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雲豹
作者:碳烤土豆      更新:2020-05-18 02:12      字數:2210
  唐昭宗說“這個玩意兒,簡直就是草原上的惡魔,他們存在一天,就會給我們增加一個麻煩。”

  司馬青衫笑著說“草原惡魔,這個來自南亞草原和森林地帶的惡魔,確實當得起這個稱呼。”

  在唐昭宗於草原惡魔做鬥爭的時候,湯章威也來到了大唐的皇宮之中,他聽說之後,糾正了司馬青衫的說法。

  湯章威說“這個東西,不會在草原上出現,他們隻是喜歡草原和沙漠地帶。”

  唐昭宗說“這個蠢東西這樣可怕,它們就沒有什麽天敵嗎”

  湯章威說“這些家夥怎麽沒有天敵,非洲獅,還有非洲獵豹,都可以殺死他們。”

  唐昭宗說“那我們這裏的雲豹,還有雪豹,以及各種各樣的大花豹,不是可以殺死他們嗎”

  湯章威說“理論上是可以的,你可以試試。”

  唐昭宗說“那我們就試試。”

  白存孝幫助司馬青衫,從萬獸園中,弄到了許多貓科動物,從獅子再到非洲獵豹,以及雲豹和猞猁等大型與中型貓科動物,這些動物都來到了大唐皇宮之中。

  首先出馬的是猞猁,這種凶猛的貓科動物,也有著悍不畏死的名聲。

  猞猁和蜜獾打鬥起來,雙方勢均力敵。

  湯章威不禁拍手稱快,但是唐昭宗有些不滿意。

  唐昭宗想的是將這個蜜獾完全驅逐,和消滅,這樣的平局,不符合唐昭宗的期望。

  這時,雲豹就出場了,威風凜凜的豹子和蜜獾大戰起來。

  雙方你來我往,打了一個多小時,雲豹總算將蜜獾給弄傷了。

  湯章威不禁鬆了一口氣,他一揮手,馴獸師將那非洲獵豹又放了出來。

  雲豹下場了,沒想到非洲獵豹在趁火打劫的時候,反而被蜜獾給反殺了。

  即使光輝偉岸如始祖的雕像,也會在背對陽光的角度留下陰影。

  始祖手中高舉著圓環鑰匙,陽光透過圓環,形成璀璨的光柱,光柱明亮耀眼,猶如無上威能的聖光。

  羅秀站在光柱的邊緣,她的仆人陸斯恩,半蹲在相鄰的黯淡影子中,羅秀的手指渡過光與暗的邊沿,感覺著仆人唇間溫熱的濕氣。

  “你的借口真爛”羅秀將手指掙脫,加快步子朝多明尼卡神學院的巨拱形大門走去。

  多明尼卡神學院主樓,堪稱櫻蘭羅建築史上的豐碑。

  這棟見證了無數偉大人物求學經曆的建築,第一次將美學需求淩駕於實用之上,拋棄了美觀兼實用的雅迪圓柱體支架結構,取而代之的是唯美的環扣結構,一環扣一環,將建築的高度疊加到七百年前令人無法想象的三百餘尺。

  曆代建築學愛好者總想數清楚主樓到底有多少個環,官方建築資料顯示是一萬零三百個,可是卻有人數出了兩萬四千的誇張數目,有魔法師利用魔法方程,通過光環的光柱長短數列求證,卻顯示隻有五千餘個環,多餘的環隻是人們的視覺誤差。

  像蜂巢一般,讓人頭暈,這是抬頭仰望的陸斯恩唯一的感受,七百年,曆史長河中的一小段波浪,再七百年,七百年之後又七百年,再偉大的建築也會變成塵土。

  這個世界從來不存在永遠,無論是建築還是人心。

  羅秀拒絕了陸斯恩的效忠,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陸斯恩倒也沒有覺得太奇怪。

  羅秀之所以是獨一無二的羅秀,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吧。

  隻是羅秀拒絕的借口讓陸斯恩有些無奈,吻手禮除了用來向女性宣誓,也是貴族間男士對女士一種比較正式的禮節,但也有一些心懷齷齪的貴族,通過吻手禮挑逗女性,例如不是用嘴唇輕輕觸碰,而是用舌頭舔舐。

  借口,羅秀直接將陸斯恩打入心懷不軌的行列,他肯定是想借著宣誓的機會占我便宜這個隻知道聽從母親命令,對我挑三揀四的家夥,會對我效忠我又不是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那麽容易好騙

  羅秀十六歲了,在禱告日的前三天,安德烈公爵就應該為她舉行成人禮。

  多明尼卡神學院並不是一方淨土,貴族依然享受著特權,但這不代表他們在以學生身份進入學院時,還可以帶著侍從。

  遞交論文的事情,羅秀必須自己去做。上午遞交論文,由審核論文的主考官出具簡短的論文評斷和若幹問題,下午才是正式的答辯考試。

  戴著草氈帽的仆人,拖著長把掃帚,將庭院走廊打掃的幹幹淨淨,看到小巧秀氣的木底鞋,仆人彎下腰,謙卑地退開,“格利沙爾塔小姐,遞交論文的地址改在西樓三層,請往那邊走。”

  “哦,謝謝。原來是老格朗,你的腿腳好些了吧”麵對這個老者,羅秀並沒有倨傲的態度,俏臉上有著溫和的笑意。

  “讚美始祖,入秋以來,因為天氣幹燥的緣故,已經好了許多。你好,芬格爾斯小姐。”老格朗悄然退後一步,看著瑪吉斯家的大小姐,優雅地湊近了羅秀。

  仿佛是戴上麵具一般,羅秀昂起頭,看也不看芬格爾斯一眼,“這該死的學院後勤處,真是窮瘋了,盡請一些老弱病殘工作,肮髒的地板,差點弄髒我的白色襪子。”

  老格朗皺皺巴巴的臉頰上依然帶著溫和的笑意,在他心裏,格利沙爾塔小姐和一些掛著慈善麵具的虛偽貴族不同,是個真正善良的女孩,在多明尼卡,別說是那些有著爵位的貴族,就是普通的學者老師,對於他們這些校工,從來都不會正眼瞧他們,更不用說記得他們的名字了。

  羅秀旁若無人地忽視了芬格爾斯,瑪吉斯家的女孩並不奇怪,隻是覺得羅秀怎麽會和一個穿著破爛的校工說話。

  “她剛才和你說什麽”老格朗不可能不知道家世和羅秀相若的芬格爾斯,但後者不會如羅秀一般知道他的名字。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肮髒的服飾,褻瀆了多明尼卡神學院的莊重,格利沙爾塔小姐教訓了我幾句。”老格朗的腰晚得更低,不敢直視芬格爾斯,麵對一個大貴族家的小姐說謊,老格朗克是生平第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