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和極品女上司再一次碰撞
作者:盡頭      更新:2020-05-14 21:22      字數:3096
  解釋就是掩飾,一切都是徒勞,我平時把倉庫弄得幹幹淨淨,貨箱也擺放的整整齊齊,我做這些好事誰又見過?我咬了咬牙:“我今天把辭職報告交上去給您。

  她帶領那幫狗腿風風火火的回去了,覃壽笙知道我這暴力份子不好惹,跟著溜走了。我忍著怒火,一件一件的擺好,然後弄來紙筆,寫辭職報告。

  覃壽笙連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他是怕我打死他,他的假是莫懷仁批的。這兩個天殺的狗東西。

  傍晚我關了倉庫門,這個時間辦公室的人應該都走了,但那個林魔女一定還在加班,我拿著辭職報告上了樓,越走我的腳步就越沉重,我這一離開這兒,還能找到那麽好的工作嗎?我已經成了整個家庭的靠山,沒有錢寄回家我兩個妹妹怎麽辦?

  我敲了敲總監辦公室的門,進去後,她一抬頭是我,這次卻不是咄咄逼人的盯著我看,望見我將頭扭向別處:“什麽事?

  把辭職報告放到她桌子上的那一刻,我感覺我整個人好沉,我的骨架幾乎撐不起我的身子,想著就這麽窩囊的離開了,心底湧起一陣悲哀的難受。

  她拿過去看了看:“其實你這樣的水平,連在我們公司做倉庫管理員的資格都沒有,早就該把你撤走了。你回去吧,等過兩天招到新員工,我再通知你到財務部結賬走人。

  懊惱的從樓上走下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倒黴來的時候,你用兩手去接也接不完。走出樓道後看到一部高級的轎車上一對談笑風生的男女,男主角不認識,目測是個富家公子,女主角是白婕。

  我的心如同被雷劈到,全身都麻了,自己還有著將來有一天走出困境後去追求她的奢望,還不如盡早將這個奢望全部掐滅。

  實在是太不現實的想法。

  兩天後,公司依舊沒招到新的倉管,我還在倉庫搬貨的時候,上頭有人通知我上樓上會議室去開會,我納悶著:“我?去開會?去會議室開會?會議室那種高級場所都是領導們的專屬地盤,要開除我至於弄那麽大的動靜嗎?

  我忐忑不安的走進會議室,會議室的那些人模人樣的領導們,都是身著高級的西服高級皮鞋,見到我這個蓬頭垢麵滿身臭汗的家夥進來,先是奇怪的看著我,林魔女示意我在最下麵的那個凳子坐下,我走到最下麵的那個凳子,坐下,旁邊就是莫懷仁,莫懷仁捂著鼻子,仿佛我身上有瘟疫似的往那邊靠過去。

  然後他用一種嫉惡如仇的目光看我,莫懷仁,你以為就你想打我啊?老子早就想打你了。

  旁邊某個更年期大媽級領導對我一臉鄙夷說道:“進這兒來,也不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儀容。

  我看了看自己,胸寬膀圓,褲子是迷彩褲,上衣是黑色緊身的無袖T恤,因為我本身就很強壯,再加上這些日子的高強度工作,倒三角形身材使我看上去更加的強悍野蠻,肌肉一塊一塊的。

  如同剛訓練完脫下外套的海軍陸戰隊隊員。

  和這個會議室的環境的確格格不入,和這些正裝皮靴高級領帶的家夥更是格格不入,不知道林魔女叫我來這幹啥。

  她掃視全場一眼,目光不自然的在我身上稍作停頓,而後急忙閃開:“最近我們省發生了幾起偷盜事件,是重大的盜竊事件,一批盜竊分子,晚上潛入某些公司儲存貴重物品的倉庫,進行搶劫和偷竊,上麵開了會,我們公司的倉庫都是貴重物品,倉庫的管理人一定要做好防盜工作。

  莫懷仁考慮片刻,舉手建議:“林總,我提議把兩個倉管之中的殷然提前撤職,此人是有前科的,另一位倉管覃壽笙將其擅離職守的行為上報公司領導層後,殷然對覃壽笙懷恨在心,處心積慮以暴力報複覃,致覃不敢上班。

  領導們紛紛點頭,莫懷仁是公司領導,實際也不算入流的領導,算是個小部門的領導而已,而坐他上麵兩邊位置的人才是真正有決策權的,然後很多人跟著提出來要盡早弄走我,畢竟在這樣節骨眼上出錯了不僅是處罰那麽簡單,搞不好全部撤職。林夕靠在凳子上聽完發言:“說完沒有?

  “說完了。這群嘰嘰喳喳的家夥全部收聲。

  “用不用他,我自有想法,或許你們說的都是對的,或許你們說的也不一定是對的,我讓他上來,不是讓你們攻擊他,而是讓你們建議我們公司倉庫在防盜方麵還有什麽缺陷的,你們有實地考察過了嗎?哪點不足的你們發現了嗎?

  眾人無語。

  “殷然,輪到你發言了。她直視我。

  我站起來,對著這群人鞠個躬:“公司倉庫有四個大門,有個晚上我聽見大門外有稀稀落落的腳步聲,很雜很輕,開始我以為是小區的保安,後來想想不對勁,小區的保安都是穿皮鞋的,那些聲音是輕微的,繁雜的,我想那些人不會是小區的保安,我建議我們公司招保安加強夜間巡邏,四個大門的鎖,隻能說表麵叫鎖而已,鎖頭很大,估計也很便宜,建議換鎖。

  我沒說完,一旁的莫懷仁就嘖嘖的‘讚揚’我了:“都快被公司踢走了的,你還假裝那麽敬業啊?換鎖?你的意思是說當初我們公司後勤部的偷工減料了?

  莫懷仁此話一出,後勤部的部長就一臉憤然看著我:“殷然。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不論是那些鎖,還是公司的大件東西,都是經過我們後勤部貨比三家精挑細選出來的。那些鎖單個都在八十塊錢左右,你怎麽可以說那些鎖是便宜貨呢?

  唉,無意中又得罪了一個人,反正我也要走了,無所謂了,但那些鎖說真的,很爛很爛,八十塊?我看八塊還差不多。

  莫懷仁繼續攻擊我:“那什麽招保安,招保安的錢我們公司要向殷然你報銷嗎?

  林夕示意我坐下:“今天後勤部把鎖給我換了,人事部限明天把他說的保安問題解決了,散會。

  散會出來的時候在走廊上遇見了白婕,她驚訝的把我拉到一邊:“殷然,你是不是闖禍了?

  “沒有,他們開個防火防盜的大會,我是倉庫的負責人,他們就把我叫上來了。

  “哦,那就好。今晚有時間嗎?一起吃飯吧。

  白婕還沒知道我就要被掃地出門,正好今晚和她說被公司辭退了的事,看還能不能進那個酒店做前台,但倉庫沒人看啊。“白姐,那破倉庫本就兩個倉管,另一個請假了,我離開一下都不成,沒辦法。

  “那改天吧。

  天不降大任於我,照樣苦我心智,勞我筋骨。

  不過幸好我斬釘截鐵的拒絕了白婕的約會,不然就沒有了後麵發生的奇跡。

  那晚特心煩,就喝了兩瓶啤酒犒勞自己,睡到淩晨四點多,膀胱愈來愈想爆炸,實在忍受不了我爬了起來,出了那個小房間進了角落的廁所,迷迷糊糊的方便完之後,聽到倉庫裏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開始我以為老鼠之類的,後來轉念一想,老鼠怎麽會是發出這樣的聲音。

  我習慣夜晚關燈,起來方便也是摸黑起來。而我的房間和廁所在這個角落,隱蔽得很,怪不得這群家夥沒發現,假如被他們發現,估計現在我在床上被他們弄死了。我靠在廁所門外往倉庫看,幾條黑影悄悄的在搬著東西,天呐。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幸好及時發現了,不然被這些竊賊搬完這些貴重的物品,我這輩子就完了。

  倉庫裏到處都放著撬棒鐵棒之類的東西,我彎腰在廁所邊拿了一個就衝了過去,對著一個抱著一箱貨物的黑影頭上就敲了下去,隻聽見那人狂嚎一聲就倒地哀嚎,大概四五個人,在黑夜中雖然可以看見人影,但根本看不到臉,他們還愣著,我又朝一個愣著的頭上敲下去,那人一樣應聲倒地,然後幾個人全亂起來,有的直接向大門跑,有的胡亂朝我身上打來,我挨了幾腳,在他們手中的手機亮光中隱約可以看出有的人手裏揮著短短的匕首,就這樣幾個人又廝打起來。

  興許是我幸運,或者可以說是黑暗幫的忙,這群家夥自己打自己人的也有,而且是全都帶著匕首的,反正我見人就打,直到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我才跑回我房間報了警,打開倉庫的燈,幾個竊賊躺在地上,個個都全身血淋漓,警察來了,很多的警察。

  我的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的奮亢中,手中拿著的那根鐵棒,警察撬了好久才撬開我的手,他們問我話的時候我足足愣了好幾分鍾,公司的保安來了,公司的管理層領導也來了,說了我是倉管後,警察讓我坐在一個貨箱上,給我點了一支煙,我才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