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蘇歐把自己接電話的事跟鄭賓妮說了，鄭賓妮尷尬地聽著，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她總感覺自己是在當賊，但很明顯，柳蘇歐並不這麽覺得。

  她看的很開。

  真要她在鄭賓妮和楊軒之間選，楊軒不一定會是首選。

  o之間的感情，比外人想象中要穩固得多。

  “給。”

  柳蘇歐把剛削好的水果遞給鄭賓妮，鄭賓妮微笑接過。而在旁邊，早已有個傻姑娘樂嗬嗬地啃半天蘋果了。

  “好吃。”

  “那當然，這可是我削的。”

  柳蘇歐哈哈一笑，戳了戳文愛琳的小臉。

  “啊哈哈哈。”

  文愛琳最近大膽了許多，直觀表現在自己的笑聲中。笑的那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

  全隊笑聲最大的，可能就是這麽一個小小的忙內了。

  鄭賓妮笑眯眯地在邊上看著，默默地啃了一口蘋果，覺得非常可口。

  ……

  “關於o和【999】的回歸，初步計劃，是讓【999】在11月回歸。o不回歸，隻推韋孝睿的solo，然後再去和拳頭簽一場開幕式表演，然後是年度舞台。至於正式回歸，就安排到明年算了。”

  聽著李玉的安排，楊軒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說道。

  “按你這麽說，那不是把【999】當炮灰了？”

  “總共就12個月。12月年度舞台，2月要過年。剩下就10個月。除非把打歌周期縮短，要不然你覺得哪一個月會沒有大霧？”

  “說的也是。不過，縮短打歌周期這事，以後也說不定。我看【youare】今年有次回歸不就隻打了半個月。”

  “但是人家隻打半個月，一位也是他們的。”

  李玉一臉無語，“頂級在役團，都是變態，【999】能跟他們比嗎？”

  “所以我們今年主要是衝b級登頂？”

  “把遺憾補滿嘛。去年的登頂獎就該是咱們的。”李玉攤手，“而且7月才回歸，中間還有限定團，現在還在賣限定專輯。還有你一兩個舞台要做，哪有那麽多精力去安排新專。”

  “那就等明年吧。現在也就出道兩年，我還有時間去等。”楊軒點點頭，同意了李玉的方案。

  “你當然有時間。難不成幾年後，你還要飛升成仙，拯救世界啊？”

  李玉白了楊軒一眼，楊軒無所謂的笑了笑

  “指不定呢。”

  “不扯有的沒的了，安排你自己的事吧。11月一堆團，這次回歸音源爆了，指不定【999】就崛起了。”

  “那你想的有點多。11月那麽多老團，新團去了就是找死。沒點粉絲積累，打不過的。”楊軒搖頭。

  “那也得打啊，反正交給你了。”

  李玉甩鍋閃人。

  而楊軒聳聳肩。

  本想著組個新團來刷一位獎杯，如今看來，這反倒成了自己的負擔。

  “什麽時候才能完成支線任務呢？”

  看著【限定團】這個任務，楊軒摸著下巴，想著專輯都已經賣了不少了，為什麽就是不結算呢？

  難道是要銷量結算？

  這係統的判定，真是讓人迷醉。

  楊軒搖搖頭，等李玉離開，便起身去看【999】的練習情況了。

  ……

  劃水不知道多久的【999】，在9月底終於收到了征召。二話不說，全員集結，準備賺錢。

  回歸一次賺一筆大錢，他們幾個人可就指望這個過日子了。

  畢竟回歸才是規規矩矩的發展之道。商演雖然賺錢，但長久看來，回歸才是藝人最受益的賺錢途徑。至於商演……

  出名之後，還怕沒商演？

  為什麽大公司的組合，都很少接商演？

  因為人家看不上那個報價。主辦方請不起，人家也瞧不起。除非是新團，需要用商演來磨一磨底子，老團基本都不理商演，全跑去開演唱會了。

  o作為筱雅娛樂的寶貝，當年不也跑過各種商演？

  雖然有個別商演，讓人羨慕嫉妒恨，但這不影響她們也接商演的事實。（偶賣一狗其實就是商演女團，特喵的疫·情期間居然還有商演，也是嗶了狗了）

  【999】這段時間沒少被商演洗禮，如今有了回歸計劃，那恨不得趕緊爬回來練新歌。

  跑了十幾場商演，《history》他們都要跳吐了。

  不過這也變相說明，《history》這歌的成績，當真是少有的耀眼了。

  練習室內，席斯年帶著隊員們一起練習新歌舞蹈。

  每日《咆哮（exo）》一兩遍，對著抑鬱說再見。

  不過【999】算是要被這舞給整抑鬱了。

  準確的說，不是被舞給整抑鬱了，而是被這獨特的編舞劇情給整抑鬱了。

  《咆哮》這歌的編舞講的啥？

  為了妹子，兩邊小青年熱血鬥舞。

  劇情就是這麽的尬。

  但不得不說，隨便拉個女練習生來，這招當真是給力有用。隻不過，凡事都有個但是。

  但是……

  楊軒沒給他們配女練習生，而是給他們配了個攝像大叔。

  他們每次舞蹈，都要假裝麵前的攝像師和攝像機是一個美女。每次練習，都要含情脈脈地牽著攝像大叔的手，裝作這是自己初戀情人的樣子。

  而作為舞台主角的席斯年，就很特喵的曹丹。

  因為按照舞台編舞設定，這大叔，應該是他的女朋友。

  臥槽了！

  幹特麽的大叔。

  席斯年每天看著大叔那滿是胡茬的黝黑臉蛋，牽著那與臉色完全不搭的白色細手，錄了一遍又一遍的練習室，終於明白楊軒的良苦用心了。

  全公司手最好看的攝像大叔都被找來了，他還能有什麽不滿的？

  就這細皮嫩肉的手，不看臉，完全就能用來幹好事啊。

  ……

  “練得怎麽樣了？”楊軒難得查了次練習室。

  “還行。”

  “讓我看看。”

  此話一出，席斯年後背就開始冒汗，身後一群隊員，臉色那更是尷尬與難看。

  眾所周知，楊軒查崗練習室，等於被找茬，等於天降一口黑鍋，你不背也得背。

  這種情況，自從【999】來了之後，就愈加明顯了。

  席斯年隻希望，自己這邊九個人，是百分百能刀的。

  但是現實告訴他，你想多了。

  ……

  “你又罵人了？”

  王德喝著茶水，非常閑適與淡定。

  “我沒有罵人，我隻是把他們的毛病挑出來而已。”

  “你可就別裝了。就你那電子眼，我感覺你就是故意找茬。”王德哈哈笑著。

  楊軒聳聳肩，“電子眼？這個外號不錯，證明我視力不錯。”

  “我覺得應該是在說你缺心眼。”

  熟悉的女聲響起，楊軒無奈一笑，看著老久不見的陳銘熙，問道：“今天怎麽來公司了？”

  “要上班，要營業的啊。我好歹是你請的外援，能不能給點尊重？”

  陳銘熙一臉生無可戀，仿佛受到了冷落，裝出很慘的樣子。

  “這又不是綜藝。”

  “哎，這叫有趣的靈魂。你這丟人的皮囊是不會懂的。”陳銘熙插著褲兜，衝著李玉問了聲好，這才問楊軒：“明天一起出發？”

  “當然。”

  “那我又可以去旅遊了。”

  楊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