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6      字數:3212
  我真的好愛這個世界,我好愛等我出院的朋友,她居然激動的一夜沒睡。

  以至於讓我有了懷疑自己為什麽想死的念頭

  2020年210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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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了阻礙的行走在光明之所,穿梭在人的視野裏練習自己的動作。

  “十一在幹什麽呢?”

  坐在花園邊的影行看著踩著綠草行動的軀體問著身邊的人。

  翻著書籍的阿爾法看了眼重複動作的孩子說著,“你不知道嗎,祈福舞啊。”

  她的身軀沒有很明顯的肌肉組織,她帶著不見光的蒼白行走在生命之上,她提著衣物的行為聆聽水源的流動。

  為何風兒親吻她的頭紗,為何風兒親吻世界的塵埃呢。

  我們的世界,正暴露在外人的世界中。

  幾天的準備時間也讓孩子們見識到了皇族的種種規矩,體驗到束腰恐怖的阿爾法在影行的笑聲中不敢坐下。

  被禮儀導師管束的影行壓製自己的行為,雖然很奇怪自己為什麽會被教導禮儀,但抱著可能會用到的心態消化規矩。

  晚飯過後看著兩個孩子的疲憊偷笑著離開大廳,尋找到王的存在提著自己的裙子推開房門。

  “怎麽樣了?”看著一邊的利隱問著已經可以平靜談判的兩個年代的存在。

  被打理的發披散在身上,帶著自己笑意看著對於她而言的孩子們。

  不知道說了什麽類型的話語,看著氣味已經變化的虞語,詢問著。

  “討伐?還是”

  人本為善,不言辱語,不見蔽世。人本為惡,親目為光,灼之於世。

  人本為善惡,聽其世間言語,衡量之彼岸高低。

  因為畏懼,我們從惡,因為見證信仰,我們從善。

  但我們的情感泛生於黎明交替之間。

  溫暖過度會燃燒蠟燭,黑暗過冷會凝固燭光

  看著還在沉思的孩子開口的王。

  “神明,您在這之後打算留在這裏嗎?”

  隨手拿起的果子咬在口中,給予幹裂食道溫柔清醒困乏的神經。

  “不,我要帶著那兩個孩子出去。”咽下口中的果實說著,“我不能讓他們以格鬥場為家,但我也不能讓他們在你這裏活著。”

  蹦噠著自己的身軀尋找自己想吃的東西。

  “不過我窮的狠了我還是會回來的。”發出嘻嘻的笑聲咬著果子踩著房間不冰冷的地板。

  “您打算帶他們去哪?”

  “嗯不知道。”這是一個問題,捧著果子看窗戶外的天。

  “都是沒有家人的存在,我想帶他們出去看看吧。”繼續吃她的果子略微的想著。

  “神明啊,要考慮帶上這兩個孩子嗎?”

  忘記咀嚼口中咬下的食糧,看著他慈目的麵容再下移到那兩個孩子身上。

  垂下自己的睫毛扭過頭。

  “你們殺過人麽?”

  反應略大的站起自己的身軀,同口回答著,沒有。

  “梵生。”坐在窗戶上看拄著拐杖的老人,“你跟他們說什麽了?”

  帶著自己的壓迫,笑意掛在臉上背著月光注視他年邁的軀幹。

  “講了您收養我的故事”

  風兒掛動她窗戶外的發,遮蓋一些麵容遮蓋一些笑意。

  “你們想跟我走?”

  略微的沉默還是說出,如果可以的話。

  歎了口氣說。

  “影行是奴隸國度出身,她的母親死在奴隸市場上,而他在尋找自己母親的時候從一個流浪人被變成了奴隸。那年,他十五歲左右。”

  “接著因為自己的失敗被扔在百場格鬥場練就了能保命的本事,他當時的希望是那裏的一條百場選命的規則,他過百場之後希望那裏的人可以殺了他。因為那裏,做不到自殺,包括上場販賣暴力。”

  “阿爾法從小就在某個組織裏,被迫教育信仰侍奉他們不存在的神明,不對說難聽一點,她的存在是為了裏麵人的發泄。她的家人被一位有權的管理人獻祭給他們的惡魔。她能通信於聖靈而被迫活在那裏。”

  “你們看見了我們的工作,接取別人想要刺殺的目標換取報酬,我們不是雇傭兵。”

  睜開自己的眼睛注視站著的孩子。

  “我大致可以看得出你們不是平常人家的生活,但你們並沒有親手奪走過他人的姓名。我知道你們質疑過影行,但我隻能告訴你們兩個。”

  足尖觸碰地毯,輕柔的笑著站在溫暖之上。

  “我的名字是古依亞羅兒,不是來自信仰的神明,也不是什麽掌管生與死的存在。”

  聖靈圍聚在一起超越燭光的亮度,打理她的發絲輕柔的唱著歌謠。

  黑貓爬出她的影子,蹭著她的腳踝舔舐自己的皮毛。

  “我不是什麽惡人,但我也不是什麽慈悲的主,你們兩個隻是看到了我們宰殺別人的生命,但我們有自己的底線,傻孩子世界糟糕的要死。”

  抱起自己腳邊的生命溫柔的撫摸皮毛,帶著自己沒有詛咒氣息的黑發照亮聖靈的存在。

  “我們沒有自己的家園,我們可能在別人的領地成為奴隸,我們並不是不明事理就去攻擊他人的存在。但我們確實不是慈悲的存在。”

  伸出自己的手看著他們兩個的存在。

  “我們沒有安穩的生活,那兩個孩子都是因為崩潰舉起刀槍的存在,當然我也是。”

  輕柔的笑著問道。

  “要跟我走嗎?”

  得到了回答放走的黑貓,看著笑意滿滿的梵生反問著,“你倒是挺會給孩子洗腦了。”

  “我隻是相信我的神明”

  叫來的兩個孩子說明了又多了兩個小生命,看的出影行的變化,沒有帶著笑臉的客套握手。

  “哦對了,忘了跟你們兩個說了。”想了什麽的拉著影行的衣角,蹲下身子觸碰他的影子。

  等了一會也不見出現。

  “喂!”扒拉著他的陰影喊著聲音。疑惑的站起身體,撇著嘴看著看著陰影裏的動靜。

  “哪去了?”

  剛準備離開聽見的話。

  “這。”

  失去鬥篷的遮掩暴露出來的腐肉,半邊身子的腐爛,臉上脫落的肌膚。

  死黑的眼瞳看著皺著眉頭的十一,舉著自己還有血肉的右手死掉臉上耷拉一塊的肌膚。

  倒也不介意這裏有別人的存在。直接開口。

  “我快成骨架了。

  “看得出來。”手裏沒吃完的果子交給影行,抽出他背後的匕首放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虧你還有點良心。”拖著自己殘破的軀體走向她的身軀。

  “有別人你不介意?”看著她割開的傷口注視沒有見過的兩人,“本來叫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看著他走向那兩個孩子,暫時捂住還冒血的傷口。

  “你又撿的孩子?”打量著不敢說話的孩子,問著“要我下點引子?”

  輕笑一聲捂著傷口對著那兩個剛要決定跟著她的孩子說,“抱歉,我不想再被我養的孩子背後捅一刀了。放心不是詛咒。”

  一些黑暗凝入他們的影子,沒有感覺到不適,但能感覺到有人在影子裏看著他們。

  疲憊的撕掉又脫落一層的肌膚,在月光下還白慘的骸骨沒有包裹心髒。

  勾出來的笑容對著孩子的身軀說著,“抱歉,隻是一點小措施。”

  拉扯她的傷口撕出來更大的裂痕,吸走的血液修複自己的軀體。

  看著自己大半恢複的軀體不在顯得那麽疲憊,看著有些暈乏的軀體喊著他唯一知道人的名字。

  對著影行懷裏沒了意識的軀體輕微的說著。

  “多謝款待。”

  禮貌性行禮消失在黑暗處。

  帶著她離開安置在軟臥之中,包紮傷口的過程中注視分散的淺色疤痕。安頓好離開她的睡眠之中。

  笑著告訴阿爾法隻是睡著了,安撫她的情緒目送她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看著還在大廳的兩個孩子長處一口氣。

  王見證著這氣氛告別離去。

  “為什麽要跟著我們。”拐彎抹角是不需要的。

  “我”都不是很確定的答案。

  “那我不管你們為什麽要跟著了。”放下自己的嚴肅輕笑著。

  伸出手再一次的告訴他們自己的名字。

  重新認識後說出的話,“抱歉前幾天那麽不看好你們。”因為存在不同,所以立場不同。

  輕鬆聊開的孩子們也算是認識了對方。

  聽著兩個孩子的問題回答著。

  “你就是個流浪劍士啊。”

  看著利隱的身板打趣著說“過幾天你們就隻能跟著我們吃黑麵包了。”

  那倒也無所謂的。

  我們隻是認識了生命不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放鬆睡了一天多的孩子總於醒了,看著遞給她水杯的阿爾法迷茫著想著發生了什麽。

  也可能是自己思想的問題,本以為不會那麽放的開的存在,卻發現四個孩子已經打成了一片。

  認識一個人很容易,真正認識一個人的存在,是個違背天理又很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