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苗頭
作者:一隻迷路的小小白      更新:2021-03-29 06:23      字數:5475
  “你想做什麽,我是不會同意的。”佐木已經知道了青暮的想法。

  “沒關係,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替代我,成為更強的存在,這不是你的心願嗎?”青暮非常的清楚。

  佐木還是猶豫了一下,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青暮繼續開始,在不到幾分鍾之前,白鷹的一幕這次換了一個地方重演。

  重櫻一片混亂,一群已經完全亂了陣腳,艦裝的爆炸聲又響了起來,凰咬緊牙關,看到眼前的一切,什麽也做不到。

  “就是你吧,剛剛的時候。”青暮持刀砍下來,就要刀要砍到凰脖子的時候,青暮的身體消散了。

  “我知道,你的願望就是希望我死,現在,我幫你實現這個願望吧。”青暮的身體變成了無數顆發展暖黃色熒光的小星屑在空中亂舞。

  伴隨著夕陽的下沉徹底消失,太陽已經完全落入了海麵,最後一顆星屑也失去了光澤。

  佐木沉默了,表情僵硬,一動不動地站著,隻有頭發的顏色在默默變深,藍色已經變成了深藍色,慢慢的越來越接近黑色,看的有些黑藍色的感覺。

  “為什麽她在笑?自己姐姐死了,她好像無比開心的樣子。”利托裏奧停下戰鬥,看著佐木。

  佐木的藍色頭發變成了黑藍色,瞳孔的顏色也變成了黑藍色。

  “我當然開心了,因為你們不懂得,這份力量,仔仔非常珍貴,所以,我一定會用它讓你死亡。”佐木心裏肯定有些空落落的感覺,少了點兒什麽。

  阿伊沙爾看著佐木,好像看見了,站在佐木背後的,青暮影子。

  佐木二話不說,就拿著刀砍向了凰,凰立刻發動艦載機空襲。

  可是這一次,沒有任何作用,就算艦載機頭,但很密集,也還是被佐木完全避開了。

  “今天我要把你們這裏砍平。”佐木下手利索。

  不到5分鍾,重櫻就跟白鷹一樣了,“你們幾個的命我留著,因為我想看你們絕望的表情。”佐木踩著凰的左手。

  才凰的肩膀上輕輕的紮了一刀,寧海還在跟西摩爾周旋。

  佐木的速度,比之前提升了不是一個等級的。

  “你給我走開。”佐木一刀下去,就劈斷了寧海的炮管。

  一群人都吃驚了,佐木瞬間變得非常厲害,不僅頭發的顏色改變了,而且速度也提升了。

  重櫻隻有最後6個人,白鷹有5個,其他的都已經喪失了戰鬥力,以後也隻能勉強生活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西蒙爾利,我說你還想死嗎,想死的話我就不攔著你了去吧,順便把皇家鐵血也幹掉。”佐木心裏有些空落落的,一直不在狀態。

  “嗯,你,可是現在我們形容最厲害的這種事情不是能者多勞嗎?如果說我要死的話,我感覺有點難過吧。”西蒙爾利瞬間打消了念頭。

  “我說你們廢什麽話,來都來了,還不趕緊轟了她們?”阿卡芙勒有些不耐煩了。

  不知道怎麽回事,寧海突然間衝了過來,一頭撞到西摩爾右手的盾牌上。

  就跟寧海預測的是一模一樣的,西摩爾舉起右手,對著寧海的頭,就打了過去,寧海立刻的低頭轉身。

  西摩爾就這樣自己打碎了自己手裏的盾牌,西摩爾臉上出現了驚訝的表情。

  寧海死死的抓住西摩爾,立刻引爆自己的艦裝。

  號稱絕對防禦的西摩爾,就這樣的變成了塵埃,消融在空氣之中。

  “把她們都幹掉不幹脆,反正也就這樣了。”阿卡芙勒打算破罐破摔,大不了誰也別活著。

  “還是不用了吧,一下全部弄死他太無聊了。還是慢慢的把她們全部都推過絕境就好了。我們走吧,你們不要吃點什麽宵夜嗎?我晚上可沒有吃飯的。”佐木自己轉身就走了。

  “我覺得吃拉麵就好了。”薩爾格特也立刻跟上了。

  思信想了想,“隨便吃點嘛,反正我不是很挑剔的。”

  “我的話,還是感覺,不吃就好了。”西蒙爾利還在那傻笑。

  阿卡芙勒抓著西蒙爾利就走了,“別人都走了,你們還在那幹嘛?”

  “我們走走。”阿伊沙爾跟西格蒙德也先後離開了。

  犧牲了白鷹跟重櫻的很多人才換了兩個核心,犧牲的代價越來越大,但是不能停下,更不能選擇放棄。

  倒是佐木,似乎滿血複活,浴血重生了,眼神也比以前更加尖銳犀利。

  幾個人回去試驗塔,觀察者就在門口等待一群人了。

  “你們好像把兩個人給弄丟了吧,我都說了不許出去,你們是怎麽回事?”觀察著非常的生氣。

  “其實我覺得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可能就是待的時間長了比較無聊,出去走走,隻不過路上發生點意外就行了。反正都能回來就可以了,雖然少了兩個人吧,但是沒有都少就可以了。”測試者覺得是無關緊要的。

  “你們快進來吧,以後別亂出去跑了。然後呢,我們的計劃也差不多快要完成啦,然後今天晚上就往前移動兩公裏的。”淨化者還在喝茶。

  這一次傷員的數量非常多,所有人都在參與清點和救治傷員。

  “真的是挺麻煩的吧,小心點兒啊!”紮拉正在給朱利奧凱撒包紮傷口,這個傷口在額頭上。

  “其實沒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有的話也可能是我們自己的問題。那個家夥,簡直是太奇怪了。”朱利奧凱撒是一動也不敢動的。

  “以後的話可能戰鬥更加艱難了,因為少了這麽多戰鬥力,真的不知道以後會怎麽樣,不過先別說了。先過好今天再說吧,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利托裏奧依然非常的樂觀。

  “那兩個家夥不是姐妹嗎?怎麽感覺她們兩個像仇人一樣。”龍騎兵正在清洗毛巾。

  “我覺得姐妹不能都一樣吧,如果按照我說的話,就是感覺佐木吞噬了青暮的力量而已,所以說頭發變成了深藍色,而且還帶著黑色那種。”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灰頭土臉的,非常的狼狽,臉上還有那麽一道口子。

  “如果說你要說吞噬的話,那也太恐怖了吧,而且聽說這個青暮好像有家暴傾向,有事沒事打她妹妹佐木。”朱利奧凱撒感覺腦殼疼。

  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俾斯麥依然是隱瞞著莊園的事情,反正這個事情跟本質上無關大雅。

  以藏跟士安菲特律道者一直在房間裏邊都沒有出去。

  “其實我覺得差不多了吧。按照爆炸上來推測,幾乎人是死光了,可能不會死,但是也可能真的以後就是廢人了。”士安菲特並不知道佐木的時期。

  “其實我覺得這也不是一件壞事,最起碼還有最後一個人能撐到最後,然後為她們所有人送行也是件好事。”律道者也沒有說明白這件事情。

  相比以藏跟士安菲特,律道者更加清楚了解青暮佐木兩個人,相比於青暮的溫柔陽光,佐木顯得更加陰暗一點兒,就像一個人躲在一個人的陰影裏一樣。

  “還是可以的,這兩天的話,你就暫時休息一下吧。”貝爾法斯特已經查看好了天狼星的傷勢。

  晚上8多鍾,晚飯時刻到了,可是一群人都悶悶不樂的,臉上都掛著非常抑鬱的表情。

  “多少還是吃一點吧。”貝爾法斯特給企業倒了一杯咖啡,企業胡亂的吃兩口,就走出了食堂,一個人在外麵發呆,開始思考這一切是為了什麽。

  同樣都是麵對死亡,佐木一群人卻看的不是那麽嚴重,雖然很在意,可是從來不會去刻意表達出來。

  “我覺得加點醬更好吃。”薩爾格特又在牛排上擠了一些胡椒醬。

  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晚上的12點多了,企業一直都在外麵坐著。

  “我說是誰呢,你在這兒幹嘛呢?”以藏出來,到什麽時候正好看見了企業。

  企業從長椅上站起來,“打擾到你了嗎?很不好意思。”

  “沒有,我隻是出了倒水而已,正好看見你在那裏坐著。”以藏一眼就看透了企業有什麽心事。

  “嗯,那個,無爵還是沒有醒嗎?”企業隨便換的換了個話題。

  以藏點了點頭,“嗯,還需要一段很漫長的等待,但是呢,我們也沒有辦法,我所能做的就是慢慢的等。”

  “你這個表情的話,我覺得還挺有趣的,不過話說起來的話,你的名氣也不小啊。”以藏開始在故意開玩笑了。

  “什麽?你說那些稱號?有時候都是強加給我的,我本人也可能不是很樂意,但是沒有辦法。”企業並沒有意會這話的意思。

  “那個時候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在一塊兒查看你們的資料,我問無爵,你知道這有什麽灰色幽靈厲害嗎?”以藏看著企業,

  然後問著企業“你知道無爵上次怎麽說的嗎?”

  “應該說一般般,或者並不是很厲害之類的吧。”企業說的非常沒有底氣,好像在貶低自己一樣。

  以藏搖了搖頭“不是的,那個時候,無爵是那樣回答的。”

  “這個人被稱為灰色幽靈,我想那麽一定有自己的特長的時候吧,我覺得確實挺厲害,因為如果不厲害的話,也沒有人會這樣稱呼,也可能就跟無償加班一樣。”

  “當時的那個時候,無爵是這樣告訴我的一字不差的原話。”以藏相信自己沒有記錯。

  企業有的地方並沒有聽懂,“什麽叫無償加班呢?而且這有什麽關係嗎?”

  “怎麽來說呢,我也不想舉例子,因為是很麻煩的,而且你也會反駁我,所以還是不說的好。順便說一下,你們最近不要舉行什麽演出嗎?而且這個樣子的話,你要怎麽去登台演出,這樣的話對觀眾可是不尊重的。”以藏左手叉腰。

  “這樣的話,我可能會在舞台上扔番茄的。我走了。”以藏拿起水盆就離開了。

  企業還是雲裏霧裏的,什麽都沒有聽清楚,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以藏回到房間,就看見了律道者根士安菲特正在翻看東西。

  “我說,你們在看什麽啊?”以藏非常好奇的問者。

  “其實沒什麽,她們不要演出嘛,這些都是服裝的設計圖,但是我覺得沒有什麽必要的,反正,你讓我看了也是白看我又不會給你提建議的。”士安菲特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以藏感覺實在是有些好笑,“我覺得你也不用這麽抗拒的吧,真的拿你們兩個沒辦法,而且那群人挺有閑心的。而且我也不理解為什麽要這樣子。”

  以藏不理解為什麽現在要舉行什麽演出,而且現在也不是演出的好時候,因為敵人還沒完全的斷氣。

  “其實今天的我們去過那個莊園。無爵的莊園,已經荒廢了,看起來很久都沒有人居住的樣子,裏邊的家具已經被搬走了。我們在閣樓裏找到一個東西,一個十誡。”凰還是把這個事情給說了出來,感覺在隱瞞下去也不是什麽好事了。

  其他人聽的很淡定。

  “可能他們已經搬走了吧,這個的話也沒什麽的,沒人住的話當然要荒廢呀。”喬治五世感覺沒有什麽大問題,很正常。

  其他的也沒有多往這個地方想,反正也沒有什麽用。

  試驗塔裏的佐木,正在房間裏看東西,看青暮之前寫的日記。

  “其實有時候,就算是不同體一心的,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感覺很多時候都很奇妙的樣子。”佐木實在是有些不理解。

  坐在旁邊的阿伊沙爾確實有感覺“因為,那個是最大的不同,可能真的是的,周圍的一切都在改變著,而我們卻一無所知。”

  “他是不要想這麽多了吧,果然是我們的錯,一直以來我們都太依賴某個人或者某件事情了,所以說,現在我沒有任何的思考能力和決斷力。”佐木現在深刻的感覺到這種感覺。

  阿伊沙爾輕輕地笑了笑“其實怎麽說呢?有的時候你能感覺到,就證明你有很大的進步。”

  佐木也忽然間笑了,兩個人都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話了。

  莉雅菲在床邊看著無爵,“她一定會醒過來吧,我相信一定會的。”

  士安菲特點了點頭“一定會的,隻要你相信就會的。”

  一夜過去了,第二天來了,又是一個嶄新的一天。

  已經在開始收拾劇院了,服裝和道具也幾乎已經準備好了。

  “你們幾個能來參演嗎?”胡德非常熱情的邀請。

  “不用了吧。”以藏也是非常溫柔的拒絕。

  似乎這是以藏第一次拒絕別人的請求跟幫助。

  “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死到臨頭了,還在想什麽?還有心情搞演出,腦子秀逗了嗎?”士安菲特有口無心的,把以藏心裏話,順便都給說出來了。

  “哈哈哈。”威爾士笑了一下。

  “如果你要這樣覺得的話,那我們也無法反駁,難道你們能說進行演習跟巡邏都是無意的活動嗎?雖然戰鬥並沒有結束,但是並不妨礙我們追求美好啊,而且像這樣的,一定要有人去維護的。”威爾士很耐心的解釋。

  “行行行,你們怎麽樣想都行,那是你們的事情,反正跟我沒關係了,要知道,不管你們怎麽化妝,怎麽努力在我心裏都比不上他們最好。”士安菲特臉上掛著非常叫自豪的笑容。

  一群人都開始在笑了,“原來你是這種人呐,以前真的沒想到。”光輝也開起了玩笑。

  士安菲特又是一臉嚴肅的雙手抱懷,什麽也不吭。

  最後,在盛情邀請之下,赤色中軸也參與了演出,就當成是一場新年的聯歡了,演出的角色由抽簽表示。

  “來來來,你們三個也一起啊,我說,你們不要這麽抗拒了,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恰巴耶夫對著律道者微笑。

  “你是在強行朋友好不好?”律道者並不買賬。

  “可是我也想看嘛。”莉雅菲這樣一句話。

  以藏3個人救同意了,“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幫幫你們好,但是不是在看到你們的麵子上啊。”

  角色的名字,寫在紙上,被投放進箱子裏,然後每個人輪流抽取一個。

  “你們三個先來。”喬治五世人以藏先來抽簽。

  以藏下手摸了摸,最後出來的是白騎士卡西以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就遞給了威爾士,“你挺合適的。我再拿一個。”

  威爾士也是一臉迷茫,“這樣的話就壞了規矩了不行,不行啊,真的不行。”

  西格蒙德已經弄起了高倍望遠鏡,“讓我看看這群傻子幹嘛。”

  “你好像把什麽東西安反吧,這樣看不見的你再調一下。”西蒙爾利總感覺不對。

  “我看你挺滿意的,難道你就這麽開心嗎?”審判者看著造物者滿臉都是笑意。

  “難道不應該開心嗎?反正已經解禁了就無所謂了,反正他們兩個注定有一個要犧牲的,就跟一個鑰匙差不多。”造物者深知其中的秘密。

  審判者也沒有怎麽辦,隻能隨他去吧,還能幹嗎?

  “最近發現海底有異常的活動。”審判者還沒去查看。

  這一次,佐木之前的心願終於實現了,不用再躲在陰影裏,也不用當成替代品了,可是,心裏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似乎在這麽一瞬間,佐木的反叛之心,再次占據了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