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化神明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7      字數:3484
  願我們在生活之中,仍記得別人並非善惡。

  上帝總會告訴我們,神明不可泄憤,神意不可違背。

  泄憤的依舊是一個人的悲催。

  當你不知道下落抵達穀底的時間時,你會因為胡思亂想加深自己的恐懼。

  第一層大門從未關閉,透露出來的源頭沒有一絲信仰。

  我們要如何確認我們本是同根。

  為母則剛,為父則強。

  教育帶來的意義很強。

  我們的目的可不是僅僅為了站在有厚度的大地。

  下墜的觸感反彈的壓力,躺在屍骸行走的塵埃裏感受自己頭顱因為撞擊而肆意嗡鳴。

  正常的人們受到腦撞擊血管會爆破叫囂。

  他的七竅沒有出血,他看著那一個個行動的屍骸遮蓋他看向高空的景色。

  黑的分不出界限,或許,並沒有高空可言

  我們的肺是張動的,真的。

  你醒了嗎?

  閉上眼睛緩解自己**被撞碎的感觸,內髒沒有破裂,血管也沒有崩塌。

  這證明著他的身體隻是人的模樣而已了。

  從腐爛開始,從被切開開始。

  從當初那有生命回應他的召喚開始。

  就不是一個單獨的軀殼了。

  神明創造了奴仆,神明也驅趕了奴仆。

  影行站在世界的角落,那麽荒謬,那麽不同於光亮。

  你不能說這裏就是黑的無其,這裏有光也有聲音。

  燭光比不過下麵的火光,沒有名字的靈魂擺渡在鍾表之上。

  站在那漩渦一般的大地上,第一層迷茫的人們聽從可悲的信仰,他們被領導著遊蕩行走,他們拖著自己曾經可笑的智慧懇求釋放。

  第一層的人們沒有信仰。

  這天晚上,我們要尋找回家的路。

  來吧,那些變著戲法的人們。

  孩子的身上留著神明的長笛,踹在他的身上沉寂的存在。

  影行像是在巡查這個世界,充滿叫囂充滿悲哀,一次次的反複一聲聲的魔咒。

  你不可說它們悲哀,因為它們似乎實在機械的重複這個過程。

  死神說神明是從這裏爬出來的。

  神明說,地下隻存在領域的。

  合起來,這裏也是領域,對嗎。

  死神說,要他離開自己的思維。

  神明說,她隻是為了讓孩子活著。

  他想,他是知道答案的。

  神明信仰神明,那他即使是神明,也是沒有高位權利。

  孩子在看這個世界,沒有大門的獨立特征,一圈圈的輪回式存在。

  孩子在想自己的問題,停下了腳步抬起的頭。

  是啊,自己的神明從不認可自己。她要如何才能明白自己的信仰。

  也許,是世界逼迫的吧

  隱藏自己的信仰吧

  孩子拔出了匕首,看著那帶著鬥篷的人們重影衝上。

  那是塗著骷髏白彩的存在啊。

  實力的差距顛覆了本來的立場,他不明白為什麽同類會撕殺他的軀幹。

  他也不知道在這種地方他是不是會死去

  脫離威脅來到第一層的地方,沒有信仰的生命不需要關押,沒有人威脅他的腳步也沒有人提及他的領域。

  看著離去的同類,皺起了眉頭。

  這是為了袒護最下麵的東西,還是在驅趕自己?

  能夠察覺的到自己於他們不同,盡管什麽也沒有做,但依舊被當成了另類。

  原來,死神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要拋棄自己的信仰,要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東西。

  融入在這深淵裏,做到徹徹底底的拋棄自我嗎?

  奴仆尋找不到了自己的方向,看著已經清楚的分界線看這裏的悲哀。

  死神的病態可是極其的囂張,熱愛暴力熱愛厄運。喜愛抹殺一切光亮喜愛用著低語來刺激拋棄不了情感的人。

  這是他們的悲哀,也是他們的樂趣。

  這是他們還活著的生命,但卻不是活著的證明。

  叫囂吧,小眾世界裏的狂歡。

  人性的黎明停止了升起。

  神明遊蕩在了各個城市,不大不小的地方流傳起了謠言。

  隻要是漆黑的城市裏,白色的惡魔就會進入帶走黑暗裏的生命。

  這是謠言嗎?還是事實。

  孩子坐在屋頂填裝著子彈,深冬已經過去,人們都在謠言中度過。

  也許是沒有地方可以清洗自己,看著自己胳膊上出現的汙漬卡上臉上的布料。

  孩子站起了身體,聽著耳邊的話心想著。

  殺了這個找地方洗洗吧

  吸血鬼是被法則排除的存在,這是一個因素造就了人類的曆史。

  他們的形式不是群居,分散的種族都留在小型的城鎮。

  也許是被血液浸染的多了,藏在通道裏也沒有被發現。

  被壓迫的人民在幾天後才發現了死去的種族,拋開了血液供給人們影藏的本性回歸。

  孩子忍著冷意撈著融化的雪水,沒有時間概念的度過一周一月。

  看著水麵上自己又憔悴下去的麵容。

  青紫的眼眶又突出著疲憊,本來就沒肉的手背骨幹突出。

  打量著自己,打量著消瘦的身軀,跪在水邊看冒出綠色的大地。

  正視自己,懷疑自己。

  “我還是個人嗎?”

  孩子真的不明白活著的意義,為了傳宗接代而活?可那是有希望的人們才會有的思想。

  生存的**,好低啊

  站起來離開,看著不貼身的衣服被吹得亂動,感覺得到風兒鑽進了布料。

  初春開始了嗎?

  撩起自己的碎發看向深遠的天空,念叨著還記得她存在的孩子,呼吸滿是塵埃的大氣。

  斬殺同類並不是辦法,偷渡也不是辦法。

  不同的信仰在這裏太明顯了

  顯得突兀,顯得變態。

  那就是個可悲的命運。

  沒有天沒有洞窟,呆在這充滿叫囂的世界裏沒有時間可言。

  要拋棄自己的庇護對嗎?

  孩子看著那同類再一次揮舞的鐮刀,沒有躲閃的感受到身軀被撕裂。

  沒有血液,沒有傷口。

  這是用理的存在,他知道

  他在心底暗示著自己,命令黑暗是他的武器。

  同類停止了運行的軌跡,收回鐮刀回到第五層的漩渦裏。

  匕首就在自己腰上,沒有回到他的手上,沒有回到同類的身軀裏。

  這裏是不需要別人的地方,壓下的情感脫離庇護。

  他並不是孩子,她也並不是孩子。

  我們有各自不一樣的軀幹,不一樣的稱呼,不一樣的思維。

  我們活在當下,卻闊不來自己的視野。

  注視黑暗吧

  孩子捂著自己的心髒,掀開了自己的衣服,傷口還在流淌黑暗,蔓延在大地上樓下印記。

  為了丟棄自己的束縛。

  為了能夠明白這個世界。

  拋棄作為人最重要的活物

  生命脆弱,還不及一口食糧。

  他在這裏認識自己的命脈。

  她在這裏創造了自己神明的根基

  影行看著下麵的攀爬,企圖觸碰還算安逸的世界卻被繩索拖下深淵。

  本不在阻攔他的同類又立起來鐮刀。

  他們的話語一致的阻擋腳步。

  “這是主的領域。”

  “這是主的領域。”

  大致想得到,他們的主乃是上帝。

  影行退讓一步看那再一次趴上來的悲哀。

  他不知道如何出去,他不知道該怎麽攀爬行走。

  去往何處才是真正的道路。

  這個世界裏多了一個其他的光,聖靈聚成的神明來到他的身邊,輕柔的笑著伸出手捂住他流露黑暗的心髒。

  這裏是封閉的,這裏沒有思維對話的。

  他們沒有理由交談,也沒有行為可以運轉。

  隻是機械的行動黑暗。

  死神也同樣降臨,踩上攀爬上來的人們當起了墊腳。

  看著他那銀白的眼睛,看著他那滲透黑暗的衣物。

  死神今天沒有笑意,踩上枯黃的大地看他的身軀。

  “那是主飼養工具的地方。”

  聖靈回到他的身邊,拉著他的手站在一起溫柔的笑著,溫柔的看著。

  “你也可以理解為,反抗古依亞的地方。”

  孩子還是擁有波瀾,情感的壓抑鬆懈了。

  同類抽出了鐮刀被迫他離開區域。

  死神輕聲的嘲笑。

  “我還以為你拋棄了,原來隻是壓製啊。”

  孩子不甘心,看著更下的世界看著那漆黑的存在。

  “我會死嗎?”

  死神的笑意裂開了,拉著神明的身影騰升離開世界。

  “怎麽可能,你可是死神啊~”

  他們再一次離開,他們消散在世界裏。

  影行裂開的黑暗抽出的武器,鐮刀握在手裏凝視黑暗。

  他知道,他拋棄不了自己的信念。

  那就摧毀這個領域,創造他的法則。

  是啊,主不就是這麽得來的嗎。

  孩子在饑餓的感觸裏靠在城裏的地方,穿的破亂,穿的邋遢。

  混在這一堆廢人裏也不顯得突兀。

  歸於疲憊坐在了地上,誘發饑餓的撕咬自己的身軀。

  死亡的感觸你怎麽習慣的來。

  我們可是知道飽腹的感受。

  死神沒有帶著白彩,來到這個城市裏看被大人當成乞丐的神明。

  他們在辱罵,在驅趕。

  順便當成的發泄扔在垃圾的處理區。

  “你要救的就是這種人?”

  他拉起孩子的身軀,感受得到骨骼的突出。

  “從來都不是”

  孩子的眼睛沒有睜開,深深想凹陷著脫離生命。

  這個軀體要廢了,需要重新的搏動才能站的起來。

  死神的目光看著這逐漸失去溫度的神明。

  “我隻是想救他們”

  孩子的力氣用在睜開的眼睛上,看著他的麵容訴說自己的想法。

  “還有解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