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能做多長時間呀
作者:西門龍頭      更新:2020-03-04 04:19      字數:2039
  突然被男人抱住了,還聞到一股平時討厭的煙臭味,可朱玉翠還是像觸電了,有點暈了,她的眼睛閉了那麽一瞬間,又睜開看了看那個長相奇醜的鄭運科,趕緊推開他,身子還往後退了退,保持了一定距離。

  鄭運科一驚,以為朱玉翠嫌自己長得醜,不願意,心裏嘀咕:難道這留守婦女是一位守婦道的女人?祝定銀信誓旦旦地說,這女人的男人到城裏打工去了,已經守活寡半年,正處於性饑渴狀態,隻要能施點雕蟲小技,就能把她弄到手。媽的,老子花了五百元,在城裏賓館裏可以泡一名漂亮的大學生了,現在竟然把一個村婦也不能拿下,心裏正不高興哩,甚至還對祝定銀有了很大的意見。

  做夢也沒有想到,朱玉翠往前走了走,小聲說:“哎,老鄭,這兒離我家太近了,不是太安全,小心我公公婆婆出來碰上了,我們走遠一點兒。”

  原來是這樣,鄭運科喜出望外,不用說,今夜有戲了!他趕緊對朱玉翠連連說:“好,好,我們走遠一點,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朱玉翠和鄭運科一前一後走了一會兒,她站住說:“哎,前麵不遠處有一個稻草垛子,住在那兒的人家已經搬遷了,我們到那兒去。嘻,那兒沒人,比較安全。”

  鄭運科連連點頭說:“好,我聽你的。嘿嘿,你們這裏我還不太熟悉。”他連打了幾個嗬欠,煙癮上來了,想吸煙,又怕朱玉翠不喜歡,所以忍住了。

  走到張老大的稻草垛子旁邊,鄭運科迫不及待地把朱玉翠摟住了。還特地借著夜幕看了看她的臉,她年輕,還不算醜,配自己,綽綽有餘。他一高興,便把她按在了滿是稻草的地上,接著扯她的褲子。

  正要把朱玉翠的褲子扯下來時,朱玉翠把鄭運科的手抓住了。那個平時幹體力活的手,就像一把鉗子把他的手緊緊地捏住了,是動彈不得,她說:“切,老鄭,你怎麽這麽急呢?怎麽就跟一個毛頭小夥子似的呢?心急吃不得滾粥,你曉得不?”她知道鄭運科和祝定銀的年紀差不多,她說:“你四十多歲,我二十多歲,你大我二十多歲哩!算是老牛吃嫩草,你得把嫩草吃好,別浪費了!”

  鄭運科想把自己的手從朱玉翠的手裏拽出來,拽了幾下沒拽出,他心裏?“咯噔”一下,暗暗說:不好,這女人要是不願意,真要強迫,也許自己還不是她對手哩!

  鄭運科是在發廊裏泡小姐的常客,對付發廊的小姐很有一套,往往效果都出奇地好。他聽了朱玉翠的話,立即說:“哎,你不會是不見鬼子不掛弦吧?好,你放開我的手,我拿給你。”

  朱玉翠“哼”一聲,慢慢鬆開了鄭運科的手,不知他要拿什麽。

  可鄭運科沒有弄明白朱玉翠的意圖,完全理解錯了,他不知道這留守婦女和城裏小姐完全不一樣。小姐們純粹是為了撈錢,是工作,是越能偷工減料越好,哪怕你男人一上她的身子就結束,隻要給錢就行,不講究質量,隻講究數量,是時間越短越好。

  而留守婦女們往往都處在極度的寂寞之中,幾乎是半年沒有挨著男人的身子了,就是偶爾打打野食,可往往不能真正達到心滿意足,她們想的是滿足生理需求,止渴,最怕男人偷工減料了,更不願意沒用到放屁的時間就草草結束了。

  鄭運科把朱玉翠看成了城裏發廊裏的小姐,他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來,用力晃了晃,然後遞給朱玉翠。

  朱玉翠推開了那錢,笑著說:“我暈。你把我當什麽人呀?”

  鄭運科以為朱玉翠嫌少,雖然認為為了這留守婦女花那麽多錢不值得,可他現在已經欲罷不能了,隻好下大本錢了,他一咬牙,又拿出了一張百元鈔票。

  朱玉翠抓住了鄭運科的手,鼻子裏又“哼”一下重複說:“老鄭,你把我當什麽人了?要是你那兩張錢能讓女人滿足生理需求,那夜裏我們就摟著那兩張錢睡覺算了,還想你們男人做什麽?切,哪個女人沒兩張錢呀?”

  鄭運科一下子懵了,先會兒扯褲子準備下手,你說心急吃不得滾粥,沒讓幹。現在給你錢,你竟然視金錢如糞土,不伸手接,還說需要的是男人!尼瑪,真讓人弄不明白了。他還是把那錢塞進了她的胸口子裏,還順勢摸捏了幾下裏麵的肉。

  朱玉翠沒有阻攔鄭運科伸進衣服裏麵的手,任憑他摸捏,感覺他的手比較光滑,不像自己的老公的手,春節回來後,他在身上摸著,就像一把鐵銼,摸到什麽地方,什麽地方的皮膚就起毛。讓他摸了一會兒,她小聲問:“哎,老鄭,你做那事兒……能做多長時間呀?”

  鄭運科明白朱玉翠問的是什麽意思,可他還是反問:“做什麽?”

  “嘻嘻,你說呢?”朱玉翠笑笑又問,“哎,你能做一小時不?嘻嘻,要做就像模像樣地做,我可不願意你隻是應付差事哩!大老遠從家裏跑到這稻草垛子裏來,要幹就要幹好,就是偷吃,也得吃飽。”

  鄭運科平時就好這麽一口,欲望還相當強烈,恨不得天天做就要得,可做的質量並不是太高,特別是不耐長久,一般上十分鍾就算做得很不錯的了。朱玉翠提到時間,那算是戳到他的軟肋了。一小時,真要命,你那不是要拿鞋子當渡船嗎?

  上發廊時,從沒哪個小姐會這麽問,所以沒有心理準備,鄭運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這事又不能吹,馬上就要經過實踐的檢驗了。

  見鄭運科的神氣勁兒沒了,估計他和祝定銀是一個水平線上的男人,朱玉翠自己降低標準說:“包括親吻、撫摸,做前戲……嘻嘻,能做一個小時不?”這一小時已經含雜有許多水分了。

  鄭運科揉著朱玉翠的胸,笑笑說:“嘿嘿,我這人性子急,喜歡速戰速決的,怕時間久了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