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著潘小琴像小貓一般躺在被窩裏，麵帶微笑睡得很香。

  看著潘小琴可愛的樣子，他曾經有幾次動過那種邪惡的念頭，不過都被理智占了上風，沒有把自己變成惡魔。

  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裏，曹二柱是陪著潘小琴了，可並沒有說多少話。

  曹二柱沒有躺進潘小琴的被窩裏，盡管那很容易，她也不會拒絕，但他沒有那麽做，而是靠她的身邊，用一件棉衣蓋在身子上睡著。

  天亮了，潘國壽醒了，他沒有看到曹二柱了，趕緊到外麵尋了尋，看到車子還在，回來看了看潘小琴的房間，見門沒有關，但他沒有去看。

  潘國壽坐到了院子裏，拿出手機看了又看。看著潘小琴的電話號碼，想到她的樣子，他點了一下那個號碼。

  潘小琴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老爸。

  她高興地說：“爸，你醒了？

  潘國壽也高興地說：“我聽到你說話了。說著掛了電話。

  潘小琴看到曹二柱躺在自己旁邊，沒有蓋被子，她推一下曹二柱說：“嗚嗚，你不冷麽？

  曹二柱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潘小琴的樣子，他立即想到了郭小萍，笑著說：“我看著你睡覺也是一種高檔享受。

  潘小琴吃驚地說：“你一直都沒有睡覺？

  曹二柱點了點頭。

  潘小琴把曹二柱身上的棉衣扯開了，丟到了牆角，用自己的熱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曹二柱看了看偎依在自己身邊的潘小琴說：“你不害羞了？

  潘小琴看著曹二柱的眼睛說：“我昨天下午是有點失態了……唉，你可能也看出我的心思了……

  曹二柱當然看出來了，隻是不願意說而已。

  他說：“我還是喜歡你這種天真、可愛、調皮的樣子。

  潘小琴突然伸出雙手握著拳頭快速拳擊曹二柱來，她笑著說：“要是現在不打你，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曹二柱用手去抓潘小琴的手，兩人鬧著鬧著擁抱在了一起。

  曹二柱緊張了，心“突突突地蹦，他用顫抖的聲音說：“小琴，別這樣，再這樣，我們就要犯錯了。

  潘小琴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她說：“你給我買手機的事，能告訴你媳婦不？坐起來推了推曹二柱說，“起來吧，別讓你犯錯了。

  曹二柱沒有動，他現在感到很壓抑，很難受，真想犯一次錯。

  他看著潘小琴說：“小琴，我問你，我們兩人在一起……你能把它作為我們兩人的秘密不？永遠不泄露，你能做得到麽？

  潘小琴點了點頭。

  曹二柱拿起了潘小琴的手，是捏了又捏。

  潘小琴看著曹二柱說：“我知道，我們以後就是親戚，你是我的表姐夫。

  曹二柱認真地說：“我要把你交給你表姐，讓她安排你的工作。看了看潘小琴，“我告訴你，你表姐比我有權威，很多中層幹部都害怕她的。

  潘小琴穿好了衣服，在地上走了走，看了看手裏嶄新的手機，她有了一個主意，她說：“喂，你為我做這麽多，等於是我欠了你的債了。可我不願意欠你的，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

  曹二柱穿著衣服，瞪大眼睛看著潘小琴說：“你想做什麽？看她神色有點異樣，他趕緊說，“有些事情不是為你做的，是為我媳婦的小姑做的。

  潘小琴含情脈脈地看著曹二柱說：“手機是你買給我的吧？看他沒有否認，她笑著說：“我賣給你一個女孩子的吻……說著撲向曹二柱。

  反正不是第一次，曹二柱沒有拒絕。

  結束之後，潘小琴說：“我的初吻是你，第二次還是你……這是不會留下痕跡的，可以留下痕跡的，那是非賣品。說著到屋後茅室上廁所去了。

  曹二柱到廚房裏洗漱了，走了出來。

  沒想到坐在院子裏的潘國壽突然站起來惡狠狠地說：“你昨天在東屋過的夜？

  曹二柱看到潘國壽的手裏拿著一塊磚頭，嚇得身子往後退了退。

  他結巴地說：“姑，姑父，你……你誤會了……

  看樣子潘國壽很憤怒，他說：“你是她舅舅的女婿，卻欺負她……

  曹二柱看潘國壽的樣子像是要吃人的，真怕他一磚頭拍過來了。

  他小聲說：“姑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沒有對潘小琴怎麽樣……

  潘國壽眨著眼睛，似乎要哭了，他說：“你把我灌醉了，你就跑到東屋去了，你真壞！

  潘小琴解手回院子，聽到老爸的聲音，又看他手裏拿著一塊磚頭，趕緊跑過來。

  她說：“爸，你誤會了，他在東屋隻是陪我說話，他沒有睡覺的。奪下潘國壽手裏的磚頭，笑著說，“爸，他看不上我的。

  潘國壽坐到那把椅子上，看了看曹二柱，不說話了。

  潘小琴蹲在潘國壽旁邊，拍了拍他說：“爸，你別生氣。他夜裏陪我說話，媽是知道的，也是允許的。

  潘國壽還是像被挖了心肝的，不停地唉聲歎氣的。

  看潘國壽氣難消，又看曹二柱傻子似的站在廚房門口，潘小琴撥通了老媽的電話。

  老媽看到新電話號碼，就問：“你是誰？

  潘小琴笑著說：“媽，是我，你的寶貝。

  老媽假生氣地說：“鬼丫頭，怎麽換號碼了？我還以為是哪個打的騷擾電話呢！

  潘小琴高興地說：“我換手機了，他……給我買的，我的手機給我爸了。

  聽到是老婆的聲音，潘國壽也伸著耳朵聽。

  老媽說：“在梨花衝還行吧？唉，你怎麽能要他給你買手機呢？

  “媽，我還沒有到梨花衝去呢？我們在家裏陪我爸呢！不過，我們馬上就到梨花衝去。看了看老爸，笑著說，“我爸看到他在東屋，想拿磚頭砸他呢！

  老媽趕緊問：“你們又在一起說了一整夜話？唉，傻丫頭呀，恐怕世界上再沒有你沒本事了。

  潘小琴看著曹二柱做了做怪臉。

  老媽又歎氣說：“唉，我估計呀，他那方麵肯定有毛病……

  潘小琴看了看曹二柱，笑著說：“我也感到是。將放到潘國壽耳邊，“爸，你跟媽說幾話。

  潘國壽看著手機說：“天菊，你幾時還來？

  “一個星期，你在家裏把豬和雞喂好。還有，那小夥子沒有欺負小琴，你別用磚頭砸他。

  潘國壽看了看曹二柱，點點頭說：“好，我知道了。想了想又趕緊說，“我看到他們住在一屋。

  孫天菊小聲說：“老頭子，我知道，他們的事兒，你別管。

  潘小琴從潘國壽手裏拿過手機，笑著說：“我們給我爸配備了手機，我們就可以遙控指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