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王躍之死!
作者:龍貓跳      更新:2020-05-11 08:02      字數:6837
  沈雨自從上次被楊迪劫持,差點死於亂刀之中後,她父親就把她給強行接回了家去,並把她給反鎖在自己的房間,還警告家裏的傭人,除了送飯,其他時候誰都不許給她開門。』』天』籟小說.23txt.

  但火辣的女警,不是誰都能困住的。

  沈雨在家被困了整整一個星期,每天吃了睡,睡了又吃,整個人都快要被憋瘋了,這天趁著傭人出門買菜的時機,她將床上的蠶絲被套撕成一根根的布條,然後綁成一條長繩。

  感覺長度跟地麵差不大多,她便推開窗戶將一頭係在床腳上的布條扔了出去,然後抓著這根布條從二樓窗戶滑了下去。

  這點高度,別想難得住她。

  沈雨腳踩實地,揉了揉被繩子勒紅的手掌,大步朝出門走去。

  大院的外麵早有一輛紅藍相間的警車再等著了,沈雨拉開車門坐進去,迫不及待的嚷道,“小李,走,帶我回局裏去。”

  同樣是暗戀沈雨多年的同時小李,他和吳條對於沈雨而言,是沒有吳條那般關係鐵的,隻不過吳條出去辦事了,所以沈雨才叫的他。

  看著氣喘籲籲的沈雨,小李有些狐疑的說道,“沈雨,你爸不是給你請了一個月的病假,你怎麽出來了?該不會是偷跑出來的吧?”

  沈雨沒好氣的擺擺手,說道,“你別管那麽多,到底走不走?算了,我還是自己打車吧。”

  說著,沈雨開門就要下去,小李對她這暴脾氣是毫無一點辦法,隻能依她的意思動汽車駛向局子的方向,路上小李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瞄向沈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沈雨大大咧咧的性子自然不會注意到身旁同事的反常行為,一邊低頭擺弄著道,“對了,那個王躍怎麽樣了?”

  “你問他幹嘛,這人就是個禍害,上次為了抓他,你和吳條都差點陷進去,沈雨,你聽我一句,以後少靠近這個瘟神。”

  一提到王躍,小李顯得十分氣憤,他敏銳的察覺到,這段日子以來沈雨像是對那個王躍特別的感興趣,這令他心頭很不是滋味。

  沈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張口就來了一句,“他人其實挺好的!”

  說完,沈雨驚愕了一下,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莫名其妙說出這樣的話?

  唯獨小李,眼色複雜,他張了張嘴欲當說些什麽,突然,一道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通了。

  “什麽?!”不知電話那頭說的什麽,小李一個方向盤沒握穩,險些撞車。

  沈雨皺眉,“什麽事這麽慌慌張張的?先停車!”

  小李靠邊停住車之後,掛掉電話,鄭重的對沈雨說道,“你先回家,我有急事要去處理!”

  “什麽事?我也要去!”沈雨自告奮勇。

  要是換做以前,他根本不敢忤逆沈雨,可這一次不同,小李猛的一把將沈雨給推下了車,揚長而去!

  “混蛋!!!”看著漸行漸遠的警車,被仍在路邊的沈雨氣急敗壞。

  ……

  海邊。

  楊禮和血屠等人說還有事辦,就先走了,留下王躍一行人。

  眾人心情大好,換上泳裝泳褲在海邊勁情的嬉鬧。

  王躍童心大起,站在海浪中跟林朵兒互相潑水玩,玩著玩著,其他人也受到波及,紛紛怪叫著加入戰團,就連自家妹妹杜安妮也幫著林朵兒一同對付王躍。

  所有人都玩的盡興,唯獨童蕾一個人苦著臉坐在沙灘邊上,連那套性感比基尼也沒有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跟誰鬧脾氣,其實心裏的苦隻有她自己明白。

  女人每個月總有不舒服的那麽幾天,偏偏她的就今天來了,這讓她怎麽下水,萬一血腥味把海裏的鯊魚引過來那就完蛋了。

  林朵兒渾身滴著水珠跑到她的身邊,本想拖著她一起來玩,童蕾苦著臉在她耳邊嘰咕嘰咕說了幾句,林朵兒聳聳肩也不再勸,抓起一把沙子奔向王躍,小手一揚,灑了他一頭一臉。

  童蕾羨慕的看著一群人在海水裏嬉鬧,心裏卻在憤憤的抱怨著,“王躍這個混蛋!隻顧著和她們玩,也不知道過來陪陪我!”

  天黑前,眾人才意猶未盡坐渡輪回到酒店,這也是他們在這裏待的最後一個晚上,明天就要回俱樂部了,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著他們,接手伊汐萱的戰術……磨合……分析局勢……

  既然是在這裏的最後一個晚上,左右無事,肯定要去好好逛逛,林朵兒嚷著要去把沒吃過的小吃通通吃上一遍,若是往日,童蕾肯定第一個響應,可她現在肚裏疼的厲害,連路都不想走,更沒心情出去逛街。

  最後林朵兒拖著杜安妮出去了,酒店就剩下童蕾和王躍兩人。

  童蕾躺在臥房床上,兩手捂著肚皮,小臉疼得有些泛白,這種痛隻有女人才會了解,王躍將一杯溫水放在床頭櫃上,瞧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又不清楚她為什麽會突然肚子疼,隻好不解的問道,“你到底哪裏不舒服?”

  隻有王躍在,童蕾也沒什麽好害羞的,哆嗦說道,“我親戚來了,可能最近吃多了海鮮,肚子特別疼。”

  “你親戚?來上海了?下飛機了嗎?”王躍一愣,顯然沒有聽懂。

  童蕾見狀咬著嘴唇,細若蚊蠅的說,“就是女人的那個,每個月都會來一次。”

  “哦,就是大姨媽唄。”王躍長長哦了一聲表示明白,所謂的親戚不就是女人每個月一次的那個東西,王躍算是漲姿勢了,一個大姨媽還有這麽多叫法。

  童蕾用求助似得眼神望著王躍,可王躍也束手無策。

  “那你先躺著休息會兒,我去下麵藥店給你買些藥。”王躍隻好拋下句話,下樓給童蕾買藥去了。

  ……

  夜幕降臨,海岸邊上燈火闌珊,西南一代的毒王伊長空的得意手下——黑寡婦,她站在一塊凸出水麵的礁石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性感妖嬈。

  隻是,她左手上兩根指頭打著厚厚石膏,感覺跟她的整體氣質有些不太搭調。

  夜晚風大,長裙下擺已經被拍擊在礁石上的海浪濺濕,可她像是沒有察覺,兩眼直視著遠處的海麵。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後,遠處響起馬達的聲音,緊接著一前一後兩艘快艇劈波斬浪出現在視野當中。

  黑寡婦緊繃的臉放鬆下來,嘴角蕩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她等的援軍終於到了!

  “今晚,開始殺戮,咯咯……”黑寡婦陰沉笑著。

  ……

  海邊地方滿街都是兜售當地特色的商店,吃的玩的因有盡有,可唯獨看不見藥店的存在,王躍沿著街道足足走了大半個小時,才總算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房。

  一位大嬸正坐在櫃台裏看著電視,王躍厚臉臉皮把症狀說了一遍,隻見大嬸從身邊的櫃台裏拿出一盒烏雞白鳳丸。

  “信我的沒錯,這藥治痛經有特效,按說明書上服用,一共三十八塊。”

  “謝謝。”

  王躍付過錢,拿著塑料袋裝好的白鳳丸按原路返回,走著走著,當快接近所住的那家五星級酒店時,他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太對勁,雖然這家酒店為了追求風景優美特意修建在離海邊很近的地方,一到了晚上這裏就十分清淨,但也不可能連天天都在路邊擺攤售賣水果的小販也提前收攤了吧,這有些不合常理。

  王躍放慢腳步,不動聲色朝前走著,當他路過一輛停在路邊的大眾途觀時,車門毫無征兆打開,有人從裏麵衝出來。

  這人手裏拿著把手槍,正要出警告,卻見王躍忽然向他踢出一腳,手裏的槍徑直飛了出去。

  好快的動作!

  這人心裏忍不住驚呼一聲,還沒等他有所反應,一把鋒利的小刀便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別動!”

  “把刀放下!”

  這時被王躍製住那人的同伴才從其它方向圍了上來,足足八個人,手裏的92式槍全都對準了王躍。

  “白道的人?你們是什麽意思?”王躍單手握著小刀,掃了眼包圍他的這群人。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王躍從這些人眼中看到的全是憤怒,似乎恨不得現在就開槍崩了他一樣。

  “王躍,我就問你,是不是你殺了吳條他們!”被小刀抵著的那名白道人員怒聲問道,他的情緒十分激動,就連鋒利的小刀刺破了他的皮膚都沒覺,血水順著頸部留下,很快就打濕了胸前的白襯衫。

  他便是小李。

  今早海邊的警方在離這裏不遠的一座停車場內,現了兩具已經臭的屍體,又從兩具屍體身上找到了他們的證件,所以聯係上了局裏的人員。

  小李收到吳條慘死的消息,立馬想到了王躍,失去理智的他並沒向上級申請,而是擅自帶著同事前來找王躍算賬,隻是沒想到有心算無心之下,一個照麵反而被這次的目標王躍給製住了。

  王躍皺眉,“吳條?你說的是前兩天一路跟蹤我的那兩兩位?”

  “你明知道他們隻是奉命跟蹤你而已,為什麽要殺他們!”小李怒吼道。其他的人也已經是子彈上膛,暗中做好開槍的準備。

  王躍一愣,隱約意識到問題出在什麽地方,看來自己好心卻辦了壞事,兩名白道之人的死,多半和他扔上車的黑寡婦脫不開關係。

  可是當時他明明檢查過,黑寡婦早都被電暈過去,而且還用床單將她雙手給捆死了,就算她醒了也不可能輕易掙開才是。

  他哪裏又會知道,當時和吳條一起的新人,根本沒把這送上門的三點式金美女放在眼裏,趁著替她解開床單的機會,暗中揩了不少的油,結果最後才知道他偷摸了半天的卻是一個人妖,還因此把自己命都搭進去了。

  “你們誤會了,不是我殺的他們。”

  想到這裏,王躍收回小刀,還沒等他開口解釋,幾把槍全頂在他腦門上,兩個如狼似虎的白道人員不由分說上前抓著他的雙手就往背後反擰。

  正在這時候,王躍突然看見不遠處,三輛私家車悄無聲息的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雙性感的黑絲長腿先出現在視野當中,接著便是黑寡婦那張令人印象深刻的臉蛋,即使隔著幾十米遠的距離,王躍還是現了她手裏端著的那把黑黝黝的衝鋒槍。

  “趴下!”王躍突然大吼一聲,白道的人還沒明白過來生了什麽事情,隻見他崩開手銬,猛地將離他最近的小李和另外一名人員壓倒在身下。

  噠噠噠噠噠……

  與此同時,黑寡婦手裏那把衝鋒槍噴出一串火舌,眾人隻聽見一陣急促的槍聲從背後響起,站在外圍的三四名白道人員身上瞬間炸出一團團血霧,一聲不響往地麵栽倒!

  極其血腥!

  哪怕是王躍見到,也不由一陣反胃。

  在現實生活中,衝鋒槍的威力遠比電視劇、電影、遊戲裏厲害了不知多少倍,很多人都認為,被子彈射中隻是一個小小的血洞,可現實裏真正被子彈射中——

  周圍那一團血肉,全都會被震的稀巴爛!

  這還隻是衝鋒槍,要是著名的ak47那種威力極大的步槍,一顆子彈若是打在人腰上,直接可以把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給打分離!

  “操!”王躍打著哆嗦。

  說到底,他再怎麽見多識廣,再怎麽是黑幫老大,但他出身的環境決定了他的性格。

  ——他,隻不過是一個寒門出身的子弟,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若是可以,王躍多麽想隻打職業就好了,可伊汐萱的出現,使得他不得不努力去展其他事業,也因為王罪、伊汐萱,他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攻擊。

  可以這麽說,王躍是被逼著一步一步走的,被逼著走到了現在!

  “操他媽的!操他媽的伊長空!!!”王躍情緒有些失控,饒是意誌力堅定的他,麵對此等堪比戰場的火力交鋒的血腥,也不由一陣頭皮麻。

  黑寡婦手裏那把衝鋒槍隻用了幾秒時間,便把彈夾裏的三十子彈傾瀉一空,還沒等對麵的人緩上口氣,更多皮膚黝黑的男子從三輛私家車上躥了出來,手裏各式各樣的武器全都對準了這邊。

  白道方麵的人剛開始被黑寡婦打了個措手不及,傷亡了三四名同伴,但他們立馬就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各自找到適合的掩體,拔槍還擊。

  一時間槍聲大作,就跟爆豆似得槍響震得耳朵翁翁直響,霎時這裏就變成了戰場。

  王躍拖著大腿中槍的小李躲到了大眾途觀的另一邊,小李顧不得再找王躍算賬,從車後站起身抬槍就射。

  砰砰砰!

  敵方一人剛從車內竄出來,直接被他一個三連射給打翻在地上,下一秒幾把槍就同時對準了這個方向,一陣疾射,大眾途觀的車身頓時一排密密麻麻的彈孔,玻璃更是四處飛射。

  小李連忙勾低了腰杆,藏身在車門後麵朝旁邊的王躍大聲問道,“這些都是什麽人?居然敢舉槍射擊我們公an!簡直就是反了天了!”

  他從槍聲分辨出,對方似乎連機槍都他媽用上了!

  要知道,華國一向對槍支管理極其嚴格,甭管什麽案子隻要跟槍扯上關係,部門就會把它當成大案要案的督辦,所以在國內幾乎連獵槍都看不到,更何況是對麵那些人手裏的長槍短炮。

  “通緝犯黑寡婦和他的手下們,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兩個同事就死在她的手上。”王躍簡短的解釋了幾句,眼神卻一直盯著黑寡婦一群人的動向。

  然而最讓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生了,黑寡婦似乎也沒料到王躍身邊的人即便隻有手槍,也能和她帶來的武裝部隊打的有聲有色,一時半會很難攻的過去,於是她當機立斷,留下幾個人在這裏牽製王躍一群人,她則帶著大部隊轉身往後麵的酒店大門走去。

  兩名負責看門的保安何曾見過這種場麵,早已經嚇的縮進了牆角邊,黑寡婦帶著一群全副武裝人員從他們倆身邊路過時看了沒看一眼。

  然而兩人還沒來得及慶幸,一黑拳頭大小黑糊糊的物件便淩空飛進了他們值班的崗亭裏。

  隻過了三四秒,轟隆……

  泡沫夾芯板搭建的簡易崗亭在一聲巨響之後四分五裂,一時濃煙滾滾。

  “媽的,隻能靠意識和走位了!!”王躍一咬牙,看了看周圍的掩體,朝著酒店的方向跑去。

  現在是晚上,酒店前台隻有一名女性工作人員在,當光潔的額頭上頂上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時,工作人員的身體就像篩糠一樣劇烈顫抖起來。

  “別……別殺我……嗚……”她忍不住哭泣道。

  黑寡婦依舊是那幅撫媚的笑容,伸手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捏,“不要害怕,我們不殺女人,隻要你告訴我,童蕾住在哪個房間,我們就放過你。”

  童蕾,是黑寡婦調查出來的資料,資料上顯示,前段時間王躍和童蕾靠的最近,想必是他的女人,黑寡婦抓不到王躍,自然會抓他的女人用此威脅。

  “等等……”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工作人員也顧不得什麽公司的保密條例了,在電腦上輸入童蕾三個字後,她的房間號便自動彈了出來。

  “她……她在5o6號房……”

  “謝謝。”

  黑寡婦微微笑著,手指頭一扣。

  砰!

  工作人員身後的牆壁上濺出一灘血花,整個腦袋已經如西瓜般,被打的稀巴爛,失去半個腦袋的她當即軟倒了下去。

  “你們四個從樓梯間上去。”黑寡婦點出四人,然後帶著其他的人走向電梯。

  此時,外麵的戰鬥還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白道的人不同於一般的警,他們執行過很多棘手的案件,全是經曆過真槍實彈的精英人才,以他們的特權,辦公樓地下室就有專門的靶場,想練槍法隨時都行,一年下來每人怎麽也要消耗掉上萬子彈。

  雖說他們不一定人人都是神槍手,但射擊的精準度絕對比對麵的武裝份子要高的多,要不是對方人多,火力猛,或許剩下這四五個白道人員就能把他們解決了。

  “操他媽的,老子差點就死了!差點死了!死了!!”成功偷偷摸摸溜到酒店裏的王躍,顧不上去擦渾身的汗水,他靠著牆壁,一陣後怕。

  他從牆壁邊伸出半個腦袋,四處看了看,而後一咬牙,朝著樓梯跑去!

  童蕾早就聽見了樓下鞭炮一樣密集的槍聲,此時她手中拿著一隻高跟鞋,縮在牆角,眼巴巴盼著王躍快點回來,她隱約能猜到樓下那群拿槍掃射的暴徒是衝著她和王躍來的,心驚膽顫之下隻能拿著一隻高跟鞋當作防身用的武器。

  正當她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瘋狂的敲門聲響起,“是我,王躍,快開門!”

  聽到王躍的聲音,童蕾連忙過去將門打開,還不等她說話,王躍拉著她就走。

  走到走廊盡頭,王躍往下一看,隻見黑寡婦帶著槍往上跑來,無奈之下,王躍硬著頭皮拉著童蕾,又原路返回到了房間內。

  “怎麽辦?怎麽辦?!”將門關上後,王躍焦急的原地打轉。

  要是黑寡婦沒槍,王躍根本不慫她,可麵對眼下這種情況,王躍亂得不行。

  童蕾的臥室兩麵牆都有窗戶,一麵朝著大海,另一麵則對著外麵的停車場,她就縮在這扇窗戶下麵,為了讓房間通風透氣,兩扇窗戶都沒關上,正當王躍和童蕾急的團團轉的時候,一個黑影驀地從這扇窗戶快躥了進來。

  “啊!”

  這人的雙腳剛一觸地,童蕾嘴裏出驚恐的尖叫聲,閉著眼拿起高跟鞋就往對方身上胡亂敲去,隻不過鞋子敲下去一半,就被對方給劈手奪走了。

  隻見那人拿出一張照片,他低頭看了看照片,然後又看了看王躍,點頭道,“是你沒錯了,跟我走。”

  “你是誰?”王躍壓力劇增,這人是從窗口爬進來的,這是個什麽概念?這也就意味著,他從樓層的最底端,爬了整整八樓,直接翻窗而入!

  那人說著讓王躍摸不著頭腦的話語,“你不認識我,但我很早就認識你了。”

  王躍剛想說話,突然,門外傳來一聲令王躍汗毛倒數的聲音——

  滋滋滋,叮!

  黑寡婦刷了一下房卡,將門順利打開了,她慢悠悠推開門,靠在木門上,拿槍指著王躍,“很?比我先到一步?也好,省的麻煩,那麽……你死了!”

  說著,她的手指動了,扣動扳機!

  嗖——

  破空聲響起,突然,一根樣式古老的弩箭,直接從黑寡婦額頭而入,穿透過了她的腦袋,釘進了他後麵的純木門裏,黑寡婦瞪大了死不瞑目的雙眼,死死盯著猶自顫動的箭尾……

  死了!

  王躍下意識回頭,他看了看那名從窗口翻進來的中年男子,現他的手上,根本就沒有弩弓!

  弩箭,還可以用手甩?!

  不過,王躍僅僅隻是驚訝了幾秒鍾,就恢複了冷靜,他見過白厲的身手,早已麻木這些會真本事的變態了。

  “兄弟這身手,想來肯定不是什麽無名之輩,不知兄弟該怎麽稱呼?”王躍鄭重問道。

  那人沉默,許久才開口道,“我名……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