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宋亦然的狀況
作者:桐哥      更新:2020-02-29 08:23      字數:2357
  顧瀾之接走了譚央,現在隻剩下醉醺醺的元宥,我頗為頭痛的讓荊曳拖著元宥將他帶到了附近的酒店,但他一直抓著荊曳的胳膊不依不饒,不得已,我隻能讓荊曳送他回我家裏。

  我熬了點蜂蜜汁讓荊曳給他灌下,又讓荊曳給他換了身席湛的襯衣,見他躺在床上我勾了勾唇對荊曳說:“他睡覺還挺挑地方的。”

  荊曳笑道:“元先生不習慣睡酒店。”

  我關上門問荊曳,“赫爾最近在哪兒?”

  我一直都想著她昨晚給席湛發的短信。

  “席湛,我輸得起。”

  這個輸得起具體指的是什麽?

  荊曳回我,“在歐洲各地隨意遊走,應該是在找易冷的下落,易冷是赫爾唯一的閨蜜,赫爾找了她兩年了,但一直以來都了無音訊。”

  荊曳對赫爾的事倒了如指掌。

  甚至都沒有去調查過。

  我下意識說:“你倒挺清楚的。”

  荊曳沉靜的回我,“前不久席先生讓我查過,禁止她回梧桐兩城,免得她再惹是非。”

  席湛對赫爾倒一向冷酷。

  不過他這樣的態度令我心安。

  “嗯,隨我回趟時家別墅吧。”

  一整天的時間我都耐心的陪著兩個孩子,他們偶爾會黏我喊我媽媽,而這天席湛從未聯係過我,待我回到家時元宥已經酒醒離開了!

  深更半夜,席湛仍舊還未回家。

  連一個消息都沒有。

  曾經的他亦是這樣。

  現在的他……

  難道他從未想過家裏有個女人在等他嗎?

  他對兩個孩子的態度也格外冷淡。

  淡漠的態度讓我心底發寒。

  快清明的時候席湛都未回家,我心底涼成一片,點進微信群看見譚末發了昨晚席湛參加宴會的照片,他的身側還跟隨著赫冥與易徵。

  桐城家族眾多,每天大小宴會不少,但能讓席湛參加的宴會定不簡單!

  我拿著手機給助理發了消息幫我調查。

  沒多久他回我,“赫家在桐城設了分公司,昨晚舉辦了宴會邀請桐城的各家族,看樣子是打算在國內開枝散葉,不過唯獨沒邀請席家。”

  赫家在s市設立了分公司。

  並且舉辦了宴會邀請各大家族。

  他的目的是想昭告s市各大家族他的存在,在桐城也是如法炮製,卻唯獨沒有邀請席家。

  赫爾並未在國內,所以這個決定是赫老做的,他表麵上是讚同我和席湛的,私底下做的事又這麽小氣,我就不信席湛絲毫沒有察覺。

  或許是他察覺了,但未在意。

  我握緊手機,心裏有點難過。

  因為席湛昨晚沒有回家就算了,連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像是當這個家不存在似的。

  而且他待兩個孩子的態度……

  我並不想生他的氣。

  可是心底就是堵得慌。

  越想越難過!

  我起身換了件裙子慣常到時家別墅陪兩個孩子玩了一陣,隨後回到席家分公司處理公務,快到中午時收到了席湛給我發的短信。

  “允兒,你在哪兒?”

  幹巴巴的六個字。

  我沒有回複席湛的短信。

  處理完文件沒多久助理進辦公室說赫家那邊的人約

  我見麵,我心裏憋著一口氣問道:“昨晚沒邀請席家,今天怎麽又突然邀請我?”

  助理耐心的解釋道:“是赫家助理私約的,說是老爺子想在離開前見你一麵再回芬蘭。”

  我直接道:“拒絕。”

  赫老不曾給我麵子。

  那我不必給他留麵子。

  哪怕他是席湛最尊重的人。

  助理順從道:“是,我這就回複。”

  助理離開辦公室後我想起宋亦然。

  她為什麽突然將九兒給時騁?

  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我取出手機給她打了電話。

  但宋亦然沒有接!!

  我離開辦公室找到助理讓他幫我調查,“薑忱,你幫我查一下宋亦然最近的消息。”

  薑忱打了個電話吩咐下麵人。

  那邊很快有了消息。

  “宋小姐一直在醫院住院。”

  住院……

  她怎麽會突然住院?

  我突然想起她少了一顆腎的事。

  會不會是因為腎衰竭?!

  我不敢想,因為我的母親就是因為少顆腎而導致的腎衰竭,而宋亦然同樣少顆腎!!

  我膽顫的問助理,“因為什麽?”

  “醫院那邊給的信息是因為重感冒而染上的肺部感染,不過宋小姐住了一個月的院了。”

  這時席湛給我打了電話。

  我猶豫了一會兒始終沒接。

  心裏到底是生了他的氣。

  我收起手機下了樓,荊曳在休息室裏守著的,我走過去對他吩咐道:“我們去s市。”

  荊曳點頭,“是。”

  我剛坐到車上時宋亦然給我回了電話。

  她嗓音溫柔的問我,“時小姐找我有事?”

  我們認識這麽久,她一直溫溫柔柔的稱呼我為時小姐,而我也客氣的稱她為宋小姐。

  我遲疑問:“你為什麽把九兒給時騁?”

  她清楚我是一定想知道原因的。

  宋亦然沉默了,半晌才音色輕輕的解釋道:“我生病了,肺部感染,我怕傳染給孩子所以將她暫時給時騁照顧!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我雖然怨他但孩子終歸有享受父愛的自由,所以我不能太自私,隻望她能健康成長!”

  宋亦然說的我信。

  因為她從未騙過我。

  她既然給我回了電話那我便沒有理由再去s市,便問荊曳,“周默現在還在警局是嗎?”

  “是的,陳深未在國內,沒人搭救她,但陳深一旦回國……”荊曳頓了頓,似看見結局道:“在歐洲唯一能和席先生抗爭的就是陳深,他要是想保一個人肯定能護的她周全,而席家這邊抵擋不了多久的,不過這並不表明席家的權勢比陳深差,要是席家想從陳深手中保一個人肯定也能成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是的,就看這場消耗戰能打多久!

  就看陳深究竟有多舍得肯在周默的身上砸權砸勢,不過他待她越好我心裏越為季暖感到酸楚,我至今都不太清楚季暖對陳深的態度!

  恨麽?

  還是怎麽的!

  是我的話肯定會報複!

  報複他的薄情寡義。

  我對荊曳吩咐,“我們到警局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