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
作者:去人間      更新:2020-05-18 08:26      字數:3414
  你真的安慰了一個受傷的人嗎?

  聽著他的問題注視他的身軀。

  “你會知道的。”

  離開了建築回到黑暗之中,出現在城牆之上看著月亮。

  蓋好的被子依舊蜷縮的睡著,世界真的是越來越糟糕了。

  我們都是心存惡念的生命,不管如何表現的無害,我們的本性依舊存在。

  睜開眼睛的孩子看著幕布擋著的玻璃,聽不到世界的聲音感受得到沒有太陽的溫度。

  拉著被子看上空的玻璃,有星星也有黑暗。

  縮縮自己身體往後退退。

  “不睡了嗎?”這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

  貼著他的身體拉著被子,感覺得到自己心髒的跳動是那麽的揪心。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就那麽呆著凝視天空。

  擦擦自己哭出來的眼角,笑不出來也哭不出來。

  開口說的話帶來一方麵的崩潰。

  握著她的手暗自用力,沉寂下去的世界沒有生機,知道自己沒有反駁的權利,也沒有資格隻是單方麵的恐懼。

  悲傷湧出了眼睛,不想發出聲音的哭泣,不在乎低落在哪裏不管是否弄髒地麵。

  再一次說出,崩潰的情緒。

  “好想死掉”

  我們的世界裏,悲傷並不是團體的

  它們是吵鬧的,不互相連接的。

  活著的價值主要是因為我們無法決定去處嗎?

  我們不能製止一個人哭泣,我們不能挖掘他們的悲傷,我們知道他們的情緒但可當成樂子,我們真的熱愛世界,但總有東西拉著你進入恐懼的世界。

  睡不著爬起軟榻的板麵,拉著他的手走出溫室的庇護。

  夜裏的世界總是那麽安靜,叫出來的收屍人留下的棺材,站在城牆之外看世界裏擁有的肮髒,鬆開拉著他的手獨自進入深淵之中。

  伸出的手已經摸向外麵的世界,城牆上休息的影行看著下麵的事情,凝聚自己的力量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她再一唱著祈禱的歌曲,踏出的步伐進入黑暗之中,誰的歌聲在引導迷茫的人們,步入天堂引入地獄。

  不知道是活還是死的樹木被風吹打著,踩著幹枯的植木徑直的行走著。

  誰會一直唱著祈禱之詞,帶著自己的期望行走在大地之上。

  為何光明要在上空黑暗卻在地下,為何我們夾雜在中央卻不可擺脫。

  站在荒地之上注視焦黑的大地,這裏沒有光的存在

  融入自己意誌的黑暗悄悄的跟著,看著孩子站在土地之處。

  她唱著母親的歌踩著焦黑的土地,路過慘白的屍骸站在碎裂的岩石之上。

  掂著腳尖伸出的手,觸摸不到雲層看不到月光。

  跟著她的聖靈轉動自己的身軀,跟著她的步伐行走在漆黑之上。

  我們真的見過崩潰的人兒嗎?

  呼吸著幹冷的空氣站在一處土地之上。

  “神明大人,您為何還不奪走生命”

  沒有風沒有雨,沒有雲彩也沒有月光。

  世界離去生機就開始不信任吞噬濕潤的存在。

  拿出自己的豎笛看著上麵的文字,刻著的名字閃爍的寶石,貼近唇邊吹奏聲響。

  遊吟詩人又從哪裏找到新的故事,誰的小姐或是少爺已經離去?

  誰在田野裏洗刷長發,誰拿著布包裹的鐮刀收割莊稼?

  我們的愛人身在何處?我們如何斷定人們會愛著人們?

  我們從來不知道世界的沉重有多麽的大,我們也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安慰到一個人,他們發泄,卻被我們阻止

  神明,本就不存在。

  力量成為了被區分的代表,對於這裏的失望促使他們離開地麵。

  我們都是不得不來的孩子,我們總在成長之間見證什麽是厄運。

  我們雙足依舊纏著荊棘,有人的枷鎖已經融入肌膚。

  我們的雙腿被壓在地上,我們跪著看辱罵我們的生命。

  當我們了結自己之時,他們又好言相勸著告訴你世界是美好的

  我們真的存在嗎?

  我們真的很希望世界繼續活著嗎?

  為什麽我們踩著地麵卻無法蹦起來逃離呢?

  誰在地下注視你的思維,為什麽他們準確無誤的選擇了你呢?

  我們的世界不是一直重複這裏的深淵嗎

  我們留下了腳印,但我們從來都不是刻意留下的。

  我們光著雙腳踩踏他人,沒有倒刺之時,我們並不察覺到疼痛。

  為什麽我們開始穿戴鞋具?那麽堅硬,那麽保護自己

  土地裏的聖靈跟著信仰行走,所到之處給予希望。

  我們真的互相熱愛嗎?

  坐在棺材之上晃動自己沾染塵埃的雙腳,看著地麵的荒涼在視野裏滾動著,注視雲層的湧動,緩慢的呼出長氣。

  回到黑暗的棺材,站在長著綠草的世界。

  沒有泛著淚花的眼睛看著等她的人兒,收好的豎笛展開的雙臂。

  “抱抱”

  神明在笑,索取一絲動作擁抱溫暖。

  抱著從來沒有長大的軀體,撩著她沒有紮起來的碎發卡在耳後。

  “你不會扔了我,對嘛?”趴在他的肩頭輕輕的問著。

  “扔在家裏算嗎?”

  “不行,會沒有吃的”

  “少不了你的。”

  沒有對視的眼睛裏都隱藏著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是恐懼未來,還是可悲自己

  沒人再去無故的探索什麽,活在一個回憶裏,有人定格了

  早晨的光照耀睡著的人們,踩著水流給自己清洗灰塵,強行拉著他晃悠大半天。

  默默在黑暗裏凝視周圍,本體呆在城牆之上看他的神明難得的放鬆。

  陽光帶來的溫度剛好,水潭邊的空氣也不幹燥

  你用美好壓抑你的悲傷,卻發現自己的洞窟越來越大

  埋在他的身上輕微的哭泣,抽泣的聲音逐漸不受控製。

  抱著孩子離開人多的地方,坐在台階之上手臂環著懷裏的軀體。

  不抑製她的發泄,但阻擋她繼續啃咬自己。

  雙手捧著自己要來的罐裝的咖啡,扯開拉環仰頭自己喝。

  憋紅自己的臉清醒的意誌。

  哭鬧著卻又不說原因,蜷著自己的雙腳鬧鍾無名的脾氣。

  不讓咬自己的就拉著他的咬,虎牙並不是白長的,咬下去也是會痛的。

  看著他被自己咬破皮的手背,呲溜著鼻子揉自己咬的痕跡。

  我們都藏著自己的心事,也許不大,但都是一個可悲的事實。

  心髒在自己跳動著,精神上卻是個睡著的孩子。

  人們有著成長的軀體,但沒人規定你的精神一直醒著。

  我們自顧自的成長著,踩著地麵仰望天空,也許你的上麵開著彩虹。但一定有人,常年積雨

  泛紅的眼眶,揣著他的胳膊。坐在台階之上看世界的光景。

  “我想,我快要回家了。”抱著他的胳膊看著自己晃動的雙腳,呲溜著鼻子說著話。

  “早點回來”他知道後果的,但不肯說出呀。

  “我不想帶著孩子們。”淺淺的呼吸著,曬著太陽發表自己的話。

  “你要去征求他們的意見嗎?”

  “不。”鬆開他的胳膊倚在他的身邊看下麵的台階。

  “他們長大了,會反駁我了。”晃悠自己的雙腳玩著。

  “我可以去嗎?”身高的差別看著她的發,並沒有那麽幽怨的黑色呀。

  “你去不了的啦。”拿頭頂著他的下巴看街道的光景,“我都還不知道要這麽回去。”

  “那,神明大人會降臨祝福嗎?”

  怪怪的問題。

  “怕不是降臨懲罰呦。”玩著自己的發撇嘴,擁有思考力的生命並不會簡單的決定什麽事情。

  輕輕的笑著看她玩自己的東西。

  “那,你回來後能嫁給我嗎?”壓在她的頭上輕聲的問著,看著她手上的戒指不自覺的笑著。

  撇過眼睛看他的臉,棕發已經長長,底紮在一起拿著他的藍眼睛看著她。

  “回來之後再答應你。”鬆開玩頭發的手拍拍身上粘著的灰塵。

  “我想吃飯。”

  “甜點不算。”

  “那我想吃零食。”

  “吃飯。”

  遊吟詩人看著這裏的故事,譜寫歌詞記錄曲調

  帶給孩子們的東西晃蕩自己的身軀,抱著自己歪理一大堆說服來的咖啡傻笑。看著溫室裏呆著的影行扔去的果子。

  輕輕一下看著暫時傻子一樣的傻孩子

  理所當然的咖啡喝多睡不著。

  規正的坐在玻璃邊看外麵的景象,撫摸著玻璃輕柔的笑著。

  “影行,我想,我有結果了。”

  呆在身後的孩子看著眼裏有光的人兒。

  “別勉強自己就行。”帶著長久的意誌看著她的笑意。

  “對了,你想看看你的子孫不。”轉過自己的身體看著身後的人,“你怎麽說怪怪的。”也不是沒有現在的記憶,隻能說略微的有些陌生感了而已。

  “再說了,他們又不知道我就是他們祖先?”自己也不清楚過了多久,總覺得把自己說的很老了。

  “是哦”略微失落重新看外麵的景觀,“你不跟著其他孩子可以嗎?”

  “我覺得現在比較好,他們嗯也有點陌生,畢竟他們不記得了。我嘛對著不知道事情的他們也有點陌生。”

  “其他的神很快就要來了嗎?”

  “我想是的”

  死神已經降臨,帶走了神女的血液離開了大地,吸血鬼已經擁有神明,戰役即將開啟第一次討伐

  “我睡不著”

  哭喪著臉趴在玻璃上,側著目光看塵爺常坐著的地方。

  “塵爺你怎麽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