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是如此，周小波的治霾方法並沒有直接治理高空的霧霾，那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的空氣對流才能順帶著治理掉，除非他現在就放出一些無人機帶著微型分身飛上去，否則短時間內這種現象是無法徹底消除的。

  幸好這種現象並不會影響到上京市區居民的呼吸質量，同時肉眼也很難看得清楚高空中殘留的霧霾層，特別是殘留的霾。

  通常來說，霧的厚度隻有幾十米至200米，霾則有1千米～3千米；霧的顏色是乳白色、青白色，霾則是黃色、橙灰色；霧的邊界很清晰，過了“霧區”可能就是晴空萬裏，但是霾則與周圍環境邊界不明顯。

  眼下周小波的治理是將百米以內的霧霾清理掉了，然後更高區域的霧霾若是被流通的空氣帶下來，那同樣是會被清理掉的，但如果那些霧霾一直呆在百米高空以上不下來，周小波就沒有辦法了。

  “神跡，真的是神跡啊！”其實根本不用小夏秘書來報告了，周本昌市長的辦公室就在市區內，他能夠清晰地看到周圍的空氣正在好轉，打開窗戶之後，更是有一股清新爽人的氣息撲麵而來。

  “周市長，你看到我的治霾神器的強大功能了吧！隻不過這還不夠，由於資金的限製，我這一次隻能拿出不到一千個治霾神器，而想要徹底治理上京市的霧霾，改善空氣質量，需要在每平方公裏的土地上立體式布置一百個以上的治霾神器，若是連高空中的霧霾一同治理，還上京一個純淨的藍天，那需要的治霾神器還要翻上一番。”周小波通過衛星分身直接和周本昌市長建立起了通話，誠懇的說道。

  “那好，不過你究竟是什麽公司的，在我付賬以後，如何保證後續的治霾效果呢？而且你那種所謂的治霾神器也該讓我們看看，在沒見到實物的情況下就購買，有些說不過去吧！”

  “我是藍格瑩瑩的天公司的對外銷售主管，實物你當然會看到的，隻不過這需要一定時間，起碼，我是說起碼你們該為第一批治理費用付款對吧，當然這也可以算是定金！”

  “藍格瑩瑩的天？”聽到周小波的話，周本昌市長總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仔細一想，才發現竟然是陝北的某首民歌裏詞，隻不過歌裏邊說的是線的色彩，這裏變成了天：“好吧，你要多少定金？”

  “百分之一，這不過分吧！”周小波笑著說道。

  “百分之一，那可就是76億啊！”

  “多嗎？”

  “不多，但是……一下子掏出76億來，哪怕是我也沒有這個權限。”周本昌市長坦白道。

  “那如果我將上京的空氣汙染治理進度推進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呢？也就是空氣汙染指數能夠降低到80點以內，這還不夠嘛？”周小波知道對方還是擔心後續的問題，便繼續說道：“之所以選擇上京，一方麵是因為新聞報道出來的那7600億治理費用，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我個人的感情，如果連百分之一這麽低的定金都不想掏的話，那我也會考慮魔都等其他國內城市或是國外城市的，要知道迄今為止倫敦的空氣質量可依然是全歐洲所有國家首都裏邊最差的，他們為了治理空氣汙染付出了多少人力物力想必周市長你也研究過了吧……”

  最終，周本昌市長還是妥協了。

  關鍵是周小波提出了一個永久免費維護的概念，這讓他心動不已。治霾可不是一朝一日的事，並且最大的工作量其實還是在後續的堅持之上。

  眼下上京為了治霾，其實早已經行動起來了，比如說將大量“汙染”企業遷出去，這個過程中的經濟財產損失可是難以估量的。

  此外還有汽車限號之類的政策，雖然是為了防止堵車，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治理霧霾的手段之一。

  總而言之，有些損失是顯而易見的，有些損失是潛移默化的，若是真的能夠永久保證治霾效果的話，那不但上京市居民的幸福指數能夠大幅提升，而且各項工作規劃也會容易許多，帶來的經濟效益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按照某國總統所說：每個校車裏的孩子都有可能是將來的總統，那麽在上京的兩千多萬人口之中，同樣有著無數已經功成名就或是未來有可能改變國家乃至世界命運的人物，這些人吸進霧霾之後有可能會生病甚至是出現某些無法預料的悲劇，那豈不是就相當於自毀前途了麽？對於上京乃至於整個國家來說，絕對是一大損失。

  但如果能夠治理好霧霾，讓大家都生活在適宜的環境之中，呼吸最優質的空氣，不但孩子可以健康成長，未來成為各行各業的佼佼者，而且那些研究機構裏的老古董也能多活幾年，對於上京和國家有著無法想象的益處。

  在周本昌市長的努力下，首批76億很快便進入了周小波的海外賬戶，而雙方的合同也由衛星分身在網上找的經理人尼古拉斯霍卡爾前去上京完成簽約。

  現在的很多事情都能夠在網上開展，所以雖然衛星分身不能露麵，但是卻在國外注冊了藍格瑩瑩的天這個離岸公司，並且還雇傭了一批員工，在世界各地搭建起了多個分公司，這樣一來，雖然藍格瑩瑩的天公司才剛剛成立，但卻“底蘊”深厚，即便是有人進行查證，也會因為衛星分身刻意抹去了不少線索而得不到多少有用的訊息，加上其治理霧霾的手段的確有效，所以簽合同的話國內高層也是沒話說的，畢竟大家平常都生活在上京，並且家人也是如此，空氣質量能夠改善，自然樂於接受。

  其實越是高層，就越能夠看出這種治霾效果背後的意義，這些年國家也投入了不少錢用來治霾，但由於經濟的發展，車輛越來越多，各行各業都在突飛猛進，所以霧霾是越治越嚴重，短時間內根本看不到頭，若是能夠一勞永逸的治理霧霾，改善空氣質量，那絕對是一大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