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挺辛苦的
作者:會說話的老鼠      更新:2020-05-15 12:45      字數:2260
  四人就這樣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孩子,他們很難想象如此有哲學性的詞句竟然會從一個十歲的孩子嘴中說出來,這無疑令人感到不可思議,要知道其他宮內無論是王妃亦或其他子嗣在如此年齡是斷然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即使是那些年齡遠大於這孩子的也沒有遇見過有如此才能得人,楊文太傅心中很是疑惑,究竟是誰有如此教學手段竟能說出這般話來。

  露出小腦袋看著四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佩玉整張臉就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般,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你……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我……我說錯什麽了嗎?”

  “啊……沒……沒有!”看著滿臉緋紅的佩玉,楊太傅緩過神來後急忙問道:“你是說你有辦法解決這南寧之地……”

  “哦……應該是有吧!”佩玉撓了撓小腦袋,天真無邪的笑了一下,說實話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來……你且說給我聽,不要急,慢慢說!”現在他們四人都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這般年紀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這足以讓他們對其感到重視,若是他真的說出了辦法,那也算是了結這件事,倘若想不通,對於這孩子他們自然也沒有什麽可說的。

  佩玉聽後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很是安靜的坐在那裏似乎在想著什麽:“他說過什麽……勞動人名是偉大的,在困難的時候凝聚在一起就會產生奇跡,嗯……他是這麽說的,南寧也是如此,我……我們雖說距南寧很遠,可在南寧相近的地方卻又很多,比如……比如……”佩玉皺了皺小眉頭:“在……山州一帶就離南寧不遠,還有其他……我們可以派人去那裏借糧和水送到那裏,雖說作用不大,可總能緩上一段時間,隻不過供給的那些地方日子會過得艱難一點,這時候我們在把那些山州相近的地方借糧,在運往?州一帶,以此類推,總是能暫時維持一段時間,隻要度過了這麽冬天,應該會好一些的……吧!”看著眼前這四人瞪大眼睛目光熱火的看著自己,佩玉左手拉著右手無處安放,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著,索性幹脆直接一頭趴在了桌子上,小臉貼在冰涼的石桌上,佩玉感到冰涼,他們幹什麽這麽看著自己,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麽話嗎,可是這些都是柳家哥哥告訴自己的啊……

  “這……這怎麽可能……”尚閣老心中很是震撼,自己四人想了這麽長時間沒有絲毫的頭緒,可竟然被這十歲孩童就這樣給解決了,這怎麽可能,說實話他是有些難以接受的,可事實柳擺在眼前,朱紅柳和那太傅程閣老也是如此。

  這方法雖說中間步驟繁瑣,可目前這的確是一個好的辦法,隻要拿著聖旨騎著快馬派多人去各個地方命令那裏官員實行這種措施,快則五天左右,慢則也就是八天左右就能夠完成這些事。

  “說是這樣說,可若是當地老百姓不願意,那還怎麽樣……”太傅說道,民以食為天,若是讓他們忍受挨餓,那他們心裏肯定是有所不滿的,再者不同意就會造成官民之間的矛盾。

  “糧食咱們又不是不還……再說了我們可以派出朝廷中的官員去打感情牌……人心都是肉長的,又不是石頭!”柳家哥哥說過,人是個感性的動物,最容易動的就是感情,若是把南寧之地所發生的一切告訴那些人,他們自然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淑慎看著太傅說道。

  朱紅柳就這樣望著眼前這兩個孩子,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多少解不開的困惑竟然就這樣被解開了,而且還是被這兩個孩子,她來到兩個孩子麵前輕輕俯下神來抬起頭望著他們,拉著他們的小手問道:“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麽想到這個辦法的嗎?”這兩個孩子自己是了解的,雖說他們天資聰穎,可這種事絕非是他們這種年齡能夠想出來的,什麽感情牌之類的,很難想象僅僅十歲的孩子竟能夠那感情這一方麵說事,若是背後沒有人她是不相信的。

  “是他告訴我們的……唔……其實也不是他啦,感覺……感覺好像都一樣……”佩玉支支吾吾的想了一會,臉色都漲紅了,也沒有說出個理所當然來,自己來的時候他跟自己和妹妹講過一些故事,其中什麽帝王權謀之類的,還有官民之間的矛盾,其中自己大多數都是聽不明白的,可那些故事聽起來就很好聽,其中就有類似於公主姐姐說的這種情況,柳家哥哥是個很奇怪的人,也是個很有趣的人……

  四人就這麽聽這位小皇子說著,可是說到底了還是沒有聽出那麽個到底是誰,反而是何人竟然能有如此才能……

  “他……是誰……”朱紅柳就這麽問著。

  ……

  已經將近午時,小巷街頭兩岸江麵的霧氣已經退卻,倘若真是向遠處看去,水天相接處浮現有一絲霧氣,有些看不清,有人在岸道來回走動,江麵浮來大風,旁邊的已經趨近於光禿的柳枝搖曳,風中似乎摻雜一些寒意,走過的人不由得抖擻了一下。

  承接於街巷的路上的人來來往往的,整個街道顯得都很是擁擠,此間吆喝聲不斷,酒樓店鋪也都開了張,有些公子帶著丫鬟左顧右盼著,也有些乞丐臥坐在某家客棧門旁在那裏,從青樓酒坊走出的人總是有些衣冠不整的,多半也就是在此風流了一夜,早日醒來或許是想起還有事便匆匆的走了出來,各色人等來來回回的在這裏走動。

  “昨夜梨花壓海棠……風疏雨驟愁斷腸,似說起那離人淚……皆是由年少輕狂時……”

  遠處傳來琴聲,也不知是哪家青樓歌坊在唱著,伴隨著哀怨淒涼的曲調,倒是顯得令人幽怨傷神,可是在這小巷街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其他人,多數也都是在這裏聽多了也就感覺沒有什麽了,人們依舊實在為生活所奔波著,也許就是這時,金陵的一天才算真正開始。

  柳如士抬起袖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呼吸有些紊亂,站在那裏似乎感覺有些疲憊,看著橫掃幹淨的攤位臉上也倒是沒有那種喜悅,好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握,其實這些對他來說也隻不過是自己那個時代商場慣用的手段罷了,這並沒有什麽可知道驕傲的,隻不過這倒是有種讓他回到第一次做生意那個時候的感覺……挺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