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聽著手裏的電話，齊思龍問出了賊沒有水準的一句話。因為甭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得按照楊軒的來。

  o的年度舞台，今年最後一次回歸，《戀與製作人》照例要薅一薅玩家的羊毛。

  “按以前那樣就行。”楊軒輕描淡寫。

  “好吧。”

  齊思龍隻能答應，並且預知到，自己多半又要加班了。

  《戀與製作人》作為o回歸時所產生的附帶產業，楊軒肯定是不會放過各種聯動宣傳機會的。

  哪怕虧本，也得把這登頂給搞穩了。

  《ree》出了之後，森係公園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但這並不意味著《ree》這種風格就可以gg了。

  因為楊軒順手把隔壁的遊樂場的股份收到了手裏。

  蹦迪嘛，玩的就是刺激。

  遊樂場這種實體行業，再貼切不過了。

  把一切情況安排好，楊軒就踏上了新一期錄製的旅程。而韋孝睿也隻能可憐巴巴地跟上楊軒的步伐，去賺自己的小錢錢了。

  ……

  在韋孝睿的新專輯發布後，出現了一些非常怪異的情況。

  比如老古董莊孟放棄了自己的老歌，吵著囔著希望得到這幾首歌的翻唱權。在被楊軒拒絕後，還不止一次公開表示自己的強烈願望，希望筱雅娛樂能夠成全。

  這種賣慘式的購買方式，讓楊軒也是無語了。

  你要不要突然我，跟我說“這是我喜歡的詞曲人”啊！

  煩不煩人！

  不過，對方拿著錢往自己這邊送，還免費給韋孝睿製造了不小的熱度，他還能說什麽呢？

  沒一兩天，筱雅娛樂就與多方達成了翻唱合作。並且規定了期限，算好了分成，也就隨這些個老藝術家去了。

  莊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雖然要等一段時間，還需要小花一筆錢，但這都不是事兒。

  這筆交易結束後，你看經紀人笑的多開心！

  經紀人：這職業就是要笑著玩！

  除了這群老藝術家的瘋狂外，有個胖哥也開始了自己瘋狂。

  倒立洗頭的狠人瘋傳鬥音和小破站，成了萬惡之源、沙雕小視頻中的常客。

  不得不說，還是作業太少了。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閑的人？

  默默把手機裏的沙雕視頻關掉，楊軒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如果韋孝睿這個時候看過來，她的眼神就是欽佩，而不是嫌棄與“咦額”了。

  本大爺真是聰明。

  楊軒是這麽想的，而韋孝睿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這貨老打開小破站，是不是在看我的練習室視頻？然後在心裏偷偷嘲笑我？

  肯定是的！

  韋孝睿很是篤定，但卻一直沒有抓到把柄。

  這貨肯定是在掩飾。

  韋孝睿時不時往楊軒手機那裏瞟，搞的楊軒一陣心慌慌。

  我手機裏麵又沒有好康的，你看啥呢？

  “你咋了？”

  楊軒奇怪地問道。

  “沒什麽，就是脖子有點不舒服，要活動一下。”韋孝睿找著借口。

  楊軒好笑地把手機收起來，“還是睡得太多。”

  “哪有，我又不是小愛。”

  “老年人就該多睡一點，熬夜傷身體。”

  “你才是老年人，我才18歲。”

  “你94年的，再過幾年就28了。接受現實吧。”

  “啊！”

  韋孝睿無能狂怒。

  ……

  來到《團之魂》的錄製現場。

  楊軒帶著韋孝睿跟幾個大佬打過招呼，混個臉熟後，就來到自己的待機室。

  “今天是要發一位嗎？”

  “對。兩個一位。”

  楊軒跟韋孝睿解釋今天要錄製的內容。雖然這些她都已經知道了，但再說一遍、強調一下總沒錯。

  四個組合，發三個或一個一位都是不合適。

  這樣會導致總有一個組處於尷尬地位。

  所以對半分是最好的。

  楊軒目前也不知道結果，隻知道節目會根據《巔峰時刻》和《歌謠盛典》的計分製來算。這兩個節目，一個看重銷量、投票，另一個看重音源。

  至於沒有出現的《音樂王國》，他們的考慮就比較均衡了。任何一個細微的小項目拉胯，都可能導致總分的失利。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

  這節目要價太高了，《團之魂》付不起。

  “你有把握嗎？我看你的投票分數都沒他們高啊。”

  楊軒自己都不慌，韋孝睿反而擔心起他來了。

  “無所謂，拿不拿一位都無所謂了。綜藝的關鍵不是勝利，關鍵在於誰能整活。你覺得天際娛樂的綜藝，會讓我贏嗎？”

  楊軒說著大實話，旁邊節目組的員工那是一陣尷尬。

  這種內幕，楊軒在內部說沒什麽。反正他沒到處亂說。而如果這段對話泄露出去了，遭殃的……

  還是他們這些雜魚。

  瑪德，早知道就戴耳塞了。

  這種大佬說的大實話，不是咱這種雜魚可以聽的。

  對於一位結果，楊軒並不在意。

  他更在意的，還是韋孝睿的solo。這次能搭上《團之魂》的順風車，楊軒是使了勁的，要不然事情也不會迅速與順利了。

  輸贏已經不關鍵了。反正就算【青眼少女】最後成團了，楊軒還是要拆出去幾個人的。

  不是自家的練習生，留著吸血嗎？

  所以贏了，反而還不好操作。

  楊軒算盤打得劈裏啪啦響，在隔壁的段安則是快要把計算器摁爆了。

  從到達錄製現場開始，他就在用自己小學生的算術能力算分。他不僅把自己的分數算了一遍，還把其他人的分數算了一遍，然後驚奇地發現。

  特喵的，音源分數怎麽差了這麽多？

  韋孝睿solo能拉高這麽多大盤？

  那群老藝術家的安利有這麽強？

  段安人都傻了。

  算到最後，《巔峰時刻》的一位冠軍隻會在他與閔興修之間誕生了。而《歌謠盛典》的一位，八成會落到楊軒的手裏。

  他就隻有音源能打啊。

  這尼瑪也行？

  沒有仔細搞過每次回歸時的數據分析的段安，此時算是了解到公司那群算來算去的員工的可憐了。

  在音源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需要通過回購來刷多少銷量，需要通過注水來刷多少播放量，甚至於需要多少腦殘粉絲來嘴臭敵人來獲得精神勝利，都是公司需要掌控的。

  如果掌控不了……

  該糊已經糊了，名聲臭的也早就臭了。

  段安在待機室裏算來算去，焦急的樣子看笑了來串門的導演田波。

  同樣是主咖，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

  閔興修都沒有你這麽緊張。

  就這個樣子，還怎麽當最後的冠軍。

  人家楊軒都已經看清事實真相，按著喜好隨便玩了，你還在這較真，無不無聊？

  就算你分不夠，節目組也會給你操作的啊。

  兩個一位，段安肯定是鎖了的。閔興修則是不可能了。因為三家聯盟中，閔興修哪一家都不屬於，是完完全全的外人，屬於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那種。

  一位雨女無瓜，說的就是閔興修。

  剩下一個一位，就看餘生和楊軒了。

  上頭自然是偏向於餘生的。

  但是……

  看著手裏的數據統計，田波很是無語。

  這拉了幾千分的音源成績，我特喵的上哪去給你刷回來？

  你們三家的音源，就不能給點力嗎？

  這次一位，楊軒那邊八成是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