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出發前的歡慶
作者:一隻迷路的小小白      更新:2021-03-29 06:23      字數:5454
  “好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要臉。剛剛的話問題,我覺得你很奇怪的。”以藏感覺律道者奇奇怪怪的,“你是不是丟了什麽東西?還是說你拋棄了什麽?”

  “什麽鬼,我什麽時候說我不要臉了!我給你說,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你要小心點,像你這樣的,最容易吃虧的。”

  “是的,有些東西我認為不需要的,是累贅,我就不要了。”律道者是一臉的嚴肅,盡管很多時候是提醒了,但是卻不一定有用。

  “不是,我剛剛還在思考,真的是非常的奇怪的,我現在想不起來你小隊的人了,其他人我也想不起來了。”以藏一直記得的就是。

  律道者作為第一小隊的,已經出發了,如果說小隊全軍覆沒的話,那其他人在哪裏?

  光輝感覺著以藏的眼睛,又看了看律道者的眼睛,感覺兩個人的眼睛都非常的清澈,一點也看不出來悲傷與難過。

  倒是律道者的大眼睛看著有點萌,以藏的眼睛看著相比之下就多少有些遜色了,再加上以藏的表情不是非常的豐富,猛地看上去,總有一種什麽都不在乎,老是板著臉的感覺。

  “這個,你們自己看吧。”喬治五世把一堆照片扔了過去,這些都是單獨整體出來的照片。

  “你們給我看這個的話,我隻能說,上邊的人,我好像是見過的,但是我現一時半會是想不起來的。”以藏已經看出來了喬治五世的意圖。

  以藏用手拖著頭,很努力的在想一些東西,但是就是想不起來,隻有一些非常模糊的影子。

  “你好像非常熟練的樣子。”安北洛看著無爵正在解剖一隻乳豬。

  “廢話嘛,真是的!”無爵拿著小斧頭叮叮咣咣的開始了。

  “咦!不過我不嫌棄的,烤熟了就很好吃了,絕對很香的。”西爾非常的期待。

  “我覺得是不是從這裏進攻,是不是更容易的啊?”西格蒙德看著地圖,“我覺得吧,我們可以從重櫻的港口的發起進攻。”

  西格蒙德非常認真的在思考,

  “你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啊,我覺得你之前好像是直接打,正麵上不就完事了嗎?”青暮感覺非常的新奇。

  “好想聽無爵唱歌啊。”阿伊沙爾也是閑的沒事做了。

  穆羅感覺很想笑,“你們看這個啊,男主人公在有危險的時候,說保護女主人公,結果就殺了女主人公,這樣就不會有危險了。”

  “有趣。我看看。”青暮感覺很有趣,穆羅就把東西遞了過去。

  西格蒙德還在研究,到底是從哪一個港口進攻更加合適。

  從地圖上上,整個的聯合大港區,好像是一個長方形的,前後左右都有港口。

  傍晚的時候,忽然間起浪了,海風轟隆隆的,以藏站在海邊,海浪撲打在礁石上,水花似乎隨時都會撲倒以藏。

  “我說那個啥啊?安爾斯特,你行嗎?我現在感覺我不是很行的,感覺劍都拿不起來。”律道者蹲在沙灘上。

  “我也不清楚,雖然我也不知道具體的答案,但是不就是一直以來的嚐試,才能看見結果的嗎?”以藏準備好了。

  “水可以被凍結,我覺得,不一定會被你切開,水是流動的!”律道者感覺不是很可能。

  “我覺得你可以展示一下,你的幾十種切割掛光線啊,感覺塞壬還是很偏心眼的。”律道者直接坐在了沙灘上。

  一個大浪打了過來,律道者起來就往外跑。

  以藏揮手一刀,但是威力很小,“這個程度,哎。”以藏放棄了,現在的自己,力量太弱了,還沒有以前的百分之一。

  “你還是不要去嚐試了吧,因為不可能的,所謂的打破極限,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最後的結果。”律道者挖了一團沙子。

  看見威爾士過來了之後,直接就扔了過去,威爾士非常無奈的拍了拍衣服上的沙子,前去出發巡邏了。

  “來,我看看。”以藏在跟莉雅菲聊天,以藏把莉雅菲抱了起來,一瞬間的,溫馨的氣場就充滿了整個屋子。

  “看上去還不錯哦。”凰心裏還是有一些糾結。

  “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孩子啊,我也挺喜歡的,就是不清楚其他人的意見,但是我覺得,都是一定的吧。”以藏時斷時續的,也會想起來的一些東西,但是就是想不清楚。

  “哦,據說你們小隊,總是喜歡單獨行動的?”律道者是不情願抱孩子的。

  “不是的,我們會達到全員的統一意見,然後在說其他的,隻是很多時候,小隊的成員,真的是。”以藏也非常的無奈

  很多時候,看著都不是跟表麵上一樣的,表現上有時候是意見統一的,但是其實並不是。

  “其實隻是心裏,都有答案吧,總是背負著太多的希望。”律道者靠在門框上,也是一臉的憂愁。

  “好了,不要說了,我們去玩吧。”獨角獸邀請律道者出去玩。

  “不去!你玩的你的,別來煩我!”律道者的語氣很衝。

  “你這個這麽這樣啊?前一秒不是還好好的嗎?”光輝感覺律道者變臉比翻書都快。

  “早晚有一天,我們宰了你們。”律道者說完就跑出去了。

  一群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真的是事發的突然的很。

  “你去哪裏啊!不是讓你去工作的嗎?”清除者看著西蒙爾利回來了。

  西蒙爾利也非常的生氣,“不是啊,但是沒工作啊!阿卡芙勒不要我跟著一起去!”

  “行行行!”清除者也非常的無奈,都不知道阿卡芙勒到底在搞什麽鬼。

  無爵已經忙乎了好幾天了,終於弄好的,西格蒙德啪的一下拍了桌子。

  “嗯!就這樣的決定吧,下一次出發,直接去白鷹的港口!”西格蒙德非常愉快的自己決定了。

  “你的事業心好強啊。”西爾是已經沒有了什麽鬥誌。

  “不是,我隻是想著,早點弄完的話,我們就省事情了。你看不是嗎?在過幾天,我們可能真的就是。”西格蒙德很害怕過幾天晚了。

  “吃飯了。”無爵喊了一聲,“其實的話,我也想過,但是吧,不用很煩的。”

  無爵已經快煩死了,但是也沒有辦法呀,該去的還是要去的。

  “我這麽感覺我的病更重了。”阿卡芙勒被氣的不行。

  “其實你不是病了,你是被自己氣死了,我覺得至於嗎,有什麽好氣的,出去玩不去。”思信看著阿卡芙勒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有什麽好玩的,隻是感覺,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挺生氣的,而且非常的氣。感覺,有時候說句實在話哦,我也挺煩的,不想幹了。”阿卡芙勒還抱著那個毛絨公仔。

  “其實我也不想幹了,隻不過不感覺這樣沒事兒幹的話更無聊嗎?隨便消停點兒什麽東西也比現在你坐著無聊的好啊。另外的話,你們發現一個細節嗎?”思信還是跟阿卡芙勒說一些平常沒有人在意的話題。

  “有什麽問題啊?”阿卡芙勒絲毫沒有在意,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你沒有發現嗎?測試者的臉上有一道口子,已經好幾天了,如果說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被抓的,還是維羅尼卡抓的,因為爪痕是從下往上的,所以說應該是正麵。”思信看著阿卡芙勒絲毫都不想聽。

  “其實你要說這個的話。”阿卡芙勒忽然跳起來,“現在幾點了,什麽時候了?”阿卡芙勒所有看了看才發現牆壁上沒有時鍾。

  “我們這裏,很少有時鍾的,因為對我們來說,時間毫無意義呀。”思信看著桌子擺的東西亂糟糟的。

  “你們倆現在房間幹嘛?”思信知道阿卡芙勒也不像那種邋遢的人。

  “你說這些東西啊?我也不知道是啥。都是西蒙爾利搞回來的都是一盒的一盒子的配件什麽東西的。”阿卡芙勒從來沒有把這盒打開看過。

  “小心點,注意一點。注意安全。”貝爾法斯特正在還能小心的提醒。

  甘古特在跟律道者和以藏講故事,“這麽樣?是不是聽了那些水兵的故事,變得熱血了起來?”

  以藏眨了眨眼,“不是的,我認為沒有什麽作用,可能是太弱小了,我不是很理解的,真的是。”以藏都沒有聽清楚。

  感覺故事中的水兵沒有必要去那樣做,不過是為了什麽革命,以藏不是很理解,也無法理解。

  “我還能說什麽?”律道者一臉的嫌棄,“我知道,你們那我沒辦法,我可是很強的。”

  “我現在覺得就是不對勁,你知道嗎?”思信也開始感覺困了。

  “你別管那多了,現在的我們準備就好了。”阿卡芙勒沒有在意那麽多。

  一群人在準備晚上的宴會,讓巴爾正在搬運紅酒,除了甘古特被分到了看孩子的任務之外,其他人都在忙碌。

  律道者坐在篝火旁,抱著膝蓋,一聲不吭的,一動不動,甘古特站在遠處看著。

  “感覺如何?是不是很鍛煉人的?你可別欺負人家啊。”阿芙樂爾來詢問情況。

  “這個家夥不欺負我就可以了,一點都不好說話。”甘古特有一種很想打人的衝動。

  “看孩子確實是一個技術活,可是這個家夥,你覺得很像一個小孩子嗎?我覺得啊,這個家夥一點的原則都沒有。”甘古特說起這個就非常的生氣。

  以藏一直不說話,就默默的看著一切的發生,其實以藏非常的清楚,這些都是必須的過程。

  “其實說起來,那個孩子的問題,我不止是一次的感覺到,你們的心都是非常善良的,真的是一場災難。”光輝看著以藏的眼睛。

  眼睛裏隻有篝火跳躍的舞姿,律道者沒有說話,選擇了繼續沉默。

  聽了那麽多的關於過去的事情,以藏依然是什麽都不想。

  “真正的災難,還沒有開始,如果按照你們說的去分析,我認為你們的好日子,都到頭了。”以藏忽然間站了起來。

  “律道者是第一小隊的,第一小隊的領隊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會讀取別人內心的無爵的話,你們可以活到現在,感謝別人的手下留情吧,我不是很喜歡熱鬧,我去沙灘上走走。”以藏最直觀的感覺就就是無爵一直在手下留情。

  “是的,那個家夥是人類啊。你們不認識嗎?”光輝不相信,以藏不是認識無爵,覺得了兩個人不可能沒有交際。

  “我想把起來了,我去走走,你們自己玩吧。”以藏離開了,去了遠處的沙灘。

  “這個兩個人,還真的是不一樣的啊,感覺到她們非常的可憐,似乎非常的孤獨。”胡德看著律道者還在坐著,走過去很好奇的一看,才發現律道者睡著了。

  “我覺得是自律吧,她們的房間都是幹幹淨淨的,東西個擺放的非常的整齊,倒是以藏的衣服,你們不感覺很神奇嗎?”約克公爵臉上出現了壞笑。

  “哦,上次好像我不相信碰到她了,紅茶灑在了衣服上,可是茶漬不一會就自己消失了,感覺以藏沒有律道者一樣怕冷啊。”胡德現在才想起來了。

  以藏跟阿卡芙勒都是穿的一身白色,但是以藏衣服的裝飾非常的華麗,流蘇跟銀色的徽章裝飾品很多。

  “你們這樣說,這個家夥在塞壬那裏,地位很高嗎?可是感覺著,無爵似乎更受寵?”聖女貞德感覺無爵更加受寵。

  畢竟上一次就是塞壬自己開團來找無爵,還都來了。

  “哈哈哈,我覺得吧,偏心有時候,不能全怪那些主導者,我覺得都一樣了,可能是側重點不一樣。”喬治五世看著感覺以藏頭發的顏色,有時候看著好像帶著點灰色。

  宴會開始了,煙花點亮了夜空,以藏不是很理解如同塞壬所言,不清楚所為的難過,悲傷,與痛苦。

  “神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沒有了憐憫之心,也感受不到世人的痛苦,那兩個家夥也是,一個似乎隻會憤怒,一個感覺更像是隻會逃避問題。”齊柏林的觀點跟其他人很不一樣。

  “我覺得齊柏林也挺受寵的嘛。”凰開始調侃了。

  “畢竟你們鐵血隻有你一隻航母,可謂是團寵級別的存在哦。難道你們平時不寵齊柏林嗎?”凰笑得很詭異。

  齊柏林現在很想給凰掐死,“身為鐵血第一航母,我肩負著使命,作為鐵血帝國的翅膀,我會守護鐵血的一切跟所有夥伴。”齊柏林忽然間感覺頭頂涼嗖嗖的。

  齊柏林的軍帽,被歐根拿走了,“哎呀,你還有我們呢,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你的軍帽我戴戴。”歐根把齊柏林的軍帽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感覺塞壬就是拿我們來做實驗的,似乎那些人跟我們戰鬥,也越來越有人情味了。”齊柏林沒有在意歐根拿走了自己的軍帽。

  “你們的宰相沒來嗎?”喬治五世忽然間發現俾斯麥不在!

  “那個家夥,據說隻喜歡強者。去找那個以藏了吧。”鸞覺得好像是。

  俾斯麥現在還真的在海邊跟以藏聊天,不為了別的,俾斯麥隻想看看能不能問出一些東西。

  “不去玩嗎?”俾斯麥看著腳下的貝殼,“熱鬧不一定就代表著吵鬧。”

  以藏倒著一點高傲的語氣,“哦,鐵血的俾斯麥?我覺得胡德就是打不過吧,跟你有沒有使用測試者說了的那個,沒有什麽區別的,有的人真是的,自己弱,還是要說別人違規,本來就沒有法則的,誰打贏說了算。”

  俾斯麥感覺不是說自己的,也不是在說自己壞話的。“你們怎麽都這個樣子呢?奉行力量法則,這點我跟你們是一樣的。不過,你們如此和諧的給我們說話,恐怕也隻是因為。”

  俾斯麥沒有把話給說完。

  “你們的聚會開始了,你可以過去吧,別讓其他人等急了。”以藏並不想繼續聊下去了,催促著俾斯麥快點離開。

  過了一會兒,俾斯麥回來了,“其實的話,現在還真不好說,感覺他們都有一種,自帶的優越感,這種感覺,真的感覺形容不出來。”俾斯麥也沒有套取到什麽有用的情報。

  “這個的話,我覺得還是理解一下吧,這個的話真的不好解釋,就跟那什麽一樣,確定好之後,明天就發吧。”齊柏林也沒有把話挑明。

  一群人決定明天第二次進行主動出去,但是並不認為都是一種冒險,反正很多人感覺都是可以嚐試的。

  這一場宴會持續了很久,一直到深夜12點多才結束,最後一顆煙花,也失去了光芒。

  “她們是腦子摔壞了嗎。”安北洛也看到了這些煙花。

  “不管怎麽說,可能真的就是腦子燒壞了吧,她們明天一定有什麽東西。”穆羅感覺好像是什麽出發前的歡慶。

  “不管那麽多了,回去就睡覺吧,反正也是明天的事情,明天的事情就明天再說吧。”阿伊沙爾感覺是無所謂,反正就那樣吧。

  “可能她們明天要是攻擊我們,應該是這個樣子,反正她們如果明天真的大張旗鼓的話,我們也不用怕的。”西格蒙德有些困了。

  已經觀察了兩個多小時了,幾乎已經確定了,敵人正在搞歡慶,而推測舉辦歡慶的理由是,,明天有什麽大活動要出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