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抉擇啊
作者:水月陵      更新:2020-05-18 04:04      字數:2244
  幾乎阿卡林的每一個人都知道,自從愛妻因生產而死之後,麥克。賽爾就對這個長相與性格都酷似愛妻的女兒寵溺得不得了。能成為其女婿,以後飛黃騰達,不在話下。

  不過更讓人眼紅的是,那個幸運的男子,在得到亞夜作為妻子的同一天,那個人還即將迎娶另一位女子,阿卡林第二打家族。拈花家族家主斯蒂文森的掌上明珠。冰山美女辛迪婭。

  阿卡林兩個最大的家族千金小姐,竟然同時下嫁同一位夫君,讓人不得不妒忌。

  這兩位美女同時還是阿卡林群芳譜中地風雲人物,過了今天。阿卡林不知會有多少地青年英傑心碎。因為他們的夢中情人,從此之後已為人婦。

  阿卡林的婚禮傳統得有點保守,眾位賓客作為見證者,在大祭司黑必斯通的主持下,行完必不可少地聖光神佑儀式賜福給三位新人之後,辛迪婭與亞夜便在各自陪嫁侍女的陪同下。回到了新房中。

  在婚宴期間,作為新娘的她們是不能露麵的。因此作為新郎的陳霖便成為了唯一的焦點。得單槍匹馬應付每位賓客。

  在應付完一輪輪地祝賀之後。陳霖喝下的酒估計已經超過他本人地體積。而他似乎還沒有停止地意思,讓人見識到戰場上縱橫無敵地曙光統帥另一項過人本領——酒量。

  這場飯桌上地決戰。最終定點在某席上。他們都是陳霖在米其斯的下屬,出生入死之後。親密無間地程度已經與兄弟無異,與其他那些衝著交際而來的賓客有著本質地區別。

  還有兩人是比較特別的。其中一位同樣是戰場上地默契夥伴,但她不是陳霖的兄弟。

  克裏斯蒂與眾人合作地次數已不少。彼此間也算熟稔。因此被安排在同一席。

  另一人是亞夜地哥哥。狂龍戰士洛克,苦苦忍耐了一個多月無法與陳霖打上一架地他。連最後的幾天也忍耐不了,直接將戰場先轉移到酒桌上再說。

  “城。城主大人……”陳霖地稱呼也隨著職位變遷而升級了。

  “我們,繼。繼續喝!”

  陳霖的米其斯下屬,矮人戰士德多夫同樣是位不折不扣地酒鬼。此時舌頭也有些大了。不過還是遙遙向陳霖端起手中的大碗。

  矮人喝酒從不用杯子,他們認為。隻有懦夫才會用杯子,矮人地豪氣是與他們身高成反比的。

  通常性子剛烈地人酒量同樣火爆。坦克就是一個活生生地例子“對,格老子。誰怕誰!今天晚上是城主大人的好日子,我們不醉無歸!格老子!”

  坦克說話還算順暢,不過從粗語地使用比例來看,血液中的酒精濃度估計也高得很了。

  “哎喲!”

  “哎喲!”

  兩人剛剛說話。就幾乎同時叫了起來,因為他們被各自身邊地察達米羅與諾克同時踩了一腳。

  坦克對著察達米羅怒目而視“格老子。察達米羅,你幹什麽!眨什麽眼?別對我拋媚眼,老子沒那個嗜好!還有,你和你未婚妻下個月不是也要結婚了嗎?”

  坦克外表看上去還清醒,但已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對於這種狀態下的坦克,察達米羅隻能無奈了。他與諾克是想提醒坦克二人,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打擾城主大人。

  也許是冰火二氣的特殊作用,陳霖的酒量實戰大得可怕,說是以一敵百也不過火。一大批下屬,除了察達米羅與諾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被陳霖放倒了,歪的歪,倒的倒,橫七豎八地趴在桌上或地下,毫無平日裏那個嚴肅的指揮官風範,隻剩察達米羅、諾克以、洛克及克裏斯蒂四人還算清醒。

  克裏斯蒂這位沙族美女有著與她外表並不相符的酒量,俏臉隻是微紅,看上去更是豔若桃花。隻可惜她是一朵帶刺的花,惹不得。

  除此就是疾風了,狗是不喝酒的,隻對烤肉有興趣。不過平日裏最喜歡熱鬧的疾風,在這個最熱鬧的日子裏奇怪地並沒有顯得太過興奮,它隻是靜靜地待在陳霖身邊。

  “一邊去,察達米羅。”陳霖今天似乎特別的興奮,並且學著坦克的口氣道“格老子,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來,坦克,德多夫,別管他們,我們繼續!”

  “好!”坦克聞言一臉的興奮,並且以異常鄙視的目光盯著察達米羅道“還是城主大人爽快,不像某些人,整個娘們似的。”

  察達米羅苦笑無語,看著陳霖眼中布滿血絲,接近極限的樣子。他隻能為戰友祈禱,千萬別使得城主大人因醉酒以致無法進行今天晚上最重要的工作。否則的花,過幾天龍三公主的那條骨鞭就會落到坦克身上。

  “對!我就不信贏不了你,妹夫!”洛克的酒風與他的刀法同樣狂野,仰天一口氣將大碗中的液體直接倒到胃裏,然後把碗重重扣在桌子上。然後酒氣熏天的嘿嘿笑道“妹,妹夫,你得對亞夜好點,否則的話我這個做大哥的可饒不了你!”

  話雖如此,他似乎並沒意識到此刻拖著陳霖的行為正是在妨礙妹妹的幸福,要知道不能踏出新房一步的亞夜此刻已經苦苦等候近一天了。

  “嗯!”陳霖說話的同時一飲而盡,此刻他的臉漲得通紅。

  冰火二氣雖對酒精有著一定的抑製作用,但不是無限度的。

  “我去上個廁所,你們等著,很快就回來!”陳霖言罷站了起來,而靜伏著的疾風此時則立刻竄起來,飛速地跟在主人身後,生怕他一去不回似的。

  “好!”坦克,德多夫與洛克同時應道。

  陳霖跌跌撞撞地走出門口,當他來到沒人看得到的地方時,忽然間抬起了頭,動作是那麽的幹脆利落,絲毫看不出半點受酒精麻醉的樣子。

  滿是血絲的眼睛,一下子也變得清澈無比。

  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幣,但這次陳霖卻沒有把它拋到天上,而是僅僅捏在手中,捏得緊緊的,仿佛要用盡全身力氣似的。

  他的臉則忽紅忽白,陰晴不定,仿佛內心正在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他心中有一杆天平,明明另一邊的砝碼占據壓倒性的優勢,但卻總是無法往那方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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