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勇鬥邪祟
作者:我喜歡吃奶      更新:2020-05-09 21:10      字數:3350
  奪走的是什麽呢?哈哈,可能所有人都想歪了,其實啊是奪走了我的初吻。

  當時這紅色的高跟鞋是距離我越來越近,而我隻能一點一點的往後退,直到我的後背結結實實的頂在了走廊盡頭的牆麵上。

  我就心想這下是真完犢子了,我可是才十七歲,在這最美的年華,被一個女鬼給弄死了,你說我得有多憋屈,哪怕是讓我先破了這處男之身我也沒有遺憾了不是。

  就在我腦子裏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那紅色高跟鞋已經來到了我的眼前,那種將要被迫害又無法反抗的感覺讓我變得很是無助,漸漸的我的雙腿好像失去了直覺,貼著牆麵的身體緩緩的滑落到了地上。

  突然間,我就感覺嘴唇一片冰涼,好像是什麽東西貼到了我的嘴唇上,

  可就在我有些快要支撐不住昏迷過去的時候,我聽見了一聲淒慘的女人嚎叫,而接下來那原本貼在我嘴唇上的東西消失了,我費力的睜開了眼睛,就見我師父手裏拿著一方印璽,正謹慎的看著我旁邊的方向,在他的嘴角還在往外滲著一絲鮮血。

  接下來我師父動了,掄起手中的印璽就向著我旁邊的虛空中砸了過去,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有我師父的,也有那女鬼的,就見那女鬼被我師父這一下打的顯出了原型,倒在了我的旁邊,而我師父也在這次對碰中受了傷,身體倒飛了出去,手裏的那方印璽也掉在了地上。

  此時我才看清了這女鬼的相貌,隻見她的一整張臉血肉迷糊,一隻眼睛已經是掉了出來,正被一根神經連著垂在了臉上,可能這就是她死去時候的樣子吧,我……就有些反胃。

  這時我發現這女鬼動了,很費力的挪動著她的身體就要往我身上爬,而我師父可能是因為傷勢太重,倒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我此時憤怒到了極點,轉頭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師父,又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印璽,心想“去他娘的,拚了,人死鳥朝上,反正今天是特麽逃不過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想到這些我強打起精神,抵抗著大腦和全身傳來的陣陣虛弱和疲憊的感覺,向著那方印璽的位置爬去,可是這女鬼顯然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順著我的腿就一點一點的爬到了我的後背上。

  我此時突然就感覺脖子一痛,鮮血順著脖子就流了下來,而在我的背後也傳來了一聲聲“咕咚,咕咚”的聲音,沒錯,這女鬼此時正咬著我的脖子在喝血。

  這使得我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變得更加的虛弱了,但是脖子上的疼痛讓我頭腦清醒了一些,眼看著就能觸摸到那印璽了,我不能就這麽放棄。

  在我努力的堅持下,終於挪動到了那印璽的旁邊,我伸出手抓住了那方印璽,口中念著前一天晚上臨時抱佛腳從太上無量經中學來的口訣就聲音微弱的念了起來“天星歸位,五行顛倒,乾坤無極,萬法歸一。”

  隨著萬法歸一四個字的話音一落,我拚勁了最後一絲力氣翻過身來將那女鬼壓在了身下,當她的嘴離開我的脖子的時候,疼得差一點繃斷了最後一根支撐著我的神經。

  這女鬼滿嘴的鮮血,我知道,那都是我的血,而她這個時候居然嘴角微微上揚,正對我笑著,不過這樣的笑容出現在她的臉上,也就變得恐怖猙獰了。

  我也笑了,不過是冷笑而已,“嗬,你給我去死吧。”說完我手裏拿著的印璽被我像拍板兒磚一樣,對著她的麵門就招呼了上去,伴隨著一聲聲慘嚎聲越來越小,直到再也沒了聲音,我這才停手,這時我終於是再也扛不住大腦和身體傳來的疲憊感,眼前一黑,就趴在女鬼的身體上不省人事了。

  說到這裏,可能大家都會有個疑問,那鬼不都是靈魂麽,哪來的實體還被打的血肉模糊?我要說的是,先不要著急,咱們後麵有揭曉。

  當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病床上了,我師父早就已經醒了,正在我左邊的病床上看電視呢,而當我看到我右邊病床上躺著的是誰以後,要不是我身體還太虛弱沒有辦法動彈,我恨不得過去弄死他,而他這時候手裏正拿著個蘋果悠哉悠哉的啃著。

  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坑了我的鄭乾,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貨急急忙忙跑出去以後被躲在門口守我的張婷婷是一棍子打倒在地,而他現在腦袋上正纏著一圈圈的繃帶,像個印度阿三似的。

  我們能活著出來,卻是因為我那個黑衣師叔,原來這張婷婷根本就不是什麽李老婆的相好,明麵上說是私人秘書,其實也是個法師,也就是我那黑衣師叔的徒弟,李老板這些年在生意場上也是得罪了不少人,所以這才花了大價錢讓師叔給派個人隨身保護自己,這個人呢就是張婷婷。

  張婷婷也被我那師叔交代過,要是我和師父有生命危險,一定要盡力幫一把,所以在鄭乾跑出來被她打倒在地的時候,張婷婷一看這人不是我,就問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的鄭乾發生了什麽,而等她上去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們也被她帶到了醫院治療。

  在醫院這段時間,張婷婷也是每天都會來給我們送飯,雖然之前有些過節,但是自己和師父這命都是人家救的,也隻能想著以後她再瞪我罵我我就多讓著她點兒,雖然可能等這件事結束了,我們也就再也沒有見麵的機會了。

  但是在我的心裏卻一直有個疑惑,就是那個女鬼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身體跟實體一樣,還能隱身能顯形,揣著心頭的疑惑,我就問我師父。

  “師父,鬼不都是沒有實體的麽,這個為什麽會有實體,而且還特別的真實?”

  “唉,我也是低估了這女鬼的實力,我進去以後就被她給引到了七樓,上去後我才發現中了這女鬼的圈套,原來在那棟大樓的七層居然是一個早就被布置好的困殺陣,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破了那陣法,不過身體也是受了重傷。”

  “我說怎麽找不到你,喊你也沒反應。”

  我說完後,就見我師父歎了口氣“唉等我出來了,就聽見下麵有動靜,我就偷偷的下了樓去看看,就看見你正躺在那裏被她氣,我這一著急趕緊跑了過去,趁著她專心氣,並沒有注意到我的時候,掏出翻天印就給她來了一下,這一下已經讓她受了重傷,我就想趁熱打鐵再給她來一下子,結果她使用妖法和我正麵對碰,可我本來就是重傷之身哪裏鬥得過她,不過她也是被我那一印給拍成了重傷,我當時躺在地上雖然不能動,但腦子裏清楚的很,這哪裏是什麽女鬼啊,這他媽的明明就是一隻鬼妖,然後後麵的事就是你把她弄死了。”

  “鬼妖?”這時候躺在我右邊的印度阿三,不對是鄭乾說話了,就見他坐了起來,好像鬼妖這兩個字對他的刺激很大,因為當初在大樓裏的事情我和師父說了,所以對於他的發言我們都沒鳥他。

  “師父,鬼妖是什麽東西?和鬼不是一樣的麽?鬼和妖怪生的孩子麽?”說實話,鬼妖這個詞匯是我第一次聽說,而我呢,不懂的東西老是喜歡理解成字麵意思加上自己的猜想。

  見我這麽問,就見師父瞪了我一眼,“你就知道生孩子那點事。”

  隨即繼續解釋了起來“鬼妖並不是鬼和妖怪生的,這鬼妖其實就是鬼,與其他鬼類不同的是鬼妖是鬼類修煉的道行高了,最後變成了妖,就是鬼妖了,而在她那個由鬼轉換成妖的過程中會凝聚出一具和她死亡時候一模一樣的妖身,所以這種東西極其厲害,能虛幻又有著實體。”

  “我操,我說一上去就讓她給我一頓踢,打也打不過,給我堵屋裏出不來,鬧了半天是這東西。”鄭乾又開始插嘴了,看那樣子好像那天坑我的事兒完全不是他幹的一樣。

  雖然因為這貨下樓跑路被張婷婷打倒才知道我們出了事,也算是間接的救了我們,但是他坑我也特麽是真心的啊,不過既然還能活著,我也懶得和他計較,隻是我覺得以後還是離這貨遠點比較好,不然說不定哪天就被這貨坑一下子。

  就這樣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除了中間鄭乾先走了,再也沒有發生什麽小插曲,臨走時候還說等以後去吉林找我,我心想你敢來老子不坑死你我跟你姓。

  等到我們都康複了,張婷婷開車帶著我們回了吉林,我們沒有再去李老板那而是直接回了陵園,畢竟走了這麽長時間,雖然也沒人管,但是還是想要早點回去,就和張婷婷說讓她把酬金第二天送過來就好。

  當張婷婷第二天來的時候,帶了一張卡,隻見她把卡交到了我師父手裏說“這張卡裏是三百萬密碼在背麵,是你們這次的酬勞,也是我師父給你們爭取的,我師父說不用感謝他,就當是為救濟貧困貢獻的一點力量。”說完就扭頭開車走了。

  我一聽她說這話感情我那個師叔也是這德行啊,難怪教了個這樣的徒弟。

  想到這裏我立馬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這時候我不是應該想那三百萬麽?管她們師徒倆啥德行幹啥。

  我慢慢的來到了師父的身邊,雙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哎呀,師父,你肩膀酸不酸,這幾天在醫院躺著累著了吧,我給你捏捏。”