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備份的泮睿，也具有偵查意識。

  知道警方會問他要，就主動保留了下來。

  紀蜜看看他，想著這樣主動積極配合，也不怕警方看監控的人，應該是個正直的人吧。

  讓工作人員調出監控，紀蜜和季暮看起了陳啟明前後兩次謊稱牙痛來牙科診所的相關那幾天的視頻。

  看了不少，泮睿讓人保存的是一整天的監控，找出陳啟明大致出現在診所內的時間經營查看，一開始大部分隻是他在泮睿會診室的監控。

  別的看不出，但是能看出他裝病，被泮睿識破的情況。

  “快進吧。”季暮要求，工作人員就加快速度。

  “拖到陳啟明離開會診室那裏。”

  工作人員依舊照做，將監控視頻拖到了陳啟明離開會診室，紀蜜也在認真看著視頻，原以為陳啟明在見過泮睿後就會離開，不想看到了陳啟明在診所遲遲不肯走。

  “他是在……”看著視頻裏陳啟明繞著樓梯走，也看不出他究竟要做什麽。

  “他要離開了。”看到這裏，紀蜜提醒著。

  當陳啟明離開了診所，還以為他就要這樣走了，可是診所外圍的監控拍到了什麽，拍到了讓紀蜜不覺靠近仔細盯著屏幕看。

  監控裏的陳啟明走出診所他也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繞著診所外牆，一邊看著一邊在摸索。

  “他是在確定……確定哪麵牆壁裏有屍骨！”紀蜜震驚。

  陳啟明果然知道！

  看著監控中他突然在某一麵牆壁前停下來，紀蜜沒有記錯的話，就是在那麵牆壁水泥裏，被藏了一句屍骨。

  “調出陳啟明第二次來診所的監控！”紀蜜明白了，季暮為什麽要看這些監控的用意。

  工作人員很快找出了陳啟明第二次來到牙科診所的視頻，根據紀蜜的要求，同樣是陳啟明離開會診室後的那一段。

  跟第一次一樣，陳啟明照舊借著來診所看牙科，會診結束也遲遲不走，在診所這棟樓外麵走動，又是在同一麵有藏著屍骨的牆壁跟前站得最久，還動手去摸索。

  “可以確定了，陳啟明他知道診所牆壁裏有屍骨，他是故意開車撞得診所，為得就是撞破牆壁暴露裏麵的屍骨。”紀蜜肯定地說道。

  這個答案，泮睿也看了監控後，隱約察覺到，他非常苦惱地搖頭，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攤上這樣的事情。

  “陳啟明對你父親很仇視，你也是被你父親連累了。”紀蜜知道泮睿是個理性的人，就算她現在在說泮顯宗的壞話，想來泮睿不會反感，而且這本來就是事實。

  也不是她故意挑撥，陳啟明都想要幹掉泮睿了，能跟泮顯宗沒仇嗎？

  “會查到我父親身上嗎？”泮睿突然問。

  這怎麽回答，紀蜜也不能給個準信，能去調查泮顯宗嗎？

  似乎也是要去查他，誰讓他是引發陳啟明報複的導火線，一想泮睿的問題提醒道紀蜜了。

  對啊，她怎麽沒想到，也許也應該把泮顯宗列入調查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