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昨天的調查，在這一時間段內，這上麵動了這項手術的名單，調查到有十三個人附和條件，在這幾年內有做過這項手術且這幾年內死亡的。”唐譽匯報著昨天一整天的調查結果。

  “既然有十三個目標，那就一家一家走訪吧，要確定如何死亡，是否有失蹤，正常死亡死者骸骨是否還在。”

  在有骸骨是二次轉移被封在了水泥牆裏，又是否是有人故意挖掘了死者土葬的骸骨做這種事的嫌疑在，就需要去確定骸骨還在不在，萬一是誰家被盜了骸骨呢。

  “你們今天就從這十三個對象查起。”季暮分派著工作，派出了紀蜜和唐譽。

  他會留在西城警局，找莫懌給昨天審訊陳啟明的口供錄音做測寫。

  出發前，秉著體恤同事相互扶持友愛的準則，紀蜜買了一杯咖啡給唐譽提神醒腦。

  唐譽喝著咖啡，咖啡雖苦，但嘴巴很甜。

  就聽他對紀蜜說道:“謝謝，有被關愛到。”

  紀蜜習慣性丟他一個白眼，“喝你的吧。”

  “你昨天調查的，十三個人裏，就沒有個失蹤的？”紀蜜問。

  “我這查不出啊，得去走訪了才知道，這十幾年前的人啊，報警意識也不強，也許人失蹤可就是沒報案，我們不去問問都不知道情況，還是得我們花費人力出馬。”唐譽喝著咖啡砸吧嘴，也不知道他能嚐出個什麽苦味來。

  要是有失蹤，這十三個人裏有一家報過失蹤，他們也就第一時間先去選這家人進行調查了。

  可是既沒有失蹤，實際連所謂的屍骨盜竊也沒有人報案。

  “不是失蹤的話，就可以當死者是被害的幾率又下降了。”紀蜜開車，可也在思考著死者被害和自然死亡哪個更有可能。

  “你也別瞎猜了，潘薈那邊今天就會出結果，要不是被害最好，人命案子，總是比屍骨盜竊案來的麻煩，更何況是十三年前的，找這麽一個十三年前就殺人的凶手有的我們頭痛。”唐譽說著也祈禱起來案件不要往命案發展。

  明明白白家中人都知道如何死亡的，病死或者意外，就能往屍骨盜竊上查。

  按照地址，來到第一戶人家，對於警方上門，家人配合，提到了家中於十幾年前動過心率轉換器手術，那幾年內又去世的死者，再提舊事是哀傷，但也幫著警方查案。

  “我爸是病死的，雖然動了手術，可是沒挺過來，一年後就去世了，那個時候是土葬，但我家八年前葬了我爸的那片山頭土地征用，墳墓我們就移走了，後麵也就把我爸的屍骨給火葬了放在公墓，你們說的無頭骸骨不可能是我爸。”家屬如此說道。

  有了這樣的調查結果，紀蜜和唐譽也就把第一個名字從名單上劃掉。

  接著跑下一戶，接連七八戶，都能證明家中死者有病死，有意外的，都屬於正常死亡。

  看著一個個被劃掉的名字，目前為止查不出一個死亡可疑的，唐譽看看時間，“今天就到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