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是否善惡，不是教育可以解決的。

  他們離開城鎮，他們兩個人光顧世界。

  “你們說的地方在哪？”

  一個擁有膜翼一個踩踏棺材。

  “坐標的話，不存在。”

  他們已經到了原始不開發的地帶，他們就活在上方看那黑意滿滿的世界。

  他們活在過同一時代，他們不互怨恨也互不穿插。

  他們也不知道度過了多久，天空越來越昏暗甚至不再有光。

  狄爾諾的神態全程注視著上方，像是一個倒立的世界一般，束在那裏，飄洋於上。

  狄爾諾的耳邊聽到了影行的提醒，上方多出來的光可不是一個那麽簡單。

  “天梯？”

  影行抬著自己的手吞噬光耀，看著旁邊的狄爾諾問著。

  “不，這不是。”

  不能反駁，影行對於陰暗裏的神明來說，確實是個領導者。

  可他們卻不是虐殺的一方。

  “說到底，她其實並沒有什麽神明。”

  解決的阻礙的人群繼續跟著方向行動。

  “你什麽意思？”

  狄爾諾的方向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隻是覺得一直在前行而已。

  “是我放出來的而已。”

  時間失去了概念，那些又再次降臨的神明阻攔世人的腳步。

  影行看著距離準備撕殺**，斜方第二道光開始追趕。

  那位騎士長指揮方隊，放下自己的軍隊看著他們兩個的存在，指著方向示意離開。

  威脅，他們擋著。

  那位主，從不自己到來。

  我們來到的地方，異常荒涼

  這裏曾經有過文明，這裏肯定有過文明。

  這是廢墟，這裏是塌陷的城鎮。

  他們沒有人發問，他們在們站在這被掩埋的城市。

  懸掛的吊鍾已經被塵埃堵塞，懸掛的城鎮隻剩下磚瓦。

  狄爾諾拍了拍影行前進的身軀。

  影行扭過了頭，看見他放在嘴上的手指，要他小聲？

  狄爾諾的手示意著來，指著地上的磚瓦搖搖頭。

  不要踩踏的意思對嗎。

  他們在高處看著這個世界，**的快和植物融合

  一抹光？

  很顯然狄爾諾也看到了，低下的身子趕上。

  那是聖靈？

  離得遠看不清，但那個色澤，確實是。

  光耀沒有感受到這裏有有活物來到，光耀隻是踩著荒廢的世界偶爾漂浮在大氣上。

  這是城裏的居民嗎？

  光影停在了分裂的大地上，站在那高塔的歪斜上看深不見底的大地。

  兩個人在湊近，看得到了輪廓看得到了細節。

  那是絕對是凝聚的軀體，偶爾還會消散一部分再重合。

  亂動的發遮住了絕大一部分臉龐看不清樣子分的清性別。

  她站在那看了很久，看了很久。

  這裏的風挺大的，裂開的大地湧出的風息吹散她一部分的組成。

  那身影有些慌張，被風吹著後退摔在廢墟上。

  藏在發下的身軀躺在那凹凸不平的廢墟上，看到了上麵的兩個人，看到了不邀而來的客人。

  兩人也不在聚集在沒有靠實的地方，來到廢墟上看爬起來的身影。

  她歪著頭，圍在兩個人身邊四處打量。

  不說話就是歪著頭觀察，觸碰他們的軀體又看看自己的手，似乎不太理解的戳了戳自己，觸感不樣給她的新奇感。

  大地的風聲混雜著嘶吼，不知道是因為軌道而嘈雜，還是因為軌道而混亂聲響。

  那孩子似乎在等待什麽，不再好奇的打量外來的生命，站在磚瓦上看那風聲撕鳴的裂痕。

  孩子像是因為他們忘記了準備什麽一樣，慌張的跑開慌張的回到裂痕之地。

  地縫湧動著撕鳴，地縫湧動著裂痕。

  這是天邊的一處嗎。

  這裏隻是荒野的一部分。

  那孩子跪在一邊往下看深淵，風的流動也在掀著她的身軀。

  兩個人也看到了，那發絲不再遮擋的麵容就是那孩子啊。

  那是神明微小的身影。

  這裏

  是哪啊。

  像是噴湧而出的水流，漆黑的像極了黑雨。

  他們知道自己不能打斷這裏的規則。

  那孩子嘟著嘴表示自己的不滿，站起來看那要逆流的黑水。

  結果很明了。

  孩子甩著身上的液體，踩著荒廢的磚瓦指揮這裏隱藏的聖靈。

  那是不會枯竭，也不會蒸發的存在。

  一點一點的扔回大地裏，一點一點的恢複這個原貌。

  孩子不生氣，孩子甚至不發生的張口模擬說話的動作。

  或許，隻是他們聽不到聲音吧。

  “那是十一嗎？”

  嚐試觸碰那廢墟裏裸露的水珠，發現可以觸碰幫忙扔回去。

  “我可不確認。”

  他的印象裏沒有這個存在。

  “我之前來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

  建築都在，黑暗鋪滿大地，這裏的主是個黑皮的神明，而不是現在這個散發金色的神明。

  “來這裏的目的呢？”

  “並沒有，我隻是覺得這裏可能有點線索。”

  這裏的水痕已經清理完畢，那神明的樣子又一次注視起了他們的身軀。

  影行嚐試的對話問著她的名字。

  光影歪著頭，看著他動的嘴巴聽他的問題。

  不過她似乎很忙的樣子，鍾聲響起，世界的聖靈似乎是這裏誕生的。

  孩子慌慌忙忙的再一次跑開，卻又拐回來拉著兩個人笑著前進。

  帶著他們來到一個還被支撐的建築上，懸掛的鍾沒有外力的響動，孩子推開那甚至掉落塵土的石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滿目充斥聖靈的光芒。

  似乎是誕生的新生兒，飄茫的留在世界上聽著她的指引。

  神明模樣的光影似乎也很開心，行走在湧動而出的光耀裏來到那沒有磚瓦的地方。

  那是一方墓園

  孩子的周圍全是聖靈，她站在堅硬的實地裏笑著看那多的嚇人的墓地。

  光影整理自己的衣服，輕柔的跪坐在前麵叩下自己的信仰。

  這是祭拜，還是感謝？

  應該是完成了隻要做的東西，蹦蹦跳跳的離開墓園指揮新生兒們追尋自己的地方。

  我們的墓地，我們的目的。

  影行有一次的詢問了他的問題，她卻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搖著頭。

  這樣啊，聽不到啊

  那就賭一把，手放在空地上用黑暗描寫文字，他知道現在的字體是不可用的。

  才學會的文字就這麽被實踐起來了。

  孩子看來是看得懂，撿起一邊還算尖銳的石塊刻著文字。

  “古依亞羅兒”

  一樣的名字，一樣的麵貌。

  “這是哪？”

  孩子看著你幾個字稍稍思考了一下。

  “遺棄之城。”

  她還在寫，那繁複的字體抒寫起來還是很慢的。

  “他們都是這麽叫這裏的。”

  “那你自己在這裏嗎？”

  孩子沒有寫字看著他點著頭。

  “你知道你是誰嗎？”

  孩子看著這個問題想了好大一會，寫寫擦擦似乎在組織自己的語言。

  狄爾諾沒有太在乎他們的對話，看著周圍的環境打探著。

  孩子下筆了，刻著文字告訴他自己的回答。

  “我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我的母親將我留在這裏。”

  神女大人？

  “這裏是世界的一部分嗎？”

  孩子歪著頭看他的臉，沒了笑意的臉更加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

  “他們說，這裏是領域。”

  這裏不是世界。

  影行抬頭打探世界，發現不見的狄爾諾，站起身軀查看。

  光影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扔掉石頭指了個方向。

  那裏全的牆壁刻著文字，那裏寫著稍稍的曆史寫著不曾見過的人民。

  狄爾諾看見了走來的影行，他知道自己的閱曆看不懂這個文字指著問影行，“能看懂？”

  稍微的查看點了點頭。

  努力分辨著挑著重點念動。

  這像是留給來到這裏的人的話。

  “我對不起我的孩子，我將她唯一能夠保留美好的一麵藏在這裏，這是我所能做的唯一能保存她的行為。”

  “厄運會跟隨世界外的孩子，厄運會一直伴她而行，這是她父親的咒罵，這是我沒辦法驅趕的陰霾。”

  這似乎是從神女的立場留下的話。

  “是我殺死了我的孩子，古依亞已經誤以為她的力量是厄運了，這是我犯下最大的錯誤，我不應該將一個完整的孩子分開而來逃避死亡。”

  “這是我的罪孽，這是我承擔的罪孽，我的孩子成了罪人，我的孩子被強加在法則的開端。”

  “我殺死了我的孩子，我懇求了神明新的庇護，孩子的悲哀和生命分割兩地，外麵的孩子會被厄運眷顧，藏起來的庇護會保持她的存活。對不起我的孩子，我沒有想到這會讓你在死亡裏繼續睜開眼睛。”

  孩子的世界一分為二，互相聯係互相確保。

  這裏的墳墓，是自己的墳墓。

  被藏在領域裏的孩子隻是微小的一部分。

  “意思是，十一其實根本不是個完整存在的個體？”

  “大概吧”

  “我的孩子啊，你要留在這裏確保黑暗被埋葬，為了你自己，為了抗拒的人。”

  那些黑水

  “你是掌管厄運和罪孽的神明，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定要知道自己是愛著的人，不要被外流的陰暗丟失了自己的理性，母親知道這很殘忍，但隻要你擁有了愛意，相信我，我的孩子，你會得到解放的”

  他們的神明不是因為信仰而生的，他們的神明本來是為了逃避自己的罪孽而生。

  神啊，您可真是個會玩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