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諾諾,是他的女兒
作者:遇見連山      更新:2020-02-29 08:28      字數:2257
  第382章:諾諾,是他的女兒

  包廂門口守著兩名保鏢。

  他們見到譚亦城來的時候顯然都很意外,“少爺。”

  男人目光冷漠,“讓開!”

  兩名保鏢聽從著譚夫人的命令,兩人相視,“少爺,這.是夫人.”

  但是譚亦城才是譚家的當家人,譚家的家業遲早是他的,而此刻男人身上戾氣縈繞,兩名保鏢暗暗咬了下牙,讓開了,雖然譚夫人下來命令,但是此刻他們更懼怕的眼前這個男人。

  包廂裏麵昏暗的光線裏麵。

  不知道是誰撕開了慕南方的裙子,露出裏麵的絲襪底褲,有人迫不及待的摸過去,碰觸到了衛生棉,罵了一句,“艸,晦氣。”

  另一個男人早就穿著粗氣忍不住了,當下一下子把這個推開,“我就喜歡浴血奮戰。乖乖,我還第一次碰這麽漂亮的女人,死在她身上都直了。”

  那雙眼睛看著慕南方平坦白皙的腹部,白皙如上好的羊脂玉,那一雙包裹著肉色絲襪的長腿,那一張映雪紅梅的臉頰,引得幾個男人都喘著粗氣。

  她就是一條垂死的魚,想死死不了,眼前的視線早就被血汙給遮住了,無助,絕望,隻有她自己能知道。

  此刻她的大腦是混沌的。

  疼,絕望。

  墜入無盡的深淵。

  那麽深的深淵,上不去了,再也上不去了。

  再也看不到光明了

  再也沒有光亮,再也沒有溫暖了。

  她這種人,老天爺怎麽就還讓她活著呢?

  為什麽,連她的神誌還留給自己,昏迷了也好啊,為什麽還讓她這麽疼,這麽清醒著。

  清醒著感受到自己即將被一群男人侵犯。

  他們幾個外地的散客並不著急侵犯她,一點點的把她的衣扣解開,推到了胸部的位置露出了黑色的文胸,肉色的絲襪也在被一隻手慢慢的往外扯,有紅酒落在了她的身上。

  “媽的,可真香啊”摸著她腿的那隻手顫抖著激動著,然後耳邊是金屬皮口解開的聲音。

  有一個男的說,“你快點,下一個輪著我。”

  另一個淫蕩的笑著,“我用上麵這張小嘴好了。”

  那個男人掰著慕南方的嘴,“這麽漂亮的女人,咱們這是撞大運了吧,別再有什麽病吧。”

  另一人說,“死在她身上我都甘心了,要是不想要來我來,麻溜的,我還等著呢。”

  “不是還有一個小嘴嗎?再用那個就是了。”

  “別再..給玩死了,這是尤物,玩死了可惜啊”

  突然包廂的門被踹開了,一身戾氣的男人走進來,正準備撕掉慕南方絲襪的男人心急的不行,沒有回頭,隻是不滿的大喊,“誰啊,麻痹的啊——”

  頭上突然劇痛。

  接著是滿臉都是血。

  那個男人直接愣愣的捂著頭上的傷口倒在了地上,地麵上還有破碎掉的啤酒瓶。

  另外幾個男人麵如土色,看著突然破門而入的男人,他們幾個都是普通的外地散客,酒囊飯袋,剛剛的血腥場麵直接把這幾個男人嚇得夠嗆。

  譚亦城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衣衫淩亂,一身的狼狽,拿著一張精致的臉上都是血,氣息微弱,他幾步走過去,脫了風衣蓋住了她,慕南方睫毛輕顫,她已經看不真切了,隻是看著一團模糊。

  但是她嗅到了空氣裏麵。

  譚亦城身上的氣息。

  那一瞬間,她蒼白幹涸的唇瓣闔動了一下,隻是闔動,確實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溫暖帶著他體溫跟氣息的風衣落在她的身上,那一瞬間,她突然有一種安全感,想要哭的衝動,她也確實哭了,一行淚從眼角滾下來。

  周圍。

  有慘叫聲。

  骨頭碎裂的聲音,還有血腥味,當然她嗅到了的是自己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的聲音結束了,她被人抱了起來,臉頰貼著男人的胸口,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她能感受到,慕南方的頭很暈,她仿佛安心了一樣終於閉上了眼睛。

  有人喊著她的名字。

  男人嗓音低沉狠厲,“慕南方!”—

  譚夫人看著兩名跪在地上的保鏢,她聽說了譚亦城把慕南方就走了之後,並沒有太大的怒氣,她了解自己的兒子,被這個女人迷得不成樣子。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也不怪你們,你們兩個攔不住他的。”譚夫人坐在客廳裏麵,優雅的喝了一口茶,“下去吧。”

  清晨,譚夫人優雅的修剪花枝,管家走過來,“夫人。”

  “嗯。”譚夫人手裏拿著剪刀,直接把花枝減下來,“說。”

  “夫人,查到了,慕南方生了一個女孩,已經四歲了。”

  “什麽?”譚夫人猛地一下子,直接把一朵玫瑰花剪斷,她捏著剪刀,狠狠的用力。

  “現在在哪?”

  管家開口,“在四霞路的居民樓。”

  譚夫人放下了剪刀,她看著花房外麵,“去做一份假的鑒定,這個孩子,如果不是亦城的最好,如果是,那麽也不能是,不能讓亦城知道。”

  如果讓亦城知道了慕南方竟然給他生了一個孩子。

  那麽無論之前慕南方做了多少事情,多少傷害他的事情,他都可以拋之腦後了,她太了解這個兒子了,簡直是中了慕南方的毒了。

  這個孩子的事情,一定不能讓譚亦城知道了。

  即使這個女孩是譚家的種那又能怎麽樣?

  她隻有譚亦城這一個兒子,她可不能經曆四年前的事情了。

  管家點頭,“夫人,我知道,你放心。”

  —

  醫院裏麵。

  譚亦城站在病房門口,站了一晚上,護士剛剛走進去換了藥,譚亦城抽了一根煙之後,也走進去了。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額頭包裹著白紗,她似乎是睡著了一般,他此刻有些不敢想想,如果昨天晚上他去的晚一點,後果是什麽樣子。

  這個女人脾氣怎麽這樣,以為頭是鐵做的嗎?

  自己往茶幾上磕。

  他忍不住又咬了一根煙,抬手覆在了女人精致的臉上,草,還沒有他一個巴掌大,這麽瘦兮兮的一個女人。

  恨嗎?

  恨,自然是恨她的。

  心疼嗎?

  譚亦城愣住了,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他摸著自己的胸口,這裏疼,不舒服,頭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