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的流程去行動，回答的問話也不有多餘的解釋。

  在這人堆裏，果然不是很好。

  端上的咖啡放在桌上微點頭去櫃台端取另一份餐點。

  像個正常人嗎？不知道。

  那一天的夜晚，在這條還在喧鬧的街上購買用具。

  “要不要打個耳洞？”店主的推薦，“比起其他款式，這裏有專門小型的。”通訊用具。直接調動虛擬屏幕操作。

  看了下跟別的對比多出的功能。也許，在另類的工作上會方便些

  “一下就好，不疼。”

  自己撩起自己的發露出微尖的耳廓，摸了摸放鬆，看店主手裏的用具。不害怕，也就滴下來一兩滴而已。

  從包裝裏取出來的銀針卡在那紮出來的耳洞上，帶著自己種族的特質長回去的傷口。植物係的孩子們總天生帶著一些微薄的治療力。

  “登錄信息吧，弄好了直接給你戴上。”

  站在店裏的鏡子麵前看那銀灰的款式，不仔細看就是個耳環一樣。

  窩在已經屬於她的床上擺弄那新買的機械，熟悉操作尋找資料。

  她印象裏的網址思考著查找。有了

  驗證的個人指紋，登陸成功。

  “十一？”

  消息提示，私人問話。

  “你回來了？”

  “嗯。”

  “你去哪了，好多找你委托是人都堆起來了，別人也不敢隨便接。”

  “”沉默了稍許說。

  “我沒工具了。”

  “什麽意思，你在哪？”

  “h城”

  “什麽？！你怎麽進去的？”

  “不知道。”

  其他亂七八糟的提示音響著，刷下去的原本對話框。不爽，調動界麵。發出的公告。

  暫不接，三日後發布新標準。

  “還好還好我們還以為你被做掉了。”

  屏蔽完其他的信息看回原來的對話對象。

  “生哥你咋這有眼線嗎？”

  “沒有，那裏不在我能接取的範圍內”

  “我可以找個人，把你原來常用的帶給你。”

  像是很了解那份心思，還沒等十一回複就發過來的信息。

  “不用你給我資金，十一，你在那裏先好好呆著吧。”

  “我想讓你幫我插個人”這段子閃爍了很久，最終被刪除。

  “好的。”

  “十一把你通訊id給我。”

  “好”

  通訊錄裏第一串數字出現了。調動發來的通訊。

  之間猶豫了稍許還是點上了。

  “喲小家夥！”虛擬的屏幕裏笑著的人利索著看了看十一。

  “你頭發變了啊”那是唯一的變化。笑著又說“挺像個小孩子家家的。”

  “她本來就是孩子！”

  換了角度的屏幕。同樣笑著看她的女性。“好久不見呀。”

  “雅兒姐？”有點懵。

  “我跟你雅兒姐結婚了。”是啊，手上同款的戒指呢。

  “本來也給你發了邀請的，不過你原來通訊的id一直沒人上。”

  “神會祝福你們的”

  擠出的笑容回複那兩個人。

  “你還沒事就好。”

  “不過你在那真的還行嗎？”女性總要你男性細膩些。

  “還好吧”

  “我剛聽見你生哥說你沒有工具了？”

  “嗯就剩一卷繃帶什麽的吧。”想了想勉強笑著，“原來的麵具什麽的也沒了，收到那也沒拿出來，估計都”

  “你又尋死了是嗎？”

  畫麵，比語言表達更貼切吧。

  聽得見隔著屏幕歎氣的聲音。

  “我先給你賬號發點錢，等單子下來後我在給你點，工具你不用操心，我又備份，我給你準備。”

  “不是雅兒姐我有我能我能有”為什麽自己要這麽恐懼什麽呢。

  “十一，現在是你自己在那裏。那裏我們不知道有沒有這裏的眼線。”

  “是啊，你也沒戶口吧”

  “十一你要是真的想還，單子跟我們留個～”扯著那男性的頭發笑著說。“我倆的結婚禮物你可還欠著呢～”

  “那要綁定嗎？”

  一本正經的小臉。

  “我還用個人的單子，但是我就是，我把賬戶收成上的一半平攤。”

  “傻丫頭。”

  觸碰著屏幕敲擊，“那是你用命換來的。”

  “你雅姐就是逗你。”

  “我們都還還不起你給我們的東西呢。”

  保持沉默抽動著嘴角。

  “還還能”

  “嗯？”

  “沒什麽。謝謝。”

  “那早點休息，地址就不用發了，我們查，十一你也不認路來著。”

  “好。”

  天空完全暗下來了，開著的燈照亮著這間屋子，注視著物品折射出的陰影，黑暗

  扭頭對著那能看到月亮的窗戶，黑色的

  床單再被拉扯，低頭注視那投射的陰暗，破爛的爪子在拉扯她潔白的床單。不動聲色，看著那殘肢的動態。

  “不可能的。”

  表情管理失敗，皺著眉目笑出來的弧度。

  “神明大人啊”低下頭手撐著床麵，注視著陰暗麵裏欲爬出來的肢體。

  “您怎麽還不降臨呢”

  伸出自己的手扣住一隻殘肢，那在黑暗中翻騰的爪子大的要多，抓著那一隻摟著白骨的食指任其他指尖劃破她的肌膚，笑著，注視著。

  “庇護沒了”

  笑出聲的戲謔，用力往下按去，斷裂的殘肢她也失去平衡跌落在地板。

  收回自己失敗的表情，鬆開手裏的白骨扔在黑暗裏，看著那惡心的扭動站起來。

  “滾。”

  沒了生息，掉落在陰影裏，消失了。

  重新縮在床上，抱著她的娃娃，貼著牆，坐著，頭壓在娃娃上，就這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