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遇天師-至-甜蜜時刻
作者:焱火焰      更新:2020-02-29 13:22      字數:26639
  ;<h2>神醫王妃有點狂_又遇天師</h2>

  水靈音看著那四名黑衣人,眼眸閃動了一下,壓著嗓子說道:“那些鐵人還沒有完成,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出去方便一下,總不能在裏麵方便吧。殢殩獍曉”

  胡流銀:“……”

  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這丫頭的借口怎麽是這麽的蹩腳,都不能想個好一點的,或者是什麽也不用說,直接上去了結了,這樣做才是他最喜歡的。

  不過,不得不說這個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借口很管用。

  那四名黑衣人立即讓開路,站在一邊,像個門神一樣不動了。

  水靈音和胡流銀兩人大搖大擺地從地宮裏走了出來。

  “狐狸,那些藥水你們是從哪裏弄到的,你還記不記得當時的地形,應該他們建造宮殿的樣式差不多。”水靈音從鐵質麵具裏打探著周圍的環境,低聲和胡流銀說著話。

  這裏陰森的可怕,周圍縈繞著陰沉的氣息,讓人覺得有種死亡的來臨。

  而且就連建築物也是黑色的,更加顯得陰森可怕。

  不得不說這位天師酷愛黑色,就如他的心一樣的黑。

  這裏到處都站著一動不動的藥人,它們待立在牆邊,雙眸空洞的目視著前方,沒有一絲的生機,就好像是一件仿真人模型一樣。

  這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天師做成藥人了,真是喪盡天良。

  這個天師自己像僵屍也就罷了,非把正常人也做成僵屍,這人肯定是位大變|態。

  真想把他也製成這種藥人,看他還敢不敢禍害別人了,隻是這種想法隻能想想而已,一是她沒有本事抓住天師,二是她也不知道製作藥人的過程。

  胡流銀簡單地看了一下這裏的地形,緩緩開口說道:“我記得當時在一間地下宮殿裏,和我們剛剛在裏麵見到的差不多,除了用的東西不同,那裏用的是藥水。”

  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當時來這裏時,是因為有賀老爺子提前畫好的圖紙,找起來比較容易些,現在我們什麽都沒有,找起來肯定會很麻煩的,我還是回去吧。”155o1118

  “這倒是,如果賀老爺子也有這裏的地圖那該多好。”水靈音微微感歎道。

  胡流銀:“……”

  上次賀老爺子單獨闖進天陰教,差點丟掉半條老命,這次還讓他過來,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水靈音雙眸一亮,“要不我們抓一個人問問,看是在什麽地方。”

  就這麽回去了,她心裏很不甘,怎麽也得多弄些有用的信心才是。

  要不然,怎麽對得起剛剛差點被鋼針紮死的在石洞裏,為了這個她也要把血本撈回來。

  “這種方法根本行不通。”胡流銀白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這裏的人都被下了控話盅,隻要是涉及到關於這些問題,他們都是避而不談,如果說了出來,就會引爆身體而死。”

  上次他們最後抓到的那幾個人,都沒有從他們口中套出來什麽重要信息。

  當時隻是說,隻要他們挖坑埋了這些藥人,就會給他們一個好的出路。

  最後的確給了人家一個很好的出路,屍骨無存。

  “還有這種盅?聽上去很有趣,回頭抓幾名黑衣人研究一下,看有沒有解盅的法子。”水靈音眼眸中微微有些發亮,貌似很感興趣地說道。

  胡流銀忍不住抖動了幾下唇角,這丫頭好奇心太強了,什麽都要研究。

  好像過來幫他研究藥人也是因為好奇心大起,這才過來的。

  現在又看上人家的盅了,也不知道好奇心裏太強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們兩個在那裏做什麽!”突然身後傳出來一道陰冷的男子的聲音。

  扭頭看去,見有一名黑衣人領著十來個黑衣人在他們不遠處站著,這些黑衣人每個人手中都拉著一個死人。

  雖然是夜晚,但是外麵都有油燈,也很容易看出這些死人,身上有個大洞,正往外冒著血,應該才死而已。

  他們身後還被這些人身上流出來的血,灑出很多條不規則的血路來。

  這些人應該會被送到第一站工序,應該是被喂藥,又或者已經喂了藥,要帶著他們去綠水池去。

  正好找不到地方呢,他們竟然送上門了。

  水靈音主動應了上去,微微彎腰行禮,低著頭很恭敬地說道:“我們出去方便了一下,現在鐵人已經成功,我們這就去把他們帶出來。”

  那名領頭的黑衣人雙眸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來回掃了一下,冷冷地說道:“已經成功的鐵人多放一會,不會有什麽問題,你們過來幫忙把這些人送到神水池裏,這些人的心剛剛被挖出來,不能見風太久,快點過來幫忙拉著。”

  對於神水池這個名字,水靈音有些無語,浸泡人身體的水能叫神水嗎,臭水池還差不多。

  不過,這話隻能在心裏說說,嘴上還是恭敬地答道:“是。”

  兩人來到那些血淋淋的死人跟前,一人拉了一隻手臂,帶著一個死人跟著他們朝那裏走去。

  沒過多久便來到一座地宮,這裏比金粉那裏要大的多,裏麵同樣有一個很大的池子,池子裏裝滿綠水,裏麵躺著很多的男子,每個人都是睜著雙眸,看著上麵。

  那些人靜靜地躺在那裏,不像是人,就好像是被泡在標本液裏的標本一樣,沒有一點生氣。

  帶頭的那個人從懷裏拿出一隻瓶子,從裏倒出一些藥來,分發給他們,冷冷地說道:“你們把這些藥喂它們吃了。”

  “是。”這些人把藥塞進他們的嘴裏,然後,做出的一幕讓人覺得有種想吐的衝動。

  水靈音捏著那粒藥丸,頓時愣在那裏。

  這些人竟然趴在那些死人的嘴上,給他們渡氣,用這種方法給他們喂藥。

  呃,這貌似是情人之間為了調節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所用到的小情趣吧,怎麽用到喂死人了。

  本來是件令人很唯美的事,被他們這麽做的讓人想嘔了。

  “你們兩個愣在那裏做什麽,還不快點給他們喂藥。”見水靈音和胡流銀兩人沒有做出行動,那位頭頭開始大聲嗬斥他們。

  水靈音和胡流銀兩人相互一看,自是知道對方的想法。

  如果能夠騙過去,那就騙,如果騙不過去,那就直接上去了結了。

  總不能真的像他們用嘴給這些死人喂藥吧,隻是想想就覺得頭皮一陣發毛。

  其實他們也可以用別的方法喂藥的,但是那就會被穿幫了。

  既然都已經穿幫,那還不如,直接點好,省得到時候浪費時間。靈看音很音。

  水靈音快速甩出五根銀針,瞬間製住五個人。

  同時,胡流銀身子來回在這幾個人中間晃動了幾下,剩下的這些人便被**住了。

  看著地上的人,又看了一下前麵的大綠池子,眼眸微微一轉,說道:“狐狸,我們要不好事做到底,直接把這裏毀了,正好把這些人都超度了。”

  “好,我正有此意。”胡流銀眼眸一閃,淡淡地說道。

  水靈音從綠水池裏取出一些水,然後,又從那位頭頭的懷裏摸出來剛剛他拿出來的那隻瓶子,塞進懷裏占為己有。

  做好這些事後,兩人開始把地上的人,不管是死人還是活著的黑衣人們,全部都扔進綠水池中。

  然後,胡流銀拿出他弄出來的化屍水,倒進綠水池裏。

  瞬間裏麵開始沸騰了,也冒出灰煙,刺鼻的味道更加的難聞,還夾雜著烤肉的味道。

  胡流銀拍拍正看的起勁的水靈音,說道:“我們還是快點走吧,一會就有人過來了。”

  “好。”水靈音朝著旁邊看了一下,抬手把盆裏燃著的燈油撒在木柱子上,點上火,兩人便出了。

  沒過幾分鍾,後麵便開始有人叫喊著走水了。

  他們連看也沒看,直接朝著出口走去。

  這時,路過一座很大宮殿,這裏是用夜明珠來照明的,看上去比較高檔一些。

  這裏住著的應該是天師才對,不知道這人在不在這裏,如果不在的話,把這裏也毀了吧,讓他回來沒地方住。

  水靈音心裏打著小九九,於是,抬腳朝著那邊走去。

  “喂,你幹什麽。”胡流銀慌忙跟了過去,皺眉道。

  這丫頭還不快點走,又想做什麽,有的時候好奇心是很好的,有助於更好的提升自己,但是有的時候好奇心會害死人的。132y2。

  水靈音趴在窗戶上,用手指學著電視裏演的,沾些唾液然後點開一個洞洞,把眼睛趴在上麵往裏看。

  頓時水靈音被自己所看到,驚得差點叫出聲來。

  沒想到天師今天竟然在這裏,他手中正拿著一顆滴著血的紅心,旁邊還放著一個水晶盒子,盒子裏還有半盒子的心。

  隻見天師拿著那個心,在手中微微運氣,手中的心頓時化為灰燼,他拍拍手又拿出另外一隻,照著同樣的方法把那顆心化掉。

  水靈音正想離開,沒想到還是驚動了天師。

  瞬間黑影從宮殿裏略了出來,水靈音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已經被天師握在手中。

  “你來這裏做什麽!”破鑼般的聲音從他的鐵殼子裏發出來。

  <h2>神醫王妃有點狂_陷中求生</h2>

  天師陰冷難聽的聲音從鐵殼子裏發出來,手上的力氣收緊幾分,隻要稍加用力就能捏斷手中的脖子,但給她留了一絲氣息,還不至於讓她立即斃命。

  水靈音的喉嚨被他緊緊扼住,頓時覺得無法呼氣,大腦越來越缺氧,又說不出話來,隻能雙手不停的敲打著天師的手。

  不會是今天要死在這裏吧,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捏死。

  如果亮出自己的身份肯定死不了,但是這隻‘僵屍’肯定會拿她來要挾鳳雲昊的,到時他就會有威險。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天師用她來威脅鳳雲昊,怎麽辦?

  水靈音的意識越來越稀少,但腦子裏還是不停的轉著。

  “快說!你來本座這裏做什麽!”見她一直不回答自己,天師又朝著她冷聲斥道,冰冷的手沒有鬆開一分。

  水靈音眼珠子微微一動,吃力地抬起手指指自己的喉嚨,用力擠出字來,“教,主……”

  示意他放開些,不然她沒辦法說話。

  見她的一雙清澈的眸子在這樣麵臨死亡的情況下還能轉動起來,雖有些慌亂,但依舊是明亮,她的眼眸很想一個人的。

  天師覺得有些熟悉,手上的力道忍不住鬆開了些。

  剛能呼吸到空氣,水靈音便猛烈地咳了幾下,雖然脖子還是被扼住,依舊悶的慌,但是能夠說出來。

  穩住自己不平靜的心,用另一種聲音,開始胡編起來,“教主,屬下……”

  “天師,放開她!”一邊站著的胡流銀怒吼道,同時朝著天師連發出一串的暗器。

  天師一甩袖子,那串暗器全部收進黑袍中,隨即朝著胡流銀一甩,黑袍裏的暗器反射了回去。

  胡流銀往後翻了個跟頭,躲過剛剛自己射出的暗器,隨即又快速朝著天師打過來。

  天師握著的脖子的手又猛的收緊,水靈音剛要說話,便又被緊緊的扼住了,呼吸又開始減弱。

  娘的!這隻狐狸是想害死她不成,本來她有一套說詞,說不定可以蒙混過關,現在好了,她被這隻笨狐狸給害死了。

  俗話說的好,最怕的不是對手太過強大,而怕的是有豬一樣的隊友。

  她就是擁有一個豬一樣的隊友,才會被害死的,她死的太冤了。

  水靈音已經快要窒息而死了,不過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無聊的事情,她也真是個牛人,臨死了也不忘罵一下,過把癮。

  她的呼吸越來越弱,腦子已經到了暈乎的狀態,意識開始模糊不清楚了,眼前也是一片的混沌,天師的鐵殼子來回晃動著,漸漸融進黑夜,變成一片黑幕。

  可能是出於人對生的渴望,也忘了這樣做根本是傷不到天師半根汗毛,但還是下意識的甩出一根銀針,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天師身上刺去。

  水靈音把銀針刺進去一點,手便無力地垂了下來,脖子上的手還是緊緊的握著,沒有一點鬆開的意思。

  天師沒有防備手中的人,隻顧著和胡流銀打鬥。

  頓時覺得身上被紮了一下,扭頭一看,見自己的胸前紮了一根銀針,一大部分露在外麵。

  這根銀針是他熟悉的,細如牛毛,又非常的短,用這種銀針的隻有一人,那就是阿音,怎會是她?

  移眸看著手中的已經歪了的頭,頓時猜到這是誰了,心中一慌,慌忙鬆開手,單手摟住她的腰身。

  把她臉上的麵具拿了下來,露出一張熟悉無比的小臉來。

  她雙眸緊閉,臉色微微有些發青,嘴唇已經變得白青色,像是已經過氣了。

  天師心中不由一緊,慌亂地拍著她的小臉,急切地喚著,“阿音,阿音,醒醒,怎麽會是你?”

  “阿音,快點醒醒……”

  天師也顧不了身後有沒有人了,慌忙輸氣給她,嘴裏還不停的叫著,“阿音,你不要有事,快點醒醒。”

  在他身後的胡流銀,見他發現了水靈音的身份,雖然懷疑他為什麽會停下來,去救水靈音。

  但這可是一個殺天師很好的機會,對於天師這樣的大惡人,他也不會講什麽江湖道義,暗箭傷人,也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麽可恥的地方。

  胡流銀抬手朝著天師的背後,便是一掌。

  天師隻顧著給手中的人療傷,那裏還顧得上旁人。

  這一下被打了個正著,天師抱著水靈音在地上滾了一下,立即坐了起來。

  “咳咳……”被剛剛激烈的滾動,水靈音堵在喉嚨裏的一口悶氣終於上來,開始猛咳起來。

  胡流銀剛剛那一下用了全部的力氣打出去的,天師又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打中,這時天師的嘴裏不由得流出血來,順著大鐵殼子流進衣襟裏。

  但是這樣隻是輕微傷了一下而已,並沒有傷及要害。

  見水靈音醒了過來,應該沒事了,這才想到打自己的胡流銀。

  眼眸中露出一抹狠厲,抬手運氣朝著胡流銀打去。

  一陣冷冽的勁風朝著胡流銀猛的撞了過去,瞬間胡流銀的身子被打飛了出去。

  咚的一聲落在地上,躺在那裏不停的狂吐著血,被天師打中的這一掌,恐怕丟掉了半條性命。

  胡流銀的醫術很高,但是武功卻是平平,天師雖沒有鳳雲昊的內力深厚,但也差不了多少,被他打了這一下,恐怕一時半會也起不來了。

  天師沒有繼續再給他一掌,而是慌忙查看著懷裏的人。

  “阿音,有沒有覺得那裏不舒服?”天師雙眸緊緊地鎖住她,擔憂地問道。

  水靈音幽幽地清醒了過來,脖子上已經沒有了那隻爪子,呼吸也暢快多了。

  現在才深刻的體會到,原來空氣是如此的美好。

  忍不住又深深吸了一口這種美好的空氣,心裏頓時暢快多了。

  等她徹底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在天師的懷裏。

  想到剛剛這人雙手捧住一顆紅心在練功,那顆紅心還不停的往下滴著血,那種惡心的場麵在她腦海裏回放了一下。

  而剛剛還握著滴血紅心的手,現在卻摟著自己的腰,還和這人離的這麽的近,頓時覺得胃裏開始沸騰起來,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放開我,把你的手拿開!”水靈音開始激烈地掙紮起來,雙手也不停的朝著天師用力捶打。

  隻不過這對於天師來說,隻是在撓癢癢,根本沒有一點的疼痛感覺。

  見她反應如此激烈,還以為她不舒服,雙眉緊擰,“阿音,有那裏不舒服,你告訴我啊。”天師抬手捧著她的臉仔細地查看著。

  水靈音這時胃裏翻騰的更加厲害,隻覺得胃裏的東西不停的往上竄。13acv。

  剛剛這隻手還捧著一顆滴血的紅心,現在卻捧著自己的臉,翻騰的胃更加翻滾了起來,心裏惡心的要命。

  “混蛋!快點把你惡心的手的拿開!”水靈音叫的比剛剛更加凶猛了,就好像是被什麽惡心的東西碰到一樣,惡心又害怕。

  聽她叫喊著惡心,天師的手頓住了,周身開始變得陰冷了起來,雙手捧住她的臉,似是反問又似是在自語,呐呐地問道:“你說我惡心,你覺得我惡心。”

  “是,你整個人都讓我惡心的想吐,快點拿開!”水靈音也不知道是從裏來的勇氣,直接衝著天師叫喊道。

  她現在隻想讓那雙像冰涼如蛇的手趕快拿開,深刻的感覺到自己肚子裏的汙穢之物已經湧到了喉嚨間,就快要噴出來了。

  以她的力量根本甩不開他惡心的大手,隻能一直的隱忍著,不讓自己噴出來。

  但是天師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臉色巨變,還沉浸在她說的那些話中,還用拇指在她柔軟的雙唇上來回的摩擦著,想要緩解她內心的恐懼。

  這樣更加讓水靈音惡心了,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胃裏的東西呼啦啦的開始往外倒了出來,少頃,水靈音吐完肚子裏的汙穢,心裏稍稍有些舒服了。

  拿起自己的袖子抹了一下嘴,當然她可不敢拿天師的袖子,這人可不是鳳雲昊,稍不如意有可能會一巴掌拍死她的。

  然後,一臉決絕的看著已經傻眼的天師,那樣子就是要殺要刮隨便,反正她也吐過了,已經是收不回來了。

  現在她也看開了,要頭一顆,要命一條,等到十八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

  但話又說回來,她死了,她的兩個寶貝怎麽辦,如果鳳雲昊以後做了皇帝,肯定是要有皇後的,那個不知名的皇後會為了皇位,要是把她的兩個寶貝害死怎麽辦。

  她的寶貝還都那麽小,如果沒有了娘親會很可憐的。

  還有鳳雲昊他再發瘋了怎麽辦,上次落水,她也聽狐狸說過,關於鳳雲昊不要命的事情,萬一他再跟著她一起……

  不行為了她的大小寶貝們她也要活著,頓時剛剛決絕的小臉瞬間變了,開始有些害怕起來。

  水靈音往後退了幾下,距天師有兩米遠的地方,嘿嘿一笑,“天,天師教主,剛剛忍不住了,實在抱歉啊,要不這樣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天師還沉浸在剛剛她說的那些話中,絲毫沒有理會她說的話。

  也對於身上散發著酸酸味道的汙穢也恍若未聞,隻是呐呐地說道:“原來我竟然讓你這麽的惡心,沒想到我竟然讓你惡心,哈哈……”

  仰著頭開始大笑起來,笑聲比哭還難聽,裏麵充滿濃濃的悲涼。

  水靈音又忍不住往後退了一下,雙眸緊緊地盯著這個發瘋的人,隻覺得整顆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上了,生怕這人發瘋把她給拍死。

  現在她可不想死,她還要回家找她的寶貝們。

  突然,天師停住大笑,愣愣地看著水靈音,聲音中略帶著些憂傷,涼涼地問道:“我什麽地方讓你惡心了。”

  呃,這話把水靈音給問住了。

  因為他的全身上下都讓她惡心,甚至還包括他的聲音也是惡心難聽的要命。

  可是現在為了保命,還是不要說一些激怒他的話了。

  水靈音雙眸忽閃忽閃地動著,讓自己盡量便的甜美可愛些,“天師教主,我是被你剛剛手上的紅心給嚇到了,我……”

  說到這裏,水靈音頓時意識到她又說錯話了,慌忙抬手把自己的嘴巴給堵住。

  她怎麽提到這麽敏感的話題呢,如果天師也把她的心給挖出來,用來練他的邪功,然後,再把她變成那些沒有生命的藥人。

  被活生生的挖心,這種事情越想越可怕,小臉上也跟著出現驚恐之色。

  見她臉上竟然出現恐懼的表情,沒想到她竟然害怕他,心裏更加的失落,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見天師還是愣在那裏,因為他的整個頭被大鐵殼子包圍著,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臉色是怎樣的。

  水靈音耶顧不了那麽多了,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朝著胡流銀那邊跑去。

  到那裏趕緊把胡流銀從地上拽了起來,“狐狸,這人可能是要瘋了,我們快跑。”

  胡流銀剛剛被打趴下時,給自己微微療了一傷,現在也不是那麽的羸弱了,借著水靈音的力,讓自己從地上站起來。

  雖然他不知道天師為什麽會出現這種不正常的情況,但是現在還管他是不是正常的呢,逃跑才是最重要的。

  人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再大的好奇也要靠邊去。

  水靈音攙扶著他朝著那邊林子裏跑去,因為直覺告訴她那是出口。

  他們兩個跑了,天師隻是微微朝著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並沒有去追。

  低著頭看著自己的一雙手,手心隱隱有些發黑,不知道有多少顆心在這雙手上化為灰燼。

  不僅僅是她覺得惡心,現在自己也覺得惡心,隻要想想那血淋淋的,甚至有的還在不停的跳動著的紅心,被這雙手碰過,他就開始厭煩無比。

  真的很想拿刀把這雙染過無數人心頭血的手,給砍下來。

  一開始練著這種屍心功,並沒想到要用這麽多人的心來壓住他走火入魔。

  隻是最近太想要成功了,開始瘋狂地練起來,沒想到竟然走火入魔了,而且現在走火入魔的次數不斷的增加,也越來越頻繁,他用的人心也就越來越多,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天師越看自己的雙手越覺得厭煩,心裏也有種想要反胃的衝動。

  突然,他發瘋了似的,在地上磨蹭著自己的雙手,想要把手心中的黑暈蹭掉。

  無奈手的皮肉都蹭掉了,那些黑暈還是牢牢地待在他的手上。

  這時,有黑衣人快速地跑了過來,慌忙說道:“稟告教主,神水池的地宮是火了,裏麵的鐵人全部被毀。”

  當然他知道這是誰做的,即便是知道,他也舍不得殺了她。

  黑衣人見他沒有說話,又開口說道:“稟教主,屬下懷疑有殲細進入教主,用不用封鎖起來,大肆搜……”

  “滾!”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天師一個滾字給打斷了。

  那人身子一顫,慌忙低下頭不敢說話。

  天師轉過身冷冷地盯著他,開口說道:“不用搜查,把那裏清理一下。“

  靈看人嗓腳。說完,抬腳進了自己的宮殿。

  那人雖不明天他為什麽不讓去追查,他能確定這些事肯定不是教中的人幹的,也不是意外發生的。

  既然教主不讓搜,他也不敢去搜。

  隻能悄悄退了下去。

  <h2>神醫王妃有點狂_屍心功</h2>

  水靈音和胡流銀費了很大勁才從天陰教逃了出來,一路上都不停的往後看,沒有見人追過來。

  更讓人不解的是,出去的路上竟然沒有布陣,隻不過有幾個機關暗器而已。

  應該是天師去掉的吧,她現在確定了,原來天師是真的喜歡她的,可是被這樣的人喜歡著,她總覺得心裏一陣的惡寒。

  半扛著胡流銀往前跑了一陣,實在是累的走不動了,把胡流銀放下來,坐在一邊歇息。

  “咳咳……”胡流銀輕咳幾下,疑惑地看向水靈音,“阿音,這次我還以為我們死定了,沒想到天師竟然會放我們走,可是他為什麽要放我們走?”

  呃,水靈音眼眸微微閃了一下,隨口一扯,“可能是因為我吐了他一身,把他給熏傻了吧。”

  胡流銀:“……”

  天師那人怎麽可能會被熏啥,騙誰呢,不過即便是這樣,天師竟然也沒有傷害阿音,看來天師是真的喜歡阿音的。

  正要繼續問她,這時,前麵一團白影朝著這邊極速而來,瞬間來到他們麵前。

  鳳雲昊立即把地上坐著的水靈音給半抱了起來,雙眸在她身上擔憂地打量了一番,沒有發現有傷,這才微微出了一口氣。

  “老大,小水水沒有受傷,我卻丟了半條命,你怎麽也要來安慰一下我吧。”半躺在地上的胡流銀撇著嘴,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開始不滿起來。

  鳳雲昊眼眸朝著他微微一撇,冷冷地說道:“你的賬先記著,回頭再和你算。”

  被他這麽一說,胡流銀頓時不吭了,不然,會懲罰的更狠些,開始後悔和水靈音一起來這裏了。

  不過這次來天陰教,收獲可不少,即便是受罰也值了。

  鳳雲昊沒有再理會他,又移眸看向懷裏的水靈音,咬牙說了一句,“臭丫頭,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

  從他的話裏不難聽出,這人現在有多麽的生氣。

  水靈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指著天空,雙眸的目光胡亂飄著:“相公,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圓呀,我們一會溫壺小酒,在花園裏賞月好不好?”

  看著她那張討好人的小臉,心裏的氣就上不來了,扯了扯雙唇,沒好氣地說道:“今天是陰天。”

  呃?陰天?

  水靈音抬頭朝著上麵看了看,別說月亮了,就連星星都不知道在那裏睡覺去了。

  “嗬嗬,眼花了。”水靈音抬起小手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哈欠,“怪不得我覺得天上有月亮呢,原來是太困了,借借你的懷抱用用。”

  於是,某女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借,直接鑽進她的專屬懷抱裏,伸手環住某爺的勁腰,掛在某爺的身上,閉上雙眸開始裝作睡了過去。

  看著她那種可愛的動作,鳳雲昊隻能鬱悶地在她的頭上揉揉,真想懲罰她一頓,但是又舍不得。

  突然,聞到一股男人的臭汗味,低頭看了看水靈音身上不合適的黑衣,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說道:“阿音,起來。”

  “別吵,她已經睡著了。”水靈音繼續趴在他懷裏,喃喃地說道。

  鳳雲昊:“……”

  睡著了,還會講話?

  隻能自己動手開始扒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穿著別的男人的衣服,心裏很不舒服。

  水靈音有些不滿,但也沒製止他的動作,因為某爺又開始不爽了,還是順著他點比較好。

  三兩下把她身上的黑衣脫了下來,朝著地上一扔。

  又把自己身上的狐裘脫下來,把她包|裹著,彎腰打橫抱了起來。

  水靈音也毫不客氣地在他懷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的懷裏,繼續裝假睡覺。

  因為現在某爺的氣還沒有完全消失,還是不要和他麵對麵的好,不然,肯定會取消每隔七天去一次的個人私有時間的。

  鳳雲昊低眸看著自己懷裏的人兒,心裏才覺得有種滿足感。

  隻有她窩在自己的懷裏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他才會覺得整個世界在他的懷裏。

  回到府裏,並沒有她的身影,心裏總覺得少了什麽,躺在兩人睡過的大床,而今晚隻剩下他一人,怎麽也睡不著。

  於是,決定違反他們之間的約定,還是去石洞裏找她去了。

  誰知,到了那裏竟然沒有她身影,就連胡流銀也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去幹什麽了。

  心中一急,慌忙朝著天陰教最近的窩兒趕過來。

  幸虧沒事,如果出了事,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樣,手上的力道忍不住緊了幾分。

  靈和大才掉。鳳雲昊抱著懷裏的人,抬腳就要往前走。

  “老大,你怎麽隻把阿音帶走了,我怎麽辦?”胡流銀開始不滿起來,幽怨地看著那個偏心到家的老大。

  鳳雲昊側眸斜睨了他一眼,涼涼地開口說道:“飛揚馬上就要過來,他會帶你走。”

  這時,趙飛揚極速的身影出現了,少頃,便來到他們這裏。

  趙飛揚半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由於鳳雲昊的輕功太快,趙飛揚一路上也是拚命追趕還是差了一大截,終於在這個時候來到了。

  “飛揚,你帶著胡流銀離開。”撂下這句話,抬腳就要走。

  “老大,等等,我剛剛看到天師用人心在練功,他練的有可能是屍心功。”見他要走,胡流銀慌忙說道。

  鳳雲昊身子微微頓了一下,沒有說什麽,抱著水靈音飛走了。

  剛剛感覺到他的身子頓了一下,難道這種武功就連鳳雲昊也沒有辦法,水靈音迅速從他的懷裏探出頭來,看著他開口問道:“屍心功是什麽?很厲害?”

  低眸看了一眼不再裝睡的人兒,心裏微微一暖,淡淡地給她解釋:“屍心功是一種邪功,練這種武功的人容易走火入魔,需要用人心來壓製住不穩定的內力,而且需要的會越來越多,本來這種武功已經失傳了,不知道這個天師是從那裏弄到的。”

  “那練成之後,武功會不會很高,和你比起來睡比較厲害?”水靈音幹脆從披風裏出來,直接用手摟住他的脖子,和他聊起天來。

  鳳雲昊趁勢低頭在她的臉上偷個香,繼續給她解說,“這種武功一旦練成,隻要用上一次就能把對方致命,被打到的人很快會變成一灘血水。”

  一聽他這麽一說,水靈音身子忍不住顫抖了幾下,眉頭也跟著擰成一團。

  若是以後鳳雲昊變成一灘血水,她該怎麽辦,雖然她的醫術高,但是麵對一灘血水還是沒有辦法。

  越想越擔心,眉頭擰的更緊。

  知道她在擔心什麽,低下頭用下巴在她的額頭輕輕地蹭了蹭,安慰道:“阿音,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隻要用上一次屍心功,他也會身受重傷,至少要兩個月才能恢複,會這種武功的人是不會亂用的。”

  抬手托了托她的腰身,又繼續說道:“再說,天師還沒有練成,等他練成之前,我就把他給殺了,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真的會沒事嗎?”水靈音睜著大眼,還是很擔心。

  鳳雲昊微微一笑,柔聲說道:“你還不相信為夫的能力,放心好了。”

  突然,話音一轉,“不要以為你問這些,我就會不懲罰你。”

  臭男人,還忘不了懲罰她,水靈音翻了個白眼,立即把身子縮了回去,繼續裝睡。

  鳳雲昊低眸看了一眼懷裏人,加快腳步往家裏飛去。

  到了瑾王府直接抱著她進了朝華閣,隨手拿了一套睡衣往浴室走去。

  把她放在浴室裏的一張躺椅上,又把手中的衣服放在她的身邊。

  “你在這裏洗洗澡,等會出來吃了飯,再受罰。”丟下這句話,抬腳就要走。

  “你不洗嗎?”水靈音幾乎是脫口而出。

  說出來便後悔了,這不是在明擺著要請他嗎,瞬間覺得小臉有些發紅了。

  正要走的鳳雲昊瞬間又回來了,壞壞一笑,“阿音,是不是舍不得為夫,那好我們來洗個鴛|鴦浴吧。”

  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起身就要去解腰帶。

  水靈音慌忙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嗬嗬,爺,您那邊走,不送。”

  看她那張帶著假笑的臉,鳳雲昊忍不住抖動了一下眼角,放下正要解腰帶的手,橫了她一眼:“你慢慢洗,我去讓人給你準備些吃的來。”

  然後,轉身就走了。

  他也想和她來個鴛鴦|浴,隻要他下去肯定是沒有一兩個時辰不會出來。

  但是知道現在她肚子肯定是餓了,還是讓她好好的洗一下澡,吃點飯比較好。

  等他走了出去,水靈音開始解衣服,跳進浴池裏美美地泡上一個澡。

  出來的時候,鳳雲昊已經讓人弄好飯菜。13acv。

  見她出來,鳳雲昊衝她招手,“阿音餓了吧,快點過來吃飯。”

  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水靈音隻覺得肚子咕咕亂叫。

  忙活了一晚上,肚子的確是餓了,這丫的知道她餓了,難怪剛剛沒有和她一起洗澡。

  頓時,水靈音的心裏美美的,走到飯桌前坐下,讚歎一聲,“哇!好豐盛哦!”

  拿起筷子就開吃起來,鳳雲昊也在她身邊坐下,信手拿了一個大蝦,剝了皮,遞到她嘴邊,“阿音,給吃個蝦仁。”

  水靈音張嘴吞掉那個蝦仁,嚼了幾下咽進肚子裏。

  這時,鳳雲昊快速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視線看著她的脖子,聲音中帶著生氣和擔憂的意味,“你脖子上的印記是怎麽來的?”

  <h2>神醫王妃有點狂_帶你去個地方</h2>

  “這個……”水靈音咬著下唇,不知道能不能說,說了這丫的會不會去找天師玩命。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的好,可是不說某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是要麵對的。

  更何況他可以去問胡流銀,到時候懲罰的比這更厲害,還是由她還說比較好。

  鳳雲昊伸手一撈,把她抱在腿上,讓她半躺在懷裏,低頭擰眉檢查著那兩片發著黑青的指印。

  這應該是手指頭捏出來的,剛剛她穿的衣服領子有些高,沒有發現,這時,她穿的是睡衣,正好把脖子給露出來了。

  又加上剛洗了澡,印子更加明顯,雪白的脖子上麵有兩個黑印子,看著就讓人心疼。

  “阿音,是不是天師捏出來的?!”鳳雲昊充滿著暴風雨的聲音又響起來。

  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生氣的意味,雙眸緊鎖著懷裏的人。

  無奈水靈音隻好把事情的經過給他簡單講了一遍,當然有的事情還是會跳過去的。

  比如在金粉地下室內看到裸男,這事她是絕對不會說的,因為某爺的醋意上來,會不可理喻的。

  當說到她和胡流銀一起掉進陷阱裏時,某爺身子驟然一緊,摟著她的手也跟著收緊。

  眸中的目光帶著擔心和憤怒,如果不是讓她講完,很有可能會按住她揍一頓不可。

  水靈音把事情的經過說完,立即閉上雙眸,還留了一條縫隙觀察著某爺的動靜。

  鳳雲昊低眸看著懷裏的人,緊抿著雙唇,眼眸中流動著別樣的光芒,半晌沒有動靜。

  這丫的是不是嚇傻了?水靈音立即掀開一隻眼皮子,偷偷地瞄了一眼某爺,然後,又立即閉上。

  這時,鳳雲昊終於有了動靜,抬手在她的脖子上麵的黑印子上輕輕地摸著。

  她輕描淡寫地把這件事馬馬虎虎的說完,但也能猜出來當時是多麽的驚心動魄。

  沒想到隻是剛剛離開半夜的時間,她竟然在鬼門關走了兩趟,不是差點被鋼針紮死,就是被天師給捏死。

  隻是想想就覺得心裏害怕不已,如果她沒有胡流銀在身邊,又或者找不出路口,那她不就是死在天陰教布的陷阱裏了嗎。

  還有如果天師不喜歡她,那是不是現在她就沒有了,或者躺在他懷裏的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想到這裏,鳳雲昊心裏就開始波濤洶湧起來,半抱著她的手又加更了幾分,身上的氣息也跟著冷了下來。

  見他不說話,而是陰沉著一張俊臉,心裏咯噔一聲,隻覺得大事不妙。

  他不是要懲罰她吧?是不是又要打她的**了?或者是取消她去石洞裏?

  不要呀,現在她終於弄到製造藥人用的藥材,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研製出來,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兩者舍棄一,還是讓他打**好了,反正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也丟人丟不到那裏,量他也不會真打。

  於是,水靈音在他的腿上乖乖地翻了一個身,趴在他腿上,等著**上挨巴掌。

  “相公,這次我知道錯了,你想打就打吧,隻要你下得了手。”某女趴在那裏,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過,後麵一句還是充滿著討好的意味。

  鳳雲昊:“……”

  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了,這丫頭還到是自覺,知道她這麽做,肯定會惹他生氣,竟然乖乖地撅起**讓他打。

  她是不是吃定他不會真打,才會這麽主動讓他打,這次她就想錯了,怎麽也要懲罰一下不是嗎。

  於是,鳳雲昊抬手很不客氣地在她**上打了一巴掌,不過用力不大。

  水靈音抬起頭,嘟著小嘴,不滿地說道:“喂,你怎麽真下得了手啊。”

  鳳雲昊抬手很不客氣地又打了一巴掌,涼涼地說道:“不是你讓為夫打的嗎,還以為你是誠心改過,原來不過是裝樣子。”

  水靈音被他這句話給噎住了,好吧,他說的對,她的確是在裝樣子。

  不過,為了消除某爺心中的怒火,隻能乖乖地趴在那裏讓他出氣。

  還有誰讓她說任他打呢,本來還以為這樣做會博得某爺的同情,誰知道這丫的還真下去手,真打她的**,看來今天**又要開花了。

  唉,她可憐的**,都已經當娘的人了,還被孩子他爹打**,這事幸虧隻有他們兩人,要不然被傳了出去,影響多不好。

  見她沒有繼續反駁,也沒有心思繼續打她**了,因為打了也沒用,除了讓她疼一些,自己更加心疼之外,是起不了什麽作用。

  鳳雲昊抬手把她的身子給翻了過來,讓她麵對著自己。

  “不打了?”水靈音躺在他的手臂上,挑眉問道。

  鳳雲昊沒有回答她,大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來回撫摸著,眼中滿是心疼:“疼嗎?”

  “疼,相公好疼哦。”水靈音雙手掛著他的脖子,嬌聲軟氣地將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撒嬌,“相公,給娘子揉揉就不疼了。”

  嘔!她對自己說的話,有種想嘔的衝動,沒想到她也能這麽說,貌似說的次數還不少。

  鳳雲昊:“……”

  他到底是娶了個什麽妻子啊,剛剛一臉決然地任他打,現在又開始喊疼了,不過也知道她心裏打的什麽算盤。

  抬眸斜睨了她一眼,無奈地歎了一聲。

  掏出一個藥瓶,弄了些藥膏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塗抹著。

  “以後你就在家乖乖待著,已經這麽多天了還沒有弄出來,你去了也沒什麽用。”鳳雲昊輕輕地運氣給她活血,嘴上還囑咐著她。

  “什麽?”一聽到不讓她去了,水靈音立即坐了起來,“為什麽不讓我去了,現在我手中已經有了足夠的條件,用不了多久就能弄出方法,我必須去。”

  水靈音小嘴一撅,樣子是異常的堅定,剛剛柔弱無比的樣子,早不知道跑哪裏去。

  “不行,你把那些東西交給胡流銀做就行了,如果他想要你幫忙可以來王府找你。”水靈音的話立即被某爺給拒絕了。

  娘的!就知道這丫的會這麽做,現在時刻緊急,他怎麽還這麽的固執呢。

  好不容易有了些希望,不能就這麽放棄。

  水靈音眼眸微微一閃,唇角露出一抹怪笑。

  看著她露出的怪笑,鳳雲昊知道這丫頭又要耍什麽花招了。

  水靈音轉了個身,騎跨在他的腰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妖嬈一笑,“爺,讓我去好嗎,以後在床|上隨便你怎樣,這個條件多誘人呐。”

  說著,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鳳雲昊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身上開始灼熱起來,深邃的眼眸也蒙上了一抹色彩。

  這丫頭竟然用美人計,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樣紅果果的勾|引,隻是被她輕輕的吹了口氣,自己的意誌力就控製不了了。

  唉,他這輩子是要被她吃的死死地。

  見他不吭聲,水靈音繼續下猛藥,又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地啃咬著,“爺,你就不想嗎。”

  個靈知能害。聲音甜的膩死人,說的又是那麽的白。

  瞬間一股激流又傳遍某爺的全身,身子也更加的火熱起來。

  鳳雲昊附在她的耳邊,柔柔地說道:“阿音,你在玩火,既然火是你引起的你也要負責到底。”

  說完,便移到她的嘴上含住,很不客氣地親吻起來,雙手托著她的臀部抱著她直接朝著床邊走去。

  接著水靈音被不輕不重地放在床|上,某爺也隨即上去。

  “等……嗚嗚……”兩人的雙唇剛離開,水靈音就想開口說話,沒想到才說出一個字,又被某爺給堵上了。

  身上的衣服也開始往外扔,某爺脫衣服的本領漸強,沒一會兩人便裸程相待了。

  鳳雲昊吻著的地方也開始往下滑去,水靈音剛能說話,立即微喘著氣,雙手抱著他的頭不讓他再往下去。

  “你,你先等等,聽我說完,再繼續……”

  這個時候鳳雲昊那裏還聽她說廢話,況且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更是不想聽了。

  動作沒有一點的減慢,而且還加上了雙手。

  “鳳雲昊,你讓我去石洞,我,我就讓你繼續,不,不然,沒門。”水靈音用力地拽住他的頭,往外拽著不讓他親到自己,大口喘著氣,還不忘講條件。

  鳳雲昊終於抬起頭,雙眸中含著兩團火焰,不滿地看著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女人,“等完事了,我會考慮一下。”

  甩給她一句話,又開始低頭繼續下去。

  “你……嗯……”水靈音還想說什麽發出來的便是低吟聲。

  鳳雲昊說完話,身子一沉,兩人便合二為一了。

  某女也成功閉上嘴巴,跟著某爺走了……

  等到屋子裏的聲音停了下來,天也快亮了。

  鳳雲昊給兩人洗了個澡,又回到床|上。

  當然在洗澡的時候,又來了一次。

  他是想讓某女下不了床,這樣就不去石洞了,也不會打什麽壞主意。

  這時,水靈音已經被折騰的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像隻死豬一樣半趴在某爺的身上,不過還不死心地努力睜著雙眼。

  吃飽喝足的某爺摟住她的腰身,低眸看著身上的小豬,柔柔地說道:“阿音,困了就睡吧。”

  睡你個大頭鬼,她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就這麽睡了,也未免太吃虧了。

  好歹她也賣力討好了他一夜,怎麽也要撈點好處才行。

  水靈音強撐住一雙眼皮子,趴在他身上,呐呐地說道:“你答應過讓我去的,可不許反悔。”

  “阿音,我什麽時候答應過,我隻不過說考慮一下。”鳳雲昊好笑地看著半閉著雙眸的某女,伸手把她的腦袋給托了起來,搖了搖說道。

  “你……”水靈音頓時有些氣悶的慌,用力從他的手中扯回自己的頭,趴在他胸口啃了一口。

  鳳雲昊身子一翻身,半壓在她身上,雙眸含著笑意看著像隻發飆的小老虎,“阿音,是不是為夫剛剛沒喂飽你,讓你這麽餓,竟然啃起為夫的肉來,看來為夫還是多出些力才是。”

  說著,頭便低下來去吻那雙有些紅腫的櫻唇。

  不過沒有親上,而是親到一隻小手上麵。

  水靈音用手托著他的嘴巴,用力往外推,有些氣惱地說道:“你就不能讓我過去,好歹我也是犧牲色相了,總給點好處吧。”

  “想要什麽好處?”某爺明知故問,順便輕輕地啃了一下嘴邊的小手。

  水靈音手上一癢,立即扯了過來,伸手捏住他的俊臉往兩邊撕,嘴裏哼道:“你明知故問,我想去石洞,我要去石洞。”

  鳳雲昊一轉身把她弄到自己身上,伸手扯下那兩隻小手握在手中,微微歎了一聲,“去是可以,不過必須讓我跟著,不然以後你休想進去。”

  “算你狠!”抬手在他肚子上打了一巴掌,“臭男人,別理我,我要睡覺了。”

  然後,從他身上下來,窩在他肩窩處,雙眸鬱悶地閉上。

  算了,跟著就跟著吧,隻是他過來有些煩人,這不讓碰那不讓摸的,做起事來麻煩,心裏鬱悶那個,不過也沒辦法。

  低眸看著這位帶著鬱悶睡去的小妻子,鳳雲昊輕輕地歎了一聲,抬手給她蓋好被子。

  這丫頭太不讓人省心了,有時膽子太大也不好,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她又出什麽鬼點子,到危險的地方去。

  這次若不是因為天師喜歡她,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現在很慶幸這丫頭的魅力,能讓那個天師喜歡上她。

  想到這裏,鳳雲昊有些想笑了。

  看來他變得不正常了,別的男人喜歡自己的妻子,還沾沾自喜,像他這樣的丈夫還沒幾個吧。

  低頭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摟住愛妻,閉上雙眸眯一會——

  石洞裏——

  水靈音和狐狸在一邊探討著藥人的事,另一邊坐著正批閱文案的某爺。

  鳳雲昊直接把他辦公用的東西全部搬到石洞裏來,外麵有什麽情況都到這裏來稟報。

  這個石洞已經成了水靈音和鳳雲昊兩人的家了,除了每天去王府看看他們的兩個寶貝還有某爺上朝的時候,不在石洞,幾乎剩下的時間都是在這個山洞裏度過的。

  水靈音看著被綁在石壁上正瘋狂扭動著身子的藥人,擰眉沉思。

  現在已經用了很多種方法,但還是沒有用。

  也弄明白那些金粉是來自慶天國特產的一種用來砌牆用的粉末,這種粉末加水之後,就變成一種可以在牆上粉刷的塗料。

  刷上這種東西之後,整個屋子便的像用金子砌成的一般,多用於給佛像鍍金身,還有就是慶天國皇帝用的大殿也是用這種東西砌成的。

  不過,這種東西很稀有,價錢可比黃金還貴,除了皇室還沒人能消費的起。

  這種東西在是粉末狀態時,能夠滲進人的皮膚裏,讓人的柔體變得如鋼鐵一般堅硬,就像藥人一樣。

  如果注入水之後,就會變成一種塗料。

  由於它的特殊性能,沒有幾個人敢去開采,沒有誰想變鐵人。

  但是給死人用了金粉,隻是讓它變成鐵人而已,並不會動彈,更不會聽從別人的指揮。

  看來控製鐵人意識的還是藥丸和藥水,隻是這兩種東西的成分也全部分析出來了,解除的法子也弄出來了,可是怎麽還破解不了藥人。

  這是讓她最難理解的地方,到底是哪裏出錯了呢。

  “狐狸,你說我們那裏出錯了?”水靈音雙眸看著藥人,淡淡地和一邊搗鼓著藥材的胡流銀說著話。

  胡流銀:“……”

  他怎麽會知道,如果知道早就說出來了,這不是問的廢話嘛。

  斜眸白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手中的活。

  水靈音也沒放在心上,雙眸還是一直的盯著藥人看,擰眉思考著。

  突然,水靈音眼眸一亮,小臉有一絲喜悅生氣。

  “狐狸,我知道了,它的弱點應該在鼻子上麵,以前我和賀老爺子碰到這些藥人的時候,它們就是用嗅覺來判斷的。”

  說著,水靈音有些得意起來。

  立即往藥人身邊跑去,但還沒到地方,身子便被某爺也抓進懷裏。

  頭上響起略帶著威脅的聲音,“阿音,我看你又不乖了。”

  水靈音鬱悶地把頭一歪,靠在某爺的懷裏,在心裏鄙視了一下某爺。

  不過,小臉上立即現出甜甜的笑容,舉起三根手指頭,做著保證,“爺,我隻是站在旁邊看一下,絕對不會碰它。”

  鳳雲昊斜睨了她一眼,眼眸中滿是不信。

  扭頭衝著胡流銀喊了一聲,“胡流銀,過來。”

  “老大,我是病人,你要體貼一下病人才是。”胡流銀不滿地抗議著,身上充滿了不肯屈服的男兒骨氣。

  “過來!”

  某隻狐狸身子一抖,立即像隻兔子一樣跑了過來,剛剛的骨氣全部跑的無影無蹤。

  胡流銀正要上前去碰藥人的鼻子時,鳳雲昊清淡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拿個鐵棍子。”

  “是,就知道老大不會這麽殘忍。”胡流銀頓時感激涕零,老大還是很體貼他的。

  但是鳳雲昊的下一句話,讓胡流銀立即把剛剛的話收了回來。

  “本王是怕你沒了,阿音就要親力親為。”抬手在懷裏的人的頭上揉了揉,淡淡地說道:“為了能讓阿音清閑一點,你最好保住你那條狐狸命。”

  胡流銀懷著一顆破碎的心,拿著一根鐵棍子,很悲涼地敲打著藥人的鼻子。

  敲打幾下,並沒有出現什麽異常,而且還是很硬,他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敲了,這一個藥人的鼻子竟然沒有一點的事。

  還是沒有用?怎麽會呢?難道是誤錯了?13acv。

  水靈音擰眉看著那個藥人,淡淡地說道:“狐狸,你朝著它的鼻孔裏打。”

  胡流銀立即明白她的意思,手中立即出現一根銀針,快速朝著藥人的鼻孔裏射去。

  頓時,出現了不一樣的結果,三人都睜大了雙眼看著這一個反常的跡象。

  當那根銀針射進藥人鼻孔裏時,雖然立即掉了出來,但它竟然開始更加瘋狂了,而不是像剛剛打擊它時那樣的無動於衷。

  接著胡流銀又朝著它射了幾根銀針,每次射進去,藥人就會發狂一次。

  鳳雲昊抬手運氣,朝著藥人的鼻子上打了一掌,頓時聽到有骨頭的碎裂聲。

  藥人的鼻子的確是被打歪了,不過貌似臉部也裂開了縫。

  “阿音,它的弱點好像是在鼻子上。”某爺臉上依舊是淡然自若,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水靈音忍不住唇角抖動了幾下,嬉笑道:“爺,您打它其他地方也能打斷。”

  她深刻的知道自己老公這一掌的威力有多大,即便是真的玄鐵也會被打斷。

  如果不信,看看藥人頭後麵的大洞就知道了,那是剛剛藥人用頭撞出來的。

  鳳雲昊這時開始不自然地抬手摸摸鼻子,待在一邊漠視某女剛剛說的話。

  不管怎麽說這次也是有進展的,最起碼知道它的弱點是在鼻子上麵,隻是鼻子都歪了還是弄不死它,看來還要想別的法子。

  又研究了幾天還是沒有弄出來個結果,前幾天的興奮勁又瞬間回落了。

  接下來一個月,水靈音和胡流銀幾乎用了所有的方法,還是行不通。

  不過有一點比較讓人舒心,就是那隻跟屁蟲,在這一個多月裏,看她不似以前那樣緊了。

  隻是把她送到這裏,然後,就走了。

  應該是有事吧,才會天天不見人影。

  這天水靈音起床之後,還沒一會,某爺便回來了。

  “今天怎麽下朝這麽早?”水靈音疑惑地問道。

  平時都是到了巳時(現代時間九點)的時候才會回來,現在應該才剛到辰時(七點),怎麽就回來了呢。

  鳳雲昊伸手把她摟進懷裏,雙眸凝視著她,淡淡地說道:“今天提前回來了,你吃過飯了沒?”

  水靈音微微點了點頭,“吃過了,我們去石洞吧。”

  “今天我們不去石洞,一會我帶你去個地方。”說著,鳳雲昊眼眸中滑過一抹深意。

  “什麽地方?”

  鳳雲昊揉著她的小腦袋,淡笑著說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水靈音:“……”

  臭男人,還給她裝神秘。

  然後,半抱著她往馬場走去。

  這次隻把小白龍牽了出來,沒有帶雪兒,他們兩個要共騎一匹馬。

  把水靈音放在馬上,自己坐在她的身後,一夾馬肚朝著某個方向跑去。

  <h2>神醫王妃有點狂_甜蜜時刻</h2>

  去了才知道是什麽地方,原來是去溫情穀。

  兩人騎著馬慢悠悠地走進穀中,然後,鳳雲昊把她從馬上抱了下來。

  水靈音很自然地脫下身上的披風交給某爺,自己走進花叢之中。

  這裏依舊是溫暖如春,繁花似錦,蝴蝶翩飛起舞,濃濃的花香縈繞於鼻孔間。

  好久沒有來這裏了,這次來這裏還是讓人眼前一亮,感歎這大自然的魅力,

  聞著淡淡的清香,心中也跟著舒爽無比。

  “阿音,走我們到裏麵去。”鳳雲昊淡笑著說道,伸手拉著她的小手往裏走去。

  這是什麽情況,水靈音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小嘴都變成圓形的。

  這裏什麽時候出現兩座木屋了,一座大的建在鳳雲昊練功用的白玉空地上,另一座小的在它的不遠處。

  還有這裏也竟然出現了用漢白玉鋪製成的小道,一直通向木屋。

  水靈音瞪著一雙大眼,滿臉不可思議地走了過去。

  在木屋的旁邊有一張白玉石雕成的桌子,桌子兩邊放著同樣玉材雕成的椅子,還有在桌子前麵有一張低矮的桌子,上麵放著一把古琴,有一個矮凳在旁邊。

  走到白玉桌子旁邊,水靈音抬手摸著光滑的桌麵,桌子的中間畫這兩個人,兩人之間是一顆大心在兩人交握之處,這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是誰。

  一個是鳳雲昊,另外一個是自己,雕刻的栩栩如生,兩人站在一起是那麽的和諧自然,又是那麽的相配。

  這裏就像普通人家的小院一樣,淳樸但又不失雅潔,坐落在整片的花海之中,就像仙境一般,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

  水靈音雙眸中含著喜悅和震驚,看著身邊的人,驚訝地問道:“鳳雲昊你這些天不會是在搞這些吧?”

  這一個多月,都不怎麽見他的人影,沒想到竟然給她這麽大的震撼。

  這人是怎麽把這些東西運進來的,她記得這裏除了他們兩個之外是沒有人知道的,這丫的也不會讓別人知道。

  “不錯。”鳳雲昊柔柔地看著,眼中含著濃濃的情誼。

  伸手將她擁入懷中,低頭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阿音,喜歡嗎。”

  這裏的東西可是他沒事的時候,從外麵搬進來,又打磨雕好的,木屋也是從外麵運進來的木頭,再由他打製而成的。

  “嗯,喜歡,你怎麽會想起在這裏弄這些東西?”水靈音輕輕倚在他懷裏,說話間含著笑意與幸福。

  鳳雲昊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下,輕輕地說道:“不是你說過,想在這裏建一座木屋,時不時的小住幾日的嗎,我這不是實現了,以後我們就可以沒事的時候,來這裏住上一兩天。”13acv。

  這話的確是她說過,不過是當時隨口提了一下,而且當時自己也沒打算和他在一起,他竟然把這些都記在心裏,還做了出來。

  現在內心充滿濃濃的幸福和知足,這輩子遇上他也是她最大幸運。

  水靈音翻轉過身子,伸手摟住他的勁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喃喃地說道:“鳳雲昊,我好喜歡這裏,以後我們常來這裏小住好嗎。”

  “嗯,我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鳳雲昊摟住她的腰身,很自信地說道。

  知道她一定會喜歡?還那麽篤定。

  水靈音從他懷裏探出腦袋,眼眸中滑過一抹狡黠的笑意,嘟著小嘴有些不服氣地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會喜歡,那萬一我不喜歡呢。”

  鳳雲昊有點鬱悶地看著這個又想和他杠上的小女人,不過俊臉上沒有一絲被這句話問住的苦惱。

  抬手在她腦袋上輕輕地敲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就知道你這丫頭不好收服,走我再給你看一樣。”

  拉著她的手推開小木屋裏,走了進去。

  小木屋裏每個角落都鑲有夜明珠,把整個小木屋照的更加的亮堂,不過這裏很是空曠。

  木屋的地麵還是以前見過的白玉石,隻不過裏麵加了一張不算大的白玉石床,上麵鋪著被褥,這丫的真的想在這裏過夜,棉被神馬的都帶過來了。

  這裏倒是簡單,除了一張大床,什麽都沒有,有點讓人小無語了。

  臭男人不會隻是來這裏睡覺吧,側眸看著某爺,用眼神無聲地詢問著。

  鳳雲昊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了,抬手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淡淡地說道:“這裏多好,很清淨沒人打擾我們。”

  水靈音:“……”

  是很清靜,除了他們兩個再沒其他人了。

  “阿音,你先坐在床|上,我給你看看我設計的房子。”

  說著,鳳雲昊抱著她放在床|上。

  “不就是一個小屋嘛,一眼就能看到了。”水靈音坐在床|上,踢著小腿,不以為然地說道。

  鳳雲昊神秘一笑,“你坐在那裏看著就行了,我給演示一下。”

  然後,走到東邊木牆的旁,伸手在上麵的一顆夜明珠上輕輕轉動了一下。

  接著頭頂上哢嚓哢嚓的聲音響起,水靈音立即抬頭朝著上麵看去。

  讓人有些小吃驚,這個小木屋的房頂從中間朝著四周往上打開,最後完全打開,隻剩下小木屋的四壁,上麵是藍天白雲。

  剛剛還是一個木屋,現在變成了一個隻有四麵的大盒子了。

  “阿音,怎樣?為夫設計的還行吧。”鳳雲昊微微笑看著她,很自得地說道,“我們以後可以躺在床|上,欣賞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怎樣,為夫的創意不錯吧。”

  這丫頭會不會感動的撲向他的懷抱,然後再哭的稀裏嘩啦的,然後,再說相公我好愛你哦,你是我見過最有才華的男人。

  呃,想想心裏就高興。

  某爺唇角上揚,等著某女的撲來。

  半晌,水靈音從震驚中走出來,不過沒有如某爺所料,某女並沒有飛奔過去。

  而是指著上麵的藍天白雲,驚訝地問道:“你確定這間木屋能夠防雨?”

  鳳雲昊頓時隻覺得眼前一片嘎嘎的烏鴉飛過,她做出的反應完全和他想象的沒有一點的符合,心裏瞬間變得哇涼哇涼的。

  見打擊到驕傲的某爺了,還是見好就收吧。

  水靈音走到他麵前,踮著腳在他的俊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笑米米地說道:“我相公是最聰明的人啦,我太佩服你了。”

  剛剛有些哇涼的心,被這一吻給溫暖了起來,伸手摟住她,抿嘴說道:“這還差不多。”

  誰知,某女的下一句又讓某爺的心涼了起來。

  水靈音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嘻嘻一笑,“相公,你不做工匠簡直虧大了,如果你加入這行,又會出現一名大師級人物。”

  這丫的雕刻東西一流,而且還會建屋子,這裏他不會讓人進來的,不用想也知道這裏的一切,完全出於他的手中。

  如果以後他做了工匠,肯定會成為一代大師的。

  她剛說完,頭上便挨了一個爆栗,“怎麽說話呢,你相公難道隻能做工匠嗎。”鳳雲昊幽怨地看著某女,不滿地說道。

  呃,看來又說錯話了,某爺又生氣了。

  水靈音慌忙笑著說道:“那裏,那裏,我男人肯定是最最完美的。”

  “這句話才比較符合我。”鳳雲昊滿意地拍拍她的腦袋。

  “爺,可是我覺得你不做工匠,簡直是屈才了。”

  鳳雲昊剛升起的心,又瞬間回落了。

  水靈音立即抱住他的腰身,討好地說道:“不管你做什麽,都是我最愛的相公。”

  這句話他愛聽,不過,臭丫頭竟然讓他的心情幾起幾落,心裏那個鬱悶呐。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低頭看著懷裏的人,淡笑著說道:“阿音,生辰快樂。”

  “呃,什麽?”水靈音顯然沒有聽明白他說的話,也有可能聽清楚了,隻是不敢確定而已。

  看著這個臉上訝然的小女人,鳳雲昊頓時感到很無力,沒辦法隻好又說了一句,“阿音,生辰快樂,今天是你十九歲的生辰。”

  “我的生辰?”水靈音擰眉,呐呐自語。

  她怎麽不知道,她——哦,明白了。

  頓時,想起來,去年這個時候,她在鈺靈國的時候,她的娘親是給她過了一個難忘的生辰。

  給她弄了一大堆的男人讓她挑老公,又被她的特別的裝束和舉動給嚇跑了,那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出生的。

  不用問也知道,這人肯定是從她父母那裏得到的。

  在現代由於不知道她的生日是那一天,也沒有過過,除了為了過一把過生日的癮,自己定了一天,在那一天裏,別人要送她禮物。

  但那並不是真的過生日,而是她用來收斂東西的日子。

  來到這裏也過了一次,但那一次她過的實在是不痛快,以後也就沒把這事給放在心上,久而久之也就忘了自己還有生辰這一說。

  沒想到她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過一次生日了,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公給她過的,心裏頓時跟吃了蜜一樣的甜。

  眼前這個男人,無盡的寵著她,隻要她想要的,都會給她,不光是物質上,即便是在精神上也是一樣。

  知道她討厭他有別的女人,他就頂著巨大的壓力做了出來,給了她承諾。

  不知道為什麽眼睛竟然有些酸酸脹脹的感覺,難道感動的想哭就是這樣的滋味嗎。

  終於,水靈音忍不住了,伸手抱著他,埋首在他的懷裏,開始大哭起來。

  她這一哭不要緊,把某爺給嚇壞了。

  鳳雲昊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慌忙把她拉了出來,輕聲哄著,“阿音,乖,不哭了。”

  他的確是想讓她感動的流眼淚,但也不是這麽的大哭呀,哭的好像是受什麽委屈似的。

  他還是喜歡那個陽光狡黠的女孩,還是不希望她哭,看著心裏就心疼得慌。

  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地吻去上麵的淚水,低聲說道:“不哭了,我還是喜歡你笑,哭起來太難看了。”

  “什麽,你竟然敢說我長的醜。”聽了他說的話,水靈音剛剛的感動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眼中的淚水也跟著收了回去,開始在某爺的身上揍了起來。

  “臭男人,說,我醜不醜了,快說我長的漂亮,不然,繼續。”水靈音咬牙說道,手上又在某爺的身上砸了兩拳。

  鳳雲昊伸手一撈,哈哈一笑,“嗯嗯,在我心裏阿音是最漂亮的。”

  什麽,在他心裏是最漂亮的?那是不是說在別人的心裏不是呢。

  不過,這也沒什麽好傷心的,她畢竟長的不是最好看的,隻要在某爺的心裏是最好看的就行了。

  了知原溫舊。水靈音抬起小拳頭,在他身上輕砸了一下,撇嘴說道:“這還差不多。”

  抓住那隻小手在嘴上輕吻了一下,華眸中含著濃濃的情誼,“阿音,我每年都會為你過生辰的。”

  “好。”水靈音趴在他身上,心裏是依舊是滿滿的幸福和知足,不禁感歎道,遇到他真好。

  鳳雲昊眼眸中閃爍著光彩,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阿音,我做了這麽多讓你開心的事,你是不是要獎勵些什麽給我呢。”

  呃,不用猜也這丫的腦子裏想要幹什麽。

  水靈音也毫不吝嗇地吻向他的薄唇,鳳雲昊很自覺地伸手摟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正當兩人吻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水靈音也很自然的想到一會,會被某爺吃掉。

  誰知,不是她想象的,某爺隻是吻了一陣,然後,放開了她。

  水靈音不解地看著某爺,忍不住脫口問道:“今天怎麽不繼續了?”

  說出來便後悔了,這不是紅果果的邀請嗎,她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頓時小臉更加的緋紅。

  看著她害羞的樣子,鳳雲昊身子又不覺一顫,心裏的某個地方也開始發癢,真的好想按著她吃上一頓,但是這還不是時候,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完才行。

  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調侃道:“娘子是不是心急了,等為夫把這事做完,再來和你一起……”

  頓時,水靈音的小臉更紅了,不過她也不是個示弱的人,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會承認。

  抬起眼皮子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誰,誰想和你幹那種事了,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滿腦子不健康的東西。”

  “我可是什麽也沒說哦,是你問的。”鳳雲昊一臉無辜地攤開手,說道。

  “臭男人,不理你了。”水靈音推開他,嘟著小嘴朝著屋外走去。

  鳳雲昊對於她不理他也沒放在心上,嗬嗬笑著跟出去了。

  走到外麵某爺開始了辣手摧花,蹲在那裏摘著那些不知名的白花。

  水靈音不解,這男人又想幹什麽,不會是給她送花吧。

  可是這送花是要送合適的才對,怎麽送起這種,呃,她也不知道是什麽的花來,而且還是白色的。

  果然,被她猜對了。

  由於這裏的花太多了,某爺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便摘了一捧的花。

  鳳雲昊手裏捧著那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花,突然,單膝跪在地上,仰著俊美無儔的臉,柔情似水地說道:“阿音,嫁給我吧。”

  這種捧著花跪在地上求婚的方法,還是她無意中提到過的,可是人家捧的是玫瑰花,這人是用的什麽花啊。

  還有她早就嫁給他了,孩子都有兩個了,怎麽還讓她嫁給他。

  見她沒有動靜,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即便不是感動的落淚,起碼會興奮地手舞足蹈吧,怎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怎還感覺到她現在很無語的狀態,那裏出錯了?

  當時他記得,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可是帶著憧憬的表情,這麽做想著她會很開心才是,怎麽會這樣。

  鳳雲昊擰眉沉思,哦,立即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

  他聽她說過在求婚的時候,需要有什麽鑽戒才行,可是這裏沒有鑽戒,怎麽辦。

  鳳雲昊頓時開始為自己準備的不充足而懊惱。

  這時,華眸在她的手指上的戴著的紫寶石戒指上瞄了一眼,立即心裏來了主意。

  伸手拉過她的手,把她食指上的戒指給拔了下來。

  然後,舉著本來屬於水靈音的戒指,還有他信手采來的花束,深情無比地說道:“阿音,現在有戒指,也有花束了,你就嫁給我行不?”

  水靈音:“……”

  也徹底在風中淩亂了。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呀,想要製造浪漫也不是用這個辦法吧。

  竟然拿她的戒指來向她求婚,無語了,也徹底被某爺打敗了。

  見她還是不動,鳳雲昊雙眸中含著不解,低眸掃了一眼她的手。

  然後,做出一件很霸道地事。

  拿起她的小手,把原本屬於水靈音的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然後,又把花束塞進她手中,站了起來。

  “好了,以後你就徹底的屬於我了。”說話間充滿著霸道和自信。

  水靈音:“……”

  拿著那束花,很嫌棄地看了一眼,不滿地說道:“喂,鳳雲昊你求婚怎麽這麽廉價,怎麽能這麽的隨便摘了一束花,還有你也不能拿我的戒指當求婚戒指吧。”

  那怕是編個草戒什麽的也比這強吧,某爺的腦子有時候聰明的讓人害怕,有時候有傻的讓人無語。

  見她滿臉的嫌棄,鳳雲昊敲了她一個爆栗,說出一句很真實的話,“你不滿意也得接受,反正你早就是我的娘子了,孩子已經有兩個了,你沒得選擇。”

  某爺終於記得她已經是他的妻子這回事了,水靈音無語地翻白眼。

  接著水靈音又挨了某爺一個爆栗,“別翻白眼了,走我帶你去別的地方。”

  拉著她的手,朝著另一間木屋走去。

  原來這裏是個廚房,裏麵還放著一些蔬菜和肉類,這些東西都比較新鮮,不會是,今天弄進來的吧。

  難道是讓她給他做菜,呃,這個可以接受,給老公做飯菜是件很正常的事。

  可是,這次被她猜錯了。

  “阿音,這裏的菜都是今天早上我弄進來的,一會我給你做好吃的。”鳳雲昊把身前的一縷秀發撩到身後,自信滿滿地說道。

  水靈音瞪大了雙眸,臉上帶著不情願的表情,呐呐地說道:“我可不可以不吃?”

  這人做的能吃嗎,不知道吃了會不會拉肚子。

  “不行,必須要吃。”某爺一口否決了。

  水靈音身子一顫,立即雙手合十,很憋屈地說道:“鳳雲昊,我那裏得罪你了,我該還不行嗎,行行好可不可以不要害我。”

  聽了她的話,鳳雲昊的半張俊臉不停的抽搐,臉色也黑的不行。

  怎麽讓她吃自己做的飯,就像要殺了她一樣。

  不是她說的嗎,在現代,男人是要給心愛的女人做上一頓飯,不管是再難吃,女方也會很幸福地吃掉。

  怎麽這會,變成這樣了。

  見他臉色巨變,水靈音立即上前拉住他的手,用商量的口氣說道:“這樣吧,你來生火,我來炒菜,我做給你吃怎樣?”

  水靈音說這話時,雙眸還不停的眨呀眨的扮可愛。

  可是,某爺今天是和她杠上了,如果換做是以前,某爺肯定是高興的跟吃屁了一樣,但今時不同往日,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她嘴裏所說的事情辦完不可。

  於是,某女的建議又被華麗麗的拒絕了。

  看著她一臉的不情不願的樣子,鳳雲昊微微歎了一聲,“放心好了,我提前和廚師學過,做的應該能吃。”

  讓她吃他做的飯非但沒有興奮,而且還是一臉的幽怨,還是把這些有可能會讓她嘲笑的話說出來的好。

  果然,被他猜對了,某女臉上的幽怨消失了,開始像隻小鳥一樣的嘰嘰喳喳起來。

  “哦,哦,瑾王爺你去和府裏的大廚學做菜,他們是怎麽看你的,我怎麽沒聽說過,王爺進廚房這件事啊,說來聽聽,他們的表情是什麽?”

  看著這個等著聽他醜事的小女人,鳳雲昊隻能鬱悶地扶額。

  不過,還是把自己怎樣學做菜的事情說了出來,“我不是在王府裏學的,是在外麵用夜玥的身份跟別人學的。”

  在王府裏學做菜,恐怕這輩子都會被貼上瑾王爺相當廚師這個名號。

  “哦,原來是這樣的,害得我白興奮了一場。”水靈音臉上的興奮勁瞬間回落了。

  鳳雲昊抬起手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我沒有丟人,你是不是很不痛快啊。”

  “嗯。”水靈音剛一點頭,看到某爺的臉色不對勁,立即半眯著雙眼,嘻嘻笑著說道,“怎麽會呢,我怎麽會想看自己的相公出醜呢,我才沒有那種變|態的嗜好呢。”

  鳳雲昊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別耍貧嘴了,過來燒火。”

  “我也想幫你呀,可是我不會啊,要不你自己一邊生火一邊炒菜好了。”

  水靈音雙手抱胸,站在那裏說著風涼話,但是被某爺的一個眼神,還是很沒出息的跑到剛搭建好的灶台處。

  蹲坐了下來,很乖巧地拿起柴火燒了起來。

  來古代這麽長時間了,雖然沒有燒過火,但是煉藥時也是需要點火的,對於少個火倒也不是什麽難事。

  兩人配合的也很有默契,不一會,某爺便做出來,四道家常小菜。

  看著外形還不錯,應該吃起來沒問題才是,於是揪起的心終於回落了。

  鳳雲昊又拿出一壺酒,兩人坐在白玉桌子旁邊,開始小酌起來。

  鳳雲昊的手藝雖沒有大廚級人物做的好,但還算勉強過得去。

  見水靈音吃的很歡,忍不住問道:“阿音,為夫做的還行吧。”

  “嗯,勉強能吃的下去。”水靈音毫不吝嗇地誇了一句。

  鳳雲昊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好歹我學了半天才學會的菜,怎麽也要稱得上不錯吧。”

  水靈音立即點頭,很誇張地大聲讚揚道:“嗯,好吃,真的很好吃,簡直是人間的極品。”

  然後,嘻嘻一笑,“相公,這樣說好吧。”

  好什麽呢,假死了,鳳雲昊微微歎了一聲。

  雖然嘴上這麽說,水靈音還是非常給麵子的把菜全吃光了,一是不想讓某爺傷心,二是因為她的肚子的確是餓了,最後一個才是讓她吃光的主要原因。

  不過,這話隻能在心裏自己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讓某爺知道了,不然又開始不滿了。

  兩人酒囊飯足之後,剩下的交給某爺處理,她一個人到一邊玩去了。

  鳳雲昊無奈隻好端起碗筷碟子,到廚房裏刷碗去了,今天他要做一個三好老公,要把她心中向往的事都做出來。

  水靈音在那個溫泉處瞄了一眼,立即走到那裏。

  上次來這裏,因為有鳳雲昊在,沒有脫下衣服痛痛快快的洗一下澡。

  這次就不一樣了,他們對彼此之間的身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也沒什麽好矯情的。

  於是,水靈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縱身跳進水裏。

  還是脫了衣服遊泳舒服,整個人像條白魚一樣,在水裏來回自在地遊動著。

  雖然自己家裏也有一個活水溫泉浴池,但是是封閉式的,洗著還是沒有這種天然溫泉水來的痛快。

  隨後,又紮進水裏,開始追著裏麵的魚玩起來。

  鳳雲昊洗完之後,出來沒有見到她的影子。

  心裏便猜到她去哪裏了,走到泉水邊,見有一堆衣服,就知道這丫頭在這裏洗澡。

  眼眸微微一閃,唇角也跟著揚了起來。

  迅速脫了身上的衣服,隨後,躍入水中,去抓那隻像條魚一樣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