誤會燼燃的,那些被罪惡覆蓋的。

  人們能發現,孩子會對著某一個角落裏凝視砍伐。

  並且,有著瘋狂的嘶吼,有著黑暗的扭曲。

  人們無法看到,被罪惡覆蓋煩世界裏,更大的神話正在行走。

  我們停留休息,我們看向眺望的神明。那是我們熱愛的雙麵神。

  “十一”

  有人試探性的喊了孩子。

  孩子回應了,輕輕的嗯了一聲,卻依舊抬著頭看空蕩蕩的天空。

  “你在看什麽呢”

  孩子抬起了手,指著比自己高了世界指著那空蕩的天空。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

  在孩子的眼裏,那隻是在小的多的眼裏,緩慢前行的生命

  是罪惡的眼裏能看到的嗎

  還是說是自己腦子裏的

  “很高長的,有點像克蘇魯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