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捕獵的女人
作者:三人行      更新:2020-04-22 04:39      字數:2091
  成家立業這本就是人生大事,尤其是到了魯臨平這個年齡,更是迫在眉睫,但他每次均與婚姻擦肩而過,在感情上一直不順,久而久之反倒是不那麽渴望了。

  “這位是不是就是‘臨平電商集團’的魯董事長?就在魯臨平遐想之際,遠遠走過來一人,穿著一件長款白色羽絨服,身材高挑,長臉,數著偏分頭,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煙,衝著魯臨平走過來。

  “我是,你是……?魯臨平確信沒見過他,疑惑的問道。

  對方把煙移到左手,伸出右手,說道:“我是韋吉祥,一直分管著‘金光集團’的海外事務,幸會幸會!

  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魯臨平打了個冷顫,這人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說道:“幸會幸會……!與“金光集團打交道以來,他還是做了一番功課的,知道韋吉祥是韋金光的公子,也就是韋雅思的哥哥。

  “‘金光集團’與‘臨平電商集團’解約的事我聽說了,我是不認同這種做法的,隻是為了小妹的幸福,也隻能忍痛割愛,但我本人對魯董是極為讚賞的!韋吉祥個頭很高,說話時嗓子尖細,整個人顯的陰柔,眉心處顏色發暗,更讓人感覺此人深沉,必定城府極深。

  “做生意就跟談戀愛一樣!魯臨平望著正在行禮的新郎新娘,說道:“分分合合都是極為正常的事!

  韋吉祥突然笑了,聲音刺耳,說道:“‘金光集團’是韋家的事業,一直以來都是爸爸做主,而他們這一代人你是知道的,向來霸道,所以我有自己的公司,咱們以後可以約個時間,談談合作的事!

  說罷他塞給魯臨平一張名片,然後消失在眼前,去忙妹妹的婚事了,魯臨平把名片拿在手中,上麵寫著“金光集團海外辦事處,而且是中英雙語的,並未提及他自己的公司性質和業務內容,隻能把名片遞給黎莎,讓她收起來。

  現場熱鬧異常,儀式已經進行到了尾聲,這時門口反倒是嘈雜起來,甚至聽到了哭聲,吸引了眾多賓客的注意,魯臨平也順著人群向門口走去,走到跟前才看到是一位披頭散發的女人,樣子很是可怖,而她哭罵的聲音更是淒慘,隻是圍觀的人什麽都聽不清。

  小區保安很快來到現場,兩個人拖著女人離開現場,魯臨平這時才看清她的外貌,趕緊上前把保安推開,扶著女人說道:“阿姨,是你呀?

  女人抬頭,一臉迷茫的望著他,目光空洞無神,嘴角流著口水,說道:“小鳳……小鳳……!

  魯臨平搖搖頭,望著眼前這位在華夏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外國人,想不到居然是如此淒慘的下場,他和黎莎一起把女人扶上車,黎莎在她胸前看到了一張卡片,上麵寫著“龜山療養院,明白龍小鳳臨終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隻是不知老人怎麽知道向元明今天大婚的事,又是怎麽趕到這兒來的。

  等把老人送回養老院之後,魯臨平的心情奇差無比,想不到龍小鳳下場已經夠慘了,而她的母親居然也是如此淒涼,黎莎一直陪著他,兩人待了一整天,都沒吃任何東西,眼望著太陽漸漸的被龜山遮掩,魯臨平這才把煙頭扔出車窗,而在車旁的地上,已經堆滿了煙頭。

  魯臨平帶著黎莎去了清香茶室,費秋走了,隻剩下焦娣一個人在,她懶洋洋的,指揮著服務生泡茶,魯臨平卻沒有了品茶的情趣,因為此刻他想喝酒。

  “咋們去後邊吧?焦娣似乎能看出魯臨平有心事,悄聲說道,魯臨平從她調皮的眼神中,明白了什麽,帶著黎莎跟她去了後麵的房間,就是上次為費秋送行時的那間,但此刻裏麵卻沒有菜肴,隻有酒。

  黎莎握住酒瓶,說道:“魯董,不能……!

  魯臨平望著黎莎那泛著水光的眼睛,眼睛布滿了血絲,而焦娣伸手拿開黎莎的手,說道:“讓他喝,男人就要有點尿性,不然還叫什麽男人!

  黎莎有些責怪的望著焦娣,說道:“你這人怎麽這樣?難道不知道酒大傷身嗎?

  焦娣並不理會她,拿著起酒器把酒打開,給魯臨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魯臨平望著泛著黃色的酒,對焦娣說道:“謝謝你,這個時候或許隻有酒精,才能麻醉自己的神經!

  焦娣笑了笑,主動和他碰了碰,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盡還複來,現代人太能裝,遠不如古人活的瀟灑!

  魯臨平第一次感覺到喝下去的酒是苦澀的,苦的他眼淚流了出來,接著又笑,笑著笑著又哭了,魯臨平徹底失態了,他第二次端起酒杯時,再放下酒杯已空。

  黎莎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二人,她發現自己完全融入不到二人的節奏中,她隻能算是一個旁觀者,而魯臨平和焦娣兩人狀如瘋態,他們像是在同一個世界裏一樣。

  夜深,本就安靜的茶室更是靜謐,住店的服務員攙扶著焦娣上樓,魯臨平則被黎莎攙扶,黎莎已經許久沒開車了,生疏的很,所以行走的很慢,所以當回到魯臨平的濱水雅園小區時,已經深夜了,把魯臨平安置好之後,弄了她自己一身臭汗,索性在魯臨平這裏洗漱幹淨。

  她不停的暗示自己,魯臨平需要照顧,她不能走,說的遍數多了,就心安理得起來。

  魯臨平睡的很死,甚至打起了呼嚕,黎莎站在臥室門口望著他,一步步的靠近,望著這個俊朗的男人,她甚至有些心疼他,一個人擔負這麽多,他太累了。

  黎莎墊著腳走過去,唯恐驚醒他一般,把他身上的風衣脫下來,然後輕柔的解開他身上的紐扣,望著他因為呼吸而不停起伏的胸膛,黎莎的手輕輕在他身上劃過,她自己抑製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黎莎像一個獵人慢慢品嚐自己的獵物一般,並不著急進行下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