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勢力碾壓!
作者:不一太白      更新:2020-05-10 06:45      字數:2279
  這次特意出動陳氏,把吳清遠這樽大佛搬過來,陳城的意圖隻有一個。

  隻爭朝夕!

  陳城可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人,等不了來日一個時機再去懟回這口氣。

  吳清遠畢恭畢敬,陳城也隻是嗯了一聲:“你來得正好,我這邊遇到一點小麻煩,劉長治要趕我走。”

  “有這等事?”吳清遠立刻抬頭,目光威嚴看向劉長治。

  劉長治頭大如鬥:“這……吳會長,您認識陳城?”

  “當然認識!他是我一位好朋友的子侄!你居然敢趕他走?劉長治啊劉長治,我還真是太給你臉了,從今天起江州商會會長的職務你不要幹了!”

  “我會告訴我的朋友,你劉長治不得了了,欺負起後輩來了。人家好心好意來捧你的場,你倒好,做出此等行徑,簡直令人不齒!”

  吳清遠厲聲嗬斥,劉長治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方才他讓陳城失掉麵子,現在,他的麵子也別想保住了。

  這就是現世報,來得快,還得更快!-

  劉長治暗暗後悔,不住道歉:“對不起,吳會長,我不知道會冒犯陳城。陳城,我向您真摯地道歉,這次是我做錯了,我認錯,並且一定悔改!”

  “你的認錯對我來說分文不值。”陳城看了看劉長治,而後又看向寧致遠,嘲諷一笑,“現在,你還覺得能趕我嗎?寧致遠,你也就這樣兒,沒什麽用處。”

  寧致遠臉色凝重,不發一言。

  這一次,他也是徹底地失算了。

  本以為陳城也就這樣了,誰知道,陳城居然認識吳清遠!

  省城吳家,那可是一點都不弱於寧家的家族。

  “吳伯伯,看在我寧家的麵子上,請您這次別站在他那一邊!”寧致遠咬了咬牙,他篤定陳城和吳清遠的關係也不算好,否則不至於到這個份上吳清遠才出來救場。

  搬出寧家,那麽吳清遠就很有可能舍棄陳城。

  寧致遠有七成把握,吳清遠會看在寧家的麵子上,把陳城撇在一邊。

  他要賭一賭!

  吳清遠看向寧致遠,哼道:“寧家的麵子?寧家不及我這位老友的子侄半分!”

  寧致遠麵色一凝。

  再度失算了!

  有吳清遠這句話,此前他所做的種種封鎖新城醫藥的舉動,隻怕都會冰消雪融。

  固然寧家勢力大,但吳家,正當紅!

  吳清遠身為江南省商會會長,豈是浪得虛名?有他這句話,他給陳城站台,誰還敢得罪?

  這一波虧大了!

  本來想狠狠踩陳城一頭,結果,踩出一個惹不起的人為他站台。

  事已至此,寧致遠知道沒有辦法阻止這個大勢了,他一言不發,麵色陰沉。

  “陳城,就算你拉來吳家站台,也不過如此,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

  吳家不給這個麵子,寧家的麵子也能撐起寧致遠的底氣。

  陳城笑了:“怎麽,你現在感覺自己弱勢了?寧致遠啊寧致遠,以為江州無人能治你。”

  “仗著自己是省城寧家,糾集一夥趨炎附勢之輩,就以為能在江州橫行。”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太子爺微服私訪呢?”

  陳城這話說得寧致遠臉色漲紅,無情戳破他一直以來的一個居高臨下心態。

  “陳城,你別以為有人撐腰就怎麽樣,你也不是靠的自己,有什麽資格指責寧少?”

  薑天賜陰陽怪氣,抱著雙臂:“你先是靠著我薑家,才挖到第一桶金。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裏巴結到吳會長,像你這種農村出來的,有什麽了不起?”

  “就是,一個鄉下的泥腿子,也好意思在這樣得意洋洋。”劉清兒補刀道。

  陳城哈哈大笑:“往上數三代,誰家不是泥腿子?薑天賜你爸不是泥腿子?你爺爺是做江湖郎中出生,所以給你爸起名叫薑虎。怎麽,富了就開始忘本了?”

  “還有你,劉清兒,你家不是泥腿子?也好意思在這裏說話?”

  “說的不好聽,你們就是兩條狗,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開口。”

  對於這些手下敗將、見錢腿開的人,陳城連起碼的尊重都不想給了。省得他們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薑天賜和劉清兒,早就跟他不是一個層麵的人了。從他們選擇做寧致遠的狗腿子簇擁開始,他們就沒資格再讓陳城尊重。

  吳清遠在一旁含笑點頭,一錘定音:“一群有眼無珠的東西。”

  以他江南省商會會長的頭銜,說出這番評價,不可謂不嚴厲。自今日起,他們幾人有眼無珠這個梗,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

  寧致遠臉色發黑,抬腿便走。薑天賜和劉清兒緊跟其後,也紛紛立場。

  這一番較量,注定要在江州廣為人知,津津樂道。

  吳清遠放低姿態,詢問陳城:“要不要去我那邊小坐一會兒?”

  “不必了,我還有其他事情,你先去忙你的吧。”陳城很是平靜。

  吳清遠卻不敢有絲毫不敬,連連點頭,匆匆離去。

  人都走了,原本熱鬧的會客,瞬間就冷清下來。

  陳城身邊,薑晴還陪著,薑晴對發生的這一切,還有種不太敢相信的心情。

  “我去,不是吧?你居然是吳會長朋友的子侄?難怪你……”

  “想多了,也就是認識罷了。隻不過他看不慣我受欺,幫我一把罷了。”

  “那吳會長人真的太好了!”薑晴十分敬佩,這種肯為後輩仗義執言的前輩,委實不多。

  “我們也走吧,早就說了,這樣的聚會沒什麽意思。”

  陳城意興闌珊歎息一聲,雖說這樣一來,新城的危機應該可以解除了,但是卻是有一種莫名的空虛寂寞感。

  每次隻要搬出陳族的名頭,就是碾壓之勢。

  毫無成就感。

  遠沒有跟薑天賜爭鬥時,那種自己親力親為,把薑天賜陰死的爽感。

  呸!

  就不該想那麽多,碾壓就完事了!

  瞧著陳城滿臉不得誌的鬱悶樣兒,薑晴簡直無語了都。

  都這樣了,他還有啥不高興的?

  “陳城,你老實跟我交待,你到底還有多少底牌是我不知道的?”

  離開劉家,上了勞斯萊斯,薑晴決定“大刑伺候”,嚴刑拷問!

  一手捏住陳城手背一點兒皮,作勢欲揪,一手啪的一下拍在真皮座椅上。

  目光凜凜,好不威風,活似女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