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千年老鬼總想當嬌花(26)
作者:
小甜餅 更新:2020-05-28 03:51 字數:2232
因此!
江母不顧江律跟他女朋友的感情,執意要兩人分手!
兩人不同意,江律更是為了女朋友,從家裏搬出去,後來,江律跟江母鬧掰,還跟女朋友生米煮成了熟飯。
等江母知道的時候,江律女朋友,肚子裏的孩子都已經八個月大了!
江母一時怒急,隻想著不讓這個女生進江家的門,便趁著江律不在,找兩個醫生,摁住江律的女朋友,強行給她進行了墮胎手術。
等江律回來,孩子沒了,他的女朋友也差點死掉。
至今!
江律的女朋友還在醫院裏,精神恍惚。
至那以後,江家便怪事頻出,尤其是江母,嬰兒纏著她,江母日日做噩夢,身體也出了毛病。
現如今,雖然看起來挺正常的,但是……江母的心裏,早已有了陰影。
江母痛苦懺悔,然而,錯已鑄成,想要挽回,已是難事!
江父則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他隻以為這段時間,江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而壓力大,聽完江母的話後,江父又驚又怒,“你怎麽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江母掩麵而泣,哭的不能自已。
江父看看江母,又看看江律,隻覺得驚怒交加,不可想象,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短短幾天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月初,她是不是能看到那個嬰兒?原本,麵無表情的江律,眼珠突然轉了轉。
水月初望向葉念念。
葉念念不但能夠看到,而且,那嬰兒此刻極乖的坐在她的身邊,她點頭,“是可以看到,怎麽?難道你要看嗎?
“……嗯,可以嗎?江律心頭酸澀。
“行吧!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個嬰兒已經積攢了怨氣,他的身體因為墮胎而被扯得七零八落,後來被粗略的縫合在一起,不太好看。水月初皺著眉頭,給江律打防疫針。
江律聽著水月初的話,隻覺得心如刀割,他的孩子啊!這是他跟最愛的女孩所產生的愛的結晶。
卻因為他的一時疏忽,而變成了如今的悲劇。
“嗯。
水月初從布包裏拿出一個指甲油瓶子,打開,卻是一股腥臊的味道,她神色無常,擰著蓋子,小刷子就刷在了江律的眼皮上。
“等三分鍾,便可以了。
三分鍾後,江律睜開眼睛,便看到坐在葉念念身邊的小嬰兒,那小嬰兒,沒有眼白,黑黑的眼仁,充滿怨氣的盯著他。
嬰兒長得不好看,可以說是醜陋無比,但是,江律卻緩緩的站了起來,朝那嬰兒走去。
“這……是我的孩子麽?
江律有些難以置信,他蹲在沙發旁邊,顫抖的伸出雙手,如果孩子生下來,一定是個白白胖胖,可可愛愛的小天使,可是如今……
小嬰兒盯著他的手指,突然‘嗷嗚’一聲,一口咬下去。
小嬰兒力氣小,但是戾氣很大,一口下去,鮮血迸出,江律肩膀一抖,他卻沒有什麽動作。
任由小嬰兒發泄似的咬著。
很久以後,小嬰兒黑黑的瞳仁露出一抹白,他轉著眼珠子,裏麵閃過一道難過。
江律微笑著揚起唇角,另一隻手在小嬰兒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乖,我是你爸爸。
小嬰兒鬆開牙齒。
江律將小嬰兒抱進懷裏,原本怨氣衝天的小嬰兒,像是感受到了溫暖,身上的怨氣都消失了許多。
江律心疼的撫摸著小嬰兒身上的縫合線,低喃:“對不起……是爸爸不好,是爸爸沒有保護好寶寶。
小嬰兒安靜的窩在江律的懷裏,咿咿呀呀的,伸出爪子,拽著江律的睡衣。
江父震驚的看著江律。
他看不到小嬰兒的存在,而江律,就像是一個自言自語的傻子。
江母已經從痛苦懺悔的情緒中走了出來,便見江律低頭,眸光溫潤,她仔細一想,便知是那小嬰兒的事。
她驚嚇的抓住了江父的手,呐呐的問道,“那個嬰兒,真的在這個屋子裏嗎?
“在啊,就在你兒子懷裏呢!
江母看著江律,越看,她原本懺悔痛苦的眼神,就變得越怪異,但是,江母沒有多說什麽。
“江伯母,麻煩你告訴我們一下,當時,是誰給孩子的媽媽做的手術?
了解完情況,就要幹正事了。
江母猶豫了一下,最終,看一眼像是魔怔了的江律,說出了兩個名字。
小嬰兒便先在這裏呆著,葉念念跟水月初離開,去找那兩個醫生了解情況。
她們必須要知道,小嬰兒的屍體在哪裏,才可以淨化嬰兒。
因為,這嬰兒已經被魔化了!
深夜。
水顯城北城,一道幽深的巷子。
這條巷子,已經存在了幾百年,是水顯城比較有曆史感的巷子,巷子保留了幾百年前的風格。
灰瓦鑄就的曆史感,家家戶戶門前種著的楊樹,加深了這種形象。
到了夜裏,這裏便顯得有些陰森。
巷子裏,人家房屋緊閉,隻有幾縷薄光,透過門縫灑出來。
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男人,手裏提著一個灰色的手提箱,行走在漆黑的巷子裏。
男人行色匆匆,一時沒注意腳下,被一根樹枝絆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往前撲騰了兩下,穩住身形,男人往後看了一眼,然後罵罵咧咧了幾句,便繼續快速的往前走。
“曾平!
男人路過一戶人家,那戶人家的大門突然打開,被壓抑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曾平四處掃了一眼,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腳下一轉,進入那戶人家。
大門落鎖,仿佛一直都沒有打開過一樣。
“東西帶來了麽?
“嗯。
跟他說話的,是一個禿頂的男人,男人微胖,但是麵皮白淨,看的出來,是個沒幹過重活,坐辦公室的男人。
曾平把手提箱遞過去。
禿頂男人接過,兩人一起進屋。
屋子裏是八九十年代的裝修風格,進門就是一張大方桌,牆壁上貼著毛*席的畫像。
一進入屋子裏,一股濃鬱的香火氣便撲鼻而來。
“東西都帶來了?一道陰冷的聲音,突然從房子的側麵傳來,聲音尖細,突然響起,有幾分恐怖,在這空曠的屋子裏,還帶起了一點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