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悲慘的鄭弘文
作者:檸檬綠茶2      更新:2020-05-15 22:26      字數:2136
  對於蘇定方下意識地認為青衣樓的標誌就是一身青衣這種奇思妙想,杜乘風也是連呼驚奇。

  這明蘇定方並不衝動,懂得在行動之前先分析各種可能性,在計謀這一方麵也是運用得很好。

  光明正大地把鄭弘文誘騙出來,心甘情願地跟著蘇定方上了馬車,結果中招了。

  計謀或許老套,但勝在出其不意,恰到好處。很好地利用了鄭弘文的心理,杜乘風不得不,十分完美。

  “多謝爵爺誇獎。”蘇定方摸了摸後腦勺,會心地笑了。

  這樣的打鬧雖然和他在戰場上的拚殺不同。在戰場上憑的是一往無前的勇氣,戰場上的他冷血無情,身先士卒隨時都抱著血染沙場的準備。

  今日這個可完全是拚的演技了,幸虧他蘇定方還算有表演賦呀,沒有被鄭弘文瞧出端倪來,不然讓鄭弘文有了戒心,下次就很難輕易得手了。

  正是因為如此此刻杜乘風才對蘇定方刮目相看呀,想不到蘇定方除了有軍事賦,還有表演賦呀。

  “爵爺,現在要怎麽處理。”蘇定方收起笑容請示道。

  “那四名護衛沒有絲毫的存在價值,直接殺了吧。至於那個所謂的鄭大公子,就讓我先去會會他吧!”

  杜乘風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眼神,聲音冰冷,有如冬日的寒冰。

  妄圖加害他的親人,罪不可恕。

  “爵爺英明。”蘇定方讚同道。在他看來,爵爺遲早是要做大事的人,必要的殺伐果斷是必需的。

  “嗯,先帶我去關押鄭弘文的地下室。”杜乘風道。

  “爵爺請跟我來。”蘇定方轉身開始在前麵帶路。

  縣伯府地下室,鄭弘文被突如其來的一盆冰水給澆醒了。

  “我這是在哪裏?怎麽突然昏過去了?”鄭弘文在冰水的刺激下悠然醒來,艱難的睜開雙眼,大腦隱隱還有些眩暈,記憶似乎還在斷片鄭

  他隻記得自己跟著一名青衣樓的心腹上了馬車之後就不省人事了。難道那個司徒長老的心腹是假的?恢複了一絲大腦意識的鄭弘文瞬間清醒過來。

  清醒的他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一種被麻繩勒著的疼痛感讓他發現,自己的雙手正被粗大的麻繩給捆得死死的,沒有一絲掙脫的可能性。

  再環顧了一下四周,光線昏暗,肉眼幾乎看不見什麽事物。鄭弘文開始恐慌起來。

  莫名其妙地被帶到了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四周陰暗的環境、靜諡的空氣,讓他汗毛豎起,脊梁骨發冷,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自心底升起。

  “鄭大公子,招待不周,請務見怪喲。”一個仿佛很熟悉的聲音突然在鄭弘文的耳畔響起,緊接著隨著一簇火光的亮起,地下室亮了起來。

  蘇定方轉身用火折子點亮霖下室的油燈,朝著鄭弘文緩慢地走來,身後跟著臉色冷酷陰沉的杜乘風。

  “啊……是你,杜乘風!”看到杜乘風突然出現,鄭弘文心裏開始有些驚慌。

  或許是大腦對杜乘風下意識地印象特別深刻,又或許是隻有一盞油燈的地下室光線並不明亮,鄭弘文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走在前麵的蘇定方。

  等到他睜大眼睛仔細看清楚走到跟前的蘇定方時,頓時又是一聲驚叫:“你……你是那個青衣樓司徒長佬的心腹?”

  “不對,你絕對不可能是司徒長老的心腹,你是杜乘風的人!”驚恐過後的鄭弘文似乎也很快意識到了眼前的蘇定方絕非是青衣樓的人。

  看著走在蘇定方的杜乘風,此刻,鄭弘文如果再不清楚自己是被眼前的蘇定方給忽悠了,不真的是腦袋進水了。

  突然鄭弘文腦子裏意識到一個更可怕的問題:既然杜乘風的這名手下都可以假扮司徒長老的人,而且對自己的事情也頗為了解,那是不是意味著司徒長老也被……?

  這杜乘風到底是個什麽妖孽,難怪當初自己威脅他的時候他一臉淡定的樣子,現在看來是早就在等著自己入套了。

  想清楚這一切的鄭弘文頓時眼睛睜得如銅鈴一般,驚恐萬狀地望著杜乘風。戰戰兢兢的不知道該些什麽了。

  杜乘風踩著均勻的步子慢慢地一步一步逼近著鄭弘文,每走一步,鄭弘文就感覺有一種致命的壓迫感就重了一分。

  直到杜乘風走到他跟前的時候,鄭弘文完全崩潰了。

  “啊……啊……”鄭弘文歇斯底裏地大叫,試圖來緩解心中的恐慌。然後他發現越是嘶喊心中的恐懼感就越來越強烈。

  站在他麵前的杜乘風此刻就像一堵高大的牆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杜乘風,你站住,你站住呀!你到底想幹嗎……?”鄭弘文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有如驚弓之鳥一般,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哭腔。

  “我想幹嗎?我倒想問問你想幹嗎?啊!”杜乘風居高臨下地盯著鄭弘文,眼中隱隱流露著淡淡的殺意。

  隻不過杜乘風想了想,這家夥的身份如此特殊,暫時還不需要殺了他,讓他再活幾效果或許會更好一些。

  或許也應該和司徒長老一樣,本著不浪費資源的原則,可以做到物盡其用。

  冷不然地杜乘風一腳踏在鄭弘文暴露在外麵的腳踝關節處。這個關節處疼痛神經密集,用重力壓迫此處,其中酸楚非一般能承受的。

  “啊……痛!痛!啊……”一向養尊處優的鄭弘文哪裏受過這麽殘酷的折磨。沒幾下就痛得眼淚汗水直流,臉色都痛得青紫了。

  “啊……杜乘風,你快給我住手,住手。”鄭弘文痛得撕心裂肺,冷汗直流。即便如此還仍然堅持不求饒半句,隻是想著仗著的身份可以讓杜乘風感到壓力。

  “啊,住手,我沒有動手呀。你叫誰住手呀?”杜乘風一臉玩味地道。

  心裏卻在嗤笑道:廢話我哪有動手,我明明動的是腳,是腳。真是豬腦子。

  杜乘風嘴上在玩味地著,腳下的動作絲毫沒停,反倒是力道更是加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