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先生不是一直想要迪恩·布瑪嗎？”

  看著眼前這位跟迪恩·布瑪一模一樣的男人，溫妮莎也不知為什麽會這樣。

  “我準備對布瑪集團動手，怎麽樣？零先生，大家再繼續合作一次？”

  “你是要我去對付喬妮波妮吧？”零馬上就明白過來。

  “零先生果然是聰明人，雖然國民們不知道喬妮波妮與布瑪家族的關係，但這對於你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秘密。”

  聽著溫妮莎提起那位超級偶像，零恨得牙癢癢。

  “那個可惡的女人！要不是她之前從中阻撓，我早就將迪恩·布瑪給弄到手了。”

  “喬妮波妮與布瑪家關係親密，她和零先生你一樣屬於超級AI，我如今雖然掌管著王宮科學院，但科技方麵，你們才是真正天生的專家。”

  溫妮莎並不清楚零為什麽如此執著於迪恩·布瑪，但那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沒有價值。

  不該問的，她當然不會自找沒趣。

  “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零沒有在意溫妮莎的吹捧。

  他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來到科技城，唯一的目的就是迪恩·布瑪。

  “一個月以內吧，今晚的事情還有許多後續需要妥善處理，等我繼承王位，便會再第一時間對各大企業進行強製改革。”

  “這隻是你針對布瑪集團的掩飾吧？”零笑著盯著溫妮莎。

  “零先生，雖然我們是盟友，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抱歉，我隻是單純有些好奇而已。”

  “那我等會去見一見那位‘瑞蒙特之光’，過了這麽久，看她長進了多少。”

  “一切小心，零先生。”

  零就像是霓虹積木崩塌一樣直接在溫妮莎麵前分解消失。

  這位準女王大人瞥了一眼零剛才站的地方，隨即朝牢房外麵走去。

  今夜，她還有好多事情需要處理呢...

  ...

  波蒂莊園旁邊；

  喬妮波妮宅邸；

  禮貌地摁響門鈴，一隻可愛的小機器人替迪恩打開了大門。

  “妮妮姐呢？”

  “咻咻咻咻咻...”

  小機器人說著迪恩完全聽不懂的話，不過看它比劃的動作，是讓迪恩快點進去。

  ‘妮妮姐睡了？’

  平時他來拜訪喬妮波妮的時候，對方都會很熱情的等在門口接待他，今天卻有些不一樣。

  “臭弟弟，大晚上的找我什麽事？難道是晚上害怕，要姐姐我陪你睡麽？”

  迪恩剛推開大廳的門，便看見喬妮波妮一身睡衣坐在桌子上。

  腿邊還有一杯酒。

  ‘晚上跟你睡我才害怕...’迪恩在心裏吐槽。

  喬妮波妮是十足的病嬌中二活力神經女，真是應了她粉絲取的‘幻變女神’的綽號。

  “有些事情想請教妮妮姐。”迪恩走過去一臉陪笑，“是關於超凡者的。”

  “噢？”喬妮波妮端起酒杯，靜待下文。

  “我最近剛學會鏡之間，有些疑惑一隻解不開...”

  “你居然在序列5就掌握了鏡之間？！我記得你晉升序列5也沒多久吧？”

  “哈哈，隻是運氣好而已。”迪恩傻笑道。

  自從他知道喬妮波妮早就看穿他是超凡者之後，迪恩便沒有刻意隱瞞關於自己超凡者的信息。

  “把你的鏡之間展示給我看看。”喬妮波妮性感的嘴唇抿了一口酒。

  “好的。”

  心念一動，大廳內的氣溫頓時下降了好幾度，迪恩施展虛靈形態穿梭到喬妮波妮背後，史丹佛和瑪瑞奶奶也飄了出來。

  “死靈教的東西還挺有趣的，快把你那兩個小夥伴弄回去，也不怕嚇到我啊？”

  “人家可是柔弱的女孩子呢...”

  ‘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柔弱...’

  心念一收，兩隻詭物消失，鏡之間依舊保持著。

  “臭弟弟的鏡之間用來泡妞不錯，女孩子嘛，大多都是很膽小的，尤其是看到這些可怕的詭物...你隻需要偷偷放牠們出來...”

  “姐——”迪恩滿是委屈和無奈的喊道。

  “好啦！好啦！說吧，想問什麽？”喬妮波妮哈哈大笑。

  “自從我掌握了鏡之間之後，神性力量便出現了一些變化。”

  迪恩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喬妮波妮的反應。

  “在以前都是通過進食，休息等常規的方式吸收或恢複神性，但現在，我可以通過吸收額外的一些東西將其轉化為神性。”

  “並且我還發現，如果想要繼續晉升，隻有通過不斷積累這種轉化的神性來提高自身上限，姐，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麽嗎？”

  克勞斯管家如今還沒有回來，迪恩因為臨時想到一個特別的東西，便順便將這些問題一股腦先拋給了喬妮波妮。

  “哈，這是必然的。”

  喬妮波妮將空酒杯遞給迪恩，後者很是乖巧地為其倒酒。

  “所有的超凡者在沒有掌握鏡之間之前，神性嚴格來說幾乎都是一樣的，但在這之後，因為神之途徑的差別，神性肯定會由量變產生質變的。”

  迪恩對此倒是明白，他一路從初始序列晉升到‘門徒’，其本質無非也就是本身神性容量的不斷擴大。

  超凡者的本質是神性的容器，隻是在掌握鏡之間之後，這容器對其中的‘溶液’有了質量的要求。

  “我舉幾個簡單的例子。”喬妮波妮繼續說道，“就比如小娜娜所在的神聖裁決，那個教會如今有三大分支，分別是‘聖裁軍’，‘祭司’和‘殉道者’。”

  “在掌握鏡之間之後，聖裁軍需要積累‘犧牲’，祭司需要收集‘感恩’，而殉道者則需要‘認可’...”

  “犧牲，感恩，認可...它們便是質變的神性力量...”

  “臭弟弟你的質變需求是什麽？”

  “是恐懼...”迪恩想了想說道。

  “恩，倒是比較符合你鏡之間的風格。”

  “妮妮姐你的呢？”迪恩可不做‘虧本買賣’，他是個勤學好問的好孩子。

  “笨蛋，這麽簡單還看不出來嗎？”喬妮波妮甩給他一個白眼，“人氣啊！不然你以為我那麽辛苦的到處表演是為了什麽？”

  迪恩頓時明白過來。

  作為偶像明星，最重要的，最能證明自身實力的，那不正是人氣嗎？

  “我需要精彩的表演來積累和保持人氣，而你需要製造驚悚來釋放目標的恐懼，這便是步入中序列，真正超凡者的修行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