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碾壓
作者:我才不是小白      更新:2020-05-14 20:34      字數:2133
  林羨深深的看了白易一眼,不知道這個人是真的有實力,還是無知,但也隻是一眼,眼前的戰鬥在他的麵前像是小孩子過家家,要不是學院要求,他不可能浪費時間來到這樣的地方招生的。

  白易剛想說什麽,有一少年持棍跳上了擂台,直接向白易掃去,白易的身形晃動,躲開這一棍,手中的折扇已經指到了那持棍少年的喉間。持棍少年冷哼一聲,似乎有些不服氣,但還是乖乖的下台了。

  “我剛剛忘記說了,我要打十個!”

  即使是這樣,台下的人還是猶豫了一下,因為他們剛剛都沒有看清白易是怎麽出招的,

  “不會吧,十個人都不敢嗎?別浪費我時間了!”

  台下淨是十五六歲的少年,哪能經受起這樣的侮辱。

  一人直接上台,麵對白易也不著急出手

  “哪裏用得著十個人,我一個就夠了!”

  台下的人也紛紛附和,情緒激動的大喊著

  “打死這個小子,這麽囂張,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天下無敵了。”

  “快點解決,要不行我上,看我不弄死他。”

  上台的少年盯著白易,眼神中充滿著警惕,雖然他放下了狠話,但對於白易的忌憚可一點都沒有減少。

  白易也在觀察著眼前的少年,雙掌上結滿了繭,應該是個用掌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誤導別人的,畢竟人心隔肚皮。

  少年拱了拱手,白易自然也要回禮。

  一股掌風襲來,白易向旁稍稍移動一步,躲開了這一招,而少年看著一擊不成,直接一記掃腿,白易又是向後退後幾步。少年緊追不舍,瞬間畢竟白易,雙掌不斷揮出,白易隻是用折扇擋著。

  看著白易密不透風的防守,少年明白再這樣下去輸的肯定是自己,畢竟攻擊方要付出的氣力遠遠大於防守方。想到此,少年一腳蹬出,借著這股力量向後退去。妄圖從長計議,白易自然不會如他所願。

  “看你還是有點禮貌的麵子下,我已經夠給你麵子了,進攻了這麽久,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白易快速逼近少年,直接打開折扇,用力一扇,少年沒想到白易會突然出擊,身形不穩,直接被白易丟出了擂台。

  台下的人這一次反應沒有那麽強烈,畢竟那少年還是在白易手中撐了許多招。互相對視了一眼,從眼神中還是看出了對白易的謹慎,十人直接上台麵對白易,現在也不是顧麵子的時候。

  幸好擂台足夠大,十一人在上麵也不顯得擁擠,其他擂台上的人也暫時停下的戰鬥,看向了這一邊。

  “終於準備好了嗎,我也玩夠了,你們好好享受一下噩夢的感覺吧。”

  白易將折扇別在了腰間,慢慢抽出了劍,在抽出劍的那一刻,白易整個人的氣勢就變的不一樣了,雖然還是剛才的著裝,臉上的微笑也沒有褪去,卻散發著一種別樣的氣息。

  與之相對的十個人都像是在仰望高山,不知為何生出麵對之人不可敵的感覺。

  而一直在閉目養神的林羨也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白易,他發現這個人好像有點意思,以後在學院裏有人可以陪他練劍了,不過還是要繼續觀察一下,而且這個性子好像也要打磨打磨,不然有個令人頭疼師父再加個令人頭疼的師弟那他幹脆就不用練劍了。

  “你們再不出手就沒機會了!”

  其他十人紛紛出手,拿出武器,或刀,或劍,或勾,或鞭。向著白易衝來,但因為沒有配合過的原因,讓人看起來有些奇怪,像是一群烏合之眾。雖說在白易眼裏他們確實和烏合之眾沒有差別

  白易隻是站在原地,閉上眼睛,將劍立著橫於身前,身上的劍勢在慢慢攀升,而那些向白易衝來的少年隻覺前麵好像出現了空氣牆,每進一步都遭到了阻礙,像是在水中前進一般。越靠近白易的隻覺阻力越大,有些人甚至已經停滯在空中再也前進不了。

  白易扭動劍柄,將劍鋒麵對這些少年,此時白易身上的氣勢好像找到一個宣泄點,瘋狂向外湧出,這股劍勢帶著橫掃一切的威力衝向那些少年。

  那些少年隻來得及將武器橫在身前,然後慌忙止住前進的趨勢,強行讓自己立在原地,期望能擋住這一招。但是人生很多事情往往事宜願為,以白易為中心,一道波紋向外擴散,每碰到一個人,那個人都直接向外飛去,飛出擂台,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一轉眼間,擂台上隻剩下白易和站在邊緣還沒出手的一個少年。那少年臉色有些發白,看了一眼白易,隨後自己跳下了擂台。

  剛剛沒有上台的人看向白易的眼神變得不太一樣,紛紛離開了白易這個擂台,去觀察其他擂台了,看來一時半會兒,沒有人敢找白易的麻煩。

  明眼人都看出來,剛剛白易在麵對九個人的時候根本沒有出全力。林羨看向白易的眼神充滿戰意,要不是為了這場考核,他都有點想壓製境界和白易打上一架,測試一下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裏。

  其他九個擂台上的人其中八個看行白易的眼神都有些不善,他們可是衝著新生第一的目標而去的,而白易給了他們太大的壓力。

  而有一個人看向白易的眼神和林羨要=一樣,同樣充滿了欣喜,好像看到很好玩的玩具一般,將手中的受傷嚴重的少年向台下一扔,準備跳下台與白易玩一玩,而後又想到了什麽,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看向白易露出一個意義不明的微笑,重新回到擂台中心,直接盤坐下來,閉目養神,不再看白易,也不再看台下的人。

  擂台上大多數的名額都已經確定下來,一些狠人沒人再敢挑戰他們,因為挑戰他們非死即殘,如剛剛看向白易的那個少年。而一些明顯能看出差距很大的人也沒有人再挑戰,因為沒有什麽意義,比如白易。

  剩下的都隻是實力差不多的,身上布滿了傷痕,但還是不斷的在被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