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4
作者:耳東兔子      更新:2020-05-11 16:10      字數:3813
  r74

  做完。

  林陸驍連人抱去衛生間清洗,南初渾身酸麻跟被拆過似的,於是就像條八爪魚似的扒在林陸驍身上,他低頭看她一眼,在她額頭上親了口,南初摟得更緊,箍著他的脖子,修長勻稱的雙腿纏上他的腰,林陸驍低頭看一眼,在她臀上掐了一把。

  南初低呼。

  他壞笑看過去:“叫什麽?”

  南初撲過去咬他的唇,被他反扣住推到洗手台上,也咬住她。

  沒完沒了。

  沒完沒了。

  沒完沒了。

  ……

  ……

  鏡麵霧氣濃重,映著兩道糾纏的輪廓,影影綽綽。

  她軟著嗓子喚他:“林陸驍。”

  林陸驍低沉發出單音節:“嗯?”

  “你是不是太久沒做了?”

  “嗯。”他漫不經心地。

  南初反手去勾他脖子,慢慢地摸著他脖頸,“我剛學的,你看鏡子。”

  ………………

  “……”

  林陸驍抬頭,鏡中的女人妖媚又勾人,動作簡直妖精。

  “你叫,我想聽你叫。”南初看著他緩緩道。

  林陸驍低笑了下,“你是不是聲控啊?”

  “嗯。你這聲音不去做cv可惜了。”

  林陸驍:“cv是什麽?”

  “……算了,做吧。”無奈。

  ………………

  再次事畢。

  窗外天色也已經大黑,林陸驍抱她去洗澡,腕臂有力硬實的肌肉牢牢頂著她,南初趴在他身上手伸進他的濡濕烏黑的頭發茬,閑閑地撥著,“你好像時間又長了。”

  淋浴池水流嘩嘩下來。

  林陸驍正伸手試著水溫,聽見這話,瞥她一眼,笑了,“怎麽了?”

  南初算了算,加上洗手台,一共五次,除了前兩次一個小時以上,其餘三次都是三四十分鍾解決,厲害啊厲害。

  “我聽組裏的演員說,男人都是二十分鍾左右……”

  水溫漸漸上來,林陸驍把她抱進去,放在花灑下:“男人二十分鍾不短,一個小時不長。你先洗,我出去抽根煙。”

  南初直接從後麵抱住他,“一起洗。”

  “真要一起?”

  “嗯。”

  倒是越發粘人了,他轉過身,摸摸她的額頭,腦門上的創可貼被水沾濕掉落,落了個小疤,他手撫上她的腦門,拇指輕輕在那道疤上摩挲。

  “手機砸的?”

  一看就能看出來,都砸出一個凹了。

  南初特別委屈地說:“這旁邊還有一個包呢,都消了,結果你一來還罵我。”

  他把人摟進懷裏,“我是想到我這七天婚假泡湯了給氣的,再下次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借口。”

  林陸驍低頭,看了眼懷裏的人,小姑娘趴在他懷裏義憤填膺,低笑:“下次你媽打你,我幫你擋著,這證是我逼你領的,該打該罰都是我的事兒,要不你現在揍我一下,出出氣?嗯?”

  南初抬頭看他,眼睛水光盈盈:“你別亂說,我自願的,你不知道,我十六歲就想嫁給你,給你生孩子。”那時真覺得天底下的哪個男人都不如他。就現在,更是,三十歲的林陸驍更讓她著迷。

  這一下聽得他心火顫動,漆黑的瞳仁深深地看著懷裏的姑娘,半晌後,驀然低頭封住她的唇。

  一頓唇舌交纏。

  林陸驍俯低身,在她耳邊咬:“早知道十六歲那年就不該讓你走。”

  南初:“嗯?不讓我走幹嘛?”

  林陸驍在她耳邊惡劣地笑:“把你養到十八歲。”

  南初手勾上他的脖子,腳掛上他的腰,仰頭去親他的下顎。

  “然後呢?”

  “就這樣。”

  “啊……”

  ………………

  晚上八點,林陸驍靠著床頭點了根煙。

  南初累得不行,洗完澡擦幹被人抱出來剛放上床上下眼皮就撐不住了,直接睡著了。

  林陸驍邊抽煙邊等她醒。

  兩人晚飯也沒吃,林陸驍剛怕她睡醒餓,就出去買了點吃的回來,結果她還在睡,拍著腦袋叫了兩聲,人也不肯醒,到底還是沒忍心。

  於是就自己一個人把買回來的東西全吃了。

  結果,小姑娘三點醒了。

  林陸驍剛躺下沒幾分鍾,身旁的人就動了動,在部隊訓練,從來不深眠,因為有時候夜裏會打戰備號,特別是淩晨接到報警電話這種,深眠基本完蛋。

  他睡得極淺,南初剛睜著眼轉身,林陸驍也醒了。

  小姑娘側著身子,睜著一雙迷離的雙眼看著他,大概覺得有些不真實,還愣了一會兒,忽然伸出手去摸摸他的鼻尖,“哇,我第一次剛夢見你,醒來也能看見你。”

  聽得林陸驍一愣,伸手把她攬過來,“經常夢見我?”

  南初在他懷裏蹭了個舒服的姿勢,“嗯,夢裏你大多不理我。”

  特別是在美國那陣,有時候夢裏場景太悲壯又深刻,差點讓她信以為真,醒來大哭,後半夜再也睡不著,就開始抄佛經。

  求菩薩保佑他一生平安到退休。

  “你呢,你夢見過我嗎?”她問,手指百無聊倆地瞄著他的眉毛。

  林陸驍微微皺眉,眯著眼仔細回憶,從小到大他就很少做夢,就算做夢也都是一些火洪水之類的,很少夢到現實裏的人物,後來兩人分手後,去了鹿山,他當然也夢過。

  他夢見的都是她嬉笑嬌嗔的模樣。

  有時候半夜會醒來,聽著隊友震天的鼾聲,在滿是男人味的軍營裏,腦子裏全是她。夢完她的第二天精神都是恍惚的,訓練提不上勁兒,整個人跟頹了似的。

  有次在火場差點失誤,拆錯了一塊鋼筋板,結果整塊房梁板塌下來。

  差點喪命在裏麵。

  自那之後,再也不敢去想她,用訓練來麻痹自己,一有空閑就自己一個人在後山負重五公裏越野,身體在極度疲倦的情況下,心才能定下來。

  結果還是能聽趙國提起她,趙國是個粗人,說話本來就直接,什麽“那對大□□”,聽得他心裏就窩火,有時候火起來往他腦袋上砸厚厚一本書。

  估計現在趙國仔細回想大概能理解自己當時被人打的原因了。

  不過這些都被林陸驍輕描淡寫地揭過了。

  沒必要讓她知道太多,男人的感情太外露,會顯得很浮誇。

  淩晨三點,南初摟著他的脖子軟著嗓子叫餓。

  林陸驍翻身下床,隨便套上衝鋒衣外套,拉鏈拉倒頂,套上褲子,“想吃什麽?”

  南初手壓在被子上,“不用了,我讓人送點過來。”

  林陸驍穿好鞋子,大掌在她腦袋上按了按,“大半夜的別人不用睡覺?”

  南初掀開被子下去,“那我跟你一起去,吃完再回來好了。”

  真是一刻都放不下,小姑娘越來越粘人,林陸驍摸著她的腦袋笑了笑:“行吧。”

  夜風纏綿,吃完回來。

  兩人又在床榻纏綿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南初哭著求饒,林陸驍才在她唇上親了下以示結束戰況。

  結果洗完澡出來,已經六點了。

  南初狠狠在他胸膛上掐了一記,“我今天要是ng個幾十遍,導演罵我我回來掐死你。”

  那人靠在床頭抽煙,欠扁地:“你掐吧,隻要你下得去手。”

  六點半助理來敲門。

  南初趴在他身上深深索了個吻才肯走,林陸驍拍拍她屁股,“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

  南初逗他:“咱們再來一次,五分鍾,反正你也不是沒有過。”

  “……”林陸驍把煙掐了,摁滅在床頭的煙灰缸裏,給人拖回來,反身壓下去,“找死?”

  南初咯咯笑著求饒,“哎,我錯了,不鬧了,真走了。”

  門外又敲了一下,“南初?來不及了。”

  南初急了,去推他,“我錯了我錯了,林陸驍,我真錯了。”

  “哪兒錯了?”

  “不該逗你。”

  其實相比較隊長,他更喜歡南初叫他林陸驍,這名字就獨獨她叫得好聽。

  林陸驍悠哉哉地鬆了手,靠回床頭。

  等南初走了,林陸驍眯了一會兒,準備起床穿衣服,剛套上褲子,皮帶還沒扣上,鬆鬆地掛在褲頭上,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打開。

  林陸驍以為是南初,不經意抬頭,結果看見一個小姑娘站在門口也是一臉的怔楞。

  好半晌也沒反應過來,指著他:“你是誰?”

  林陸驍舌尖頂了頂門牙,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麽回答。

  助理剛接到南月如電話,讓她把南初的身份證拍過去給她。

  結果讓前台門一打開,就看見屋裏站著這麽一個陌生又帥氣的男人。

  屋內窗簾敞著,光從後麵打進來,男人上身裸著,肌肉線條很流暢,褲子也沒穿好,皮帶鬆鬆掛著,重點是臉還帥。

  衣服散落了一地,而且沙發上還掛著南初剛換下來的黑色蕾絲內褲和內衣。

  小助理紅著臉,不用想也知道這裏麵昨晚發生了什麽。

  林陸驍這人就這樣,天生一副幹了壞事兒也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把皮帶扣好,提好拉鏈,扯過床上的t恤套上,“南初不在。”

  到底是人長得帥,要是長醜點,小助理肯定追問到底了,可這長相估計也就是南初的□□之類吧,她哦了聲,紅著臉出去了。

  靠在門外的牆上,心跳如擂,好帥。

  ……

  中午組裏放飯,小助理惴惴不安,還是跟南初招了。

  “那個。”

  南初撥著米飯,“嗯?”

  “你房間裏那個男人是誰啊?”

  南初頓時愣住,“你去我房間了?”

  小助理一點頭,“你媽讓我去你房間拍身份證,我看見了那人在你房間裏。”

  南初:“我媽拍我身份證幹嘛?”

  小助理瞬間被帶跑了:“不知道誒,就讓我去拍,估計有戲要拍?哎,還沒說呢,那男人誰啊,好帥。”

  南初哼唧一聲:“那我老公。”

  小助理瞬間炸了,“你再說一遍?”

  南初笑笑:“反正過幾天就公開了,不如提前告訴你咯,領了證的。”

  小助理真是又驚又失落啊,“你倆結婚了?”

  “嗯,剛領的,對了下次我媽讓你幹什麽事兒,你先跟我說,別自個兒偷偷去。”

  小助理還沒從結婚的事兒緩過勁來,茫然地點點頭。

  她還要公開?

  這估計是開年重磅新聞了。

  下午下了戲。

  南初回到房間裏,發現林陸驍不在,床被都疊的整整齊齊,連她箱子裏的衣服都收好了,還把她掛在沙發上內衣內褲洗了給掛出去。

  那黑色蕾絲內褲在窗上飄的時候,南初居然臉都紅了。

  真是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