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武尷尬的笑了笑“杜老弟啊，話也不能這樣說，我們銀行其實也是在做生意，而且風險很大，每年追不回來的欠款太多太多了，所以，雁過拔毛這詞有些不恰當吧！

  杜小川哈哈笑了笑“的確有些不恰當，你們那不是雁過拔毛，那是唯利是圖。

  馬武剛剛喝進嘴裏的酒差點沒吐出來，心說你這還不如說是雁過拔毛呢，這唯利是圖的話怎麽總感覺那麽別扭呢！

  不過，說歸說，笑歸笑，杜小川覺得馬武剛才的提議確實很不錯，再加上自己近期正好需要買別墅，送上門來的幾千萬，不用白不用啊！

  “你剛才說的那個貼息貸款，是不是上級的什麽扶持資金之類的？我告訴你，如果真是那玩意兒的話那就算了，我可不想惹麻煩，我聽說這扶持資金可不好花，回頭上麵的審計能把你搞死。杜小川夾一口菜放進嘴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還不如你給我整點低息貸款，最起碼這玩意兒用著放心。

  馬武神秘的笑了笑“您就放心好了，這件事我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多了不敢說，五千萬左右吧，你隨便用，什麽時候想還了再說。

  杜小川的眼珠子轉了轉“老兄，如果這次的事情要是成功了，你可就上位走人了，到時候新來一個行長他能鳥我？萬一要是再追著我還錢怎麽辦？我去哪裏給你搞錢去？

  馬武哈哈笑了笑“這一點你盡可能放心，如果我真要是來省行了，那就更好辦了，到時候把那筆錢再給你找幾個其他的地方轉一轉，那就隨便你用了。

  杜小川跟馬武碰了碰杯子“行吧，橫豎這些事我也不懂，既然你說行那就行，反正不行的話我也賴上你了。

  馬武拍了拍自己的前身“老弟你就放一百個心，這件事我絕對給你辦的利利索索的，來，幹杯，謝謝你今天幫我辦了一件大事。

  杜小川舉了舉手中的杯子“來，走一個！

  兩人剛想要幹掉杯中酒，旁邊突然傳來一個女孩的尖叫聲“不要啊，你幹嘛？快放開我。

  循聲看過去，旁邊一個桌子上，一個光膀子的男的正拉扯著一個小姑娘的手，那小姑娘身上髒兮兮的，頭發也亂糟糟的，看上去像是一個乞丐。

  但是，看那張稚嫩的臉應該也就是十六七的樣子，雖然穿的很爛，但卻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材，尤其是那張臉，雖然髒，但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來，洗幹淨了之後絕對也是一個極品。

  “怎麽著？吃了哥哥的飯，跟哥哥喝杯酒不行嗎？光膀子的大漢緊緊地抓住小女孩的手，另一隻手捏住小女孩的下巴“跟著哥哥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這樣的話就不用去要飯了。

  一邊說著，光膀子大漢的手一邊一路下滑，捏住了女孩上衣的第二粒扣子，一下子就給扯開了。

  啊的喊了一嗓子，女孩忙把雙臂環繞在身前，這個動作惹得其他幾個男的哈哈大笑。

  前台的老板小跑著過去“幾個大哥，幾位大哥，這小姑娘就是一個小乞丐，就是要點吃的，給我一個麵子，放她走吧！

  光膀子的人斜眼看看老板“給你麵子？*有什麽麵子？我看她可憐，給她找個吃住的地方怎麽了？做好事不行嗎？

  老板尷尬的笑了笑“行是行，可是你……

  老板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心說就你這樣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做好事，傻子都知道你們想幹什麽。

  可惜，老板看看那幾個膀大腰圓的大漢，隻能咬牙點頭哈腰的重新回到吧台後麵。

  做這種小本買賣的，最怕的就是得罪人，一旦得罪了人，那自己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別的不多，這幫人天天來找你茬，你怎麽辦？

  報警？進去關個三五天出來照樣來鬧你，最終的結果隻能是你關門歇業。

  飯館的老板無法承擔這麽大的損失，在地痞麵前，隻能無奈的選擇自保，這年頭，沒有那當英雄的實力就別想著亮劍，因為你亮著亮著稍不留神就能把劍捅到自己的身上。

  眼瞅著飯館的老板唉聲歎氣的回到吧台後麵，那幾個小子更帶勁兒了，其中一個甚至還直接把手伸進了的那個女乞丐的衣服裏。

  女乞丐一陣驚慌失措，用力抓住對方的手“大哥，求求你了，不要啊，不行的！

  “哈哈哈光膀子的人一陣哈哈大笑“小妹妹啊，你怎麽連胸衣都不穿啊？是買不起嗎？走走走，哥哥帶你去買，不過，你得先讓我看看你穿多大碼，你們說對不對？

  光膀子的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撕女乞丐的衣服，惹得一個桌上的另外幾個人哈哈大笑！

  嘴裏還嚷嚷著喊道：“好，好，讓我們一起看看，看看穿多大碼的，我們一人給小妹買一個。

  其他桌上的人都一臉的默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有幾個毛頭小子甚至還一臉崇拜的看著這個光膀子的男人，眼神中說不出的羨慕，心中憤憤的想到“什麽時候自己也能跟他一樣牛，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這就是榜樣的力量，年輕人見樣學樣，這就跟當年的古惑仔電影一個道理，那時候，滿大街的盲流，一個個都標榜自己是什麽雞哥鴨哥的，從沒有想過，有很多事，放到自己的身上那不合適。

  眼瞅著杜小川要動，一旁的馬武忙一把拉住他：“老弟，別惹事，這不是在荊南市，不是劉澤鑫的地盤，一旦出了事，咱們兜不住啊！

  杜小川推開他的手“我做事什麽需要劉澤鑫來給我兜著了？我知道你馬行長是有身份的人，這事攤上了不好，所以，放心，兄弟我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

  說著話，杜小川隨手從衣兜裏掏出來一遝錢扔到桌子上，然後衝飯館老板喊了一嗓子“老板，結賬了，多餘的就當賠款了。

  啊？

  老板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邊的杜小川卻早已經抄起椅子衝著旁邊桌子上的哥們就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