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大唐的廚師
作者:碳烤土豆      更新:2020-05-18 02:15      字數:4191
  湯章威帶領著大軍,他的麵前是那些可怕的維京人,他們在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的援助下,他們獲得了大量的部隊作為補充。

  現在,那些維京人他們已經活了過來,而且那些維京人他們將要對那個大唐的軍隊發起反攻了。

  在那些維京人的心裏,他們可以將大唐的軍隊徹底摧毀,隻是他們這些人目前還不想用自己的實力來對付那個維京人。

  東羅馬帝國的重騎兵,他們掩護著那些維京人對大唐的部隊發起了進攻,那些維京人他們有自己的驕傲,不過他們知道那個東羅馬帝國的重騎兵,他們經驗豐富,他們可以幫助自己更好對付那個大唐的部隊。

  維京人的冰狼騎兵,和冰熊騎兵,他們再次會師了,他們這些人也想給那個湯章威一點厲害看看。

  湯章威曾經多次收拾他們,所以那個湯章威對此並不害怕。

  當然,那個湯章威也沒有輕視他們,相反那個湯章威用了許多心思,就是想對付那個囂張的

  在維京人他們想對付那個

  所幸的是紙上也沒有字,隻是一些畫兒。第一圈兒裏畫著是一條魚,一些壇子椒和一些麵線;第二個圈兒裏是剁碎的壇子椒,魚加了些似是鹽的粉末醃著;第三個圈兒是壇子椒鋪在魚上,旁邊有冒熱氣兒的蒸籠;第四個圈兒裏畫的是一柱香燃了三分之二,然後魚在旁邊冒著熱氣兒,以及煮好了冒同樣冒著氣兒的麵線;第五個圈兒是魚吃得差不多了,把麵拌到湯裏去……

  廚娘心下一喜,看來是青砂在幫她,這菜她聽青砂說過,說是準備這幾天就給湯章威做,但是天上午起了就著了寒,勉強做了早飯就沒法兒起來了。

  廚娘心裏有了主意,連忙出去,丫頭不耐煩地看一眼,咕噥了一句:“懶人屎尿多……”

  廚娘也不說什麽,洗了手回廚房把魚和壇子椒、麵線都備好了,自信滿滿地去院子裏,那裏已經擺好了小灶。廚娘讓廚下的人去拿了蒸籠來,自己則把魚和壇子椒都準備好了,這時蒸籠也拿來了,廚娘把魚上了蒸籠,便開始煮麵線。幸而這菜做起來沒什麽難度,廚娘又是做了多年菜的,自然一點就通。

  凱瑟琳則隨在湯章威後頭靜靜地看著,不置一詞,隻是表情微微有些驚訝。湯章威偶爾回頭看了凱瑟琳一眼,見她張著小嘴兒,眼睛直直地看著廚娘做飯菜,還隻當是看得愣了,於是一笑道:“杏雨,你看著這做飯燒菜可有意思?”

  凱瑟琳愣愣地回神,看著湯章威道:“看著倒是容易,隻是做起來怕是處處有技巧,我怕是一時半會兒學不會呢!”

  “杏雨說這些做什麽,你隻要陪著我一起吃飯就成了,就算是再難吃的飯菜,於我而言也是人間美味。”湯章威說完這句便又回頭去看廚娘做菜,這時已經微微有些酸辣之氣飄了出來,還帶著魚的鮮勁兒,湯章威咂了咂嘴,這味道聞著就合乎胃口。

  凱瑟琳卻在後頭一臉苦笑地看著湯章威,既然一起吃了,什麽都是人間美味,剛才也是一起吃著呀,那為什麽處處挑,處處揀,哪樣菜都不合意。凱瑟琳望著湯章威的背影,心裏無比委屈、無比幽怨,可是湯章威現在被院子裏的香氣勾了去,壓根沒注意到她。

  廚娘在灶前已經煮好了麵線,往涼水裏過了過後,盛到小碗裏,這時蒸籠裏的魚也已經是香氣四溢了。廚娘便又沒好氣地呈了些魚肉上來,湯章威正待嚐的時候,忽然發現了魚旁邊的麵線,便問道:“這麵線呈上來做什麽,一沒湯二沒料的。”

  廚娘歡喜得不得了,就等著湯章威問這話兒呢,便連忙道:“回郡馬爺,湯便用魚湯,魚湯是酸辣口的,麵倒在魚湯裏一拌,就是酸辣麵線了。”

  這酸辣麵可是湯章威的最愛,話說“第一公子”什麽山珍海味都嚐足了,卻偏偏就好這口,但是尋常的做法,卻不能襯“第一公子”高貴的身份,於是“第一公子”就隻好漸漸把這口給淡忘了。

  但今天這做法可好,魚麵上擺著青紅壇子椒,魚是景朝最名貴的渭魚,而且清蒸這種做法,也頗得湯章威的心,煙火氣少嘛,看著也舒心。那些油烹火燒的菜,在湯章威眼裏就是下等菜色。

  湯章威連忙讓廚娘拌了麵線來,廚娘還心思極巧的備了些料鋪在上頭,是一水的清淡爽脆食材,加上幹的金菘菇燦黃地鋪在上頭,這等爽口酸辣又“珍貴”的麵線呈上來,湯章威的臉上就別提多歡喜了。

  湯章威隻嚐了一口就叫好,麵線並未煮出十分熟,煮到九成時撈了出來,往冰涼的水裏一浸,根根都帶著些脆生生的味道,再加上湯一拌,酸辣鹹鮮中透著各種時令鮮蔬的新嫩勁,再加上金菘菇和魚湯融合在一起的鮮活味道,直讓湯章威叫好。

  凱瑟琳見湯章威吃得那麽開懷,不由得也嚐了一口碗裏的魚肉,隻覺得入口是又酸又辣,一股子衝勁兒趕往後腦勺鑽,真不明白為什麽湯章威偏偏又吃得那麽歡喜。凱瑟琳勉強吃了兩口就放下來,湯章威卻猶自在一邊吃得無限歡喜。

  隻見湯章威拿那小小的碗,連著吃了三碗麵線,把廚娘煮的那一小碗麵線都吃光了,這才意猶未盡地道:“這才合胃口,這爽辣勁才對了,要是今兒的菜都是這份子味道,剛才爺也不會不高興了。行了,你下去領賞去,以後細心琢磨著怎麽做好飯菜,爺自然虧待不了你。”

  廚娘歡喜不已地走下去,院裏的東西自有旁人來收拾,湯章威才從美味的滿足感中回過頭來,看著凱瑟琳在後邊淚眼汪汪的,不由得問道不在車駕上,必是少不了隨侍的’,你難道還想雁姐姐侍候你不成,本公主告訴你,雁姐姐是恪王叔的女兒,是一等宗親,難道你竟然敢拿雁姐姐和個下賤的丫頭比不成。”最新

  蓮花郡主愣神兒了,看著竟然忘了過去勸,這燕玲貴妃到底是十一了,又見慣了場麵,這話兒說得一套一套的,連蓮花郡主都沒想明白的事兒,燕玲貴妃竟說得有條有理。這一番話下來,湯章威已經是滿頭大汗,連不遠處的王親貴族們也都瞧了過來。蓮花郡主心道,這下事兒可算鬧大了,就看湯章威怎麽收拾場麵了!

  凱瑟琳一聽這話,連忙跪了下來,正想開始她的排比句的時候,皇後派了遂寧公主姑姑來問這裏吵吵鬧鬧的怎麽回事。遂寧公主姑姑一走近了瞧,冷笑一聲,這可不就是那天在蓮花郡主院兒外見過的,那個不知道規矩禮數的丫頭麽。

  遂寧公主先給公主和蓮花郡主請了安,對於湯章威隻是稍微點了點頭:“公主,皇後娘娘讓奴婢來問問,這廂是怎麽回子事兒?”

  燕玲貴妃把事兒一說,遂寧公主就皺眉看著凱瑟琳,冷冷的眼神讓凱瑟琳不抬頭都感覺到了寒意,遂寧公主說話卻仍是恭敬柔和的:“公主莫氣,為了個丫頭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那多不值當。”

  燕玲貴妃現在正惱在頭上,哪裏聽得進去勸:“不成,今天非要好好治治這個丫頭,本公主的車駕不是什麽人都有命坐。”

  蓮花郡主攔住要喊人去抓凱瑟琳的燕玲貴妃,道:“小五,你可是咱們景朝的嫡公主,這樣跟個丫頭大呼小叫,也不怕墮了自己的身份。”

  遂寧公主在一旁幫腔道:“是啊,公主,雁主子說得對,再說了這怎麽說也是淮安候府的人,自有郡主和郡馬管製,公主金尊玉貴的,別跟這丫頭一般見識。好公主,您就聽奴婢一句勸,回頭奴婢親自去給車上薰了玉爐煙,再裏裏外外把紗羅地錦全換了,那兒去,一把拉住燕玲貴妃道:“小五,你就當是給雁姐姐個麵子,你要實在不願意要這車駕了,回頭雁姐姐去跟皇上說,給你造個新的,雁姐姐親自給你繡了紗帳地錦。這事兒要鬧到皇後那兒去,雁姐姐也會受責備的,你總不忍心看著雁姐姐挨罵吧!”

  燕玲貴妃聽了蓮花郡主的話,倒是停了下來,望著蓮花郡主咬了咬牙,撇開頭道:“雁姐姐既然說了,這個麵子我自然要給,隻是這丫頭也不能這麽輕易饒過了她,雁姐姐可要好好立立規矩,要不然旁人隻會是以為

  蓮花郡主點頭應了聲是,燕玲貴妃這才罷休,蓮花郡主看著韋婉兒道:“遂寧公主,皇後娘娘那兒還請幫著圓圓場,這裏的事兒就交給我了。”

  遂寧公主應聲把燕玲貴妃和六公主領走了,回頭看湯章威,卻沒想到這人竟是一臉的怒火。蓮花郡主這下胸口的火一下就燒了起來,看著湯章威道:“君瑞,你要帶著她來,我不攔著,可你竟由著她這麽不知分寸,這就是一巴掌扇在我臉上,可是好大一聲脆響啊。”

  凱瑟琳這時候才撲了出來,淚流滿麵地伏倒在地,重重地磕著頭:“郡主,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給郡主惹麻煩了,奴婢給郡馬惹麻煩了,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蓮花郡主一聽躍躍欲試,正欲上馬,怎耐戰馬比她平日騎的馬要高得多,這一下竟然沒跨上去,甚至把馬還給揪疼了,所幸是響鑼,要是別的馬早得嘶叫著把人摔了下去。蕭永夜見狀翻身下馬來,站到蓮花郡主身後,手一用力就將蓮花郡主送上了馬鞍:“雁兒,小心……”

  顧雁低頭看著蕭永夜的眼睛,落落大方的一笑:“謝謝蕭將軍!”

  蓮花郡主雖然笑得很淡定,其實心卻撲通撲通地亂跳著,若是仔細看,或會發現她臉上還有淡淡的紅霞。蕭永夜的眼睛,遠看柔和深邃,近看了卻隻覺得能攝人心魄,慣在戰場的軍人,一身氣度如淵停嶽峙,斷然不是王孫公子們能比的。

  蕭永夜啊,讓她莫名地想起一句話來:“聰明秀出為之英,膽略過人為之雄”,然後又覺得這句話形容蕭永夜,還是過於秀氣蒼白了些!

  一揚馬鞭正要催馬奔跑,蕭永夜恰好回頭望她,見她跟上來了,遂是一笑,轉頭便朝著草場深處奔去。

  晨光中奔遠的兩人兩騎,背影竟那樣和諧美好,扶疏和淨竹站在原地,愣愣地看得出神兒,淨竹碰了碰扶疏道:“主子不是不喜歡蕭將軍嗎,以前連見麵都不帶給個笑臉的!”

  扶疏點頭,以前收了笑笑的,真真讓人意外:“大約是終於發現蕭將軍的好了,蕭將軍對雁主子一直關照有加的!”

  “扶疏,你說主子會不會……”

  “你瞎說什麽,主子現在自己還一攤子事拎不開呢!”

  蓮花郡主則一路和蕭永夜奔馳向草場深處,雲天帶霧,草色含煙,兩人飛奔在清晨的草場上,空曠得連笑聲都無比寬廣。蕭永夜側頭看著蓮花郡主仰麵帶笑的模樣,也勾著淺淺的笑。

  到了草場深處時,蕭永夜停了下來,蓮花郡主便也跟著一道停了下來,看著蕭永夜,蕭永夜忽而說出一句於是乎王孫公子們各自在澄湖邊找好一處,丫頭小廝們連忙奉上了魚杆,有幾個眼珠子溜溜轉的親貴們湊到了一起,正在商量著燕玲貴妃不經意一般在他們麵前提起的事情。

  “胡黃牛,你最有主意,你說咱們怎麽玩兒?”說話的人眉眼一挑,一臉壞笑。

  被稱為胡黃牛的人更是眉眼活泛,手一甩杆子,嘴裏叼著根草葉子,嬉笑地道:“那還用問,反正就個候府的丫頭,怎麽玩兒不是玩兒,別弄出人命來就成。老於,你隻要把平時在窯子裏,調戲春娘的手段捋出三成來,公主的氣兒就順了。”

  另一個男子已經釣上了一條魚,回頭看著胡黃牛直樂:“,怎麽經得起霍子伯的手段。到時候真要跟著霍子伯回去,於老爺子非揭了他的皮不可。”

  胡黃牛一吐嘴裏的草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