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隱瞞
作者:一隻迷路的小小白      更新:2021-03-29 06:23      字數:5609
  “嗯,其實都差不多吧,都那樣,隻是運氣的問題。或許,北方聯合的秘密武器吧,也是沒有考慮到。”無爵已經有些困了。

  “怎麽了?你要去哪裏?”西爾看著無爵似乎打算出去,無爵正在準備上樓。

  “在去攻打北方聯合嗎?我要一起去。”西爾不知道無爵想幹嘛。

  無爵一聽見攻打北方聯合,瞬間捂著心口,扶著牆,一臉不想活的表情,“誰愛去打就去打,我是不去了,本人沒有能力,打不下北方聯合。”

  聽見無爵這樣說,一群人更好奇了,倒地發生了什麽事情。

  “唉,我說你怎麽了?”安北洛看著無爵似乎已經放棄的樣子。

  “沒什麽,北方聯合有3大港口,當時的事情,算了,我不去了,你們誰愛去就去吧,別拉著我。”無爵就想起來了,走三步,摔兩次,每次都是到腿肚一樣的坑。

  “啊?”西格蒙德愣是沒搞明白。

  “以後誰要拉著我去打北方聯合,我就跟誰翻臉,以後咱們就撒開手,各過各的。”無爵這話說的非常的絕對了。

  “不是,到底怎麽打的?”阿伊沙爾是越來越好奇了。

  “沒什麽,就是那樣打唄,然後那些人呢,就跑起來躲著,晚上是不是在偷襲一下,特別是她們的平原上都是坑。以後接一個,好坑,算了,我去睡覺了。”無爵就上樓去睡覺去了。

  “嗯?那好吧。晚安。”蘭克狄菲看著無爵的背影說晚安。

  “好吧,晚安。”佐木看著無爵走了,也沒有多想。

  “現在其實都差不多了吧,最後的時候都快到了,隻能慢慢等待了。”阿伊沙爾也開始打瞌睡。

  時間已經不早了,半夜多了,其他幾個人也都準備休息了。

  “這個東西真的是很有意思,你看一下?”提爾比茨把東西遞給俾斯麥。

  “這個是什麽?”俾斯麥看著這一頁都是各種各樣的符號,似乎是一種文字密碼,這些文字沒有見過。

  “好像是塞壬的文字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利用黑色魔方的能量探照掃描之後,就出現了這些東西的投影。”提爾比茨也感覺多少有些困。

  眼前的一大張紙,都是各種各樣的符號,每一個都不一樣的,具體是什麽。

  “大概呢,過十天半個月就好了。”凰給鸞倒水。

  “沒事的,隻是我們還需要努力。”鸞是一動也不敢動,也不敢大聲說話。

  “你在想什麽呢?但是現在的話,還不睡覺嗎?其實確實非常的遺憾,你沒有殺了企業,是不是呢?”阿伊沙爾打開了一個罐子,罐子裏放了一朵已經幹透了的小花。

  “不是很困,我也不清楚,算了。”穆羅站起來又出去了,自己一個人走出去了,穆羅一個人在外邊站了一會之後才回去的。

  無爵一些人已經開始休息了,試驗塔裏還非常的熱鬧,似乎每天都是如此。

  屋子裏,西蒙爾利正在打遊戲,薩爾格特拿著螺絲刀,正在給一個遙控飛機上螺絲。

  “你吃東西嗎?不過呢,好像鸞隻是骨折了吧。你想吃點什麽啊?”薩爾格特站起來問著。

  “隨便都行,是啊,你看我下一次啊,別說是胳膊骨折,我真的,算了。”西蒙爾利把遊戲機仍在了一邊。

  “我下次就給她們全部都剁成塊。”西蒙爾利已經下定了決心。

  清除者真在去送標本,就在走道理看見一個穿著拖地長裙的身影,還被嚇了一跳,走進一看,是阿卡芙勒。

  “你在幹什麽啊我說你,打扮成這樣,很嚇人的,我還以為是女仆,在一想起來,我們這裏沒有女仆。再說皇家也沒有你這樣大隻的女仆。”清除者看著阿卡芙勒鬼鬼祟祟,躡手躡腳的準備出去,還穿著一身女仆裝,不知道在幹嘛。

  “偷東西,我在準備嘛,去皇家偷核心。正好這幾天,皇家會有新的女仆去,所以呢,我就想著,如何更方便的拿走核心。”阿卡芙勒解釋了一下。

  這一身穿著卻是很不習慣,但是為了拿到東西,阿卡芙勒也就忍了。

  “你說的是,我現在懷疑皇家的女仆打扮成你的樣子混進來偷核心,所以呢?抓起來!”清除者立刻給阿卡芙勒按在地上。

  “媽呀!這是什麽?”薩爾格特剛剛出來,也被嚇了一跳,

  “皇家的新女仆喬裝了阿卡芙勒的樣子混了進來了,不過已經被我捉到了,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些人進來的。”清除者還沒有轉過來玩。

  “起開吧你。”阿卡芙勒跳起來,拍了拍手,“你腦子應該真的是被凍傻了,我這幾天非常的小心計算著時間,畢竟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你這,別去了,別丟人了,很容易露餡的。”清除者感覺不可能。

  “我會有辦法,沒事的。”阿卡芙勒為了這件事情準備了很長的時間。

  不能說萬無一失,也是精心準備了很久,清除者看著薩爾格特不說話,“怎麽了,說點什麽嘛。”

  結果薩爾格特摸了一下清除者頭上的角之後立刻跑了。

  “你們給我站住!”清除者立刻去追薩爾格特。

  “據說你們要搞基站啊?”思信來傳話來了,看著清除者又開始抱怨。

  “天天大拆大建的,反正呢,你們就是喜歡折騰。”阿卡芙勒覺得很奇怪,好好的建什麽基站。

  “辣眼,我是不是要說,禁止穿奇裝異服?”進化者感覺有些頭痛,“不是大拆大建的,就是在無爵住的小島上,造幾個而已嘛。”進化者已經選好了位置。

  “行行行,你們說了算,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阿卡芙勒也掛不了。

  第二天一大早,6點多的時候,淨化者跟清除者就去破土動工了,“是不是還要在放個炮?”淨化者問無爵。

  無爵還生沒好氣的說“嗯?你是不是還在弄個紅紙寫個薑太公在此啊,還是寫一個上帝?”

  “薑太公是誰?要他來幹什麽?”淨化者是已經找到了指定地點。

  “這個呢,可以當雷達用的,也可以幹擾她們的雷達信號。絕對有好處的。”淨化者把地標放在了地上。

  開始砍周圍的樹了,隻聽見轟轟隆隆的,一炸一大片。

  “這不是砍樹,這就是在炸地圖。”西格蒙德非常的嫌棄。

  “新的?速度這樣快?”無爵有些吃驚,沒有想到塞壬這樣快就搞出來了新的玩意,這個東西。

  “塞壬好像在?”企業拿著望遠鏡,隻看見了一片塵土飛揚。

  不到1個小時,一座信號塔基站就拔地而起,接著,在5個小時內,一共建造了7座一樣的。

  這7座信號塔,讓雷達開始變得神經了起來。“怎麽會這樣?”柚感覺奇奇怪怪的。

  “好了,完成了,這些東西都是跟試驗塔對接的,以後有人再來打你們不用怕了。給你試一下。”

  清除者拿了一個遙控飛機,給無爵演示,“看好了啊。”遙控飛機剛剛過去,就被這些信號塔擊落了。

  “你們隨便。我無所謂啊,我無所謂啊!”無爵一點也清楚,這些人的腦子裏是怎麽想的。

  “我建議你們全部拆了最好。”無爵瞬間破了一盆冷水。

  “嗯?為嘛?這樣不好嗎?你看,還自帶觀景和防禦功能。”清除者不懂為什麽要拆了。

  “哦,你不拆,我拆?我說,你們建造的位置距離我的房子太近了,我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所以說拒絕。”無爵並沒有說必須要拆掉。

  “那嗎,不喜歡,拆了就拆了唄。”清除者以為無爵不喜歡這些東西。

  “咦。”安北洛看著幾座砰砰砰的爆炸之後,剛剛林立起來的信號塔又不見了,“這是圖什麽?你們沒有提前跟我們商量啊,算了,可能你們有錢任性,估計建材就要好多錢吧。”

  無爵一聽錢,想到了黎塞留,“是哎,黎塞留還欠我錢呢,要想個辦法,在敲她幾筆。”

  “算了吧,我就手下留情吧,為鳶尾的人民想一想,看上去重櫻挺有錢的。”無爵也就是這樣說說,還沒有想去敲詐重櫻。

  “啊!重櫻危險了,你要多少錢?幾千萬物資或者鑽石。”淨化者已經習慣了,隻能隨罷。

  “我也就要的不多,9000萬鑽石好了,很便宜吧?你們說是不是。”無爵忽然間一拍手,決定了就這樣宰凰一筆,就是9000萬鑽石。

  “哦,不多,也就是傾家蕩產吧。”淨化者一直感覺頭暈,就跟沒醒一樣。

  “發生什麽事情了?”俾斯麥嚴肅的問。

  “好像是雷達出現了問題和異常,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麽。”齊柏林把東西放下,確實的,在一瞬間,雷達都出現了異常,但是幾分鍾之後,很快的就恢複正常了。

  “昨天晚上呢,我也想過,目前的我們的雷達,是根本探測不到塞壬的,我正在想著如何的改進一下。”俾斯麥本來打算想問一下齊柏林的想法,不過看著齊柏林的表情,也就沒說了。

  清除者看著無爵早發呆,就問無爵,“想什麽呢?”

  “其實我想打死你,真的!”無爵已經受不了了大清早的,沒睡醒不說,還要看這個東西。

  “停!告辭!”清除者很快的跑了,立刻跑到了一邊。

  “上次你們不是去東煌了嗎?你們的計劃是什麽呢?”無爵踢著這一堆破爛。

  淨化者隻是說,“沒什麽,隻是去看看而已。”

  “我說你是怎麽回事?你的脾氣好衝啊,是不是吃辣椒了還是怎麽了?還是說你們都是心裏有問題的兒童?”清除者感覺一群人今天的脾氣怪怪的。

  無爵歎了一口氣,“好吧,沒有,隻是心情不是很好。沒勁。”

  “哎?今天穆羅跟阿伊沙爾怎麽沒有來啊?”淨化者看著一圈,人數不對,除了無爵在跟說話之外,其他人都在釣魚玩。

  “我也要玩。”清除者搶走了蘭克狄菲手裏的夾子。

  “你會不會啊?”蘭克狄菲有些嫌棄,“你可以用手,這樣看著你更厲害。”

  “真的?”清除者一臉天真。

  “嗯嗯!嗯,不騙你。”安北洛也很確定,然後就看見清除者伸手去捏一隻紅色的大鉗蟹。

  理所當然的,被夾了幾下。

  “走了,回去烤螃蟹吃了。”無爵感覺站得有些累。

  “差不多了吧,其實這些東西,都是為了防止重櫻的,防止重櫻的人,再一次的對你下手,不過你不願意,拆了就拆了吧。”淨化者看著水桶裏的螃蟹滿地跑。

  立刻慌亂的起身去抓螃蟹,幾個人手忙腳亂的弄了半個小時才弄好。

  “來,刷洗一下幹淨。”清除者拿著刷子,坐在廚房門口刷螃蟹,屋子裏很多人都在閑聊。

  “切,這都是什麽啊,真的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麽。”淨化者看著無爵一群人在抽花簽。

  “是福還是禍,不管怎麽說都跑不掉的。”淨化者打開了小皮箱,箱子裏放著一陣針劑。

  無爵正在吃點心,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淨化者用小刀片劃了無爵的手背。

  “你幹嘛!”無爵一驚,立刻抽了一張紙。

  “哎,你還是要去感謝重櫻的呢,重櫻的細菌毒氣武器,看上去也沒有弄死你,不信你自己看。”淨化者看著其他人臉上的顏色。

  無爵手背上有鮮紅的一道血印子,“是哦,之前好像不是鮮紅色的呢,難道說你又活了?”西爾盯著無爵的手背。

  “算了,我也不管那麽多了,按照你們的意思是,我是不是還要去感謝重櫻?謝她們要毒死我?”無爵是沒有說什麽好話。

  “不是,你難道不是要感謝我嗎?你看啊,我辛辛苦苦的給你從廢墟堆裏扒出來的呢。”淨化者注意到了其他人異樣的眼神,這個眼神已經說說明了一切。

  無爵站起來,走到了衣帽架附近,“我不信,你們都是渣男。不僅渣,還不會說好話,比威爾士差得遠了。”

  “威?爾士?哦,據說是很會甜言蜜語的。管那個死人幹嘛!”淨化著火氣就上來了。

  “說起威爾士哦,你們不知道流言嗎?據說威爾士,胡德,歐根,俾斯麥之間的關係非常的特殊。”清除者還在洗螃蟹,終於插上了話。

  “我打賭胡德反殺俾斯麥,我賭500鑽石的,你們看如何?”西爾來了興趣。

  “停停停,這個東西你們還是別說了吧。”淨化者製止了這個要談起來的話題。

  阿伊沙爾搖了搖頭,“不管是什麽流言,我不喜歡威爾士那種類型的,感覺挺廢柴的,還脾氣大,喜歡動手動腳的。”

  “那你喜歡什麽類型的?我覺得還行吧,威爾士也就那樣了。”青暮打趣著說。

  “當然是,有上進心的,畢竟我們的目標不隻有眼前的。”阿伊沙爾非常巧妙的就結束了這個話題。

  “目前我們研究除了這個東西,但是不清楚重櫻以後還會不會,但是你是沒問題了。”清除者終於給一桶螃蟹刷洗好了。

  “哼!如果說還有什麽下一次,我就把她們徹底的扭成半截。”西爾感覺重櫻應該不會再次使用了。

  清除者聽了西爾的話,就開始腦補扭螃蟹腿的樣子。

  “咦,說好的呢?“愛是如此的高尚,人生充滿喜悅,普世皆同,人因為有愛才完美。”你說的太暴力了,要是我看,直接炸成沫沫,更完美,這個才叫做嚴厲的愛。”

  這話說的,西格蒙德一口紅茶都吐了出來,“雖然你可能不是人,但是我還是求你,說人話了,謝謝。”

  “我怎麽想起了後媽的茶話會。”穆羅也有些受不了了。

  “你們錯了,觀察者才是後媽,那穿的就是暴發戶一樣的。”無爵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用超正經的語氣和極慢的語速,就跟講故事一樣開始了。

  “古老的傳說神話中再一次複蘇,隨之而來的覺醒,如果說一個人,無事獻殷勤,那麽,各位一定要小心了,那就是非常標準的無事不求人,非奸即盜,比如,我們眼前的這位。”

  聽見無爵說這個話,清除者生氣了,一隻螃蟹就扔了過去,“你看你,就知道挖牆腳,你說,我們有什麽事情都順著你,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有什麽不滿意的,你盡管說,聽了算我輸。”

  無爵沒有注意到自己背後,躡手躡腳過來的淨化者。

  “也對,你們來有什麽事情?”佐木抱著茶杯,歪著頭看著淨化者在搞小動作。

  清除者把洗幹淨的螃蟹的鉗子全部都扯斷了,“其實呢,我們是來看看無爵的情況的呢,還有的話,在來看看重櫻的毒氣武器是不是隻可以再次使用,所以給你們建了,可是你們就是不願意。”

  “我還能說什麽?再見,不是,我倒是希望我們再也不見。”無爵立刻上樓了。

  “你去哪裏?”西格蒙德跟著無爵一起上去了。

  無爵去了關押著伊麗莎白女王和厭戰的房間,

  “你們要幹嘛?”伊麗莎白女王看著無爵站在門口。

  “不幹嘛,日常來看看,厭戰是不是死了?”西格蒙德彎下腰,一臉不屑的跟伊麗莎白女王說話。

  伊麗莎白女王聽了非常的不滿意,上去就踹了西格蒙德一腳。

  “你們的意思是,我聽懂了。”穆羅也知道淨化者的真正的意思。

  “正好的,你以後注意點,給這個混在水裏,讓無爵喝了就行了。”淨化者神神秘秘的把東西拿了出來。

  “不管你們是有什麽陰謀詭計,對我們沒有壞處的話,跟你幹這個一票又如何。我知道了。”西爾也拿定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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