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重來
作者:
糖糖愛冰激淩 更新:2020-05-17 09:34 字數:2352
“也不是不無可能。”對方仔細的替雲逸淑把著脈說道。
“這麽說…”雲逸淑瞬間把一包金子遞了上去。
隻要能一舉得男以後還不風調雨順。
這個可是宮裏出來的聖手,想來能藥到病除。
多少人求而不得。
“夫人按照這些方子調養個半年試試,且勿操之過急。”
“有勞聖手了。”雲逸淑畢恭畢敬的說道,似乎自己已經有了身子似的。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好好調養世子一定指日可待。”
雲逸淑臉上紅霞飛。
胡飛這幾天為了挖掘燕穎關於娃娃親的事情,就差掘地三尺了,
但是依舊沒有打聽出誰是燕穎的娃娃親。
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你是說查不出來?會不會是南方她姥姥家定下的。”南宮寒翻閱著手裏的批文不鹹不淡的問道。
“我覺得可能沒有,按理說她爹當時風頭正盛,她娘威震八方,
她一個嫡小姐不會草草定娃娃親的。”胡飛大膽的說出自己的分析。
“她姥姥家就更不可能了,諸葛晴出嫁後並未回過江南。”
南宮寒放下批文,嘴角不經意的上揚著。
“不過王爺,這幾天侯府倒是真的發生了件大事情。”
胡飛俯身把燕穎這幾天的所作所為都了遍—滴水不漏。
“哦?她想幹什麽?”南宮寒忽然來了興趣。
“可能想要個弟弟吧。”胡飛胡謅道。
“也對,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南宮寒說著就消失在夜幕裏了。
那丫頭也不算是太傻。
已經準備睡下的燕穎,細眯著眼睛看到窗戶進來一個修長的身影。
他又來了。
燕穎翻身坐在床沿上,身上包裹著白色的中衣中褲,蕩著雙腿。
露出一小截白白嫩嫩的小腿,看著有些放肆。
南宮寒如黑曜石的眼睛,散發出危險的光芒:“你就這樣不避諱外男?”
那白白嫩嫩的腿有些晃眼,想不到麵黃肌瘦的她,小腿反而白白淨淨的。
南宮寒有些吃驚自己居然有這麽無恥的想法。
燕穎低頭看著自己的裝扮,長衣長褲還穿著白色的襪子。
沒毛病啊。
一臉懵逼!
有什麽不妥當?想當年姐姐泳裝都穿著在沙灘上招搖過市。
也沒有人跳出來說三道四。
燕穎後知後覺的問道:“你這幾天可感覺好一些了?”
南宮寒從鼻子裏冷哼一聲。
見燕穎也沒有招呼他坐下,他隻好拉過方桌邊上的凳子坐下說道:“聽說你這幾天在做糕點?”
說著南宮寒還掃了一下桌上的空空如也,有些不滿意,
她不知道自己晚上有時間就會來嗎?
怎麽不知道備下些可口的零嘴?
昨天的茶葉呢?不知道待客之道?
此時此刻,燕穎已經很有自知之明的把床上的被褥收拾出來了。
而且恭恭敬敬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如同等待恩客的花姑娘。
等銀針悉數拔出後。
南宮寒躺在燕穎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燕穎又使出全身的力氣給他按摩穴位。
“別動!”南宮寒伸手抓著燕穎,手指一彈,屋裏的燭光就熄滅了。
燕穎剛想說話的時候,南宮寒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朝她搖搖頭。
燕穎點點頭也學南宮寒一樣側著耳朵傾聽,但是一無所獲。
黑暗中,燕穎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等南宮寒覺察到外麵已經沒有任何動靜了,這才開口道:“你院子裏有會武功的人嗎?”
回應南宮寒的是輕微的呼吸聲,南宮寒皺著眉頭:那丫頭已經睡的酣暢淋漓了。
南宮寒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燕穎這才驚醒了起來,
不好意思的拍拍自己的臉蛋說道:“我剛睡著了。”
南宮寒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又再問了一句:“你院裏可有會武功的人?還不是花拳繡腿的那種。”
燕穎露出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笑道:“您也太高估我在侯府的地位了,
你沒看到我院裏都是老弱病殘嗎?”
南宮寒黑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麽,許久才說道:“我的眼睛雖然有好轉,但是最近會眼前一黑,晃如黑夜。”
燕穎一個鯉魚打滾從床上起來,“如果真的那樣的話,可能就是顱內的淤血比較大,我之前就害怕你出現這種情況。”
果真怕什麽來什麽,燕穎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
“如果針灸和按摩不能輔助它自行消散了,可能要做開顱手術。”燕穎下了很大決心說道。
“什麽時候做?”南宮寒冷靜的問道。
燕穎吞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那還是算一個大手術,因為不僅要切開大麵積的頭皮、頭皮下的肌肉。
還要打開一定麵積的顱骨、切開硬腦膜才能完成這樣的手術。”
“你有幾層把握?”南宮寒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燕穎顫顫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伸出三個手指,
又慢慢的壓下兩個,最後變成一個零的符號。
“如果不做這個手術會怎麽樣?”
“你的病好不了,而且視力模糊不清、甚至失明引發精神性頭疼,也許還會短命。”燕穎無奈的說著。
“我相信你,你給我做。”
燕穎呆呆的說著:你相信我,我都不相信我自己。
“你不打算幫本王?”南宮寒的眼裏發出危險的光芒。
“我需要一個助手,還一套手術工具,你信的過麒麟街的李大夫嗎?”
燕穎無奈直接起來點亮了燭火在紙上畫了起來。
“李大夫?”南宮寒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人可信。”
燕穎也不知道自己畫了多久,抬著發酸的手臂把幾張紙張遞給南宮南宮寒:“這套手術刀你按這個樣式打造好。”
“之前你不是打造了一套?”南宮寒精打細算著。
“用途不一樣,開顱需要這幾個,更精密的。”燕穎指著圖紙上的工具說道。
“恩。”南宮寒直接收起燕穎的畫稿消失在夜幕裏。
“爺,你今天怎麽心事重重的?”胡飛湊過來問道。
“你去那院裏盯著那丫頭,我發現昨天那院裏來了個高手。”
南宮寒摩擦著手裏的紫砂壺說道。
“是盯著?不是保護?”胡飛抓耳撓腮的問道。
南宮寒冷冷的抬起頭,胡飛一躍身消失了。
“小姐,大小姐來了。”紫月打著門說道。
“她來做什麽?”燕穎雖然這麽想,還恭恭敬敬的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