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她想要孫子
作者:桐哥      更新:2020-02-29 08:22      字數:2482
  ,,身體是歡愉的,前所未有的歡愉,我仰著頭毫無抗拒的享受著,而席湛卻未曾答我,那夜我們開始時就快天亮了。

  直到早上九點鍾他才肯消停。

  我累的像條死狗似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兒力氣,席湛轉身去了浴室。

  他洗澡花了好長的時間,出來時我都快睡著了,直到他摟上我的腰我才有了點點清醒。

  我摟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堅實的胸膛裏,疲倦的開口問:“昨天你去哪兒了?”

  他冷淡回我,“S市。”

  嘖,剛剛做的時候那般狂野,現在冷漠的不像話,我張嘴咬上了他胸口處的傷口。

  席湛身上的傷都還沒有痊愈,卻任由自己淋雨洗澡,他掌心輕緩的揉著我的腦袋,沒有阻止我咬他,更沒有悶哼一聲,特別能隱忍。

  我無趣的鬆開嘴抬起頭看了眼他身上的傷口,都被處理過,應該是他在浴室裏弄的。

  我手指輕輕地摸上他的傷口,心疼的問:“你不痛嗎?”

  他雲淡風輕道:“不痛。”

  “你騙我,人受傷了怎麽不痛?”

  席湛深邃的眼眸望向我,堅定的嗓音道:“不痛,我曾經受過的傷比這嚴重。”

  席湛第一次提曾經這個詞……

  我很好奇席湛的曾經,用腦袋蹭了蹭他鋒銳的下巴,討好的親了親他的鎖骨。

  “你能與我講一講你的曾經嗎?”

  席湛寡言少語,不是個能善於與人分享他曾經的人,我以為他會像曾經那般忽略過我這個問題,沒想到他認真的答道:“不算順利,等有時間我與你聊聊。”

  現在不就是有時間嗎?!

  我忽而明白,他現在不想與我分享他的曾經,我識趣的沒有再問,而是轉移話題道:“你昨晚為什麽那麽熱情?這有點不像你……”

  席湛似乎很疲倦,他微微的閉著眼沒有再理我,我從他懷抱裏出來失落的翻過身。

  他的心緊閉著,即使我是他的女人,他也沒想過向我敞開,這是我突然發現的事情。

  即使成為他的女人也沒什麽不同。

  隻是能稍微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側。

  做一些情侶間才能做的事。

  我心裏越想越悶,早早地起了身喝了中藥想去醫院,但在門口看見席湛的西裝。

  我撿起來扔在洗衣機裏,又怕兜裏有東西就拿出來翻了下,摸出一個很小的藥瓶。

  裏麵有無數顆小藥丸。

  我蹙眉,這是什麽?!

  我取出一顆將剩下的放在客廳裏,隨後去了醫院花大價錢找醫生檢查成分。

  在等檢查結果的途中我去看了宋亦然,她已經醒了,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了。

  我去看望她的時候時騁也在。

  她沒有理會時騁,冷著臉望著窗外的暴雨,怕打擾到他們我說了兩句話就離開了。

  我離開病房後又去看了宋亦然的孩子,隻有巴掌大小,醫生說孩子算是艱難的存活下來了,但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哭鬧過。

  我疑惑的問醫生,“你什麽意思?”

  “很有可能天生啞……”

  醫生沒有說完,我望著玻璃那一麵的孩子心裏難受的要命,其實她是最為可憐的。

  我安慰自己說:“不會的。”

  見我這樣醫生沒有再說話,而我羨慕的盯著玻璃房裏的孩子,很想自己也有一個寶寶。

  要是顧霆琛曾經沒有……

  我不敢再想下去,慌亂的離開去找了醫生,等了很久他才告訴我測驗結果是X藥。

  難怪席湛昨晚那麽熱情,原來是吃了藥,可又是誰給他下的,我猛然想起昨晚那個貴婦。

  我的疑惑沒有錯,昨晚席湛站在走廊的窗邊一直看的是她,可是她又是誰呢?!

  那個年齡,定不是情敵。

  我在醫院裏一直想不通這事,席湛也一直沒有聯係我,我心底突然感到很煩躁。

  我回公寓時已是傍晚了,桐城仍舊下著暴雨,我推開門進去看見席湛正站在落地窗前的,他那個位置和視線能看見我進小區。

  聽見動靜,他偏過眸看向我。

  他的目光冷淡,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回臥室,躺在床上沒多久他就推開了門。

  他的腦袋快頂著門框,我垂眸沒再去看他,他淡淡的問我,“允兒你在生我的氣?”

  他竟然還知道我在生氣!!

  我心口不一道:“沒有。”

  “你在生氣。”

  他的嗓音特別的肯定。

  我想了想問:“昨晚樓下那女人是誰?”

  聞言席湛有一瞬間的沉默,我抬眼看向他,瞧見他的臉色冰冷,就在我以為聽不見答案的時候,他沉呤說道:“我的母親。”

  提起他的母親,他的神色冷酷。

  其實我之前猜測過那是席家的女人,因為那一身旗袍裝扮太像了,沒想到還真是。

  “那你昨天去的S市?”我問。

  他蹙眉問:“你在懷疑我?”

  席湛的臉色挺難看的,他默了一會兒淡漠的解釋道:“她昨晚約我在桐城見麵,沒想到……我和她分開後她一直尾隨在我後麵。”

  席湛那句沒想到後麵頓了一會兒。

  期間肯定還發生過什麽!!

  那個X藥到底是誰給他下的?

  到底是誰在惦記著他?!

  我很困惑,我很需要席湛替我解惑。

  很明顯,他不想給我解釋。

  我清楚,像他這樣的性格很難主動解釋什麽,除非我開口問,我思索了一番道:“我早上替你洗西裝時看見兜裏有一瓶藥丸。”

  我定定的望著他問:“那是什麽?”

  “你曾經被下過的藥。”

  席湛倒是很坦誠,他垂眸用指尖把著手指上的戒指,漠道:“是她給我下的。”

  那個她,我瞬間想到席湛的母親。

  我驚奇的問:“她為何這樣?”

  席湛不以為然道:“她想要孫子。”

  席湛的母親想要孫子,但在外麵給他下藥,我霎時明白她給席湛安排了其他女人。

  想到這我心裏特別的糟心,我想開口問他那個女人是誰,但這樣顯得自己小肚雞腸,畢竟錯的並不是他,他都已經這般坦誠了,而且第一時間來我的公寓找我。

  我難受的垂下腦袋,席湛略顯溫潤的語調傳來道:“元宥說女人喜歡胡思亂想。”

  元宥說,他什麽都是聽元宥說的。

  我沒好氣問:“那他有沒有說過女人很喜歡得寸進尺?二哥,我不想你對我這般冷淡。”

  可能是我的脾氣太爆,席湛擰著眉望著我,嗓音淡淡的提醒道:“允兒,別鬧。”

  他的語氣太淡。

  淡到像是對我毫無感情。

  我怔住問:“你愛不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