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神明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7      字數:3462
  想聽的人都在聽。

  結束一天辦公的鉑鄀倒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整個城鎮都被神明的話蒙蔽,這裏又不存在威脅。

  通訊亮起的信號倒是給沒有人氣的房子增加了它存在的證明。

  查詢的單號已經發到了手中。

  顯示著戒指的信息,顯示著購買的日期。

  確定了這就是自己買的,手指上也有有長期佩戴留下來的白痕。

  那,另一個去哪了?

  無名指的器具沒有感情可說,它們沒有話語,隻有被承載的曆史。

  一些人,已經躲了起來。

  看著身邊經常出現的聖靈,這是恩賜吧。

  塵爺看著開始升起的太陽,看著外麵的爺孫徒步回來。

  大概是生活習慣養成的,會打獵也覺得自己暫時無法適應國度。

  卡柏年幼無忌,看著城牆上坐著的身軀,沒有壓迫沒有威脅。

  也不清楚是不是會聽到,但他還是喊著問。

  “您身邊的神明呢?”

  塵爺的目光離開了太陽,剛進去城牆裏的孩子還揮舞著手,顯示著他的存在問著他的問題。

  記憶的漏洞是有差別的,她撰寫的曆史不是世界的。

  聖靈又出現了,這一次捂著塵爺的耳朵輕聲的低語著。

  孩子停止了動作,看著城牆上的存在呆板了身體。

  “爺爺是我記錯了嗎?”

  老人畢竟是老人,拉著他的孫子離開城門。

  “那孩子有什麽苦衷吧,別提了。”

  誰在尋找救贖呀。

  怎麽變成了,壓榨的人們。

  我們已經擬定過了方案,我們需要知道對方的真假。

  神的奴仆開始討伐神明。

  現在的神明在混亂之中宰殺死亡的存在。

  孩子很煩躁,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非要為善,新的念頭更加瘋狂。

  為什麽不自己殺了活著的東西呢。

  自己的意義本不就沒有嗎?

  嘿,為什麽你在哭泣呢。

  孩子在一個城裏呆了兩天,呆在全被鋼鐵包裹頭頂的地方行走著,他們開始討厭白色,他們開始將新的詛咒定為白色。

  無辜的人們成為了意義裏的惡魔,攀爬不掉的悲哀洗刷著思維。

  這是她的錯,這是她的錯。

  對嘛

  孩子不奢求尋找食糧,也不奢求尋找棲息之地,靠著腦子裏的情報靠著有意壓迫的人們。

  神父啊,您的教堂歌頌的可是惡魔啊。

  營養不良來的低血糖,護著自己行走在沒什麽人的巷子裏,從來不在一個地方連續呆三天,她的思維還是有些緊迫的活著。

  但她沒有預料的是跟著這些特征,別人察覺了她的行為。

  翻出的城牆日常響起的警報。

  孩子也不在乎,也不會在和以前一樣的刻意遮蓋警報。

  無所謂了

  她的目標也很簡單,哪裏近就去哪裏。

  拍拍身上的土也不想打理自己的發。

  不仔細看就像個誰家剛打完架回來的野孩子。

  孩子不想討幹淨了,揣著手餓肚子。

  聖靈會通告話語,也會回應同類。

  孩子蹲在地上恰野果,聽著耳朵邊的話停頓了一下的手。

  麵容沒有爬上表情,眼睛重新回到不算苦澀的果子上。

  沒有洗刷的接觸唇齒。

  沒有時間的抉擇必須袒露自己的信仰。

  來的人也不多,算是蹲點也算是打探實力。

  鉑鄀的領隊和少數的戰士。

  孩子們沒有來到,他們在後方聽從指揮看是否需要支援。

  孩子沒有在意,擦著自己臉上的灰塵咬手裏的東西。

  聽著他開口的話語聽著他們的來意。

  孩子真的覺得這種循環怎麽那麽的可笑,自己已經撰寫了路程卻還是拐回這裏。

  那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威脅了。

  你覺得下得去手嗎?

  孩子扔掉不能吃的部位看著帶著禮儀而來的人。

  退後一步看著鉑鄀。

  沒有抽出匕首,也沒有說出話語。

  轉身繼續走自己的路。

  “你這樣單獨行動還不如接受我們的選擇。”

  她不想聽,肚子還有點餓,她的思維也不在這上。

  “如果我有威脅的話,你怎麽還不殺了我?”

  孩子覺得身軀很頹廢,不舒服也不溫暖。

  這是需要情緒支撐的了。

  “我可以保證。”

  他的條件對於逃亡的人確實很好,但他現在確實不知道為什麽如此艱難。

  孩子在站立的時候用手擋著戒指,這個姿勢在站裏的時候看起來有些刻意。

  但這並不是隨意發出疑問的事情不是嗎?

  她在思考著脫身,也有些開始低血糖的感觸。

  世界很冷,世界從不溫暖。

  孩子想哭,孩子要忍著。

  “沒事了”

  大氣裏的聲音刻意的傳來,黑暗分割他的距離。

  沒有威脅隻是阻礙。

  走來的人啊離去溫暖,一身的黑氣卻還帶著她的圖騰。

  戰士們看著來到的人,他們同樣知道那個圖騰,不過在他們記憶力那是塵爺的信仰。

  “抱歉十一,花了點時間”

  影行直接無視了活著的人,伸著的手拉走神明。

  黑暗隨他而來,卻沒有帶走任何微小的生靈。

  新的領域分割知己的圖層。

  神啊,您到底是誰啊。

  孩子跟著他的力量前進,稍微的扭過頭看站在那的人們。

  悲哀洗刷眼睛,感覺到自己哭泣的眼睛伸手去擦。

  忘記了自己隱藏的東西

  暴露在鉑鄀的視野。

  影行的領域阻擋他想親近的腳步。

  他忘記了她的名字,但他知道不能喊她是魔鬼。

  想要問的話卡在了嗓子裏。

  看著離去的人攥緊的拳頭。

  孩子還是沒忍住,在那已經看不到的地方陌聲的哭。

  “我還在呢”

  世界從來都在重複,一點點的告訴你,一點點的讓你真的恐懼悲哀。

  我們必須互相拯救才可以持久。

  各自的希望各自的人權。

  影行用著自己的身軀包下的房間。

  藏在衣物下的孩還是呆呆的扣自己的皮膚。

  “洗洗吧。”

  影行的笑容可從沒丟過。

  孩子明白孩子也知道,他的眼睛沒有死黑,他的信仰建立在自己中央。

  “你真的不想拋棄嗎?”

  這不是孩子的本意,這也不是孩子想要的東西。

  “我不爭,但我們現在要活著。”

  當我們義無反顧了的時候,當我們開始沉醉在生活之中後,那宛如棄礦般輕鬆完美。

  但那回聲的沉悶代替了耳鳴後,那麽喧鬧那麽的讓人遲鈍。

  沉醉其中的不是悲哀的,也不是美好的

  是還有**該有需求的。

  與你,和我。

  一個人始終,撐不久啊。

  報告裏的鉑鄀有些不冷靜,最大的疑點同樣的圖騰。

  詢問了塵爺,沒有印象。

  詢問自己,那可是很久了的戒指。

  他的質疑在常識之上。

  那看起來還是個孩子

  空空的,一杯牛奶。

  “你想怎麽做呢?”

  孩子裹著衣服搓自己的臉,黑紫的眼眶啊,瘦下去的臉頰。

  “我是不是好醜。”

  沒有肉肉可以捏,倒不如說有點像個活屍,或者,本來就是。

  “隻能說幹巴。”

  黑白顛倒。

  誰才是誰的支撐。

  “你怎麽出來的?”

  那是安穩之後的溫暖,看著回來的長笛看著那像是長大了的身體。

  “說到這個我就想問問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撇著的嘴想起來的低端,那地方還真的是難出去。

  “沒有”

  傻笑的孩子揣著手,“其實,我死了死神他也會讓你出去的”

  她的打算不是這樣,封閉圈子封閉世界,那怕是繼續承受悲哀。

  “後麵的領域裏全是屍體。”

  得到休息的身體開始了放鬆。

  “看骨骼都是天上那群的。”

  孩子端著米粥怕燙的吃著,聽著他的話自己想著。

  “是飼料吧”

  孩子放下食糧解釋著。

  “就好比收屍人吧,它們都是之前祭祀的產物,不單單屬於你也不是單方麵屬於我。可以理解成需要你的塑造成就軀幹,但是,食糧是我。”

  是啊,成為死神的時候軀體一直在腐爛,得到的食糧**才安撫下來的狀況。

  “我想,我的領域裏,也是這樣。”

  新的詞匯出現了,嬌小的孩子索取溫暖,這裏有光這裏不嘈雜。

  大概知道他的想法,歪著頭看著他。

  “想看看嗎?”

  我們都有一方土地,未曾崩塌未曾歸來。

  神說,這個世界裏有光有水,神說這個信仰需要倚靠。

  族和子共存而生,祈求神明,創造信仰,求同求生,共同存活。

  吃著世界,養著世界。

  神說,天邊還有一方土地,未曾崩塌未曾顯現。

  那裏無光無語,他們異常明顯。

  神說,世界裏需要信仰,那是支配權利的象征,也是新一步領導世界的權杖。

  我們居住的地方各不相同,我們索要的東西也不一樣,有的人尋找光的溫暖,有的人卻對著光源過敏。

  索要黑暗的人並不是肮髒,找到光明的人也不一定溫暖。

  我們的判定太嘈雜了

  嘈雜的以至於我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我們曬著太陽,麵對影子,我們看著深邃的黑暗我們真的這是自己軀殼的折影。

  你覺得神父,端來的聖水,到底是什麽

  惡魔的口水,還是神明的淚水。

  活著真的好難,好難。

  沒有**,不想索求,像是看過了世界的悲哀,失去了生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