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分分合合
作者:盡頭      更新:2020-08-08 17:16      字數: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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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哪會跟我有聯係?小潘現在跟我在一起,她更顯得形單影隻。

  “等等。你現在跟小潘在一起了?我馬上問道。

  李靖囧道:“人家是**。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上了就不用負責啊?

  “你別胡說。我什麽時候上了人家不負責?我惱火道。

  “好好好。我隻是開開玩笑而已,別太介意了。相信我,子寒一定沒事的。李靖信誓旦旦說道。

  但願吧。她可能離開了這座傷心的城市。遠走他鄉,尋找屬於她的幸福去了。

  李靖對我說:“話說,我現在一個人在鑫恒撐不下去啊。怎麽樣,你傷好了些沒有?如果沒好,就繼續回去養病,如果覺得還撐得下去,就回來幫幫忙。我真的累死了。

  我無精打采說道:“放心了,我死不了,以後這公司。是咱的公司了。

  “什麽叫做是咱的公司?李靖問道,“莫非林霸天沒有踢飛你,讓給你了這公司?剛才我在下麵見到他的豪車跟保鏢們就覺得不對勁。代價是要你讓出林總吧?操。跟豪門的人相處,比登天還難。

  我說:“他是想讓我離開林夕,不過那也是需要條件的。

  李靖急忙問:“什麽鬼條件?

  我說道:“一年後,如果公司比現狀還慘,讓我滾蛋。直接讓我跟林夕分手。

  李靖問:“公司怎麽可能比現在慘呢?

  我說:“我也是這麽覺得啊。可林霸天就說,我的能力不行,他看好我我一定會把鑫恒搞得倒閉。

  李靖嗬嗬一笑說:“林霸天是想找人暗中陷害公司,讓公司倒閉?

  “他承諾過。讓我們自己發展,成敗在我們手中。他不會幹擾,不會破壞,不會設計我們。

  李靖馬上說:“那就幹啊。他很看你不起。可能也是培養你。不知道他還有什麽條件?

  我回答道:“如果我把鑫恒搞到了一百家連鎖,那他直接把鑫皇和他所有的產業都扔給我和林夕,從此不問江湖之事。全部全部丟給我和林夕,他帶上林夕老媽隱退了。

  “你答應了麽?李靖問。

  我笑著說:“當然答應了。我們再怎麽做生意,也不可能把鑫恒搞得比現在更淒慘,你說是吧?

  “那是當然。李靖摩拳擦掌,又問:“對了,他是不是把鑫恒冠名給你了?改了你名字。

  “對。

  李靖說:“那你現在是董事長啊。該死的。我們以後做什麽,就不用老是寫報告發到總公司然後等上頭批準了。小洛,輪到我們哥倆大幹一場的時候了。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他舉著一杯茶敬我,我拿著一瓶純淨水跟他‘幹杯’:“兄弟,好好幹吧。

  “其實我覺得。根本就是老林在培養你嘛。李靖說道。

  我說:“無論他怎麽想,我們不能失敗才行。

  “我們的目標何止一百家連鎖?要搞得更大一些。

  我問道:“對了,我不在的這幾天,鑫恒怎麽樣了?

  李靖回答道:“銷售依然火爆。搞了個半價,當然銷售好。廣告依然在做。鑫恒強勁登陸湖平,促銷半年。半價半年。

  “你說。雷王能撐半年嗎?我問李靖。

  李靖反問道:“你現在有那麽多錢?能讓我們撐過半年嗎?

  我說道:“算了一筆賬下來,如果銷售量維持現在的水平,盡管我們賺不了,不過絕對虧不了。上稅已經少了嘛。盡量和廠商斡旋,把價格砍下來一點。隻要我們不虧,絕對能走過這一道坎。

  李靖說:“如果保持這個銷售量,下個月和廠商談價格,我們再跟他們要一批更多的貨,還怕他們不請我們吃飯?還怕他們不降價?

  “雷王那邊反應如何?我問道。

  “等著看我們能搞多久。

  我說:“這倒是,畢竟他們不知道我們是低稅的嘛,如果廠商那邊價格再下來一點,我們有點賺頭,就更完美了。讓雷王他們等,以為我們會拖死我們自己,再過兩三個月我們的價格還不下來,估計他們就要急了。

  “那是。現在他們以為我們虧本跟他們鬥,哪會料到我們一點也不虧呢?他們的銷售業績大幅下滑,等他們滑到某個水平,他們就急了,漸漸的讓他們毀滅!高招啊。李靖嘖嘖讚歎道。

  我說:“李靖,你知道他們雷王的老板是誰麽?

  “誰?李靖馬上問。

  我說:“蕭橋的手下,以前我們億萬王華山欠稅出事,蕭橋便讓他成立了芒果公司,方便收購我們。最後被我們無情拒絕,那家夥對我齜牙咧嘴又是恐嚇威逼,該讓他吃點苦頭了。

  李靖拍手道:“那正好了。就這麽把他們拖死了,既給你報仇,又除去鑫恒前進的障礙。我們現在除掉了雷王,湖平市同行公司就我們最大。到時就是我們大發展的時期了。

  “那是當然。

  “小洛。張少揚這段時間來找了你幾次,說有個店麵跟我們換一換,讓我先不要批示動手裝修。這事我不能做主。

  我說道:“這事不用你來操心,我跟他談就行了。

  “好吧。

  晚上回到家,等得肚子都餓了,魔女還不回來。隻好在冰箱裏隨便翻了點東西吃,接著給子寒打了電話。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連號碼都換了,還是算了吧。林霸天有些話說得對,我和別的女孩走得太近,傷了魔女都不知道。

  不敢打擾魔女,躺在沙發上等她回來。迷迷糊糊也就睡過去了。

  半夜,聽見開門的聲音。魔女來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她,她的眼眶通紅,剛才一定哭得很慘。林霸天一定宣布了他即將滅亡的消息。

  我走過去給了魔女一個擁抱:“你爸爸都跟你說了,是吧?

  她點點頭,說道:“為什麽你也要瞞著我?

  我說道:“這是你父親的要求。他想讓我按照他規劃好的軌道走下去。可惜我讓他那麽失望了。

  “有一天在別墅裏我不經意間就看到了一個藥瓶子,那種藥寫有英文,我知道那種藥是非常昂貴的。我一直以為是我媽媽的藥。魔女哭著說道,“剛才我們全家人坐在一起,我父親打電話谘詢了美國的醫生,他說時間越早越好。可我擔心我父親就這麽,走了。醫生說成功率,不會太高。可是如果拖下去,成功率會更低。反正都要死,我們隻能決定,去美國接受手術。

  無可厚非,林夕這時候該去陪林霸天,我們呢,來日方長。

  “我要去陪我父親,三天後可能就會出發。魔女沮喪地坐在沙發上說道。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說:“別想太多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小洛。魔女伏在我肩膀上哭了起來。

  我安慰著她說道:“別哭了,你父親命那麽硬,怎麽可能會有不測呢?他遭受過別人那樣的打擊都死不了,放心吧。

  盡管我不喜歡林霸天,甚至說對他挺痛恨的。不過。他死了可對咱一點好處也沒有,和他吵架是另一回事,現在這樣子麵對生死,又是另一回事。我不想看到我的魔女這樣子難過,她難過,我自己會比她還難過。

  我緊緊摟住了她:“別怕,不要太擔心。

  “我好怕失去父母。我媽媽也要出去治療。我媽媽治愈率比較高,可是我父親如果治不好,就是死路一條了。魔女哇地哭出來。

  我拍著她的後背:“別想太多了,都會好起來的。

  “他們的命運怎麽這麽苦?魔女抬起滿是淚痕的雙眼。

  我給她擦掉眼淚:“他們不苦,誰都不苦,這就是命。誰都要生老病死,我們誰也不敢保證能活多少年,珍惜身邊的人,好好珍惜。

  “恩。她緊緊地偎在我身上。

  沒想到,林霸天下手這麽快,次日早就給魔女打了電話:“夕兒。

  魔女和我剛從睡夢中醒來:“爸,什麽事?

  “夕兒,我們今天要出發了。林霸天在電話中說道,“你媽媽,姑姑,還有祖父祖母,叔叔都一起出去。

  “爸,我明白了。魔女看著我。

  林霸天說道:“我們要去香港轉機,手續,機票,我都辦好了。現在馬上過來吧。

  “好的。

  “先這樣吧,快點過來。

  “是,爸爸。

  魔女急忙起來洗漱,我也起來了,洗漱完,幫著她裝戴整齊。可能這一走,就是幾個月了。

  魔女捋了捋頭發,雙眼脈脈含情:“我要走了。

  “去吧,我會老老實實等你的。我抱了抱她。

  她伸手到我褲檔一抓:“不許去嫖。不許勾搭小女生。那些女人勾搭你,不許你搭理她們。還有。好好保重。

  我笑著說:“放心了,你老公沒人看得上的。保重嘛,該是對你說才是。好好注意身體。情緒別太激動。不然年紀輕輕就心髒病,那可不好。你父親的癌症,他說是因為抽煙太多,壓力太大致癌的。我們都不要壓力太大。

  “日子像前幾天一樣的過,真好。雲淡風輕與世無爭,和和美美。魔女歎息道。

  我吻了魔女的眼睛:“你的眼睛真美。

  “也美不過某個人。她突然推開我。

  我奇怪道:“怎麽了?什麽叫做美不過某個人?

  魔女眼睛看著地板,不高興道:“在夢裏你竟然喊出了一句。

  “一句什麽?我讚美別人了?我奇怪道,“我說夢話?

  “是,你就說夢話。魔女不高興的看著我。

  我說:“隻是夢話而已。你要當真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好好。那我說了一句什麽話啊?我納悶道。

  魔女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我捏了她的臉一下:“你知不知道你這表情好可愛呐。

  “你以前說我毒辣,冷血,陰險。現在讚我可愛?

  “你別拐彎抹角了,說我說了什麽夢話吧?用得著生氣呢。我說道。

  魔女擰著我的耳朵,我擋開,她一隻手馬上伸到我大腿內側掐了一下,疼得我哇哇叫。魔女說道:“你說。丹鳳眼女孩,你終於還是走了。去吧,去尋找你的天堂吧。

  “該死的,我有說這麽難聽的話出來?不會吧。你杜撰的吧?我能說這種夢話?打死我都不信。

  “你說呢。她又狠狠掐我大腿。

  我說道:“別掐了。真是青黃不濟,大腿內側青了紫,紫了黑,然後又黃。

  “掐死你這家夥。做夢不夢見我,夢見別的女人。魔女怒道。

  我抱住她,嘴唇貼上了她的嘴唇,說道:“要你亂說。

  她反抗著折騰了幾下,順從了,舌頭輕輕從我嘴唇上掠過,像是清風拂麵的清涼感,讓我回味無窮。每天她都是那樣,給我帶來無盡的幸福歡樂,她要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我們以後聯係,似乎隻有電話和網絡了。沒有什麽比擁抱更加美的事了。

  突然間,魔女推開我,跑進書房裏,拿著一把很舊的木吉他出來給我:“彈一首。

  我愕然:“這把吉他。是我家裏那一把,怎麽在這兒?

  魔女笑著說:“那一天,去湖州,我就順便去看了你父母,順手牽羊。帶了一把吉他回來,你曾答應過我給我唱歌的。給我彈吉他的。

  “我給你彈過了好不好。

  “我還想聽。魔女撒嬌道。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沒有像在大學時那麽喜歡碰吉他,早就沒有了老繭。我說道:“這把吉他。花了一百八十塊錢買的,紅棉,當時真的高興得不得了。

  我坐下來給她彈了一首:那些花兒。

  笑能解千愁?對酒當歌,傷笛迎風而奏,晚風輕拂。隻做片刻的逗留,木蕭蕭,浴說還休。浪滔滔,功與名,塵與土,一抔淨土掩颩流。靜默中觀花,看雲起雲落,花開與花落,如斯而已。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塵間的風風雨雨,變得風雲際會、縱橫捭闔。

  很悲涼的一首歌,可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她走得不舒坦,為我牽掛為我心顫,她才會更加的記掛我,記得回來看我。

  她真是哭了:“為什麽要彈這樣的歌呢?

  “那我該彈歡樂頌還是婚禮進行曲?我笑了笑說。

  “我舍不得你。魔女抱著我的大腿,頭輕輕地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fu摸著她的長發:“傻瓜呢,又不是生離死別。

  魔女柔柔著說:“我就是舍不得你。

  “乖啦。天天膩著,終有一天,我們都會很快就膩味的,我們就這樣。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多美好,多和諧。我愛你。小別勝新婚,你回來的時候,我們一定比以前愛得更深。我自己都心動了,說真的,麵對著魔女,我很少有不心醉的時候。

  她含著淚說道:“沒有你,我不知道我的世界會如何?

  “我也是,我把你當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每一次誤會,或者分開,我心裏的所有血管氣管,全部被堵住了一樣,無法呼吸,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我多麽希望,我和你就這樣找一個平靜的地方,永永遠遠輕輕鬆鬆走完一輩子。我憧憬著說道。

  “如果我回來了。我們不要這麽忙了,好麽?我真的好疲憊,為了所謂的事業,付出了那麽多年的時間,幾乎是沒有閑暇來放鬆自己。如果沒有你,我現在還是一個上了發條的女戰士。一直到死。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你別亂說話。烏鴉嘴。

  “走吧。魔女站起來提起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