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求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6      字數:3215
  糖分會帶著微苦刺激你煩惱清醒。

  冷意到最後會灼傷你的神經。

  我們在偷生中渴求再一次燃燒的火苗,一束光,一個瞎子。

  不明白光的源頭是什麽,卻在一直靠近這。

  為了離開所處的環境,反而忘記了對立的恐懼。

  光影不可以對立眼睛,失明就感受不到溫度。

  我們帶著不健康的心態行走在雪地之中,被淹沒被索取溫度。

  困的明顯又帶著該死的痛感。

  玩耍對於一個孩子是發泄還是本性。

  我們隻能用好聽的詞語來說,那是本性。

  貪玩

  紅圍巾耷拉在雪地上,大老遠的隻能看見圍巾和衣物的色彩,她的皎白雪的色澤。

  為什麽會是一個可以被任何顏色覆蓋的白色呢?

  為了凸現汙點的存在吧。

  我們沒有辦法給予一個生命完美,因為我們都是個體,思維與審美都在發生差距。

  我們會是完整的人嗎?

  不,有些人或多或少的總會缺失什麽。

  那我們為什麽要互相愛護呢?

  因為你看不見你的身後啊。

  發起了呆的孩子頂著頭上開始堆積的雪片,看著被雪掩埋的世界消散自己的情感。

  一個孩子的天性沒抹殺之後,我們無法反駁的是她會成為受害者。

  沒人知道環境裏的因素會暗示成長中的人作何感想,我們無光,我們摸索黑暗,我們踩著刀尖聽從世界的流言。

  在那呆久了之後,我們真的,惡習光芒

  我們無視耳邊的話,被空蕩的情緒拉走意識。

  抖落自己身上堆積的雪花,看著鉑鄀打開的保溫杯冒著的熱氣。

  呆在他的背上觸摸他高度以上的雪花,沒有笑意也沒有恐懼。

  如同白板一樣,學不會如何發泄。

  穿著比自己大的睡衣撲騰過長的袖子,呆在溫室的溫暖之下拉著要離開的鉑鄀。

  “你又要走嗎”

  “乖,晚上我會來的。”

  為什麽都要用安撫來讓一個情緒爆炸。

  為什麽不留下?為什麽不再有一度的溫暖?

  不啊

  鬆開拉著他衣袖的手,揣在睡衣裏朝著常年青綠的樹木走去。

  不給予問題不給予情況。

  為何不能留下,為何不去照顧一個孩子的思維?

  因為他是個男人而不是父親。

  我們的愛意與親情,從不相同。也從來不可能堆積在一處。

  塵爺不在,但夜晚他總會回來。

  坐在花壇邊啃食開封的餅幹,目光掃向留在溫室的安塔利亞,拖拉衣服遞上的食物。

  不用表情,也不需要麵部的表達,我們在做什麽我們從來都不曉得。

  為什麽我們等待情緒渙散起來那麽的恐懼呢。

  玩著通訊上的界麵,看著漂浮的屏幕持續發呆,同時開啟的好幾處電影混亂的響動,她不是為了劇情,不是為了觀看。

  她要是是嘈雜。

  就好比要確定,自己的耳朵是真的還能用的一樣。

  穿著白大褂的人又提著箱子進來了,檢查著精神檢查著身體。

  沒有告訴過一次身份,沒有見過一次聚集。

  我們用來的嗬護的,豈不是一吹就折了。

  我們依賴上的可能是句話,可能是句警告。

  我們支撐的也許是恐懼,也許是悲傷。

  活著就是地獄,死亡也是地獄。

  為什麽會降臨呢?他們告訴我,是有價值的

  那年,十二歲了

  看書的過程中無意間被劃傷,看著外冒的顏色像是多了一處斑斕。

  人們看不見她眼裏多了色彩,輕微的笑著,找到了另外的感覺。

  被人教育的,會禁錮自己的思想。

  嚐試解下一直戴在脖子裏的戒指,對比了一下自己手指的尺寸,略大。

  重新串回去戴在脖子上,伸手暖自己微涼的腳丫。

  我們貪婪溫暖,我們找不到發源地。

  很聽話很懂事,不吵不鬧不發脾氣,不哭不笑,不索要東西。

  不詢問問題,不命令語氣,安靜的呆著等待神的掉落。

  發已經長的很長了,拖在地上被自己玩弄。

  不喜歡紮著,感覺得到束縛,熱愛披散下來遮擋的視線,仿佛可以逃避,仿佛就是隻有自己。

  缺乏愛的理解,成了情感障礙。

  饑餓會迫使我們尋找幹糧,饑渴會簇擁我們吸取水源。

  那恐懼呢

  疼痛呢

  男性會比女性減少細膩。

  看著躺在花壇上不動的軀體,感覺上像是在睡,聞到了奇怪的味道才反應過來的驚恐。

  失敗

  醒在病房裏,看反射光的天花板,側過腦袋看見手臂上紮著的輸液管。

  在思維裏像極了黑白世界的眼睛中,反射著軟管裏的鮮紅。

  從來沒有發泄。呆板的看著帶著黑眼圈的鉑鄀。

  那是她意識裏從小看到現在的臉。

  我們的思維從來都不是正規的毛線團。

  “對不起”

  血液的缺乏大腦裏的困意,看著身邊的大人輕聲的重複著道歉的話。

  我們一直沒有觸犯對方的軀體,我們一直帶著幹淨的愛意留在世界。

  真的很奇怪,愛上了還不敢去碰了。

  看著輸血過後有了顏色的唇瓣,頭上的昏沉站在地麵之上。

  沒有人告訴過她為何如此,為何本該飛翔的存在被圈養在溫室之上。

  仰頭看著已經擁有黑紫眼眶的鉑鄀,不敢亂動不敢吭聲。

  蹲下了身子平視她的視線,不再仰頭正規的看著低下的身軀。

  我們愛和愛過是不一樣的責任。

  頭抵著頭,他的手捂著她的耳朵。

  溫暖給予頭部,對上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淚囊已經打開,累積過度的淚水已經低落在地板。

  看見他又笑出來的麵容,抬起自己的手放在捂著她耳朵的手上。

  他並不是為了阻隔聲音捂著她的耳朵,他的聲帶帶著**的顫動傳入她的耳朵。

  看著從未見過的哭泣垂下自己的手臂,呆板的看著湊近的臉回不來的思緒。

  超出愛的界限,不在乎軀殼的存愛,才恢複血色的唇瓣感受得到另外軀體的觸感就那麽靠近著,感受對方的觸感。

  “你是我的妻子啊”

  我們真的在逃離活著的痛苦嗎。

  義務累積在腳背上,增加著,累積者,壓在膝蓋上,跪在地麵上。壓在脖頸上,跪拜在地麵上。壓在頭上,埋入地麵裏

  抱著睡著的孩子呆在溫室裏,留著自己和孩子安靜的呆著。

  撫摸著散落的發絲揉捏睡著的臉頰。

  也許是滿足了自己的理念帶著笑意護著懷裏屬於自己的存在,等待太陽的開啟,等待光的來臨。

  也許活著就是四處貪婪,也許活著也是四方奢求。

  看著醒來的孩子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麵對。

  打著哈欠爬離他的懷抱,吵著自己的書堆翻找什麽。

  拉出來餅幹被撕開,咬著一塊遞給他包裝盒。

  餓醒的

  嘴角總是帶著不知明的笑意看著她的行動,接過遞來的食糧看她填飽自己的胃袋。

  接受的很快,坐在地麵上看一夜沒睡的鉑鄀,自己又打的哈欠揉著沒有睡飽的眼睛。

  看著自己手腕上纏著的繃帶又看看打量她的鉑鄀。

  “我是個死人嗎?”

  伸出的手揉著睡亂的發,不壓抑自己的語氣說著,“你是我的愛人啊。”

  “那為什麽圈養我呢”

  用詞的卑微

  抱回來感受她的存在。

  “不想失去你了啊”

  威脅,還是武器。對於存在是災難。

  “我想不起來”

  聖靈再一次出現,親吻她的鼻尖腦子裏的混沌。

  “想不起來更好”手按著她的腦袋,留在身上摟在自己的氣息裏。

  鉑鄀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維也變得混亂。想不起來,也是災難,難道自己要一直

  圈養嗎。

  有始有終啊。

  我們的情緒擠壓起來,到達管湧的時候

  會淹沒一切啊。

  不再拘束於溫室世界,抱著書喜歡呆在城牆上看,有光有聲音也有草木。

  時間也在成長,帶著該有的一切緩慢的攀爬。

  聽著醫生的話,聽著他們要的積極。

  情緒也不是說突破阻礙就突破的,吃著治療的藥混混沌沌的呆在溫暖之地。

  破了第一層戒備陪伴的時間開始一度增加,從來沒有帶著旅行的感受看過這個世界。

  踩著水城的鋼鐵蹦噠水花,濕了裙子濕了頭發,展開著羽翼晃蕩滴著水流的腳丫。

  我們從一開始,就是被迫生長,我們的思維帶著自己的情感,有一束火光在燃燒窗外的鋼鐵,我們躲在牆壁之內溫暖身軀。

  帶回的情緒也抵不過心理的自卑,偶爾的笑出來發揮本性。

  夜裏的燈火繁華街道,放飛自我行走在塵埃之間,帶著聖靈的簇擁帶著鉑鄀的軀體。

  接受指引接受愛意。

  抬起的手指向的位置。

  “鉑鄀,我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