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

  她也沒有被嚇到啊。

  “說實話……”江苓知似乎想了很久，這才開了口。

  厲述南薄唇輕抿著，抬起眼，目光直盯著她。

  江苓知起一張照片，擺在他的眼前，眼睛突然彎了起來：“你以前也太帥了吧。”

  “……”厲述南挑了下眉，倒是沒想到她要說的竟然是這麽句話。

  江苓知又翻了下照片：“感覺你穿黑色的衣服也很好看呢。”

  他現在多數是穿白色的衣服。

  白襯衫尤其多。

  除了偶爾會跟她穿情侶裝。

  看他穿黑衣服的時間特別少。

  但以前的他明顯跟現在的他氣質上都有很大的不一樣。

  以前的他，一看脾氣就不太好的樣子。

  如果那次在公交車上，踩到的是以前的他。

  她說不定真的會嚇到，因為這人太冷了。

  但帥是真的帥。

  是那種特別招小姑娘喜歡的壞老大氣質，一覽無遺。

  江苓知眨了下眼睛，問了他一個可能性：“如果我那時候踩到你的鞋，你會不會打我啊？”

  厲述南：“……”

  小姑娘的腦回路也挺清奇。

  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

  厲述南懶洋洋的說了兩個字：“不會。”

  江苓知詢問道：“為什麽？”

  厲述南的手臂搭在沙發沿，神情慵懶，語調漫不經心的，像是在半開玩笑的口吻：“你怎麽不問，我會不會對你一見鍾情。”

  江苓知愣了下，又看了一眼照片：“怎麽可能。”

  厲述南輕笑了聲，眸色有些意味不明：“為什麽不可能？你那時候那麽可愛。”

  江苓知理所當然道：“你不是臉盲嗎，雖然我長得漂亮，但我也沒有這麽大的魅力吧。”

  她還沒有盲目自信到這個地步。

  能夠被這位校霸大佬看一眼就喜歡上。

  想當初在公交車上的時候，她可是被他無視過的。

  她上趕著要還錢給他，他還不屑呢。

  厲述南挑了下眉，神情懶散，沒有說話。

  江苓知的語氣又低了下來：“不過，她竟然喜歡了你這麽久。”

  “我是不是應該慶幸啊。”她的聲音很輕，語氣裏卻難掩失落。

  厲述南皺了下眉頭，有些不解：“慶幸什麽？”

  江苓知盯著他，聲音有點悶悶的：“慶幸她沒有跟你告白，不然，說不定你會喜歡她呢。”

  厲述南覺得荒唐，微哂了下：“怎麽可能。”

  他回答的太過理所當然。

  像是根本都不屑於假設這種可能性。

  江苓知不依不饒：“為什麽不可能？”

  她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女孩。

  長得也還挺漂亮。

  主要是，她那麽執著的喜歡著他。

  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嘛。

  這個可能性也不算特別離譜吧。

  江苓知又想到了他剛才的用詞。

  你那那時候麽可愛？

  結合起剛才的語境，怎麽好像指的是初中時候的她。

  江苓知覺得奇怪：“你怎麽知道我那時候可愛？”

  厲述南的手指頓了下，抬眼看著她，目光若有所思的。

  江苓知歪了下頭，湊到他的跟前去。

  之前問過他很多次，他們初中的時候有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