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陳府陰謀
作者:梧桐相待老      更新:2020-03-04 17:03      字數:2655
  陸扶桑在自己的柴房裏盤腿練氣,有了幾朵麒麟花的加成,自己的人血液流動的很快,陸扶桑總覺得自己的仙力核在不斷膨脹。

  七星劍立定在自己身邊,深深地插在一邊的柔軟的泥土裏。

  陸扶桑在練氣的時候隻知道七星劍上的寶珠顏色在不斷變得飽和。

  而自己全身也熱乎乎的,麒麟靜靜地伏身在自己身邊,但是隻有陸扶桑一個人可以看到。

  “麒麟......”終於,柴房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陸扶桑也忍不住開口了。

  “怎麽了?”麒麟歪過頭,瞪著大眼看著滿頭通紅,大汗淋漓的陸扶桑。

  “明天我就得去冷府,可是陳家又會來人,我該怎麽辦?”陸扶桑將仙氣收攏於手掌中,然後眯著眼說到。

  “一個陳家而已。”麒麟晃了晃腦袋。

  “可是......”

  “他們不一定是因為你而來,說不定隻是以為見到了一個野孩子。”

  “可是那個賊認識我啊!”陸扶桑呼了口氣站直身將茅草拾掇在了一起,“目前我感覺我才一重中的水平,幾次躍級都是因為你的力量,現在你自己又缺少力量,萬一......”

  “好了,你有七星劍,這是屬於你的武器,你如果跟它完美融合,那麽你便可以使用超過你本身的力量。”麒麟轉了轉眼珠,突然又化為了雲霧。

  “嗯?”陸扶桑回過頭,發現蘇雨冬端著早餐走了進來,她眨著眼睛,水靈地看著自己,“哥哥......”

  “冬冬!你怎麽來了?早餐我自己拿就行,我以前拿了一些榨菜,今天......”陸扶桑急忙講草席鋪平又抽出了一塊木板,幾塊簡易的木板,就成了一個小桌子。

  蘇雨冬將托盤放到小桌子上又皺著眉頭看了看桌角:“扶桑哥哥,最近你太累了,我給你親自做了早飯。”

  “你做的?”陸扶桑挑了挑眉毛,迅速盤腿坐到一個小板凳上抄起筷子,一臉歡笑地看著蘇雨冬。

  蘇雨冬點點頭,拿起了碗上的蓋子:“扶桑哥哥以後也不要牽扯到張子炎那種人的糾紛裏了,我們過自己的日子就行。”

  “哎,沒事,張子炎不能把我怎麽樣,我陸扶桑什麽人,這麽多年都過來了,還怕什麽一個兵部尚書的兒子?”陸扶桑搖搖頭,看著豬骨麵。

  麵湯渾厚泛著金光,蔥花與豬骨相糾纏,米白的麵條絲滑又醇香。

  “哇,感覺很不錯。”陸扶桑咽了咽口水,夾起麵條。

  “對了,扶桑哥哥,你那個腰包裏都還有有什麽啊?那個陳府令牌是.

  .....”蘇雨冬低下頭,疑惑著臉看著麵湯上的熱氣,“......是真的蘇州城那個陳家麽?他們明天來觀內這個行為其實還是很稀奇呢。”

  “嗯?陸扶桑的麵條還在嘴邊,聽聞這話又放了下來:“對哦,陳府隻在每四年中的閏年才來,說是那一天是陳府祖先的福日,雖說這個習慣據說隻在北境的雲州一帶才有,但是陳府從來都不違約。這次大動幹戈突然要來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陸扶桑的眼睛避開了蘇雨冬,他托著下巴思考了片刻,自己明明甩掉了兩個護衛,不可能讓那護衛知道偷窺陳府的人來自於雞鳴觀。偷劍賊一定來自於陳府,導致陳家想派人來確認......不過那個賊蘇雨冬也見過。

  所以陳家不可能讓賊也過來,否則就是被當場指責。這樣的話,陳家礙於情麵也就沒有直接證據直接捉拿自己,所以自己怎麽說都是安全的。

  陳家沒有證據看到那天晚上來訪的自己一定來自雞鳴觀。

  “蘇雨冬,明早我可能要短暫離開雞鳴觀,我不能讓陳府的人看到!”陸扶桑突然放下筷子,然後慎重地又看了看蘇雨冬的臉,“我明天必須得走。”

  “走?”蘇雨冬張開嘴,“去鄉下或者某個山洞?”

  “對。”陸扶桑想說出競技的事情,但他又怕蘇雨冬擔心,所以直截了當地選擇撒謊。

  “唉?競技!”陸扶桑突然明白了什麽,那兩個護衛一定是看到了自己與冷家小姐的交易,所以時間選在自己競技的時間。

  好一個陳府,怪不得能成為蘇州一霸,原來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機關算盡。

  “吃麵吧,都要涼了。”蘇雨冬又用一根手指敲了敲桌子,陸扶桑一臉凝重的神情確實讓她有些不解。

  “哦哦,嗯。”陸扶桑回過神來,吃了一口麵,後又挑了挑半邊眉毛,緊接著喝了一口麵湯,隨即又抿了抿嘴唇。

  “怎麽?”蘇雨冬瞪了瞪眼,又眯起眼,小心地看著陸扶桑,輕聲問道。

  “呃?你吃沒吃過這碗麵?”陸扶桑久久才說到。

  “沒,怎麽了?膳食班的夥計讓我快點解決,他們還要開工。”蘇雨冬搖搖頭,“怎麽了?不好喝......”

  “哎呦不是,可好喝了。”陸扶桑趕緊搖搖頭笑道,“我就是想你嚐沒嚐過而已,這麵,香!”陸扶桑拿著筷子又攪了攪麵。

  “那我......嚐嚐?”蘇雨冬疑惑著伸出手。

  “唉別別別!我還沒嚐夠呢。”陸扶桑連忙端起麵快速塞到嘴裏。

  “喂......吃慢一點。”蘇雨冬連忙說到然後

  低下頭微微笑著,臉上多了一絲紅暈。

  待吃完送走了蘇雨冬後,陸扶桑才一股腦地抱著肚子躺在草席上,“我的媽呀,她沒有加鹽......”

  ......

  天色變得黑了,暗淡了。

  釜山下,幾隊黑衣人已經趁著夜色圍住了幾個下山小道。

  官道上更是由一個背上捆著兩柄銅錘的壯漢親自把手,他臉上盡是橫肉,雙眼犀利,雖然四周沒有火把,但他卻能清晰看到遠處的人影。

  一位隨從拿著彎刀從側翼看了看壯漢,小聲捂著嘴巴說到:“喂,大牛,我們主子為什麽要封山啊。”

  這些護衛隻是派來封山,但是大多數都不是很當回事,他們聊著天騷著脖子好奇這次的任務動機。

  但是那個大牛什麽也不說,他頭上的短發根根豎起,隱隱還能看到烙印。

  那個護衛見樣子也隻好自找沒趣地一口痰:“唉,老實鬼。”

  終於,那個大牛鼻子裏噴了一口熱氣,那兩個鼻孔就像汽鍋一眼不斷沸騰,他的兩片幹癟的嘴唇的裂痕不斷相互摩擦,但是他卻什麽也沒說。

  封山行動沒有火光,暗流湧動。

  至於雞鳴觀內,正殿依舊燈火通明,蘇觀閉著眼飄浮在空中,無神地撓了撓自己的背。

  “哎呦,蘇大長老,出了這事你怎麽一點也不著急啊?”由理在殿中踱步,然後抓耳撓腮地看著蘇觀,“齊談那小子也沒醒,明顯就是利用咱們的軟骨酒加大傷勢了。”

  “一切皆有自己的契機。”蘇觀慢慢搖了搖頭,收回自己的手,“山下有人。”

  “山下有人?”由理摸了摸腦袋。

  “很多很多。”蘇觀睜開細長的眼睛,然後說到,“這是屬於陸扶桑的挑戰,如果今年麒麟沒來,他還可以躲過這麽多劫。”

  “這......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啊!我怎麽感覺長老你明明知道一些事但卻隱瞞不說也不行動唉,我可不想雞鳴觀......”由理跺著腳,然後一屁股坐在一邊。

  “不不不,其實命數告訴我們,也許雞鳴觀毀了,也許......他會更加發達。”蘇觀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完又閉上了眼,“明天自有結果。”

  晚上的雞鳴觀,隻聽得到齊舞暗暗地啜泣與腳步輕輕踩在石板上發出的聲音。

  在蘇州城內的陳府外,一輛馬車急匆匆地趕到,一個肥胖員外一樣的男人下了馬車,他一麵慢悠悠地踏著台階,一麵焦慮地看著陳府管家:“怎麽?小主找我做什麽?我今天呐,還在準備殺到雞鳴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