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強勢
作者:夜下空走      更新:2020-03-04 07:11      字數:2011
  身穿黃袍之人所用之物明顯是法寶仙器一類,此時紫光看似微弱虛薄,卻是將六尺之人所傾盡之飛鏢盡數抵擋在外,不可寸進半步,如設雷池於此!

  見到這般形勢,六尺之人麵上雖是一驚,但卻沒有絲毫懼怕之意,反倒是在其神色流轉間,有著些許興奮!

  紫光過後,身穿黃袍之人再次顯現出來,其玉珠也是最後光芒一散,化作了泯粉。

  看也不看手上這般的變化,大袖一甩,一臉輕笑的看著六尺之人。

  “說起來,為兄倒還真是吃了一驚!”

  “沒想到皇弟你這位投海之人竟能苟活至此!還憑著一己之力在我的眼皮底下建立了這麽大的一個殺手組織,可真不愧是皇弟你!!!”

  說著,向後撤了一步,雙腿微微的張開,目光卻一直死死盯著身前。

  “哈哈哈,想不到?皇兄,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在這裏惺惺作態?若不是我處處小心仔細,沒露絲毫的馬腳的話,你這些年來的追查,可夠我再死上千萬遍了!”

  六尺之人開口間,原本有些癲狂的神態也是恢複了平靜,反倒是站直身來,除了目中的凶光外,一副威嚴深沉的樣子。

  見此,黃袍之人眉頭微皺,卻沒有妄動,剛想說什麽,樓麵卻是一震,晃動了幾下。

  心中一驚,連忙撐劍穩住身形,再抬頭看去,對麵之人也同樣壓低身子,其目中的驚慌一閃而過。

  再次站立起來,對麵的六尺之人卻是在環顧四周後,先開了口:“皇兄,此情此景,你可還有影響?!倒是和當年形勢,如出一轍!隻是今天,死的,一定是你!”

  “嗬嗬!如此說道,皇弟可真是自信!這些年來,為兄的劍術,可沒有荒廢!還是你覺得,有一個補脈期的修仙者助你,你就勝券在握了?”黃袍之人將手中長劍橫立,持在胸前,冷冷的看著對方,口中森然的道。

  看著對方手中那把,從開始就緊握的青色長劍,目中的凝重和不屑一起閃過。“劍術?哼!當年若不是你從我手中騙得了這“應泉劍”我又怎麽敗你手上!皇兄啊皇兄,這麽多年過去了,你覺得我還會這樣栽在你的手上!?”

  話還未說完,六尺之人便是右手向上一舉,接著其食指處一枚戒指隨之靈光一閃,一把黑色的長劍就被他緊握在手中,一揮之下,烏光劃過,寒芒乍現!其鋒利程度,和皇袍之人手中長劍相較,相差無幾一般。

  這一動作自是讓皇袍之人雙目一凝,卻是沒有做出什麽誇張的表情,隻是依舊帶著威嚴和嘲笑的語氣對著六尺之人說出另外的一番話:“嗬嗬嗬,皇弟為了今日的行動,應是策劃運營了許多年才是,想來準備的手段也是足夠讓為兄驚訝才對!可就現在看來,你的這些表現,可真是讓為兄失望至極!莫非,你真的認為,一個半路找來的修仙者,就能讓我沒有抵抗能力,然後任你拿捏了!?”

  說著,將看向黑色長劍的目光再次挪向六尺之人身上的同時,兩臂張開做圍護狀,長劍一揮,持於身後,雙腿微曲,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那六尺之人見此,目中神色也是一凝,殺意再顯的同時,做著同樣的動作。

  二者卻沒有立刻的動手,反倒是僵持了一會兒,接著那六尺之人口中冷冷的說道:“皇兄不也如此?這般的自信的模樣!我可是料到皇兄會供奉仙師一事來護自身周全的!可就這些放棄求道一途,沉迷於俗世花色的修士,又能有怎麽高深的修為,這時堅持還可,但不消一會,必被陳老擊敗不可,到時,我可是否還能聽到皇兄說出這樣的話來!?”

  “哼,這一點,為兄當然知道!不過,皇弟,這麽久過去了,你的陳老還未回來,怕是你口中的沉迷俗世之人,也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吧!再者說,我隻要將你斬殺在此,你我之事,他們又怎會再理?到時,我好言相告,予以重金,自是就此解決!”

  “皇弟,我們這般多說已是無意!來吧,讓為兄知道你這些年的造化如何!!!”

  這黃袍之人口中說出一連串的話來,而他也似乎覺得六尺之人口中所言之理尚具,也是不願再做多拖延,便是不給對方再有什麽說話的機會,雙腿使力,身形一動的就向六尺之人衝了過去,竟是再沒做什麽試探之事。

  而對於皇袍之人的突然發難,六尺之人目中也是神光一閃,也不多做什麽,同樣的持劍動身,向著衝來之人徑直迎了上去!

  說是遲,那時快,兩道身影在下一刻便是糾纏交錯在了一起,二人在交換騰挪,閃躲之間,都是毫無保留,招招向對方要害出手,力求一擊便取對手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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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此時季鬆這邊,隻見他正捏著之前突然出手,向老漢衝去,要取其性命的藍甲之人脖頸,麵上也不再是鐵憨憨的模樣,反而則是換成了他原有的那副平靜的神情,隻是季鬆此時眼中的冷意,卻是令人發寒。

  這使得剩餘的兩個出手之人一時之間也是不敢妄動,此時都是站在原地,不知是何表情的看著季鬆。

  而季鬆卻是完全不管眾人各異的表情,不去看那已經被他捏斷氣的藍甲之人,反倒是看向此時滿臉震驚,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的頭戴立盔之人,口中不屑的說道:“看來,你所說的薄情寡意之輩,可不止現在的二海城之主一位!”

  此話一出,張全也是忽地從愣神中反應了過來,看了眼帶著鐵鏈,插在自己左臂上的細物,麵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鐵劍一揮,將其斬斷之後,就著這樣的狀態,先是看向依舊倒地,但似乎已經清醒過來的老漢,再是將目光移到季鬆身上,卻是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反倒是深吸口氣,持著鐵劍橫立,做著迎敵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