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7      字數:3584
  要聽領導者的,用著老人的身軀告誡我們曾經的往事。

  自己的概念,自己的理念。

  不是你我,不是她和人。

  隻是要告訴你們,不可這麽做。

  為善,有信仰。

  無善,有情感。

  加深暴虐,加深辱罵,用著話語創造的世界來一點點改善我們的世界觀。

  “放心吧,她死了不管咱們的事情。”

  這裏是沒有神論的國度,這裏是沒有鬼神之說的大地。

  罪惡感被排斥。

  神父為祖,天神為善。

  我們掌管的隻有片麵形成的話語,貼近別人的耳朵裏,闖進別人的世界裏。

  帶動別人帶動別人帶動別人。

  篡改別人的世界生活。

  來啊,來啊。

  警察可不會殺死未成年的孩子。

  你的母親領著你回家了,你的母親帶著你回家了,你的母親拉著你回家了。

  你的母親看不見臉啊。

  你的腦子裏,對母愛是用什麽衡量的啊。

  孩子睜開眼睛,滿眼充斥可悲的聖靈。

  孩子動不了肩膀,孩子動不了唇瓣。

  一切似乎都在僵直,可她用力隻睜開了眼睛。

  呼吸是假的,思維的是假的,這裏的壓抑為何現在如此的寒冷。

  神女的手覆蓋她的視野,放下的眼皮隔絕大部分的光芒。

  孩子的耳朵絕對可以傾聽,孩子的思維遲鈍也會回歸。

  孩子睜開了眼睛,孩子活動了軀體,似乎剛剛隻是錯覺,似乎剛剛隻是虛幻。

  她還活著。

  母親的臉,同樣溫柔的笑著。

  孩子覺得有問題

  可她的思維被身體拋棄。

  如同她纂改一樣。

  沒人告訴她真假,隻要自己的世界裏擁有,那不就是存在嗎。

  “暫時忘記好嗎?”

  一樣魅惑心扉。

  孩子走在沒人踩踏的街道上,孩子看著這裏的色調癡呆睡覺的思維。

  可以確定自己是活著的。

  對吧。

  孩子轉過頭,這裏的世界空空蕩蕩。

  沒有人和她說早安,沒有人問她要不要食糧。

  這裏的世界,極其荒涼

  隻是一個閉眼,世界就沒了嗎?

  也許,是纂改世界的好機會吧。

  神女帶著最後的旨意,神女抗拒最後一次的剝削。

  “神女大人,您這樣,那孩子不會怨恨嗎?”

  沉默的是一個母親的資格。

  “成功了我會解開”

  失敗呢。

  他們,全部死去了呢

  好處就是,不明不白的死去不被悲哀籠罩嗎。

  這是欺瞞。

  孩子沒有醒,孩子隻是在衰老的龍族身邊一直睡。

  快要走到盡頭的生命眷顧被排斥的神明。

  沒關係,都還活著。

  沒關係,都還活著。

  阿維亞都城空了

  暴怒的死神真的煩躁的要死,周圍的生命離開了,周圍的生命全都死去了。

  該死的通道沒有觸碰可言。

  阿維亞都城的神明離開了,削弱過後的討伐,這一次不由孩子進行

  祈禱我們成功吧。

  做戲,要全套。

  繞過了他們的地帶,用著神的軀幹討伐神的領域。

  我們是神明,我們擁有新的法則。

  主在權利之上譏笑法則,這裏的樂聲沒有歌舞。

  戰爭的神明不再為人而庇護,幸運女神也沒有愛意可言。

  我們孕育的,都不是可愛的生命。

  我們的神明,湧入天際,我們的階梯無法承載軀體。

  孩子睡在荒野上,孩子睜不開眼睛看世界直接的荒蕪。

  聖靈一直吵雜的告訴她世界世界世界,他們用話語來給孩子扭曲了一個事態。

  放心吧,世界依舊存在。

  放心吧,世界依舊悲哀。

  舉起武器的神明似乎在抗拒世界的剝奪。

  我們死去,我們踏入深淵,用著領域扭曲情況。

  我們死去,我們存活,我們隻是在軀殼的行為上一步步踐踏。

  放心吧,神明仍舊抹殺世界。

  祭壇上的世界那麽安靜,被啃殺的神明也不反抗。

  這一切,都似乎靜止了時間。

  這是刻意而為,這是作秀。

  主的臉帶著諷刺來到世界上,對比神女的性情爆炸壓迫世界的塵埃。

  我們的世界,真的不在我們手裏。

  我們的世界,真的不是我們最後的場地。

  會有人撕裂,會有人闖入,壓著你的脖子告訴你你是個垃圾。

  堅持的是失敗者,還是施暴者。

  血液迸濺,神女庇護。

  長回**可並不會泯滅痛意。

  那是折斷神經的最好機會。

  死神能輕微的感受著,死神能覺得這裏有些悲哀。

  “影行!你去找古依亞!”

  抄起的鐮刀啊,離開大地的軀殼。

  泵發要去尋找一次可悲,崩塌要去庇護一次卑微。

  死神看見了掉落的神明,一個個磨滅的並不是阿維亞都城。

  可這黑暗的警告,為什麽一直在外流。

  不,都是假象。

  神女已經靠近了祭壇之上,神女已經即將觸碰主的權杖。

  是啊,虛假的。

  隔閡裏的神明舉起了武器,對準的神明,投擲的武器

  我們會活著的,我們堅信。

  死神的速度超過羽翼,鐮刀勾著神女的軀體用著長柄那沒有利刃的地帶甩下已經刺傷的軀體。

  兵力泵發,兵力灌湧。

  這不是一個意義上的虛弱。

  扒出來也不是一個人身上的可悲之處

  倒刺的拔出引發更大的撕裂,神女的眷顧庇護自己,完整的軀幹上卻被痛意籠罩。

  遲鈍的反應強撐站起的軀體。

  “你還真的就背叛了我啊。”

  主的權杖敲擊大地,主的統領壓榨而來的身軀。

  製造的不止一點神明。

  神女的血跡低落在祭壇之上,凹槽開始運轉她的血液。

  這是世界的恩惠,這是世界的親吻。

  我們能奪走一次,那也可以奪走第二次。

  隻要用力的踐踏,隻要露出你的獠牙。

  放心吧,放心吧。

  施暴者可不是那麽脆弱就被碾壓死去的。

  “把我們的孩子帶過來,好嗎?”

  虛假的笑意,成為了禮儀最大的一部分。

  神女擦著嘴裏因為內髒破損流出的血液,站在祭壇之上唾棄他的法則。

  “休想。”

  阿維亞都城,已經遺棄。

  “我會讓她解放的。”

  載滿厄運離去,載滿悲哀離去,沒有希望之時,強迫存在。

  想要庇護之時,抹殺存在。

  你的悲哀,會浸染世界。

  你的厄運,會帶給周圍之人。

  選擇的,是逃離,還是滾去。

  “宰了你,不照樣解決!”

  死神真的是暴躁到了極點,病態已經很久沒有發泄,留下的一點微光也已經還去。

  他的引路人告訴過他。

  “總有人覺得,受害的一方絕對有罪”

  那孩子明明隻是摸打滾爬的被迫活下去。

  人們說著她是厄運燃燒軀體。

  以悲哀為食糧的主對嗎。

  斬殺的一切都太醜陋了。

  死神被護衛切開的身體並不會流淌血液,黑氣知道它們從何而來,又回到原本的軀體。

  我們是神明,我們知道神明如何抹殺。

  就好比我們知道如何帶走一個辱罵我們的人。

  天空啊,陽光普照啊。

  “你覺得,可能嗎。”

  主的笑意太奇怪了。

  我們離開的時候,會有被推開是縫隙。

  影行看到了低附的神明,那些行為指引新的方向。

  阿維亞都城荒蕪之地。

  那些天神看著世界的存在,尋找著唯一的居民,尋找著根本不完整的軀體。

  “神女啊,你把女兒藏在阿維亞都城,可你卻把女兒的意誌切開讓她不是完整的神明。”

  主的權杖嘈雜的走動,他的話語用著她的僥幸。

  “不是完整的神明是無法居住天神之地。”

  這是一個大地的決定,隻要不完整那你就是外人。

  無法接受。

  “你應該,每天都在塑造她的軀幹吧。”

  影行不被天空庇護,在圍牆的影子裏尋找自己的信仰。

  崇拜和仰慕也不是一個道理。

  聖靈靠在一邊,看著貼著陰影的人兒。

  伸出自己小小的爪子指名方向。

  得到了指名,那可就比尋找的神明快了很多。

  蒼老的神龍抬起了頭,瞳孔泛著來到的人兒。

  影行沒有急切的靠近,舉起自己攤開的手示意自己無害。

  孩子看似在睡,孩子沒有反應。

  隻是覺得,像具空殼。

  神龍看著來到的人兒,聞得到他身上不一樣的黑暗。

  沒有開口問著,沒有開口說著。

  抬起了頭看那些趕來的天神。

  他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他的使命即將因為自己衰老繼承在兒孫之上。

  神龍站起了自己的軀幹,草木斷裂草木失去生長之地。

  神女的賭博,即將失敗。

  我們真的無法清醒前行。

  我們需要哭喊,我們真的用悲哀承載了世界。

  我們卻在發泄裏扛著前行上,被別人說著矯情走動。

  你是悲哀的靈魂嗎?

  你是不幸的存在嗎。

  孩子沒有怨恨過自己不幸,不對嗎。

  影行不知道如何離開,他是從黑暗裏攀爬而來。

  這裏,要靠原本的奴仆庇護。

  “上來”

  神龍開口了,神龍的蒼老是世界的曆史。

  “拜托了”

  他們離開聖地,他們離開都城。

  至少現在我們的意願是庇護一個還存在的神明。

  神龍之間,可以擁有感應。

  那是城鎮的世界,看著天空的身軀慌張的塵爺。

  用著龍的軀幹靠近大地上曆史之間的龍。

  這是一對父子,這是等待許久的歸來。

  塵爺的父親並不帶任何懦弱和蒼老之意。

  他們對視他們誰也不悲哀。

  “交給你了”

  生命盡頭的曆史,追隨神女一生。

  這裏,是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