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泥地畫符?
作者:
糊塗笑笑 更新:2020-05-14 10:08 字數:2309
“呦,這不是戰神侯府的沈小侯爺嗎?”
有人認出了那正對大門、依樹而立的少年。
當即譏諷道:“你說這初級班的廢物,蹲我們精英班教演樓下幹嘛?”
沈若辰聞言,緩緩張目。
目光逐一掃過那些精英班的碎嘴之人後,又重新閉起。
嘴裏淡淡然道:“擾人清夢的犬吠聲,好煩……”此言一出,頓時刺痛了這幫嘲諷者的心。
他們中,便有人愈加的張狂放肆——“他媽的,你這廢物有種再說一遍?”
“皮癢癢了吧?
憑肉身力量、在初級班大比上摘了回彩頭,就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好好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啥也不是!”
有人陰陽怪氣的笑道:“唉,怎麽能說這位沈小侯爺啥也不是呢?”
“依我看,他分明就是一隻守在屋外的‘小奶狗’嘛!”
“秦玲學姐,你的小奶狗來尋主人嘍~~”旁人嗤笑:“嘿嘿,五年前,這位沈小侯爺可是被我等輪番踩在腳底的廢物貨色。”
“如今找上了秦學姐你,倒也算是攀上了高枝兒哈?”
“隻是……這種貨色,哪裏配得上秦玲學姐?”
“我等光是看著,都為學姐感到不值啊!”
秦玲小美女頓時柳眉緊擰:“住口!”
“沈學弟是救了我弟弟性命的大恩人,誰若再惡語相加……”“咱們便賭鬥擂台上見吧!”
秦玲一雙美目怒睜,氣勢洶洶。
這倒是讓一眾精英班學員都吃了一驚——“向來待人溫和、讓人如沐春風的秦玲學姐,現在居然、居然因為一個初級班的小鬼,化身成了凶神惡煞的‘雌獅’?”
“媽的,也不知這廢物給秦玲灌了什麽**湯,竟讓她維護至此?”
“等等,他方才說,沈若辰救了她弟弟?”
“我記得,秦家早些似乎發布在任務堂的,是個金榜級別的任務,曾難倒了許多盛名在外的醫師。”
“沒曾想……那個金榜任務,竟是讓沈若辰那廝給完成了?”
“唔,這就難怪秦玲如此回護那小廢物了。”
這些精英班的學員自認為想通了個中關竅,但,心裏的不爽依舊。
一個二個都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瞪向那依樹而立的少年——“哼,一個靠女人保護的廢物,還有什麽臉麵站在此地?”
“是啊,我要是你,早就挖個地縫鑽進去了!”
正當此時,沈若辰突然動了。
隻見他睜開雙目、直起身形,邁起流星大步。
那些挑唆之人頓時滿眼激動:“呦?”
“看這架勢,你是要雄起了麽?”
“要不要跟學長我去擂台上走兩招、撒撒氣呀小學弟?”
“你們……”這回,還沒等秦玲開口,沈若辰已目不斜視的穿過了那幫精英班學員。
他赤果果的無視,讓那些家夥皆是一愣。
扭頭轉身看去,卻發現,人沈若辰是奔著最後走出教演樓的段校長而去的。
不過,還沒等這少年開口……那個白須白眉、五官神情總給人一種迷迷糊糊之感的段耀陽段校長,卻是率先睜大了眼:“哦?”
“十多天前,老夫在初級班的大比賽場上見你時,你還隻有鐵玄一星境的修為而已。”
“如今,你小子的玄修境界,卻已臻至鐵玄九星了麽?”
“不錯不錯!”
這位帝都學府的掌舵人仍記得十幾天前,自己還誇讚沈若辰的肉身力量極其勁爆。
即便不動用玄力、亦可無敵於初級班!但同時,他也說過,單純的打磨肉身,在玄修一途,終究不是長久之道……當時隻是隨性而出的一句話,不曾想如今卻是被眼前這少年給打了臉——短短十多天,對方的玄修境界就從鐵玄一星、直接飆到了鐵玄九星!誰說這小子隻注重打磨肉身的?
聽聞段校長開了口,那幫“戴著有色眼鏡”看待沈若辰的精英班學員們、才驀然留意到——對方胸前佩戴著的,竟已是中級班的勳章。
“我去,短短十幾天,玄修境界從鐵玄一星一路飆至九星?”
“這也太誇張了吧!”
這一番話,若是從旁人嘴裏說出來,隻會被一眾精英班的學員們當成笑話來聽。
沈若辰淡淡一笑:“嗬嗬,運氣好罷了。”
“臥草,這貨也忒裝逼了吧?”
“不行了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好想揍他一頓啊!”
好些精英班的學員們都恨的牙癢癢。
可如今,當著段校長的麵。
他們又如何能拉下臉來、去邀一位中級班的小學弟賭鬥?
秦玲小美女卻是不無驕傲的挺了挺自己那已“初具規模”的胸脯,那神情,像是在說——“哼哼,你們現在知道沈若辰學弟的厲害了吧?”
“短短十多天,修為便從鐵玄一星、直跳至九星!”
“你們之中,又有誰曾做到過?”
“等著吧,沈學弟他早晚會超越你們的!”
此刻,沈若辰也不廢話,將那一紙金榜在段校長的眼前展開——“我是為任務而來。”
“哦?”
段校長很是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梢:“你……還懂玄符一道?”
沈若辰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懂。”
“我隻是曾經在帝都外城區閑逛時,見到有個人、用蘆葦杆,在環城河道邊的鬆軟泥地上,畫過這個圖案。”
前世為“萬象天君”的他,對於玄符一道,自然是懂的。
不光懂,還精通!但,他如今涅盤重生,掛在了“戰神侯府小侯爺”的這層身份下,卻是懂也要裝不懂,免得給自己招來些是非麻煩……“呃,河邊泥巴地?
畫著這個圖案?”
段耀陽老眉微蹙:“你確定?”
那些本就看沈若辰不順眼的精英班學員們,不由的嗤笑出聲:“噗哈哈哈,這也太扯了吧?”
“就是,誰會把玄符的秘圖,寫在泥地上?”
沈若辰卻是不搭理那幫家夥,自顧自的對段校長道:“我當時偷跑出府、百無聊賴,索性就蹲在河道旁,看那人一遍又一遍的在地上畫著同樣的、古怪的圖案。”
“我跟他說話,他也不搭理我,隻在那裏不停的畫。”
“每每剛畫好一個,他就拿腳擦掉,再重畫。”
“我記得那時,被他畫廢了的硬蘆葦杆、都有近百條之多!”
“因此,我對那個圖案的印象,也就極為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