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生疑
作者:糖糖愛冰激淩      更新:2020-05-17 09:34      字數:2583
  “隻要見紅了就好,夫人日理萬機,自然是顧不得那許多的。

  那院裏那個性子也清冷,王爺也是不喜的。”

  雲逸淑點點頭對蘭草說道:“你繼續在蘭苑盯著,有什麽風吹草動立馬回來匯報,可別故弄玄虛,小心…”

  雲逸淑伸出手輕輕的把拳頭握緊,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蘭草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咬著嘴唇問道:“夫人可真的派人幫我娘親治療病情嗎?”

  雲逸淑不耐煩擺擺手,這些上不得台麵的人總想著那些微末的事。

  她可是當家主母啊。

  倒是蘇嬤嬤先了開口了:“你放心吧,夫人答應你的事情,

  自然是不會糊弄你,你替夫人辦好事情就好了,要是做不好,你也知道你哥哥的情況的。”

  蘭草紅著眼睛點點頭說道:“夫人也是知道的,我背叛程姨娘確實是豬狗不如,

  但是希望夫人看在我已經昧著良心的份上,能夠給我家人一條活路。”

  蘇嬤嬤走了過去“啪!”一巴掌摔在蘭草的臉上,這力度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

  但是足以讓蘭草披頭散發了。

  “你身為一個侯府的下人,說話去沒輕沒重。

  誰不知道我們定安侯府的當家主母最是麵慈心善的。

  你不要什麽髒水都往夫人身上倒,現在連你院裏自己的主子來不來葵水,

  這事也怪夫人嗎?自己不掂量著說話。”

  她見蘭草低著頭又放低聲音的說道:“夫人答應你的,自然是會做到的,但是你自己什麽話該說,

  什麽話不該說,心裏還是要有數的,別自己屁股擦不幹淨,怪上人家。”

  蘇嬤嬤陰森森的話要蘭草一陣後怕。

  畢竟她一家人的性命還在雲夫人手裏捏著。

  蘭草捂著半邊臉,咬著牙低聲應道:“隻要夫人答應奴婢的事情能做到,奴婢自然是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的。”

  大不了魚死網破。

  如果家人出事了,她也活不久了。

  雲逸淑有些晦氣的擺擺手,示意蘭草退下去。

  燕欣用自己細長的潔白的手指撫過房裏的古琴,頓時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音:“你說二妹妹現在醉心於製作糕點?”

  綠籮把手裏的荷花錯落有致的插好說道:“大小姐何必在乎那院裏的人,

  我看實在是琴棋書畫都樣樣不行了,才醜人多作怪罷了,想嘩眾取寵反而鬧了大花臉。”

  “二妹妹最近都接觸了誰?”燕欣漫不經心的問道。

  “早上出府就把腿摔了,回來就倒騰糕點了,還故意送去惡心程姨娘,許是覺得給程姨娘衝撞了吧。”

  綠籮如實回答道。

  燕欣用手指又撥動了一下琴弦說道:“明兒去二妹妹那裏要塊糕點嚐嚐。”

  “小姐,聽說那糕點難以下咽,要不然一向溫柔的程姨娘也不至於破口大罵。”

  綠籮自然是不樂意了,自己的小姐那可是一等一的人物,怎麽能吃那樣的粗食連她都不屑一顧。

  “你也說程姨娘一向端莊,事出忽然必有妖。”燕欣望著院子外隨風起舞的燈籠花說道。

  “我可不覺得二小姐有啥能耐。”綠籮撅著嘴巴說道。

  “她母親可是…”燕欣戛然而止。

  看著蘭草已經走出院門了,蘇嬤嬤順手把房間的門關上。

  “夫人,我就說呢,那賤人怎麽能有那麽好的運氣,莫名其妙就懷上了。

  就算是前幾年身強體壯的時候也是多虧了夫人的未雨綢繆,要不她生個兒子下來。

  不知道要得意成什麽樣子了,以為上次那樣後,她已經虧了身體,想不到這次居然還、、、幸虧是虛驚一場。”

  雲逸淑聽了蘇嬤嬤的話有些怨恨的望了眼蘇嬤嬤。

  蘇嬤嬤立刻心領神會的趕緊伸手打了幾下自己的嘴巴:“瞧我這張破嘴,盡說有的沒的,那蘭苑那個不是說來月信了嗎?

  看來也是年紀到了,連葵水都不三不四了。”

  雲逸淑有些陰霾說著:“那蘇嬤嬤也是說我年紀大了?”

  畢竟雲逸淑的年紀比那院裏的姨娘還要長上好幾歲呢。

  蘇嬤嬤一聽雲逸淑這麽說,慌忙跪倒在地上,驚慌失措的說道:“夫人我是有口無心的,

  那個賤人怎麽能和夫人相提並論呢。夫人明豔動人,自然是老爺心尖上的人,

  何況大小姐還名冠天下,老爺自然是真真把夫人放在心裏的,

  不過奴婢鬥膽,還請夫人為以後的世襲想上一想,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雲逸淑盯著地麵好一會才說道:“這個也不算我一個人就能成事的,昨兒侯爺倒是辛勤耕耘了。”

  蘇嬤嬤會心一笑:“那老奴這頓板子也挨的值得。”

  “昨兒侯爺為什麽會去那丫頭的院子?你說侯爺會不會留心起那院的一舉一動?”雲逸淑不放心的說道。

  “昨兒聽說侯爺其實是從蘭苑過去的。”

  “蘭苑?”雲逸淑站了起來,“當年蘭苑那位因著才華和性子有些似諸葛晴才給侯爺求娶的,你說……”

  蘇嬤嬤搖搖頭寬慰道:“夫人還是不要胡思亂想好,如果侯爺有心的話,蘭苑那個和她的女兒也不會落魄潦倒了。”

  雲逸淑這才得意的點點頭。

  胡飛輾轉反側的從床上下來,偷偷摸摸的站在南宮寒的門外。

  “爺,我能進來嗎?”

  南宮寒看著穿得騷包一樣的胡飛,寒著臉:“月銀不夠,打算晚上找點兼職?”

  胡飛雙手交叉著,半晌才含羞的抬起頭:“王爺我心裏建設很久了,你大膽的來吧,前後左右都行。”

  “嗯?”南宮寒有種暴走的錯覺。

  “我覺得三皇子說的無可厚非,作為寒王府一等一的近衛,一定要拿的起放的下。”胡飛紅著臉說道。

  “這就是你墮落的原因?”南宮寒有點抑鬱了,這胡飛晚上要去做兼職還專門來匯報一下。

  是給他加月銀呢,還是同意他做兼職呢?南宮寒居然認真的思考起來。

  “三皇子說了如果王爺需要,我一定要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胡飛把褲子別捏的拉起來,露出一大腿的長毛。

  “你這是?”南宮寒把手裏的折子扔在地上。

  胡飛帶著哭腔說道:“為了王爺的性福,我可以在王爺需要的時候,變成王爺的女人。”

  “滾!”

  胡飛從窗戶直接給踢了出去,他摸索著起來:三皇子說王爺臉上的巴掌印需要心藥醫,還告訴他心藥的調製方法。

  那就是王爺需要的時候要迎難而上。

  胡飛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自己的,想不到王爺居然不領情。

  他都把自己當女人送給王爺了……

  無語問蒼天。

  南宮寒有些煩躁了,雖然臉上的巴掌印早就消退了,但是這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尤其給胡飛弄這一出。

  “你說那賤人做了一天糕點?”燕雅把手裏的葡萄一顆顆按碎問道。

  香草不屑的說道:“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身份成天把自己弄的蓬頭垢麵的,哪裏能和三小姐比。”

  “和我比,她也配?”燕雅狠狠的吐出幾顆葡萄籽。

  頓時心裏憋出一個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