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章聰明的維京人
作者:碳烤土豆      更新:2020-05-29 00:51      字數:2120
  大唐的貴族們,他們知道那個瓦丁人的大統領範蘭特他從來沒有放棄對付他們,因此他們也對那個瓦丁人充滿了警惕。

  湯章威他們則對那個維京人更加小心翼翼,畢竟那些維京人看起來更聰明一些。

  湯章威和白無敵,以及凱瑟琳他們來到了那個瓦丁人和維京人的地盤,他們探查著那個維京人的宿營地。

  這些人他們經常喬裝打扮,進入他們的地盤去看一個真相。

  那個湯章威十分勇敢,在他看來,如果不能夠弄清楚那個維京人的地盤裏所有的情況,他就不應該貿然對那個維京人發起進攻,因為這樣一來,那個自己的部下就會處於危險之中。

  韋婉兒用的時間比預料的要長,快到中午的時候,白無敵帶著沃夫在附近轉了一圈,為了確認阿波達的人不在附近,而不是為了尋找獵物,看到那隻狼在聽到韋婉兒的命令後那麽熱切地要跟他走,白無敵感到有些驚奇,他一直以為那隻狼隻屬於她,從未想過自己帶著它出去,這家夥確實是個好夥伴,而且還追捕到一隻野兔,白無敵讓它自己享用它的獵獲。

  他們回來之後,韋婉兒將準備好的食物給白無敵盛了一些,盡管他們每天隻吃兩次,但她看到那熱氣騰騰的香甜食物頓時感到非常饑餓,韋婉兒自己也吃了一些,還分給沃夫一點。

  中午剛過,他們便做好了出發的準備。韋婉兒在做飯的時候編成了兩個相當大的深碗形籃子。兩個都挺大,但其中一個比另一個更大些。兩個藍子裏都裝滿了這種粘稠而油膩的雜燴食品,她還加上了一些含油多的鬆籽仁,她知道那個部族人吃的大多都是瘦肉,隻有脂肪多而甜膩的食品是最能吸引他們的,雖然並不完全清楚為什麽,但她感到這也是他們最需要的,特別是在冬季,這些食品可以帶給他們溫暖和能量,再加上那些穀物,一定能讓每個人都滿意地吃飽。

  韋婉兒用兩個淺底的碗筐倒扣在裝滿食物的籃子上,將他們抬到馴鹿的背上,固定在她臨時編製的托架上,他們沿著另一條道向瓦丁人的營地走去,路上,他們倆商量著到達阿塔拉的營地後怎樣安置他們的馬和狼。

  “我們可以把馬藏在河邊的樹林中,把它們拴到樹上,然後徒步走過去。”白無敵建議道。

  “我不想拴住它們,那樣的話如果它們被阿塔拉的獵手們發現,很容易就能殺死它們。”韋婉兒說:“如果把它們放開,至少它們還有機會逃走,然後我們再用哨聲把它們叫回來。而且我寧願讓它們離得近一點兒,呆在我們可以看到的地方。”

  “這麽看,營地邊上的那塊幹草地就很合適。我想可以把它們留在那兒,通常要是我們把它們放到有水草的地方,“就在這兒,你都看得見那兒有芳草遍地的片片平原,它們能招引來更多供人獵取的野物。而這裏卻差不多淨是矮小的鬆樹—就是說除了少數地方,剩下的便都隻是砂質土壤和散見的敗草。它離冰原一定更近,因此就更寒冷,也更貧瘠。”她解釋道。

  “沒準你是對的。”白無敵道,同時暗自讚歎她準確的判斷力。“我不了解這裏夏天的情況,隻在冬季來過這兒。”

  韋婉兒的判斷一點不差。大河河穀北邊平原上的土壤,基本上為覆在石灰岩床上的黃土,比南邊的肥沃。此外,南邊的冰川彼此挨得更近,也使它的冬季愈冷,夏季愈蔭涼。有限的濕度幾乎化不了皚皚積雪和地表冰凍。

  這裏,樹木的休眠狀態,常常叫韋婉兒對它們的種類舉棋不定,直到她親口嚐過一小段嫩枝梢,一個芽苞或是一塊肉樹皮才能得出結論。靠近河邊的地方長滿了赤楊樹,沿著許多支流的河穀前行,她意識到若值夏日,他們此刻正走在林木蔥鬱的泥濘沼澤上,那些混生著柳樹和白楊的地方,則是最潮濕的地帶,至於偶或可見的按樹、榆樹、鵝耳楊樹,都發育得和木本小灌木叢差不多大小,說明那裏的土質相對幹燥。少見的,長勢不好的櫟樹,勉強在小環境中存活下來。

  雖然氣候嚴酷,一些鳥類和野獸仍出沒其間。空曠的平原與群山萬壑間的寒帶動物頗為豐富,獵獲也容易。他們極少動用洛沙杜奈配給他們的食物,留著好翻山用。直至來到這冰封雪凍的不毛之地,他們才會完全依賴身上攜帶的供給品。

  韋婉兒發現一隻難得的小型鬆雞,便指給白無敵看。白無敵對搜捕柳樹鬆雞已經很在行了。那東西吃起來近似他從小就愛的海鷗肉,韋婉兒的烹技更妙。它斑駁的體色為自己在雪陸交錯的地方提供了更好的偽裝。白無敵依稀記得上次他走此路時,雪比這回多。

  這一帶受東部大陸和西部海洋氣候的雙重影響。別處少見的混雜植物群落和分布不一的各類動物說明了這一點。韋婉兒也會為狼捕些老鼠、倉鼠之類的小家夥,特別是發現大個倉鼠時也為他們倆逮上幾隻。但更多時候,是貂子、狐狸、小野貓替代它們作吃食。

  走在高高的平原上,沿著一道道河穀,他們常常看見披著長毛的猛瑪象。它們多為一隊一隊的母象。間或有頭公象相伴緩行。

  她轉身去看時,看見一匹深黃色的馴鹿奔地著,馴鹿群圍住了那個男人,使他在她的視線中消失。她感到一陣陣的恐懼。她朝他跑過去,聽到馴鹿的淒鳴聲,

  維京人的新靠山把整個過道都堵住了。他站在那兒,兩臂交叉在他的前,搖著頭,示意著不可以。她懇求他讓她過去,但是他聽不明白。然後他用一根短的,雕刻過的木棒指著她後麵的牆。

  凱瑟琳從母馴鹿身上把滑橇解了下來,心想要是這麽些東西都捆綁在她身上,再要她遊過這險要的河流,那可實在太危險了,但是隻要他們有法子可想,他們也不想失去這兩根撬杆和圓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