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1 慫包將軍,張之極!
作者:大瓔珞      更新:2020-05-14 22:16      字數:2196
  如今的崇禎確實不缺錢,因為水泥廠辦的紅紅火火,每個月都有不少銀錢進賬。

  而大明錢莊也開始盈利了,每個月也有一筆大大的收入,自然這些錢也全部進了崇禎的內庫。

  崇禎現在總算體會到了商業的魔力,呃,也就比抄家來錢慢一點點而已!

  雖然更喜歡抄家的感覺,但是總不能抄一輩子家吧,崇禎已經決定好了,等水泥廠搞穩定後,他還準備發展玻璃器皿,玻璃塊,玻璃珠子這些造價低廉,買價高昂的玩意兒。

  如今大明朝的玻璃基本依賴進口,價格昂貴,小小一塊玻璃居然價比黃金了。

  崇禎以前被逼著看紅樓夢,別的沒有記住,王熙鳳家的玻璃屏風他倒記得非常清楚,就這麽一架屏風,居然在公侯之府都算稀罕物。

  其實玻璃的成本就是沙子,沙子賣出黃金價,真特麽坑人!

  而且俺們的老祖宗早就發明了玻璃,隻不過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把這門技藝給失傳了。

  其實真正說起來,琉璃就是玻璃的一種,且比玻璃更加華貴漂亮,且大明也有琉璃廠,生產的琉璃製品質量也非常高。

  隻不過琉璃這玩意是半透明的,用來做工藝品和器皿不錯,但是論起實用性能來,始終比透明的玻璃差了一點點。

  別的不說,玻璃窗戶基本家家戶戶都用的到吧?市場廣闊的很。

  許多人覺得,越是昂貴的東西利潤越高,其實這種觀念是錯誤的。

  真正高利潤的是關乎民生的產業,也就是家家戶戶都用的到的東西,這才是最賺錢的。

  生產出了透明玻璃後,崇禎還準備把玻璃鏡子也搞出來,保證大受歡迎。

  對了……

  還要造大船,改良火藥和大炮,然後跑海上去搶錢,哦不~是發展商業,促進世界民族大融合!

  言歸正傳!

  待第二天,雞叫過三遍後,崇禎才讓孫傳庭回去了,當天下午任命的聖旨就下來了。

  大紅禽獸補子官服,烏紗官帽,尚方寶劍也統統送到了孫傳庭手上。

  孫傳庭還沒來得及休整一番,200精兵和200萬兩白銀也都準備就緒,隻待一聲令下,就能整裝待發了。

  京城西門郊外……

  張之極腰配寶刀,身披鐵甲,他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這馬腿腳有力,個高勁兒大,馬眼炯炯有神,一副惹是生非的好戰模樣。

  細看,這居然是一匹雄馬!

  人分男女,馬有雌雄!

  這麽一匹雄馬在眾馬中顯的特別出眾,那種雄馬特有的精氣神,是別的母馬或者閹馬不具備的。

  說來好笑。

  雄馬確實是難得的良駒。

  所有的雄性生物都好戰,馬也一樣,雄馬擅長衝鋒陷陣,且極為暴躁,逼急了還會跳起來咬人。

  所以早期軍隊中的戰馬多由雄馬擔任,母馬則充當繁殖和托運糧食等活計。

  可惜的是?

  甭管多牛逼的雄馬,也難過美馬關,曆史上就經常發生成群結隊的雄馬被敵軍施展美馬計給勾跑了。

  所以為了防止軍中雄馬被美馬誘惑,後來軍中便不再用雄馬,而是以閹馬代替。

  雖然閹馬也比母馬更適合衝鋒陷陣,但是去了勢的戰馬終究少了點什麽?

  張之極這家夥居然敢騎乘雄馬?他也不怕這匹雄馬馱著他一起投了敵?

  張之極騎著這匹雄馬,誌得意滿,而他胯下的駿馬也雙目俾睨,一副瞧不起所有人和馬的模樣。

  其餘京營將士都騎著母馬或者閹馬,其中以閹馬居多。

  這些閹了的戰馬雖然比民間拉車的馬要優良多了,但是比起張之極的雄馬還是略差一籌。

  “小公爺,您的馬和俊呐!”說話的是張之極身邊的狗腿子之一,他叫張狗,這張狗別的不會,溜須拍馬第一名。

  又因為和張之極同姓,所以頗得張之極的信任。

  張之極昂起腦袋,傲然道,“那是自然,本將軍所騎乘的戰馬乃是蒙古良種,是林丹汗親自賄賂給勞資的。”

  “因為本將軍英勇善戰,殺的韃子丟盔棄甲,那林丹汗佩服至極,於是便將他們國中最優良的戰馬送給了本將軍,就是希望本將軍能夠多多殺韃子,以保衛他們察哈兒部。”

  張之極愛憐的摸了摸他戰馬的頭,摸的這匹戰馬不耐煩的擺著腦袋。

  張之極繼續侃侃而談,“蒙古人為了保持此戰馬的烈性,所以並沒有將它去勢,林丹汗曾經說過,隻有最英勇的將軍才能騎乘最烈的戰馬,此馬除了本將軍,無人能騎。”

  張之極吹完牛皮。

  張狗差點笑死,還最英勇的將軍才能騎乘最烈的戰馬?我呸,如今京營中誰人不知道您在蒙古的那點破事啊?

  原來?

  張之極和趙率教揮師北上蒙古後,林丹汗那個高興啊,立馬宰牛烤羊招待他們。

  隻是這蒙古的羊肉燒烤技術實在不咋滴,烤的是半生不熟,還血水直冒。

  別的將士們還好,就這張之極自小嬌生慣養的,他吃了這半生不熟的烤羊肉後,居然拉起了肚子?

  還好死不活的剛好在同韃子打仗的時候拉的,這就尷尬了啊!

  這特娘的可是要老命的時候啊,這戰場上刀劍無眼,你總不能說讓敵人先暫停打仗,等你拉好了肚子咱再開戰吧?

  沒有辦法……

  張之極隻好一邊屎尿齊飛,一邊大刀砍韃子,最後仗打完了,他也病倒了,且一病不起!

  最後他隻好提前回到京城養病,隻留下趙率教繼續在蒙古和韃子幹仗。

  自此張之極慫包將軍之名,從蒙古草原一直傳到了京城,京營上下都知道了,也就張之極一人不知道而已。

  趙狗有時候真的不明白。

  像張之極這麽慫包的一個人,居然還能當將軍?雖然隻是一個參將,但是好歹也是將軍啊?

  想他趙狗辛辛苦苦這麽多年也才隻是小旗,天天給人當狗腿。

  趙狗雖然嫉妒,不過他依然滿臉堆笑道,“難怪這戰馬這般神勇?原來是大有來頭啊,可恨俺們沒能去蒙古殺韃子,天天就留在京城裏受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